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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犬病美人被装乖狼崽钓了(穿越重生)——翊石巫

时间:2023-08-31 08:46:06  作者:翊石巫
  以往谢究白还会被迷惑,现在已经知道谢一秋是只伪善的饿狼了,他只觉得屏幕上每个字都透着恶心。
  谢究白懒洋洋地打字:没必要,不走难道在谢家等死?
  谢一秋忍耐性一贯很好:瞧你说的,大伯就是关心你
  谢究白:呵呵,没事我就去忙了
  谢一秋:等一会儿,我爸,也就是你爷爷,过段时间九十大寿
  谢一秋:我跟你其他叔伯长辈商量了下,打算给老爷子办一个寿宴,你作为他的长孙,还是回来一趟吧
  谢究白指尖轻叩屏幕,琢磨谢一秋这又在憋什么坏。
  谢一秋:大伯就是通知你一声,免得到时候你人没来,其他人说大伯处理事情不周到
  谢究白微笑:一定到
  发送完他就把谢一秋拉黑了。
  糟心玩意儿。
  但他回去参加寿宴,不是为了谢一秋,而是想去见一见谢爷爷。
  他不信,三代人遗传病的谎言,两代人都年轻病逝,他也快死了,谢爷爷会一点都不知道?
  或者说,谢爷爷默许了这一切?
  谢究白有种预感,只要见到谢爷爷,他的病或许有治疗的可能。
  还要搞清楚,谢爷爷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是否跟谢一秋是同一战线。
  本来谢究白的计划是,不去理谢家这堆烂摊子,反正谢家是他的,谢一秋他们之所以能霸占着属于他的权利,是因为当年他们诱骗年幼的原主,签下了一份产业代管合同。
  相当于把谢家所有产业的管控权,从他手里拿走了。
  但还有一年,产业代管合同的期限就到了,那种合同一般都是十年为最长年限,谢一秋他们很早前就不觉得他能活到下一个十年,所以才这么放心地让原主签那种合同。
  谢究白原本觉得,自己就拖,拖到产业合同过期,自然而然就拿回了谢家,到时候手里有了实权,再收拾谢一秋轻而易举。
  这是最省事儿的一种方法,毕竟谢家是个烂摊子,像是一团乱麻,那明明能把这团乱麻整个烧掉,谁还吃饱了撑的,非要去把它理清?
  但现在这个办法显然行不通了,谢究白能察觉到,他日子不多了。
  本来想躺平的,大不了下一世重开,但昨天那顿火锅,让他觉得自己逃跑了,把宴辞一个人留在这个世界,很不厚道。
  突然就有点舍不得。
  宴辞才十九岁啊,正好的年纪,他舍不得让宴辞一个人去面对谢家的饿狼。
  那就上去干死他们。
  谁要让他不舒坦,他就把对方骨头都打碎,再喂狗。
  谢究白出了会儿神,手机又有消息进来。
  他点开,就看到了宴辞的信息:谢叔叔,醒了吗,我煮了瘦肉粥在锅里
  谢究白坐起来:醒了,你到地点了吗
  宴辞正坐在一个石墩上,他环视了周围一圈。
  前方有个光着膀子的肌肉男,嘴里叼着烟,很不好惹的样子。
  左边的男人,脸上一道凶狠的疤,一直瞪着眼睛,不耐烦地抖着腿,好像那种恐怖分子。
  其余人要么染着黄毛,要么剃了光头,是那种走在街上,路人看了都会心里不舒服,赶忙避让的类型。
  宴辞为了合群,把头发全部梳了上去,做了个背头的发型。
  单看衣着身形,他在这样一群人中很普通,可一旦他们同宴辞的眼睛对上,就会下意识心生畏惧,不敢轻易招惹。
  宴辞低头打字时,才浅浅露出温柔:到了
  旁边一个大哥吹了个口哨,吼了他一声,揶揄道:“跟媳妇儿聊天呢。”
  宴辞不轻不重地看了他一眼。
  大哥心里有些发毛,讪讪地给自己圆说道:“呵呵,我看手下的兄弟跟媳妇儿聊天时,都会像你这么温柔。”
  他可不敢惹这位,据说这位是两年前在地下拳场,让黄哥吃了大亏的那个。
  打起架来不要命似的,而且招招凶狠,不顾别人死活,也不顾自己死活。
  他们怕的不是宴辞,而是他身上那股随时可以不要命的劲儿。
  人看见狗,会驱赶,但看见染了病的疯狗,只会避开或者逃跑,没谁不要命地去主动招惹的。
  这是一个道理。
  宴辞收回目光,不理会他,继续给谢究白打字,耐心地一一告诉他,家里的东西都放在哪儿的。
  谢究白本来不想动,但看到床边的轮椅,想了想,还是下床了。
  宴辞贴心得把轮椅都放在了床边,让他随手就能拿到,粥也熬好了,小孩儿这么努力地想要他活着,想要他每天过得开心点,他有什么理由发烂。
  但谢究白没想到,他刚伸出脚在地面上站稳,就咚地一声倒了下去。
  随后感觉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进了嘴里。
  他伸手摸了一把,是鼻血,红得像是罂粟。
  奇怪的是,他除了头晕,竟然感受不到疼痛了。
  谢究白叹了口气,狼狈地攀着轮椅爬起来,废了好大劲儿,才自己在轮椅上坐好。
  宴辞很久都没收到回信,又给他发消息:谢叔叔,怎么了
  谢究白把一手的血拍给他看:可能屋里暖气太足,空气干燥,流鼻血了
  他当然知道不是因为暖气的问题,这是他的身体在向他预警。
  就连他打字的手,都开始发抖。
  宴辞看到那双白皙的手上,红彤彤的一片血迹时,腾地站起了身,立马就给谢究白拨了一个视频电话。
  周围的人看他突然反应这么大,以为有情况,纷纷警惕地站起身:“怎么了!”
  刚才主动搭话宴辞的黄毛唉了声:“没事儿,跟媳妇儿聊天就是这样的,估计是那边儿闹脾气呢。”
  其他人哈哈大笑,有人吹口哨:“女人嘛,你得用凶的,咱们在外面拼死拼活搞钱给她们花,她们再闹就过分了。凶她一回,下回就老实了。”
  宴辞只觉得这些人烦躁,但他们的聊天提醒了他,不能给谢究白打视频电话。
  如果有人瞄到了谢叔叔的脸,后果不堪设想。
  他果断挂了视频,飞快地打字:谢叔叔怎么样了
  宴辞百度搜索了几种治疗流鼻血的土方,给谢究白发了过去。
  谢究白其实自己已经处理好了,他仰着头,举着胳膊给宴辞回信:没事了
  谢究白:好了你忙你的,我吃了饭再睡会儿
  他觉得手机看着晃眼极了,上面的字好像在扭,让他头晕。
  随便盛了小半碗粥,吃了一口后,才发觉味道不对。
  好像有一股药味儿。
  谢究白也懒得管宴辞是用什么熬的粥,勉强吃了一点,就又回床上去了。
  结果到了下午,他开始发烧,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他神志不清地想,看来林医生说的是实话,他真的要死了。
  但为什么……那么不甘呢。
  他想到昨晚给宴辞的那个吻,只需要他的一个吻,宴辞就能那么开心……真好。
  早知道多给一点了。
  宴辞怎么那么容易满足,真的像一只小狗一样。
  谢究白突然有点心酸。
  半梦半醒间,他看到床前坐了一个人。
  谢究白下意识伸出手:“阿辞……”
  容清打了他的手一下:“干什么,别以为你病着,我就要容忍你的非礼。”
  谢究白听出了他的声音,抬起的胳膊顿时落了下去。
  容清:“……你不要失落得这么明显好吗,我也是要面子的。”
  容清撕开手里的降温贴,给他贴在了额头上:“你那个未婚夫呢,你都烧成这样了,要不是今天我突然想起你搬家,过来看看,要出大事儿的。”
  谢究白懒得听他絮絮叨叨,又恹恹地闭上了眼睛。
  容清捞起水盆里的湿帕子,给他擦擦手降温:“放心,你睡着的时候,我让信得过的医生来看过了,药也喂你吃了,他说睡一觉,看明天情况好不好。”
  “毕竟你这个病本来就奇怪,也不知道这次是普通的高烧,还是其他什么。”
  容清帮他擦完手,又擦了擦脸,随后就端着水盆出去了。
  谢究白翻了个身,继续睡得天昏地暗。
  再醒来,已经是半夜,他缓缓睁开眼,就瞧见床边趴着一个人。
  这次他可以确信不是容清,是宴辞。
  作者有话说:
  今天是被亲到发软的小狗辞,不过第二回他就能凶猛起来了QVQ
  给他一点成长的空间QVQ
  写到了凌晨两点,但是大长章虽晚必到,乖乖们半夜好啊QVQ尤其是我
 
 
第29章 
  宴辞睡得正熟, 呼吸起伏浅缓,英气的眉头微微蹙着,眼圈周围一片青黑。
  这疲倦又风尘仆仆的样子, 应该是连夜赶回来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病着,所以心理防线格外的脆弱, 谢究白难得被触动。
  他很小心地翻了个身,伸出手轻轻勾住了宴辞的指尖,忍不住捏了捏少年的食指。
  谢究白微微一笑,果然手上有好多茧, 摸起来粗粗剌剌的。
  但想到过去十多年, 宴辞凭着自己努力成长, 努力活着,还把自己养得这么优秀, 就越发觉得这些茧可爱的很。
  它是少年的勋章。
  床边的人突然动了下,随后缓缓睁开了眼。
  见谢究白正看着他, 宴辞愣了瞬:“谢叔叔, 要喝水吗,肚子饿不饿。”
  谢究白懒懒地摇了摇头。
  宴辞正要给他盖下被子, 结果发觉自己的手, 正被谢究白握在掌心。
  男人的手要比他的稍稍小点,但骨节要更加细长, 外表美观,像一件艺术品般。
  宴辞顿住, 意识到谢究白趁着他熟睡, 偷偷牵他, 就有些压不住嘴角, 眼底温柔如水。
  这神情, 落在谢究白眼里,多了有几分得意。
  谢究白莫名有种自己被抓包的羞恼感。
  他想收回手,但抽了几下,没抽动。
  谢究白眯起眼,冷漠道:“松手。”
  宴辞不仅没松,还顺势反握,以一种极缠绵的姿势,同他十指交握。
  谢究白感觉自己的皮肤,被粗糙的茧缓缓滑过,酥酥麻麻的,一时间他说不清的有些难堪:“谁叫你……乱牵的。”
  他耳朵悄无声息地红了。
  但屋里光线过于昏暗,宴辞错过了。
  宴辞浅笑,拉起他的手,用手背蹭着自己的脸:“是谢叔叔主动牵的。”
  谢究白冷眼看着这条得意的小狗:“是又怎么样,我还牵过很多人的手,有什么特别的吗。”
  宴辞温柔地看着他,一一回答:“我很开心。是特别的。这是谢叔叔第一次主动牵我的手,这个片刻是独属于我的。”
  哪怕以前谢究白给过别人,但现在也愿意分给他一点,他就好满足。
  谢究白憋了半天,咬牙憋出一句:“傻子。”
  随后就别过脸去,不看了。
  但他却没再挣扎,任由宴辞牵着,不知道为什么,感受着另一个人的体温,让他变得安心。
  宴辞轻声说:“谢叔叔睡吧,天亮之前我都在。”
  谢究白原本闭上的眼睛又睁开了:“天亮你又要走?事情还没办完吗。”
  宴辞:“嗯。太担心谢叔叔了,白天工作了一天,趁着晚上休息,马不停蹄赶回来的。”
  他又不傻,有多少担心,受了多少苦,当然要摊开在男人面前,去博取一点怜爱。
  这是他的真心,诚挚又热烈。哪怕能融化谢究白一丁点,也值得了。
  谢究白望着天花板,沉默了半晌:“你去睡吧,休息下。我吃了药已经好多了。”
  宴辞在他床边枕着胳膊趴下:“我就在这儿睡,谢叔叔有事叫我。”
  谢究白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瞧见宴辞已经闭上了眼,呼吸平稳,一只手还跟他十指交缠。
  叹了口气,也就由着他去了。
  他发觉自己今天对宴辞的容忍度格外高,要换做以前,他不愿意宴辞还要强行牵手,他一定要给不听话的小狗一点教训。
  可能是因为生病吧,生病的人容易心软。
  也就……稍稍纵容一丁点。
  谢究白这么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宴辞已经离开了,他抓起手机看,对方给他留了几条消息。
  说是煮了药膳,在锅里保着温的,让他多少要吃点,对身体好。
  谢究白今天烧已经退得差不多了,他下床收拾了下,勉强吃了点。
  到下午时,容清又来看他,还当免费苦力帮他把碗和锅都给洗了。
  谢究白就懒懒地躺在沙发上,一边百无聊赖地看着,一边吃宴辞给他准备的小零食。
  虽然不知道这零食是用什么做的,但口感还挺好,宴辞说这个对他的身体也有好处。
  谢究白寻思,小孩儿懂什么,又想着宴辞早起巴巴地给他做了,就当吃着玩儿好了。
  容清打整好厨房,又收拾了下房间,这才有空坐下来跟他聊天。
  容清:“你那个小孩儿呢。”
  谢究白知道他指的是宴辞:“出去了,有事忙。”
  容清嗑着瓜子:“小孩儿能有什么事忙,学校都放假了。你病着他怎么放心把你一个人放在家里。”
  谢究白懒得跟他说。
  宴辞用不用心他清楚就行了,只有过得不幸福的人,才会揪着那么一丁点幸福,都会拿出去到处炫耀。
  容清翘起二郎腿:“诶,八卦一下,你们现在进展到什么地步了?接吻了吗?”
  他平时也不是个八卦的人,但就是没办法想象谢究白这样的性格,会谈恋爱,会爱上别人,太新奇了。
  好奇的不行,所以才反复打听。
  谢究白想了下,嗯了声。
  容清笑起来:“嗯就是都做了呗。那你们在一起了吗,明确跟对方说过谈恋爱,想确立情侣关系了吗。”
  谢究白散漫地眨眼:“没有,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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