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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犬病美人被装乖狼崽钓了(穿越重生)——翊石巫

时间:2023-08-31 08:46:06  作者:翊石巫
  宴辞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踹到了地上,倒是不疼,而且刚才胸口那一下软绵绵的力道,反而撩拨得他心神荡漾。
  他很自然地从地上爬起来,结果抬头就瞧见谢究白满脸通红,眼尾都泛着可爱又脆弱的晚霞。
  顿时,宴辞感觉心脏被猛地击中,原本澄澈的眸子,变得像是夜晚的深海,暗流汹涌,充满危险。
  原来……脚很敏感。
  宴辞不动声色地勾了下唇,这个意外的发现让他愉悦得心口发麻。
  他再次蹲下身,却只是恭敬地将谢究白□□的脚,穿进拖鞋里。
  宴辞:“我还有点事没忙完,让容先生送谢叔叔回去吧。”
  谢究白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冷着脸嗯了声。
  等宴辞离开后,容清推门进来:“回去吗,我送你。”
  谢究白眯起眼:“不,搞点事儿。”
  容清:“??”
  谢究白就这么在严正手底下吃了亏,怎么能不出这口气。
  还有夏江,当着他的面欺负了宴辞,他已经数不清放过夏江多少次了,既然这人非要往他面前跳,来恶心他,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谢究白让容清调查了下,夏江的那个赌鬼老爸正在哪儿潇洒,又给容清支了个招,让他照着去办。
  容清听完后竖起大拇指:“牛逼,幸亏咱俩是朋友,跟你做敌人真可怕。”
  谢究白挑了挑眉,他从来都不是好惹的。
  另一边,宴辞下工后,在会所老板的办公室坐着歇息。
  老板陪着笑:“那个夏江,您用不着亲自过去的,下次碰上了我换个人去伺候。”
  宴辞轻描淡写地看了他一眼:“要摸清严正的脾性,当然是我去比较合适。”
  不得不说,虽然今天谢究白突然到场很意外,但却给他来了个完美助攻,让他把严正这个人的脾气秉性,摸得一清二楚,阶段性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但那个夏江,没想到把他送到严正身边,还是压不住他觊觎谢究白的野心。
  想起当时夏江看向谢叔叔的眼神,宴辞面色不自觉冷沉了几分。
  老板见状忙低着头装作喝茶的样子。
  宴辞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老板:“挑个性格新鲜有趣儿的,想办法送到严正身边。”
  既然夏江的依仗是严正,那就让人取代他在严正心目中的位置。
  没了靠山的野狗,被人打死是迟早的。
  老板按照他说的,把一切都办得很妥当。
  后来几天,宴辞变得更忙了,甚至晚上也在出任务,没有办法回来。
  谢究白有时候半夜被痛醒,会下意识看一眼床边,发现没人在,说不明地心里有些空。
  早饭也没人给他准备,只能自己拖着残破的身体,去弄点营养粉泡着吃。
  他想,至少这些时刻,他能明确地感受到,自己很想宴辞。
  有依赖感,还有一点不舍,甚至是失落。
  最近好像被宴辞挑动的都是负面情绪,比如那天在会所的愤怒,还有现在的失落。
  但就是这些负面的东西,反而让他更清楚地认识到,他喜欢宴辞。
  他突然想用什么,将宴辞牢牢地套在他身边,这种占有欲牵扯得谢究白有些烦躁。
  容清最近到是经常来,一直跟他讲外面的事儿:“诶,我按你说的做了,夏进一夜之间欠债几千万。”
  “然后他找到夏江帮自己还钱,还到处嚷嚷说夏江有秘密被他握在手里。夏江被他闹得没办法,只能又去求严正。”
  “但这次严正却没帮他,还让他滚。”
  谢究白始终神色恹恹,不大有兴趣的样子,这些事都在他的预料中:
  “严正那种人,最会权衡利弊,一旦他发现,能从一个人身上得到的好处,没有他所要承担的风险大,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放弃。”
  很显然,夏江在严正的眼里,不值那几千万,所以他才会迫不及待地想要摆脱这个拖油瓶。
  容清想了下:“也有你说的这方面原因吧,但我听说的是,严正找到了一个新情人,新欢取代了旧爱,所以他才抛弃了夏江。”
  谢究白怔了下,这倒是有点超脱出他的意料。
  又聊了点别的后,他把容清赶走了。
  屋里空荡荡的,谢究白抓起手机看,发觉中午给宴辞发的消息,到现在也没回。
  一时间,他心里的烦躁达到了顶峰。
  已经好几天没见了,发消息也不回,到底在干什么。
  谢究白头一回感受到,原来宴辞并不是他圈养起来的一只宠物。
  看着安静的聊天框,他突然有种疯狂的想法——把宴辞关起来。
  他想要得到宴辞全部的注意力,得到宴辞所有的时间,所有的优先权。
  谢究白颓丧地放下手机,他发现了一件事,原来养狗也是双向的。
  他驯养了小狗,以为小狗离不开他,实际上是他离不开小狗,他需要被小狗‘需要着’,以此来慰藉自己干涸的灵魂。
  这一晚谢究白有些失眠,因为以往会疼得睡不着,所以生物钟让他到了半夜还很清醒。
  直到他听见一声很轻的开门声。
  随后一个人影小心地推开门,从客厅闪了进来。
  谢究白心跳徒然快了几分,又缓缓勾起了唇。
  他伸手打开了床头的灯,散漫道:“还知道回来。”
  宴辞没说话,径直在他床边坐下,脸上的疲惫十分明显。
  谢究白直勾勾地看着他,目光一寸寸扫过少年青涩的脸,有些贪婪:“明天还走吗。”
  宴辞勉强露出一个浅笑:“嗯,秦臻说这次的客户比较难搞,但明天后就差不多了。”
  谢究白心里有点堵:“行,回你的房间休息吧。”
  宴辞摇摇头:“我守着你。”
  谢究白莫名心酸:“守着我干嘛,我一直在这间房子里……”
  话说到一半,他及时刹车。
  因为他发觉,自己语气酸溜溜的,好像在阴阳怪气地指责宴辞不回家。
  谢究白很讨厌自己这样。
  他一贯都是不服输的强硬性子,有什么气绝不憋着,天王老子来了他也得当场撒,就下意识说了那样的话。
  宴辞敏锐地察觉了,嘴角微不可见地勾了下,突然就觉得这段时间的劳累和辛苦,都是值得的。
  原来,有时候小别真的会有收获。
  他收获了想念和幸福,从下午知道今晚要回家见谢叔叔时,他就开始幸福了,比平时还要翻倍的幸福。
  而谢究白,通过他的离开,应该被放大了很多情绪,比如失落,比如对他的依恋。
  屋里灯光昏黄,两人都各怀心思。
  宴辞突然问:“谢叔叔这几天晚上睡得着吗,身体还痛不痛。”
  谢究白淡淡的:“还好。”
  宴辞嗯了声:“那晚安。”
  他向往常一样,用胳膊枕着头,在床边坐着睡下。
  谢究白心里被堵了一团情绪,上不来下不去,不知道为什么,今晚他格外想跟宴辞多说会儿话。
  但不知道说什么好,又看见少年眼底的青黑,想到这小半个月,宴辞都是趴在他床头,守着他睡的,白天还要出去忙活。
  一时间,心里的不忍达到了巅峰,谢究白嘴动了动:“要不你,上来睡吧。”
  反正劝又劝不走,这么大的床,也够两人睡。
  宴辞缓缓睁开眼,在谢究白的视线死角,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
  他只是稍稍耍了一丁点小心机。
  因为从谢究白的反应判断出,对方对他存在情感需求,需要得到满足,他也是,如果这个情感需求没有被满足,对方就会堵着一口气,试探焦急地主动推进。
  他实在是很想念男人,又怕自己主动,会超出谢究白的容忍范围,所以才耍了点计俩,把事情发展的控制权交给了谢究白。
  宴辞佯装无辜地眨着眼询问:“谢叔叔,真的可以吗。”
  谢究白本来没觉得什么,但看到他这个表情,突然有种浓烈的不甘。
  为什么感觉自己被套路了。
  他索性翻了个身,冷淡道:“随你便。”
  谢究白自己都没发觉,对宴辞,一直是他在主动给机会,而且态度越来越宽容。
  宴辞笑着爬上了床,嘴边的两个梨涡都写着‘得寸进尺’四个字。
  身边的位置突然塌陷了一块,谢究白有些不自在。
  他从来没跟人睡过一铺床。
  但被熟悉的气息包裹着,他有种说不出的安心。
  好像某种瘾,被得到了满足,身体的每个细胞、包括每一寸神经,都被安抚了。
  宴辞小声问:“谢叔叔,睡了吗。”
  谢究白轻轻嗯了声,享受着这种心底深处涌出的平静。
  宴辞悄悄挪了两寸过去。
  随后谢究白就感觉自己侧放在腿上的手,被指尖轻轻勾住了,那只手指还恶作剧一般,挠了挠他的掌心。
  谢究白没忍住笑了下:“干什么。”
  宴辞嗓音低哑:“牵手,可以吗。”
  谢究白感觉一股灼热的气息喷薄在他后颈,他心头一动:“嗯。”
  又觉得小孩儿好傻,都睡一铺了,却只是想牵他的手,跟他搞纯爱。
  得到许可后,宴辞便更大胆地将胳膊伸了过去,五指暧昧又温柔地缠绕上谢究白的:“晚安,谢叔叔。”
  谢究白之前的烦躁骤然得到了缓解,本来还想追问他这段时间去哪儿了,干什么去了,但听见宴辞平稳的呼吸,话到嘴边又压了下去。
  算了,关他什么事,只要宴辞不妨碍他就好。
  他不该靠宴辞这么近的,靠得太近就会轻易被牵动情绪,谢究白很不喜欢。
  他想要抽出手,但却被握得更紧。
  宴辞嗓音里都是疲惫:“谢叔叔,我很累了,休息了好不好。”
  谢究白心里骤然一软,不再动了:“睡吧。”
  宴辞满足地弯起嘴角。
  脑子里盘算着,这次牵了手,下次是不是能更贪婪点,索求一个吻?
  虽然他们已经接过吻了,但上次是谢究白喝醉了,所以不算。
  他要谢究白在清醒的时候,主动亲吻他。
  第二天谢究白醒来,宴辞果然已经走了。
  为了不让自己闲待着,被乱七八糟的情绪影响,他决定找点事儿做。
  外面天气正好,谢究白推着轮椅下了楼,好在上下楼都是走电梯,也不费劲儿。
  小区楼下的公园里,零零散散地一些人在散步休闲,谢究白把轮椅推到了人造湖的旁边,腿上铺着一本书开始惬意地看起来。
  太阳暖洋洋的,晒得人很舒服,有些催眠。
  谢究白本来这段时间,晚上就没太休息好,没多久他就睡了过去。
  天上逐渐汇聚起乌云,直到瓢泼大雨倾盆而下,谢究白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才骤然醒神。
  他皱着眉去推轮椅,但轮椅的轮子被卡在一个凹缝里,推了好几下都推不动,他只能强撑着站起身,想直接把轮椅搬开。
  结果却因为腿脚发软,猝不及防地身子一歪,就那样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他旁边就是人工湖,已经是初冬的季节了,这要是跌进湖里,估计得生好大一场病,给他本来就孱弱的身子雪上加霜。
  但想象中的冰冷并没有袭来,谢究白扭头看,发觉自己已经跟湖面呈三十度的角了,再往下一点就要亲密接触了。
  男人的轻笑声响起:“谢先生,怎么这么不小心。”
  谢究白被拉回地面,这才看清,救他的人是徐瑾。
  算起来,已经是第三次被这个人救了。
  谢究白态度要比前两次缓和:“谢谢。”
  徐瑾绅士地扶着他坐回了轮椅,又把一把大黑伞举到两人头顶:“怎么一个人在这儿,都淋湿了,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谢究白礼貌拒绝:“谢谢但不用。我家就住在这里,我能自己回去。”
  徐瑾怎么会放过这好不容易偶遇的机会,他无辜地耸了耸肩:“可是刚才我救你时,淋到了雨,衣服都湿了,需要马上换,如果感冒了,谢先生负责帮我买药吗?”
  他语调总是笑嘻嘻的,有些吊儿郎当,但又恰到好处地拿捏着分寸,让人并不反感。
  谢究白看了他一眼:“行。”
  万一这人回去感冒了,估计还要牵扯出更多理由跟他联系,不如当场还了这个人情。
  徐瑾弯起嘴角,走到他身后推着轮椅往屋内去:“您的……嗯,未婚夫呢。怎么让你一个人出来,很危险安。”
  谢究白兴致缺缺:“在忙。”
  徐瑾:“忙什么能比自己爱人重要呢。”
  谢究白能听出他在针对宴辞,眯起眼语气认真了些:“徐先生,私下讨论别人的未婚夫,并不绅士。”
  徐瑾怔了下,随后笑起来:“是,我只是太嫉妒他,能拥有跟您在一起的机会,当初我就是缺这么一个机会。”
  谢究白不说话了。
  他对付那些满肚子坏心眼,又两面三刀的人,很有一套,但对徐瑾这种惯爱打直球,又把话说得坦白又真诚的人,他有些没辙。
  别人只是说实话,也没冒犯他,他没必要冷脸相对,做人的基本风度要有。
  徐瑾推着他进了电梯,因为有其他人在,他也没再多话。
  直到进了屋,徐瑾四处打量,但很有礼貌地不涉及别人的私人地带。
  谢究白从屋里拿出茶,给他泡了一杯:“喝点热的。”
  徐瑾接过,点点头:“谢谢。”
  谢究白扔给他一条新毛巾,抬手一指:“浴室在那边,你可以去整理下。”
  徐瑾微笑说好,拿着毛巾进了浴室。
  毕竟现在这样一副落汤鸡的样貌,多少不雅观。
  而且他看得出,如果他不离场,谢究白也不会安心去换掉湿透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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