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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犬病美人被装乖狼崽钓了(穿越重生)——翊石巫

时间:2023-08-31 08:46:06  作者:翊石巫
  容清很急:“你还没搞清楚,你喜不喜欢他?”
  谢究白静默片刻:“倒也不是。”
  他知道他是喜欢宴辞的,但那种喜欢并不足以让他跟宴辞构建起情侣关系。
  现在他的体感,更多是习惯了宴辞。
  因为一直在身边,因为随叫就到,因为无条件依从他,所以就好像一个趁手的工具。
  容清:“那你还跟他接吻。”
  谢究白挑眉:“他长得好看,我亲他一口,我很吃亏吗。”
  容清:“……牛逼。”
  单从长相上来看,两人都是颜值天花板,谁亲谁都不吃亏。
  但容清很惊讶于谢究白的脑回路。
  谢究白想到那天他们在客厅里,微醺的状态,宴辞羞涩又可爱的样子,就觉得心情愉悦。
  谈恋爱不就是这样,气氛到了,就接个吻。
  跟有多爱多喜欢无关,那一刻只是觉得,这个人很可爱,我想吻他,于是就吻了。
  容清不理解:“既然都亲了,为什么不确立关系,亲都亲了,那确立关系也没什么吧。”
  谢究白不回答了。
  他个人很不喜欢跟别人构建起明确的关系,反正没有任何关系能长久,就算构建起来了,也迟早会崩塌,迟早有天会腻味,改变心意,不如最初始就不开始。
  每个人都有阴暗面,靠的越近,就把对方肮脏的一面看得越清楚。
  谢究白认为,那些说喜欢他的人,喜欢的不是他,而是他们心里或者眼里的‘他’,跟真正的他没关系。
  宴辞也不会例外,如果他不温柔不善良,宴辞还会喜欢他吗?
  反过来,如果宴辞不乖巧,不温顺,也不单纯,那他还会喜欢宴辞吗?谢究白并不能给出肯定的答案。
  所以他跟宴辞就算是互相喜欢,他们的喜欢也是建立在流沙上的。
  随时会有崩塌的危险。
  他不会试图去构建一段注定会湮灭的关系,很愚蠢。
  现在谢究白愿意维持这段感情,愿意跟宴辞继续发展,纯粹是为了自己开心。
  反正都活不久了,死前开心一下也是好的。
  容清见他不愿意深谈,就没追问了,他虽然八卦,但一向很有眼力见儿。
  又坐了会儿,容清就离开了。
  晚上快半夜时,谢究白身体不舒服,活生生被疼醒了。
  好像有细密的针扎在他骨头上,还有只大手在掏着他的五脏六腑。
  他苍白的脸上,布满了冷汗,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疼得浑身发抖。
  因为嘴里咬着被子,他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几声痛苦的咕噜声,房间里都是他粗重的喘息。
  突然,一只手推开了房门,开门声很轻,对方并不想弄醒他。
  谢究白微微抬眼,就瞧见了正蹑手蹑脚准备进屋的宴辞。
  他松开了嘴,下意识问了句:“回来了?”
  宴辞挂着彩,脸上还有血渍,但听见这声‘回来了?’,心里软了下:“嗯。”
  他走到谢究白床边坐下,这才发觉男人面色痛苦,却强硬地撑起精神,不在他面前显露脆弱。
  宴辞皱起眉,伸手探向谢究白的额头:“不烧,谢叔叔哪里不舒服吗。”
  谢究白无力地摇摇头,嗓音都是喑哑的:“没。回你的房间休息吧。”
  他虽然喜欢恶趣味地装病弱,去诱骗宴辞,但却不喜欢自己真正脆弱的姿态,被别人看到。
  这会让他有一股羞耻感,而且会有种被别人拿捏住了七寸的危险感。
  宴辞转身走了。
  谢究白听见逐渐远离的脚步声,说不明地松了口气,但心里却并不怎么愉悦,他自己也说不清。
  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门口,有些出神。
  直到视线内再次闯进一个高挑的身影。
  宴辞端着一盆温水,放在床边,撩起袖子把水里的帕子捞起来:“谢叔叔,我帮你擦擦身子,汗湿了会更不舒服。”
  谢究白疼得视线模糊,眯起眼试图看清他:“你不走?”
  宴辞已经伸手开始替他擦脸,每一下动作都很温柔:“谢叔叔在这儿,我哪儿也不去。”
  谢究白垂下眼,好看的眉眼透着一股惨淡的可怜,他身体还是止不住地颤抖,额前都被汗水打湿了。
  宴辞头一回看见这么脆弱的谢究白,心里又软又疼。
  在他眼里,谢究白是温柔的,但也是强大的,即便病得快死了,也爆发出一种坚韧的生命力。永远慵懒矜贵,对一切都游刃有余,高傲得让人想要臣服。
  而看着眼前谢究白这幅脆弱的样子,像是有把刀在剜他的心。
  宴辞想要把他抱在怀里,吻他的眼睛,吻他的鼻尖,吻他的耳朵,安抚他每一寸神经,但他克制住了。
  他只是绅士又温柔地给谢究白擦手,擦胳膊。
  洗了次帕子后,宴辞将人扶起来,半揽在怀里,一只手托着他的头,轻声说:“谢叔叔,我要解你的扣子,可以吗。”
  谢究白疼得意识模糊,胸口剧烈地起伏,但还是强撑着理智:“你敢。”
  宴辞轻笑,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头发:“没事的,乖,我只是给你擦擦汗。”
  他已经自作主张,解开了男人胸前的几颗扣子。
  谢究白咬牙,睁大眼睛瞪着他。
  怎么敢的。
  怎么敢对他说‘乖’这个字的。
  怎么敢在他的禁令下,明目张胆地脱他衣服的。
  宴辞像剥鸡蛋一样,将他整个人从睡衣里剥出来,拿着湿帕子,飞快地擦着谢究白身上的汗。
  尤其是背上一大片都湿淋淋的,睡衣都湿透了。
  他本来没有任何杂念,但被谢究白直勾勾地注视着,逐渐就红了耳朵。
  谢究白咬紧牙关,不是身体不舒服疼的,是羞耻。
  他可以自己脱下衣服,自己放荡地做出勾人的动作,但绝对不可以是被宴辞,一个小他那么多的男生,而且平时那样听他话、乖巧温顺的忠犬,强行脱下他的衣服,触碰他的身体。
  谢究白没有力气去挣扎,只能心如死灰地把眼睛闭上。
  原本苍白的两颊,却弥漫开了两坨熏红。
  可惜灯光太暗,这样的好风景被黑暗掩盖了。
  宴辞快速处理好一切,又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干净的睡衣,细致地给他穿好,再把人放回床上。
  谢究白觉得似乎身体轻盈了许多,阵痛过后,深沉的疲倦袭来,很快他就睡了过去。
  到了后半夜,他模模糊糊中醒了一次。
  却看见宴辞用胳膊枕着脑袋,趴在他床边熟睡,男生似乎睡得也不太安稳,眉头一直紧蹙着。
  谢究白冷眼凝视他半晌,刚才被脱衣服的耻辱劲儿还没过,让他心里憋着一口气。
  但他还是抓起旁边的毛毯,给宴辞盖上,才继续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是早上八点,外面太阳正好。
  屋里空空的,小毛毯被叠好放在了他的床边,宴辞已经离开了。
  谢究白心情复杂,这小孩儿怎么比他还忙,到底在忙什么,而且早出晚归神神秘秘的。
  很快,他就知道宴辞在忙什么了。
  快到晚上时,容清给谢究白发了段视频,屏幕上宴辞正被一只脚踩着肩膀,小孩儿很隐忍地弯着腰,在地上捡着什么。
  谢究白猛地蹙起眉。
  摄像头上移,紧接着就看见了夏江那张满是得意的脸。
  这个人已经被赶出谢家很久了,谢究白竟然看了好一会儿才把他认出来。
  容清:好家伙,我跟朋友去会所玩儿,刚好就撞见了这一幕
  容清:这就是你说的他在忙?他都成为谢家的继承人了,为什么还要做服务员这样的工作?又不缺钱
  谢究白也想不通,英气的眉死死拧着,盯着宴辞弯下的腰,和被人踩着的肩膀,他心里有一股怒意在翻腾,还有几分心疼。
  容清:怎么办?夏江身边跟着严老板,我干不过那个男人
  谢究白:等着,我马上到
  容清:??你怎么到?难道还能坐轮椅来啊
  谢究白没回复,关掉手机直接推着轮椅就出门了。
  这个公寓距离视频里的会所,也不过几分钟的车程,又是在市中心,很好打车。
  不过片刻,谢究白就到了,容清在门口接他,一边推着他往里面走,一边给他讲述战况:“宴辞被踹了一脚,他也不还手。”
  谢究白脸色沉了下去。
  容清还在叽叽喳喳,跟他说他们是怎么起冲突的,宴辞又是怎么被刁难的。
  谢究白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用脚想都知道,夏江是在蓄意报复宴辞,这个人的气量一直很小,还特别记仇。
  等到了目的地,容清一边推门一边低声暗示他:“就是这间包房。”
  门打开的那瞬,屋里突然变得安静。
  宴辞抬头就看见了谢究白,他怔了几秒,有些惊讶。
  而夏江却是一僵,脸上神情逐渐复杂,有怀念有痛苦还有说不明的情愫。
  一想到宴辞竟然能让谢究白专门赶来维护他,就嫉妒到发疯,踩着宴辞手的脚更用力了几分。
  谢究白垂眸瞥了一眼他的脚,下巴微扬,整个人矜贵又压迫感十足。
  却看都没看夏江一眼,直接望向旁边的严正:“严老板,管好你的狗。”
  严正胳膊搭在沙发上,慵懒地笑了下:“谢先生好,你想让我怎么管?”
  他一把捏住夏江的下巴,眯起眼:“是打断他的腿,还是打碎他的牙?”
  他说着,还用食指顶开了夏江的嘴唇,露出一口姣好的牙齿,用指腹极有攻击性地摩挲着。
  谢究白推着轮椅过去,将宴辞拉到身后,皮笑肉不笑:“那我就不知道了,但如果换我来动手的话,我选择直接打死。”
  夏江的脸瞬时惨白,谢究白的无情和残忍刺痛了他。
  哪怕早知道这个男人对他很厌恶,但亲眼去正视这件事,还是让他心绞痛。
  明明以前……以前他还小时,谢究白对他那么好,是谢家唯一一个把他当人的人。
  严老板眉头跳动了下:“那恐怕不行,这条狗我还挺喜欢的,谢先生,能不能卖我一个面子。”
  谢究白双手合十搁置在膝盖上,从容有余:“我也挺喜欢我的狗的,现在他被欺负了,我如果放过咬上他的那只狗,还配做他的主人吗。”
  听到这话,宴辞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角。
  这是谢究白第一次说喜欢他。
  哪怕是以这种方式,他也是开心的。
  严老板笑了下:“那我要是放任你欺负我的狗,我也不配做他的主人了。”
  谢究白不再说话,两人四目相对,气氛逐渐变得紧张凝固,屋里的人都不敢大喘气。
  半晌后,谢究白转动轮椅,瞥了眼宴辞:“走。”
  严老板也不想跟他闹得太僵,大声说:“谢先生,这次的事儿算是我对不住你,以后有机会一定补偿。”
  谢究白权当没听见,带着人走了。
  出了包间后,容清识趣儿地找了个借口逃遁,给小两口腾出单独相处的空间。
  宴辞推着谢究白进了一间空房,扶着他坐到沙发上。
  随后像只犯了错的小狗,半蹲在他身边,垂着脑袋一言不发,等待着主人的斥骂。
  谢究白看他这样,有些被气笑了。
  他匆匆忙忙赶来,连鞋都没来得及换,脚上还穿着居家的拖鞋。
  索性腿一抖,把鞋脱了,直接一脚踩在宴辞的肩膀上,问他:“你说你在忙,就是忙着被人欺负?”
  宴辞扭头看了眼,抬手将谢究白的脚从肩上拿下来,珍重又温柔地捏在手心:“谢叔叔,这种天气,你该穿棉袜了,光着脚容易受凉。”
  他摸到一手冰冷,无奈地叹了声,边说边把谢究白纤细白皙的脚,往自己温热的心口揣。
  谢究白就着那个姿势,脚尖蹬在他心口,还点了两下:“我再问你,说话。”
  换作以往发生这样的事儿,他第一时间一定是怀疑宴辞,现在却是有些生气。
  谢究白清楚地感受到了,这个人在牵动他的情绪。
  这种感觉让他不太好过,很排斥。
  宴辞看着点在自己心口的脚,蓦然红了耳朵,眸色变得深邃,他试图捉住那只撩拨作恶的脚,但谢究白却不如他的意。
  宴辞只能回答:“我以前跟谢叔叔说过,秦臻他们的工作类似于侦探。”
  谢究白眯起眼:“所以你出现在这里,是为了调查某人的信息?”
  宴辞没回答,只是抿起唇看着他。
  他什么都没说,是谢叔叔自己猜的,所以他不算是对谢叔叔撒了谎。
  谢究白凝视了他一会儿:“夏江欺负你,为什么不还手。”
  宴辞这倒是很诚实:“他身边那位,挺有来头,怕给谢叔叔惹麻烦。”
  谢究白心里突然不是滋味:“下次谁欺负你,都要还手,你谢叔叔不怕麻烦,记住了吗。”
  宴辞浅笑:“记住了。”
  他重新捉住谢究白的脚,两只手夹着搓了搓,试图传递一点温暖。
  谢究白莫名身子一颤,只觉得从脚上一股怪异的感觉,电流般蹿上他的脊背,舒服得他头皮发麻,半边身子都软了。
  要不是他反应快,咬住嘴角,差点就忍不住要哼出来。
  宴辞对他古怪的样子丝毫不察,只是专注地给男人暖着冰凉的脚。
  谢究白呼吸都有些微乱,他压抑着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松开。”
  宴辞神色认真:“谢叔叔,脚着凉了不好,我给你暖暖。”
  谢究白耳朵已经开始发红,他羞耻地别过头去。
  想不通,分明他的腿都没感觉,偏偏脚这么敏感。
  他只觉得脊背一股股的酥麻,身子软得他快要撑不住,甚至没了力气去挣扎,只能紧紧咬牙压抑着在逐渐积累的快.感。
  等宴辞想要换只脚给他捂时,谢究白终于忍不住,猛地踹了他一脚,眼尾发红:“别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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