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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监禁(近代现代)——史克浪子

时间:2023-08-31 08:41:09  作者:史克浪子
  他看姜淹自己的那个饼子如此清淡,看着没滋没味的,就让他尝尝他的爆辣版。
  “我不吃辣。”姜淹笑着捏捏徐喜的脸,道。“谢谢小喜想着我。”
  徐喜脸红,最后几口胡乱一塞,转身回楼上写小说去了。
  他深知他对姜淹的了解远不如姜淹对他的了解,这样下去他能获得个鬼的自由,他只能一辈子被监禁,因为姜淹太了解他了,连最私密的内裤都是姜淹给他洗的,那里也进进出出不知道多少回了,只怕连他那里的颜色都了如指掌,有一次姜淹甚至说徐喜的花穴旁有两颗痣,他抽插的时候一眼就能看见,一大一小,就像他们两个人。
  疯子变态神经病魔鬼死神有大病#¥%&*&……
  徐喜只能如此骂他。
  但是徐喜却愈发大胆了起来,他在不断试探、触碰姜淹的底线,像是伸手去够一泉潭水,他要试里面到底多深。
  从二楼的监禁中解脱出来,徐喜可以在别墅内自由自在地活动了,但是他还是出不去门。姜淹一上班就会把所有门反锁,这样他一回来就可以看见徐喜安安静静的在卧室里等他。徐喜现在变得跟以前不同,以前是如此抗拒姜淹施加在他身上的性爱,但是现在居然变得慢慢接受了起来,叫床的声音比以前更好听,身体肯定也是比以前更愉悦更舒服了,毕竟强取豪夺不如顺手推舟来得快乐啊!偶尔,徐喜甚至在他回家前就会把自己洗干净,然后钻进被子里等他,给他一个好大的惊喜。
  姜淹本以为每天能追更徐喜的小说就够他快乐的了,但是没想到徐喜主动跟他缠绵会让他的快乐呈指数式增长。
  但是也很快的,他就发现徐喜动机不纯。
  徐喜跟他套近乎,事事顺着他不再忤逆他,是为了走出他的别墅,逃脱他的爱。
  “我想出去吃鸡蛋灌饼。”终于有一天,徐喜觉得时机成熟,他都出卖身体和灵魂那么多回了,这下该到姜淹感恩他给他放放风的时候了吧。他没指望他能一下就放弃囚禁他的念头,但是至少能让他出去走走吧,他连小玫瑰花园都去不得,在家里活人都快要憋死,死人都能憋臭。
  “我去给你买,你在家待着就行。”姜淹看穿徐喜,知道他又在盘算什么。
  “我想出去……跟你一起,你监视我我不跑不就行了吗?让我出去吧。”徐喜拉着他的手摇晃。
  姜淹看着徐喜的眼睛,他看过那么多嫌疑犯的眼睛,每次他都会判断那些人是不是在跟他撒谎,不能说练出了百发百中的准确度,但至少也是十拿九稳。可是面对徐喜的时候,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在撒谎骗他。
  看来主动跟他做爱是一场预谋。
  姜淹演绎推理得出这么个结论,心里非常难受,怀着发现被欺瞒后的难过与怒气,他皱着眉甩开了徐喜。
  原来主动求欢做爱不是因为有一点儿喜欢他了,是为了能从他这儿逃跑。
  以肉体换自由,哈。姜淹盯着徐喜想,小脑瓜转得挺快,都知道利用他对他的爱情漏洞钻空子了。
  “你刚从二楼出来,不想再回去了吧?”
  徐喜的心立刻沉入了谷底。他狠狠咬着牙,站起来把沙发上的靠枕悉数砸在姜淹头上,一个接一个。
  “算我傻,你个傻逼。”
  晚上徐喜就不让他碰了,他反抗得越激烈,姜淹就越要做,任凭徐喜踢打他还是咬他,他都不会作出丝毫让步。
  “你自己要贴上来!自己先勾引我的!现在怪我吗?!”姜淹死死压着徐喜的身体,把阴茎往他身体里猛塞,一顿抽插,全都射在他体内。徐喜嚎哭了一晚上,身体里的水分全被榨干,只剩下一个干瘪瘪的小身体。折腾了十多次,姜淹这才恋恋不舍地拔出刺破徐喜敏感身躯的肉器,上前拨开徐喜湿漉漉的头发,吻上他的额头,在他眉间吸出一个硬币大小的红印。
  徐喜抱着斑驳的身体,死死守着床的一边,宁可掉下去也要把姜淹往外推,他死都不会再让他抱着他睡觉。
  “你再折腾要摔下去了。”姜淹道。
  “摔死了最好!”徐喜还带着哭腔,狠狠道,“你去肏我的尸体吧!”
  “还是想让我用铁链再把你拴起来?”
  “随你便!”徐喜这回特别横,他经历过最无情的镣铐,就不会再有任何恐惧,大不了就是努力失败,一切回到原点,他跟狼牙山五壮士一样,义无反顾,绝对不会再退缩。
  姜淹没辙了,家里的铁链他早都处理掉了,就算还留着,他也不想再捆着徐喜了。他嫉妒那些铁链,他在徐喜身上怎么吸吮怎么舔咬都不能留太久的印子,那些铁链能轻轻松松做到,看着徐喜脚腕手腕的红痕,他觉得是铁链在对他示威。
  而且最重要的是,没有了铁链,他知道他才有可能再跟徐喜看一次电影,上次看的是《立春》,他下一次想跟他一起看的是《布达佩斯大饭店》。他想跟他一起欣赏电影里那些特别梦幻的粉红酒店,他其实很久以前就想问问徐喜,他们要不要把他们的家也粉刷成布达佩斯大饭店的样子。
  ^^^^^^
  周六姜淹不用上班,睡起来的时候他问徐喜:
  “你还想去吃鸡蛋灌饼吗?”
  吃你个球。徐喜恨恨地想,他要是敢买回来,他就当着他的面把饼子踩碎扔到马桶里冲掉。
  “走吧,穿衣服,我带你去买。”
  徐喜一个猛子坐了起来。
  “真的?带我出去?”他的眼睛亮亮的,充满希望。
  “嗯。”
  你当然可以尽情利用我的爱,但是我不会给你钻空子的机会。
  因为我的爱是密不透风的,没有洞可以给你钻过去逃跑。
  久违地走出姜淹的别墅,徐喜感觉天空好像比隔着玻璃看要蓝得多。他想起小时候写过一篇文章发表在随便什么中学生刊物上,第一句话就是:天空的蓝是分类垃圾桶的蓝。意思是说天空很蓝,像是分类垃圾桶的深蓝色。但是他们班的人看见他这样写觉得他是在说天空脏。
  外面的空气很好,有夏天的青草和泥土的味道。
  徐喜心情难得很好,他记得好像跟姜淹说了很多话,但是不记得说的是什么了。姜淹边听边笑。
  结果去晚了,周六因为学生不上课,潘云夫妻俩也早早收摊了。
  徐喜突然感到一种悲哀的情绪如电流般传遍他的全身。
  他说不清那到底是什么,是因为太想吃鸡蛋灌饼而没有吃上,还是怨恨姜淹把他这么晚才带出那所牢狱,让他错过了不止一个鸡蛋灌饼,可能还有很多更重要的东西。他感到眼前的世界是如此地陌生和让他不安。
  是姜淹让他的时间和生命都停滞不前,是姜淹把他做成个永生花一样的美丽废物,装在玻璃瓶一样的房子里观赏,直到现在,他都看不清外面的世界,看不清姜淹也看不清自己,这一切都是因为姜淹。
  徐喜暴怒,那其实是一种命运不由自己做主的无力感。
  “这就是你想要的!这就是你想要的!”
  他哭喊着对姜淹发火,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所有路过的人都被吓到,他一直在不停地谩骂、诅咒,用最恶毒的语言,但是姜淹只是静静看着他,丝毫不为所动。
  “对,这就是我想要的。”
  姜淹淡淡地说。
  ^^^^^^
  没有吃成便宜的鸡蛋灌饼,于是姜淹带着徐喜去了大型综合超市买很贵的零食。那是徐喜从来没见过的超市,大得不正常,在他眼里也像个高级监狱。他苦笑,自己不过是从一个监狱走向了另一个监狱罢了,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超市确实很特别,卖的都是很贵很贵的进口零食。徐喜对着姜淹发了一顿火后冷静了下来,他有些累了,他想回家睡觉。
  姜淹摸了摸他的头发,说,我们买一点就回,你在车上就可以睡。
  徐喜知道姜淹是想弥补他没有买成鸡蛋灌饼的遗憾。
  但是他不需要,他只想要鸡蛋灌饼。
  就像姜淹的爱给任何人任何人都会满心欢喜地接受,受宠若惊,惶恐自己是否值得他这么做,但是徐喜不需要,再好再好的爱他都不要,只要是姜淹给的。
  徐喜看着玻璃柜里的蛋糕发呆,店员殷勤地走过来笑着问他:
  “先生需要什么吗?这是Dalloyau新出的玫瑰葬礼系列,您看喜欢哪一款呢?”
  达什么洛,徐喜心想,难听死了,这蛋糕品牌。什么玫瑰葬礼,该给我办个葬礼。
  姜淹在他旁边问:“好看吗?”
  “嗯,好看。”徐喜懒洋洋的,看着那些精致的蛋糕就怀疑到底是让人吃的还是吃人的,价格这么贵,一个上千块。
  “Dalloyau的蛋糕还不错,你喜欢哪个?”姜淹再次标准地念出蛋糕的牌子,徐喜的眼睛已经从蛋糕上瞟开。
  “都好看。”他随随便便说。
  姜淹这个疯子就把十几种蛋糕都买回去了。
  徐喜以后不敢再随便说话了,他没想到姜淹会因为他随随便便的一句“都好看”而把所有囊括在“好看”范围内的蛋糕都买了回来。
  为何要这么在意他说过的每个字。
  他永远不能理解姜淹,就像姜淹也永远不能理解他一样。
  徐喜没吃,蛋糕上很快爬满了蚂蚁。
  他们这段姜淹自以为是感情,在徐喜看来其实也不过如此。
  就像蛋糕上爬满了蚂蚁。姜淹只看到了美味的蛋糕,而徐喜只在乎那些恶心的蚂蚁。
 
 
第27章 27 动了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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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日的外卖比较多,潘云听到手机上的订单提示音,就赶紧放下手里的活儿去接单。
  “嗯?怎么是那里的订单?”
  文生问:“哪里?”
  潘云给丈夫看了看,“是富人区那里的,就那一溜儿大别墅。”
  “可能有钱人吃多了山珍海味,偶尔也会馋便宜货吧。”文生笑道。
  潘云便把丈夫做的饼子仔细包装好,再三确认地址没有写错,这才骑上小电驴往别墅开。
  在一栋白色的圆顶大别墅前停了下来。
  她上前按响了门铃,拿着一兜鸡蛋灌饼静静等待。
  没有人回应,她以为是门铃坏了,又按了一下。
  里面传来一阵儿急促的脚步声。
  门开了,一个穿着松散睡衣的男人出现在门口,潘云吓了一大跳,看到那男人敞开的胸口有猫爪一样的伤印。
  接着,她发现这男人就是不久前帮她吓跑咸猪手的人,也就是那个在他们小摊存了五千块的男人。
  “啊!您好您好!请问这是xx栋吧,我是给您送外卖的。”
  男人的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扶着门,没有要接过外卖的意思。
  “我没有点外卖。”男人冷冷地说。跟他那天劝丈夫留心妻子的温柔大相径庭。
  潘云有些为难,她又看了下手机上的订单,然后拿给男人看了一眼。
  “不好意思,订单没有错,而且已经过了可以退款的时间了,您现在不要的话,我们会很难做……”
  “那就扔了吧,没关系的。”男人说完就准备关门,潘云想到五千块的事,觉得不好意思,怎么能不要货就收钱,虽然是在手机上直接下单的,但她还是觉得有愧意。
  “那个,您直接拿走就好,您自己想扔我也……”
  男人的眼神忽然变得锐利起来,潘云被他吓坏了。
  她不会知道,不久前刚从流氓手里救下她的人,现在正谋划着如何不留痕迹地杀了她。
  “我点的。”
  一只手从男人腋下伸过来,潘云没有看清说话人的脸,只知道房间里的第二个人把她的鸡蛋灌饼接过去了。
  “你点的?”她听见男人回头,在讯问对方。男人的身体完全把那个人挡住了。
  “对,我点的。”
  男人便又转头看了潘云一眼,潘云已是感觉毛骨悚然,忙地点点头就跑了。
  ^^^^^^
  家里到处氤氲着蛋糕甜腻的香气,徐喜讨厌这样的气味。
  即使姜淹把花几万块买来但徐喜一口都没吃的蛋糕悉数倒入玫瑰园里当化肥去了,但奶油和水果的气味长久地停留在家里挥之不去,开窗都散不掉,像是郁结在空气中,把空气都污染得令人窒息。
  但是姜淹很喜欢这个味道。
  姜淹看徐喜写完小说躺到床上去休息,就凑上来弄他。
  “我们做爱吧,你不觉得空气很香甜吗?跟你一样,让我浑身发痒。”
  嘴唇覆于徐喜的后颈,像章鱼的吸盘一样一吮,徐喜一阵哆嗦。
  “不做,滚。”他踹了姜淹一脚。
  他在为所有姜淹带给他的事生气,他想吃香喷喷的鸡蛋灌饼没有吃上,不想吃蛋糕蛋糕却死在他面前让他闻它们的尸臭,都怪姜淹这个该死的混蛋。
  “还生我气呢?嗯?小猫咪?”姜淹笑着逗弄徐喜,手指戳戳徐喜鼓鼓的脸颊。“想吃鸡蛋灌饼吗?做完我就给你买回来,嗯?”
  又是亲嘴又是摸屁股的,徐喜忍无可忍,把姜淹从身上推掉的时候在他敞开的胸口上一抓,留下猫一样的抓痕。
  姜淹刚抓着徐喜的手腕要用强,门铃突然响了。
  “谁?”姜淹质问徐喜,他看徐喜眼神躲闪,就知道大概率跟他有关。
  “我怎么知道!肯定是找你的客户!”徐喜红着脸强撑着。
  “你不是又在跟我耍花招吧?”姜淹盯着徐喜的脸,掐住他的脸蛋问,“不是的话,亲我一下,不然我不信你。”
  徐喜咬咬牙,凑上去吻住了姜淹的嘴唇,甜丝丝的,两人在甜腻的空气里待久了,接吻都是奶油味。
  徐喜好不容易才从姜淹的唇舌下面逃了出来,他又被这个变态吻得脸红心跳,呼吸不稳。
  姜淹笑笑,再度俯身舔了舔徐喜发烫的耳朵,这才满意地松开了他,扶上掉落的睡衣就去楼下开门。
  他失算了?不是徐喜跟他耍花招,就是他囚禁徐喜的事被其他人知道了?不可能,他做得滴水不漏,他知道自己的本事,不可能有误差的,他不会允许误差的出现,何况还是事关徐喜。更不可能是来找他的客户,他对于自己那些有用无用的人脉也是梳理得清清楚楚,哪天谁来找他,上午下午,几时几分,他再清楚不过。就是因为知道这周天得空,他才想要跟徐喜腻歪一天的,没想到美好时光这么快就要被人打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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