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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案(综同人)——烟锁月眉

时间:2023-08-31 08:47:50  作者:烟锁月眉
  说白了,就是猫崽儿个子比张启山略,矮。所以嫉妒上了,才会把张启山耍成,泥猴!
  确是泥猴,张启山与张云山兄弟,及十几个亲兵,为免走脱一只虫儿,居然以纱网层层相覆捕捉。
  又生恐有遗漏,连水洼子里的水都掏起,以十二层轻纱过滤,不知网罗多少水生虫卵,却也让他们泥污满身,连面上发间也全是烂泥,污浊腥臭,迎面而过皆可薰人个跟头。
  玄光影幻,小猫崽儿早已笑得满榻打滚,他最开心便是,看张启山倒霉。
  “调皮!”
  八爷玉指微凉,在齐凛鼻尖轻点,看着小东西装乖,便也不戳破,这孩子喜欢欺负张启山,便欺负就是。
  若欺负不过,他便帮猫崽儿欺负便是。
  总之,张启山,生来便是给猫崽儿欺负着玩的!
  还有天理么?若张启山知道,真的会拿头撞豆腐去。你说墙?那玩意儿那么硬,你当他傻么?
  傻不傻的,也被八爷帮着猫崽儿给欺负收拾了。
  张大佛爷一身臭泥,领着自家同样成臭泥俑的士卒们,拎桶提笼的回到自家府中。
  不仅沿途没少让人看笑话,回府也是洗得一身皮肉发白起皱,方才将那腐泥臭气洗净。那臭,张启山觉得,鼻子都快失灵了。
  而后又马不停蹄将消息送去齐府,那些虫子么?全在张府!小猫崽儿可不傻,谁没事儿弄得虫子满宅?很恶心,好么!
  蜉蝣,朝生而暮死,生死皆不由自主的虫儿。
  张家亲兵会大了肚子,乃缘三月前他们下的座大墓,原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秦汉之墓,墓中陪葬也不过寻常几件青铜器物,以及墓主随葬的几件玉饰。
  一切原与无数次下墓,没有什么不同,直到一个亲兵不小心撞倒个泥俑。
  那是个女子抱婴的人俑,俑倒于地,泥块四碎,那里面,真的封着一个抱婴女子的尸骨。
  其尸眉目栩栩如生,乃是个高鼻深目的美艳女子,若非封于泥中肌肤脱水成皱,几与生人无异。
  女子手中所抱婴孩,早已腐朽,在泥俑破后,迅速风化成尘,消失无影。
  这些原不过些许小事,凡下墓之人时有所见,自不放心上。然,不过数日后,这群下墓亲兵,便大了肚子。
  张家虽也是“九州巡守”之一,亦保有天下龙脉走向图,但终不是齐家这般通晓幽冥诡事的世家可比。
  所以,张启山才不知,那俑中抱婴女子,乃是用以活祭泥封的“鬼母”,世称之为“魇”。乃为墓主为打通阴司,所奉之祭物。
  古人为在死后能享生时之殊荣,能拥生时之权柄,总会听从方士之言进行活祭。
  殊不知,方士让他们进行的活祭,不仅不会让其生拥富贵,死后荣华,反而业力加身永堕轮回,难以超脱红尘,永受劫难。
  至于方士为何如此,很简单,那只是群装神弄鬼的骗子,只是以此种方式显其“神通”,用以敛财罢了。
  只是,被其谋害的无辜妇婴,却真真是永堕无间难以轮回,被困泥俑,不得超生。
  也是因此,那些亲兵才会仅仅大了肚子,而不是丢了性命。
  因为,他们打破泥俑,虽令脆弱婴灵散去,却也令得“鬼母”,能有再次轮回转世之机,故,这些人才会无性命之忧。
  齐凛猫崽儿之所以敢拖着张启山兄弟,也是在算了这些亲兵们无性命之忧后,才放泼的。否则,这猫崽儿再胆大,也不会拿人性命来开玩笑的。
  至于“胎动”和大肚子,婴灵魂弱,借亲兵们的纯阳精气养魂。小儿又好动,每个人身上都去“住”一下,寻常大夫不明因由,诊之不出。自然,也就是以为——怀上了!
 
 
第一百零七章 
  蜉蝣之于人类,它的生命犹如天边那抹冷冷的烟火,一闪而灭。人类之于这秀丽江山,又如何不是如此,沧海桑田之变换中,由始至终能守看风景者,有几人?
  朝生而暮死,追寻那一刹那间的风华者,又何止是蜉蝣?
  凡人寿不过百,却以这数十光阴,在这天地刻下痕迹,以求这瞬间即逝的光华,又何尝不是蜉蝣一般的存在。
  “鬼母”附身于蜉蝣,乃为得蜉蝣生死之间所爆发的生机与死气,收积这些,也不过是为能让她母子顺利步入黄泉轮回罢了。
  所以,此次之事,对八爷甚至齐凛而言,不过是寻常。反而正好可以乘机拿张启山耍耍。
  故此,张大佛爷,就只能担待一二了!
  世人皆以为,鬼魅存世,魑魅魍魉,乃是杀戮祸乱之根本,却不知这些世人眼中魑魅原也是人,亦有人心。却因人心贪妄戮之执而化为异物,不得轮回。如此而论,谁为祸本?
  皆说鬼魅凶残,人又如何?
  张启山性傲心高,若不是前生逢难而知鬼事,今生又岂会折腰下气求见八爷?无非是惧鬼魅之凶罢了。
  然,鬼魅再凶又何如?不过一家一镇之难!人若逞凶顽时,却是破国灭族之祸,比之凡人贪妄凶顽,鬼神之力,实微。
  况,这“鬼母”所求,不过母子轮回,其愿何卑!
  八爷让张启山所捕蜉蝣乃寄“鬼母”之灵,因寄身,故易伤,所以才出言恐吓张启山不得伤损青虫,以免损及“鬼母”之灵。
  所以,虽是故意折腾张启山,却也是对“鬼母”的保护。毕竟这对母子堪怜,又无害人之心,宁可吸取青虫之力,也不轻伤凡人性命,其性至善,自当助之。
  日影西斜,余辉金影虽光华犹在,却已无烧灼之力,而那些蜉蝣在历经生死狂欢后,一只接一只死去。
  而随着一只只蜉蝣的逝去,一个抱婴女子的淡淡身形现了出来,繁衣重裙,高鼻深目,却又绝色艳丽。
  此时夕斜余烬透进厅中一缕,朦朦胧胧把女子渐渐清晰凝实的身形镀上层金光,衬得女子眉目慈和,悲悯而怜爱,宛若莲台之上,垂目众生的,佛!
  女子如佛,生有慈悲,纵逢劫受难堕入无间,犹心若白莲,清净澄澈,不曾为世所染。
  八爷腕若皓月,指凝冰雪,轻抬指掌间,一道清凉如水的淡凉光华自指间挥出,将那抱婴女子笼罩。女子抱婴伏地施以大礼,颜容安闲,婴孩可爱,在这一礼后化为星光点点闪灭。
  齐凛猫崽儿向来是窝在何处,便要懒死于此的慵懒性儿,此刻却犹如灵狸扑食,蹿腾立起,扯了八爷的衣袖一迈步,这二位便自张府客厅中消失。
  “八爷,肚子,肚子……!”
  张云山拍着屁股后知后觉的大叫着,他的身上被方才不知何处而来的蚊子给包围,重点被“照顾”的是,他的臀部。
  而张启山,整个头都被黑云般的蚊子给“包”住了,张嘴便会吃上一嘴的蚊虫,如何能开得口?
  不过,张启山对那只小坏猫的性子还是知其一二的,他敢扯着八爷就跑,就一定是事已解决,却有什么无伤大雅的“后遗症”!
  可是,怎么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张启山与张云山心下微悸,正迟疑间,却见厅中大肚子的亲兵们捂腹呻吟不绝,而后,肠鸣声声中,一股股薰目糞臭挟着震天屁响,溢满整个大厅。
  这下,别说蚊子给薰死一地,连张云山与张启山兄弟,也是两眼翻白,薰倒于地,太臭了!
  那臭气是数十个粪坑浓缩后的总合,不光摆平了张府上下,以及上门寻事的陆建勋,连张府所在的半条街也尽数遭殃。薰倒的人,摆了一地,如翻了半池子白肚向天死鱼的鱼塘一般,好不凄惨!
  齐凛猫崽儿此时却在玉榻上笑得乱滚,白白的小肚子从他滚得皱起上翻的衣角下露出,小肚子一鼓一鼓的笑得轻颤。
  活似只奶猫般拱进斜倚在玉榻上的八爷怀中,心满意足的轻吁一口气,眉目之间全是欢愉,语若清溪欢流,带着玉溅花飞的轻盈畅快,懒懒道:
  “哥哥,你说,那张启山会不会给薰死?
  那可是阴沼之气,经数月在那些纯童身男子体内蕴酿,一夕而出,怕是十头大象,也臭翻了吧!”
  八爷放下手中的竹简,那是吴放舟俩口子送来的孝敬,出自秦汉时的驭鬼之术的残卷。
  虽八爷自己是用不上这个,但改动补全之后,却可传之于旁系或门下,也是个保命于这乱世的法子。
  纵是日后世道清平,亦是得用的。
  八爷丢开手中的事,玉白乎掌轻轻拍哄猫崽儿,目光温柔,宛若春水柔波般凝注着猫崽儿。
  却见齐凛双目渐渐闭起,呼吸平缓,扯住自家衣角的小胖爪子也松了些,显是睡着后。方才轻轻扯平猫崽儿上卷的衣角,盖住那白白的小肚子,而后重新执卷,思量着可改之处。
  一室静谧,满是温馨,好一个,岁月静好!
 
 
第一百零八章 
  “张大佛爷可是被咱们‘猫爷’坑得够呛,这府里,少说也消毒三天了吧!这蚊子、小咬各路虫子,咳,愣是没见少。
  唉呀,咱们八爷厉害那是有名儿的,连他老人家调教出的‘猫爷’也是那般的不同凡想。这人呀,不能比啊!”
  吴放舟小心的剥出枚完整的核桃仁,放在霍锦惜手边的小碟子中,那看似平凡无奇一副老实模样的脸上,诡异的扬着一种叫“兴灾乐祸”的笑,语声轻快而隐带兴奋:
  “锦惜,你是没看见,这张大佛爷那张脸,大红疙瘩叠小红包,别说鼻子眼睛看不清在哪儿,我连他说话的嘴也没找着。
  那头,赶上个大倭瓜了!”
  “你省了吧!”
  霍锦惜抬手又拈了个核桃仁,小口的磨着牙,给自家这记吃不记打的夫君个白眼儿,燕语轻喃的道:
  “你当我霍三娘真是个母老虎呀?不是齐小爷的吩咐,我会在好好的洞房花烛夜,给自己个儿夫君下不来台,你当我有病呢!
  哪位小爷,是八爷心尖儿上的。为了他被叫‘齐铁嘴’的浑号,八爷把自己家姻亲的门,都给拆了。
  我要不听吩咐,不来个‘三娘教子’,你以为,自己比张启山能强多少?”
  霍锦惜边嚼着核桃仁,边轻抚自己的小腹,看着那微微的鼓起,脸上有着少妇成熟的风韵,以及身为母亲的慈爱。抬头用那双杏核眼微嗔的瞪着狗五爷:
  “你别把齐小爷叫‘猫爷’,就真把人当猫哄,这位爷,别看表面爱使小性儿,实则那是向八爷撒娇呢!
  正事儿上,他可半点儿不含糊。
  放舟,孩子是在你我发下誓言再不下斗后才怀上的,你就应该明白这小爷在正事上,从不虚言。
  我知道,你养那些狗的花消大,可再大,也别打下斗的主意。别说八爷这会还在长沙,光那齐小爷就够应付。
  所以,你是学着看账本儿吧!别我要生了坐月子时,你连账也看不懂,让下面的人哄了去,那我们娘儿几个,才要去喝西北风呢!”
  “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好好养胎吧!”
  吴放舟拍拍手上的核桃壳渣子,为霍锦惜递上一杯蜜水。自从霍锦惜怀上,家里就不再备茶,全是蜜水。
  这俩口子在家闲话,齐府内,正在捣花生核桃仁的兔宝宝,也抖抖头上长长双耳,一身雪白绒毛泛着银光,红红大眼中全是笑意,咧着三瓣嘴,冲正剥松子仁的小满道:
  “小满,小爷要喝花生核桃露,我这就弄出来了,你剥的松子仁怎么样了?”
  小满金红毛皮上泛着光华,毛茸茸的大尾巴轻摇,爪子不停的剥着松子仁,口中轻笑:
  “放心吧,一定误不了小爷的‘松子鳜鱼’的。不过,兔宝宝,那小黄毛(黄鼠狼黄夜明)的‘叫化鸡’做得如何了?”
  “这黄鼠狼和狐狸是最爱吃鸡的,它做的‘叫化鸡’能差吗?”
  兔宝宝抱着的巨大玉杵,已将花生与核桃仁捣出浆露来,只需下锅调煮便成,它手上不停,口中还与小满闲话:
  “八爷这次是把张启山给收拾惨了,那沼地之水中,除了蜉蝣,可是什么虫子的卵都有。小爷这次,该出了气。
  只是,家里传来消息,齐轩三爷领着新婚夫人也来了长沙,怎么还没到?别是,又给绊哪儿了吧!”
  还真是!这齐家上下,连精怪也有铁口直断的本事!
  齐轩领着自家新婚媳妇儿在山里打转,亏得他出门时心中有感,占卜一卦却是大凶,一时心怯,去桃花坞内摸了八爷养在荷花池中的小玄武,却意外占出个有惊无险的卦象来。
  于是,这位也是个胆儿肥的,就这么大喇喇去了黄河,举行了“黄河祭”,同时与黄河江家的江滔一起,去闯了一次“龙宫”,若非洛冥河,洛三爷出现,这二位几乎交代了。
  却也因此因祸得福,各自抱得美人归!
  因齐轩自家傻大胆,劳动九老太爷请托八爷查看命书,故,这位有些惧八爷的货,便不敢直接回姑苏。
  借口巡视各地香堂,欲躲在长沙避风头,却不料行至山中,却迷了路,更发现了山中矿洞下的,古墓。
  齐轩不知,前尘他便是栽在这山中古墓,而不得以驱动法术,将一列军列送至长沙,报信张家人(张启山),警醒齐家人(七爷齐端),而后连自己和新婚夫人一起,化为那冢中枯骨。
  只是,今生,这命定的相逢,提早了数载,而且,他怀里,还藏着八爷池中的小玄武,命数,自是不同!
 
 
第一百零九章 
  齐轩心里在打鼓,他清晨带着妻子出发,原该在午时就过了这座山向长沙城进发,怎会时近酉时末,还在这山中徘徊?
  虽说是因马车坏在了半道上,可就凭他俩口子的脚程,早该下山离开了。
  别说是他新夫人走道慢,齐轩这位夫人姓杨名“梨雪”,乃是世代军将之家,爬山涉水跟玩儿似的,比起齐轩这书生,更是不在话下。
  齐轩与所有齐家人一样,精术法,明卦理,手上还有几分功夫。比八爷是比不得,比齐凛小猫崽儿是有余的。
  猫崽儿还不到十八岁,跟他比,你也好意思!
  齐轩掏出齐家人行路三件法宝(罗盘、青铜镜、伏魔刃)之一的,罗盘来。
  扣指印托住罗盘,罗盘外壳立马如莲花绽放般打开,盘面定位的浮针,原该一直指南,此刻却在疯狂的旋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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