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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犬病美人被装乖狼崽钓了(穿越重生)——翊石巫

时间:2023-08-31 08:46:06  作者:翊石巫
  甚至有点索然无味地想,就这?
  半晌后,宴辞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手臂上的力道也很大。
  谢究白知道,他想要自己,但这种欲望并不是光亲吻嘴唇就能满足的。
  宴辞想要的是侵略,是进攻,是占有。
  但他不会,只能不得章法地乱亲,这些欲.望得不到发泄,自然无法抚平内心的躁动。
  谢究白被亲得眼尾泛湿,他无奈地把人推开一点,哑声说:“我教你,只教一次……记好了。”
  宴辞果然不动了,很乖。
  谢究白这方面对他还是满意的,他凑上去,先是用舌尖舔了舔宴辞的唇缝,瞬间就感觉男生身体紧绷。
  谢究白恶劣地笑,这才到哪儿。
  舌尖稍稍用力,分开了唇缝,急切地想要往里钻,但却被牙齿拦住。
  谢究白两颊因为情.欲泛起绯红,他不满地用舌头顶了下男生的唇珠,又缩回来,诱哄到:“乖,张开嘴。”
  宴辞脑子一懵。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谢究白突然又说:“或者,伸出舌头。”
  宴辞下意识既张开了嘴,又微微伸出了舌头。
  下一瞬,就感觉自己的舌头被含住了,对方在浅浅吸吮,力道不大,但让他浑身都酥麻了,血液直冲脑门。
  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过了会儿,谢究白轻笑:“好了,你来。”
  听到指令后,宴辞骤然失控,按着谢究白的脖颈,将他死死地贴向自己,学着男人的动作暴烈地深吻起来。
  谢究白舒服得轻哼了一声,攀附着宴辞的脖颈,放任自己去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谢究白受不住了,才闷声说:“好了。”
  宴辞却觉得没够,继续索求着他。
  谢究白闭着眼,想着宴辞这是第一次开荤,就纵容了一会儿,才喘.息着说:“松开了……”
  回应他的是更激烈的吻。
  谢究白嘴唇和舌头都被亲麻了,他缓缓睁开眼,眼里湿漉漉的一片,闪着动人的情.欲,说出的话却带着几分冷:“滚。”
  宴辞食髓知味,好像灵魂深处的干涸,都被滋润了。
  他渴求着更多的滋润,根本放不开人,恨不得亲一辈子。
  谢究白忍无可忍,缓缓抬起脚,牙齿狠狠地咬了下嘴里的东西,趁着宴辞松手,他猛然一脚把人从床上踹了下去。
  宴辞直接被一脚踹到了地上,他喘着气爬起来,双眼通红地看着谢究白。
  眼里侵略性和攻击性未退,但却虔诚地半蹲在床边,微微低下头,哑声说:“对不起谢叔叔,错了。”
  谢究白平时是最爱他这一副被驯.化了的模样的,但现在只有满肚子气,胸膛都在起伏。
  他舔了下自己的唇,没什么知觉,已经麻了,舌尖都在隐隐发痛。
  谢究白不禁气笑了,伸出白皙纤细的脚,又轻踹了人一下:“狗东西。”
  宴辞一把握住他的脚踝,怜爱地用拇指摩挲着那一点凸起:“错了。”
  他眼眸低垂,但眼底却暗流涌动,是他平息不了的欲.望,还有被激发出来的,对谢究白发疯一般的渴望。
  谢究白挣脱他的手,眉眼都是不耐烦:“滚出去。”
  早知道这狼崽子发起狠来这么疯,就教他怎么接吻了,或者不全教。
  那种被迫在欲海里沉浮的危险感觉,像是从高楼上一跃而下,不断下坠的感觉,逼得他要发疯。
  宴辞站起身,正要出去,又犹豫地转回身面对他:“谢叔叔,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谢究白睨了他一眼:“都订婚了,你问我什么关系?”
  宴辞巴巴地垂着眼:“抛开订婚的那层关系……”
  谢究白咬着牙,抓起手边的枕头朝他扔过去:“恋人,开心了吧!滚出去!”
  本来好好接个吻,非要最后搞得不可收拾,让他一肚子气。
  宴辞却弯着眼笑起来,这是第一次谢究白说喜欢他,也是第一次说他们是恋人。
  也就是,他们终于开始正式谈恋爱了。
  他终于得到了认可,被谢究白接受了。
  宴辞把枕头捡起来,走过去安放在床边,随后趁着谢究白没反应过来,低下头飞快地吻了下他的唇。
  谢究白一怔。
  宴辞浅笑:“谢叔叔,你休息吧。我去查下这个院子。”
  不等谢究白回复,他就大步出了门,还贴心地把门带上了。
  谢究白半靠在床头,摸了摸刚才被亲吻过的地方,心脏砰砰的,没忍住笑了下。
  狗东西。
  除了接吻时太凶,怎么都叫不停外,其他的他都还挺满意的,尤其是宴辞一教就会,简直天赋异禀,亲得他浑身软成了一滩水,真的很舒服。
  今天起早了,谢究白索性闭上眼小睡。
  等他再睁眼,就看见宴辞正坐在床头,桌上放着一个碗,他低着头专注地剥着荔枝,碗里都是已经剥好的白花花的一片。
  见他醒了,宴辞浅笑着捧着碗:“谢叔叔,吃一点。”
  谢究白对荔枝算不上喜欢,但也不讨厌,想着宴辞都剥好了,就多少吃了点。
  宴辞就在旁边,看着他一颗一颗吃着,心里都是满足。
  吃过一点后,谢究白挣扎着起了床:“去会客厅看看吧,没事我们就回去了。”
  反正今天计划的事,都完成了。
  两人出了老宅,到大厅时,宴辞推着谢究白去了一个人比较少的安静角落。
  他抬眼时,却突然看到不远处秦臻在向他招手。
  宴辞半弯腰,凑到谢究白耳边轻声说:“谢叔叔,秦臻来了,我过去一下。”
  作者有话说:
  谢叔叔:就这?行不行啊小趴菜
  小狗辞咔咔一通操作,凶狠!邪魅!
  年下就是好,边说敬语边开搞QVQ
  好想让他们多亲一会儿啊QAQ我还能写!但是怕宝子们觉得水,看烦了QVQ
 
 
第39章 
  本来宴辞也不放心谢究白一个人, 但又不好带着他过去见秦臻。
  因为他看见秦臻跟在一个男人身后,而且隔着人群看向他时,眼神几分严肃。
  很明显, 秦臻是有事儿要跟他说。
  宴辞望了一圈儿,想随机抓一个壮丁, 刚好就看见容清就在前面几步的地方,跟几个年轻男人谈笑。
  他直接过去,拍了拍下容清的肩。
  容清猝不及防吓了一跳:“有事?”
  宴辞神色认真:“我要走开一会儿,能帮我照看下谢叔叔吗。”
  容清看他这么正经, 还以为啥呢, 忙挥挥手:“去吧去吧。”
  这么大个宴会厅, 到处都是眼睛,谢究白一个大活人, 还能丢了不成?
  他想跟自己刚认识的帅哥聊两句再过去。
  但宴辞却站在旁边不走,还直勾勾地看着他。
  那么一米八几的大个子杵在这儿, 眼神虽然不锋利, 但容清莫名觉得很有压迫感。
  这天也聊不下去了,他哈哈两句, 端着酒杯往谢究白那边过去了。
  宴辞这才放心去找秦臻。
  秦臻见他过来, 一把将人拉到比较偏的角落:“来活儿了。”
  宴辞:“说。”
  秦臻打开手机,先给他发送了一份文件:“这次的任务, 你接正合适。”
  “你那个谢叔叔的大伯,谢一秋, 涉嫌不正当交易, 扰乱市场, 组织需要你对他进行调查。”
  宴辞点点头:“明白了。”
  刚好谢叔叔也想除掉谢一秋, 却找不到地方下手, 眼下正好就来了个突破口。
  秦臻看出他的心思,胳膊肘捣鼓了他一下:“诶,不要利用组织给予的便利,去做一些私人事情啊,你该有点分寸。”
  宴辞淡淡地看着他,不说话。
  这是一种默认。
  秦臻嘴角一抽:“行,那你做隐蔽点,回头别让人查到什么纰漏。”
  他想起什么:“谢究白那边,你没暴露吧?”
  宴辞摇摇头:“谢叔叔不知道。”
  他还不打算告诉谢究白,如果可以,他会在谢究白面前,演一个善良的乖小孩一辈子。
  没有人愿意爱人看到自己的阴暗面,尤其是他们才刚刚开始恋爱,感情基础尚且薄弱。
  宴辞过于珍惜谢究白,以至于太害怕改变了,害怕一丁点会影响他们感情的波动,所以他宁愿一辈子维持现状。
  秦臻欲言又止:“等你俩结了婚,还是找个机会坦白了,组织允许家属知情。你总不能瞒他一辈子的,有秘密的感情,不会太长久。”
  宴辞猛然五指攥紧:“不会。只要我能藏住一辈子。”
  能骗过一辈子,就不算是骗。
  秦臻啧了声:“死脑筋。等你哪天出任务死了怎么办?谁给你收尸?”
  “你上次那个红榜任务才做一半,谁知道你哪天就回不来了?到时候让你谢叔叔怎么办?”
  活着的人总是要承受过多的悲痛的。
  秦臻见过太多组织里的成员,在执行任务时突然死亡,甚至没来得及跟家里人好好道别。
  事后组织会封存档案,也会让他们去告慰死者家属,跟家属说明死者在从事怎样一份伟大又光荣的事业。
  多数人此前并不清楚亲人具体在做什么,等人死后才知道,他们都难以接受,会觉得——
  要是早知道就好了,早知道至少可以多一些陪伴,多表达一些爱意,多留下一些幸福的回忆,至少,他们可以共同承担压力,一起面对恐惧。
  活着的人并不轻松,他们会被后悔和愧疚吞噬淹没。
  宴辞想了想:“真到了那时候,就告诉谢叔叔,我变心了,再也不会回来。”
  他相信,谢究白那样坚韧又高傲的人,决不可能为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伤心,他肯定能很快忘了自己,然后找一只更乖的小狗。
  偶尔想起他时,可能还会觉得晦气,朝地上吐口唾沫。
  宴辞想到这里,不禁笑了下。
  秦臻看他一会儿哀伤一会儿发笑,觉得他是疯了。
  —
  容清靠在墙根儿,那双眼就没停过,一直在扫视路过的男人。
  时不时兴致高昂地点评两句:“你看那个,西装都快包不住他的肌肉了,脱衣一定很有料。”
  谢究白无聊地顺着他视线一瞥:“那是个公0,你跟他撞号了。”
  容清一怔,牙痒痒:“草。我还是信你,你的雷达比我有用。”
  不得不说,谢究白的眼光异常毒辣,每次他有看好的人选时,都会让谢究白给自己把关。
  视线一流转,容清突然怪笑:“你看那个穿灰色西装的,据说是商会长的儿子甄献,家世好,而且长得贼帅,就是不知道人怎么样。”
  容清算是八卦圈里的小灵通了,但这个甄献,是最近才回国内的,大家都对他不太清楚。
  谢究白没兴趣再看,半阖着眼养神。
  容清嗓音突然兴奋起来:“诶诶,他往我们这边来了。看来我的魅力人海茫茫都掩盖不住。”
  谢究白又缓缓睁眼,面前投射下一道黑影。
  甄献正居高临下地站在两人面前,开口说话也不太客气:“你是谢一秋那个残疾侄子?”
  很显然,这是个来找茬的。
  谢究白挑眉:“有事?”
  甄献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一番,那眼神,既轻蔑,还有些难以言说:“脸长得还不错,可惜是个残废。”
  “谢家也不过如此嘛,听说你才是谢家主?都这样了,不老老实实待在家养着,还妄想把圈子搅浑?”
  他轻哼一声,每句话都带着明显的侮辱。
  谢究白没什么反应,看样子是他那个大伯,利用他以及谢家的名号,在外面干了点什么。
  而这人,显然是冲着谢一秋来的。
  容清先愤怒了,他拧巴着一张脸:“说什么呢,长得人模狗样,出口就喷屎,回去刷刷牙吧。”
  甄献还是头一次听见有人说话这么直白且难听,脸都涨红了,啧了声:“你能不能斯文点。”
  容清:“嫌我说话不好听?那你别犯贱啊。”
  甄献一翻白眼:“我不跟你说。”
  他看向谢究白:“我跟他说。”
  谢究白笑了下,懒洋洋地窝在轮椅里,朝他招手:“来。”
  甄献眸子闪烁,狐疑地弯下腰凑过去几分。
  谢究白眯起眼,当着他的面,缓缓抬起了腿,然后一脚踹在他肚子上。
  最近他被宴辞养得好,力气都大了不少,直接把人踹出了半米远。
  容清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天爷,这是他认识的那个病秧子吗?
  回过神后,他毅然果断地竖起大拇指:“干得漂亮!”
  甄献一个屁股墩儿摔在地上,满脸都是不可置信:“你!你敢踹我?!”
  他站起身,羞耻得拍了拍被摔得生疼的臀部,一只手指着谢究白:“你信不信——”
  下一刻他的手腕被谢究白捏住,随后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往旁边一歪。
  直接疼得甄献的后半句话卡在了嘴里。
  谢究白一只手撑着脑袋,眯起眼散漫地看着他。
  他又不是软柿子,谁都能上来捏两下的。
  不管对方是出于何种目的,冲着谁来的,只要让他心情不愉快了,那就必定得付出点代价才能脱身。
  甄献还要说什么,又被谢究白一脚踹了出去,气得他摔在地上天灵盖都要飞起来了。
  谢究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滚。”
  狗东西,踹这两脚,还勾得他动了劲儿,身体不太舒服起来。
  这时,一个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谢叔叔,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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