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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犬病美人被装乖狼崽钓了(穿越重生)——翊石巫

时间:2023-08-31 08:46:06  作者:翊石巫
 
 
第37章 
  时间紧迫, 谢究白也懒得跟宴辞深究,两人收拾了一番后就出门了。
  等到谢家,会客厅已经到了很多人。
  谢老爷子虽然避世多年, 但在谢父之前,他掌管谢家, 也是圈子里的传奇人物,好多人对他又敬又怕的。
  今天来的,多的是身份尊贵、有头有脸的人,都是看在谢老爷子的面上。
  谢究白除了上次的订婚宴, 没怎么在圈里露过面, 而且订婚宴那次还被谢二冬给搞了破坏, 所以很少有人认识他。
  这也省了他很多功夫,一路往大厅里走, 像个透明人一样,大家基本都无视了他。
  最先跟他打招呼的是徐瑾兄弟。
  上次谢究白拒绝了徐瑾后, 手机上也不再收到男人频繁的问候消息。
  徐瑾绅士一笑:“谢先生好。”
  谢究白朝他微微点头, 就是打过招呼了。
  徐瑾并不过多纠缠,作为一个情场老手, 他深知被喜欢的人拒绝后, 死缠烂打只会让对方反感厌恶,毫无益处。
  所以不如洒脱放手, 这样对方至少会觉得,你值得尊敬, 有气魄。
  哪怕得不到谢究白, 他也希望自己能给男人留下最好的印象。
  宴辞一直站在谢究白身旁, 直勾勾地盯着徐瑾。
  见男人眼底的爱慕更深, 但却要比以往几次都克制, 且自动保持疏远的距离,宴辞眼尾都挑着愉悦。
  虽然谢究白上回没告诉他,跟徐瑾之间具体谈了什么,但现在宴辞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了。
  谢叔叔果断地拒绝徐瑾。
  那天明明谢究白直接说出这件事,宴辞就会被哄好,会很开心,但谢究白没有。
  而是思考后同他谈了一个更深沉的问题,花了心思,从根本上去解决了他的不安。
  这种后知后觉,让宴辞心脏都幸福得酥酥麻麻的。
  他低头,看向谢究白的眼神温柔如水。
  谢究白就是这样一个温柔的人,哪怕他没想确定还要不要跟宴辞继续发展,但他却一直敏锐又周全地照顾着宴辞的情绪,抚平他的不安。
  徐瑾走了,但徐钰没走。
  男生同谢究白问了好后,就一直安静地跟在宴辞身后,欲言又止的样子。
  谢究白莫名有些烦躁,他能猜到小男生的心思。
  无非就是想同宴辞说话,但又碍于他在场,考虑到不太合适,但又不舍得走,所以一直在他们身后两步跟着。
  不至于冒犯,也不至于打扰和让人心里不舒服。
  但谢究白就是有一股说不出的情绪,不断地上下涌动,让他很不舒服。
  正好这时谢一秋端着酒杯迎面过来,脸上还带着慈善的笑,这一看就是冲着他来的。
  于是谢究白趁机朝宴辞一扬下巴,看着徐钰示意:“去处理好。”
  宴辞皱眉,他不理解,谢叔叔为什么要把他推给别人,攥着轮椅的手握得更紧了:“我陪着谢叔叔,万一又发生夏江那样的事……”
  正好这时谢一秋到了两人跟前:“究白,最近过得还好吗。”
  谢究白勾起一个笑,对宴辞说:“你就放心去做你的,把我交给大伯,回头我要不见了,或者出了什么事,”
  他笑意渐深,眉眼都是恶劣:“那肯定大伯要给个说法的,是不是大伯。”
  谢一秋皮笑肉不笑:“那当然,我是你大伯,还能害你不成?”
  宴辞脸色沉了几分,还是不肯走。
  谢究白瞥了眼徐钰,他一看到这个人就不舒服,从第一次见面就这样,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原本只以为气场不和,所以也就算了。
  但直到刚才他见到徐钰,才发觉原来被他算了的那股负面情绪,一直都在心里埋着,现在还加重了。
  他也不想整场徐钰都跟着,那样的话,他会忍不住。
  谢究白也说不清自己忍不住什么,就是觉得心里有股情绪在横冲直撞。
  于是朝宴辞招了招手:“来。”
  宴辞便恭敬地在他轮椅旁蹲下:“谢叔叔。”
  谢究白眯起眼,语气少有地透着几分冷意:“去处理好,以后我都不想看到他在你周围打转。”
  谢究白一向是个不喜欢容忍的人,不管出于什么,徐钰都让他不舒服了。
  所以他要解决掉这个让他不舒服的人,仅此而已。
  宴辞愣了下,谢究白还是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讲话,近乎是带了很重的警告。
  他有些受伤:“好。”
  随即站起身,朝罪魁祸首徐瑾刀了一眼,把人带走了。
  谢一秋饶有兴趣地靠在墙边:“究白啊,你都搬出去多久了,也不说回家看看。”
  他有意无意地说:“而且徐钰不过是个小男生,他们小男生之间谈得来才算正常,你毕竟比宴辞大那么多,有代沟,这么久不见你还变小气了。”
  谢究白沉默了下,微笑道:“大伯也比婶婶大那么多岁,你现在已经老了,体力也不好,婶婶喜欢年轻男人也正常。”
  以前他还从没想过跟宴辞之间年龄差这种事,谢究白一直以为自己年龄大是优势。
  但谢一秋的话却刺耳得不行,竟让他失去了平时的风度,把局外人也牵扯进他跟谢一秋的斗争中,只为了能刺痛对方。
  果然谢一秋的脸色变得难看,捏着酒杯不说话,那双原本慈爱的眼睛,突然凶光毕露。
  谢究白挑眉,看来还被他无意中说中了某些事。
  这也许是一个突破口,回头让人好好查查。
  半晌,谢一秋才不咸不淡地说:“老爷子找你,已经在休息室等你了。”
  说完他就端着酒杯走了,那张脸却很难再挂着笑。
  谢究白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老爷子那边先不急,他得带着宴辞一起去老爷子跟前露个脸,这次才算是没白来。
  他看了下表,已经过去十分钟了,宴辞还没回来。
  谢究白啧了声,聊什么需要这么久。
  他目光在人群中巡视,好一会儿才在一个角落看见两个熟悉的人影。
  他们凑的很近,似乎在说什么,由于宴辞要高一些,所以他正微微倾身侧着头听徐钰说话。
  虽然宴辞的眉头皱着,但两个俊美的男生凑在一起,真的很养眼,而且很般配。
  谢究白心里骤然刺痛了下。
  初次见到徐钰时,就埋下的那颗雷,仿佛有了隐隐要爆炸的趋势。
  他压抑着,克制着,手紧紧地攥着轮椅扶手。
  面色如常,眼底却是结了一层冰霜。
  谢究白说不明现在什么情绪,他只知道,他有种强烈地想要把宴辞从徐钰身边拖走的冲动。
  他一贯是个很忠诚于自己欲望的人,当他这个想法出来时,轮椅就已经在朝着两人所在的位置移动了。
  靠得越近,谢究白那股烦躁越明显。
  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变清晰。
  宴辞侧脸的轮廓在灯光下很立体,他张了张嘴,似乎在说什么,徐钰低着头,看不清神色,但身子颤动了下,耳朵一片粉红。
  谢究白心跳剧烈地扯动了下,平静的面色有一瞬的破裂。
  他停在两人不远处,看着人群不断流动,周围的一切都好像进入了时光隧道,变成了一帧一帧的慢镜头。
  而他眼里只能看到宴辞和徐钰。
  一瞬间,谢究白明白了,此刻汹涌到快要吞噬他的这种感情,叫‘占有欲。’
  莫名地,这些日子心口压着的那块石头,一下粉碎了。
  原来他喜欢宴辞。
  原来想要占有宴辞。
  原来如此。
  谢究白感觉轻松无比,原来此前他一直在抗拒接纳的,是这个。
  现在才发觉,接纳自己喜欢宴辞,放纵自己为了宴辞失控,似乎也不那么困难,不像他想象中那样痛苦不自在。
  反而是有种‘都已经到了地狱底部了,不会再往下沉了’了的轻松感。
  谢究白现在心跳得很快,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在他的心头蔓延,让他脊椎都酥酥麻麻的。
  他眼神完全无法从宴辞身上挪开。
  这是属于他的心动现场。
  谢究白浑身都畅快得不行,他想要马上告诉宴辞,马上将宴辞从那个男生身旁拉开,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但眼看就隔着几步的时候,一个人突然掌控住了他的轮椅。
  管家说:“谢先生,谢老爷叫您过去。”
  说完,他不顾谢究白的意愿,直接推着人强行离开了。
  谢究白眯起眼,本想挣扎,但抬头就看见不远处的门口,一个老人正目光深邃地看着他。
  老人又跟管家交流了几个眼神,就转身进了屋。
  片刻后,谢究白坐在了老人的对面。
  谢老爷面色冷厉:“什么家教?现在人都不会叫了?”
  谢究白穿书几世,因为谢老爷一直避世不出的缘故,两人并没有正式见过。
  而原主的记忆中,不知道为什么,对老人的画面都十分模糊,让他拿捏不准谢老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又对他是什么态度。
  谢究白佯装乖顺:“爷爷。”
  先试探下,这老爷子是不是跟他一边的。
  谢老爷懒懒地嗯了声,算是应了:“听说你的未婚夫是十年前,你在谢家门口捡到的那个孩子?”
  谢究白:“嗯。您也觉得我不应该选他?”
  谢老爷神色淡淡地:“我不会干涉你想跟谁结婚,又想把谢家交到谁手上。”
  听他这么说,谢究白倒是有些奇怪了:“那您今天找我是?”
  谢老爷不轻不重地瞥了他一眼,暗含警告:“只是来告诉你,不要试图挖掘谢家的一些旧事,这对你没好处。”
  谢究白疑惑地歪了歪头。
  旧事?他什么时候……
  猛然,谢究白顿住,他想起了很久前跟林医生对峙时,他问过林医生谢父的死因,还有谢奶奶的死因。
  而林医生也坦白地告诉过谢究白,他是谢老爷子的人。
  谢究白脑子清明了,笑了下:“您是指我父亲和奶奶的死因?”
  他散漫地掀起眼皮,故作试探:“他们,不是死于遗传病吗?”
  谢老爷也是只老狐狸,怎么看不出他的小心思,只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是。所以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谢家谁都别再提起。”
  他知道谢究白已经猜到了什么,所以看似在隐瞒什么,实际上话里有话。
  既敞亮地默认了这件事里有隐情,但又强势地按下谢究白想要深挖的想法。
  谢究白:“可是我现在病入晚期了,我不想死,您懂我的心情吗?所以我不得不查。”
  谢老爷横眉一竖,满目冷意:“不管你出于什么原因,都不能再碰这件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屋里沉寂下来。
  谢究白不说话了,他知道谢老爷有那个实力,只需要一句话,就能让他很轻易地消失。
  所以态度也软化了些,试图谈判到:“我可以答应不查这事,但您能告诉我,我这个病怎么回事吗,我只是想活着。”
  他神情适当放软,由于谢究白一张脸本就长得好,恳求的样子楚楚可怜,没有人不为之动容的。
  谢老爷不知想到了什么,语气软化了些:“这个我也不知道。”
  谢究白趁着他态度松缓,立马追击:“那大伯呢,他一定知道对吗。”
  谢老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去帮你问。”
  谢究白静默片刻,徒然笑起来:“所以,您早就知道大伯在做的事对吗。早就知道他在对我下手。”
  谢老爷眼神凌厉几分,没有说话。
  但沉默本身就是答案。
  谢究白看着坐在他眼前这个威严的老人,只觉得脊椎都发凉。
  放任自己的儿子,去谋害自己的孙子,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看了不少豪门家族的肮脏事,也知道越大的家族,越是冷血无情,但还是头一回这么心寒,和毛骨悚然。
  明知不会得到答案,但谢究白还是问了句:“为什么?”
  谢老爷站起身,背对着他看着窗外:“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
  谢究白挑眉:“那谢家的事儿,您还管吗?”
  谢老爷语气不明:“我老了,这是你们小辈之间的事,只要不触及到我的雷区,谢家的雷区,随你们。”
  谢究白抿了抿唇,恶劣的问:“如果我把谢一秋不小心弄死了,您也不会管吗?”
  谢老爷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那算你有本事。”
  这话就是不会管的意思。
  谢究白了然地点点头,现在他又觉得,冷血也挺不错的,比双标好。
  要是只默许谢一秋动他,却不许他动谢一秋,这才难办呢。
  谢老爷:“好了,没别的事你就出去吧,我要休息下。”
  谢究白礼貌地道了别,自己推着轮椅出去了。
  现在他基本可以确定,谢家一定藏着秘密,谢父的死亡,绝对不是什么遗传病。
  甚至大胆一点,根本就没有什么遗传病,谢奶奶的死也是别有原因。
  而这个原因,一旦揭露,谢家,或者说是谢爷爷,就会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机。
  这让他们恐惧且反感,所以谢老爷才会专门来警告他。
  谢究白出了房间,推着轮椅经过一个露天的走廊。
  就是谢老爷的态度太奇怪了。
  这个老人,好像很憎恨他,巴不得他去死,但却又好像对他说不出的宽容。
  比如这件事只是警告了他一下,要是对方真的厌恶他,完全可以把他赶出谢家,至此他就不可能再查到谢家的过往。
  如果说是因为血缘亲情?那就太可笑了,一个连自己儿子死活都不在乎的男人,当初谢二冬下葬他也没出席,这种人心里能有亲情?
  谢究白不太能想通,索性就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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