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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莲(古代架空)——应晚

时间:2023-09-02 06:20:49  作者:应晚
  他抿着嘴,一番沉默纠结,让温亭润猜不透。
  “还需注意什么,老师嘱咐就是。”温亭润又一礼。
  温东岳思来想去,见他恭顺,不自然道:“你……”
  温亭润弓着身子等吩咐。
  “你,你。你表字为何?”
  “学生表字亭润。亭亭净植,润物无声。”
  “哦。”温东岳问完,却还是犹豫着不走。
  管家也不急,只立在一旁侯着。
  温亭润看他还杵那儿,倒没抬眼打量探询,低着头懂礼得很。
  直觉他此刻抬头,温东岳会下不来台。
  果见温东岳神色为难,背对他将手负在身后,吞吞吐吐又带咳嗽,半天才把话说明白。
  “你,那个。”
  “……”
  “我,那个,你——”
  “……”
  “柿饼。咳——柿饼——”
  温东岳重重叹气,像下了壮士断腕般决心,直直道:
  “还给我,柿饼。还给我。”
 
 
第6章 (五)诫图
  ==========================
  清晨,温东岳去封京城西的跑马场跑了好几圈马,才遛着鸟,回了肃园。
  这是他的习惯,许久之前驻守西疆外的月牙泉镇,每日睁眼来,第一件事就是骑马围着月牙泉跑几圈。
  不知是爱戈壁的一望无际,爱远眺时的自由晴空,还是爱幻想时的无拘无束。
  回肃园后,温东岳又先去载月楼逛了一圈。
  温亭润不在,今早书院有祭礼,拜过孔孟庄朱,直到午时。下午诸生前往各讲书私宅,行拜师礼。
  温东岳没见着人,回他的霜堂吃膳去了。
  今天的早饭格外清爽。清糯的白粥珍珠分明,两只鸡子火候上佳,中间掰开黄澄澄的,温东岳还拨出了个双黄。连萝卜咸菜都讲究得卧在玉色雕花碗中,叫人,吃既享受,看又舒心。
  “李嫂今日怎突的变了。”温东岳压下还想再来碗白米粥的冲动,“以往她都本着齁死本王来放盐的——”
  管家张林在一旁一笑:“王爷哪儿的话,李嫂也有顿悟的时候。”
  温东岳也跟着笑:“她能顿悟?她能顿悟除非江河倒流。说吧,是来了个新厨子?”
  张管家也不准备隐瞒:“确实来了个帮手,王爷准备——”
  “赏些银子动使,叫她好好做吧。”
  “是。”
  用过早膳,温东岳左右无事。躲在自己的霜堂书房里,修了修大儿子生前最爱的一盆建兰,逗了逗二儿子生前留下的一只玄凤小鹦鹉。
  建兰活得甚好,可这小玄凤却并不精神。
  二儿子还在的时候,小玄凤是个话精。天天“温东岳!温东岳!”,“爹!老爹!”地胡喊,二儿子没了以后,小玄凤再不开口讲话了。
  无论温东岳如何逗它,都是一副怂拉脑袋,无精打采的样子。
  温东岳给它添完食,支开了身旁所有人,确定燕风也在正常守门,就掏出钥匙,打开身旁博古架的暗门,找出本书来。
  这本书藏得隐蔽,书皮落了层灰,不常翻阅。
  这是温东岳的罪,亦是温东岳的恶。
  温东岳只每当实在难耐时,才会拿出来,匆匆一翻。
  他不敢细看,不敢深研。每每都是走马观花,囫囵吞枣。唯独最后一页的彩图,是他永过不去的劫。
  这是他最爱的一副,与他无数梦魇重合。
  秋日暖阳,照得春凳发暖。一碧玉青年着了件水色松鹤肚兜,下着开档短裤,被绑在春凳上。
  用的是鲜红粗绳,将那细腕蜂腰衬得愈无暇。青年被绑得结实,手束在凳腿,腰紧紧缚在凳面儿,腹下垫一厚厚的浅色软枕,后面两团儿被高高托起。双腿不像平常受刑被并直绑在凳尾,而是叉开在两侧,束住脚腕。
  一中年男人将青年身后景色全入眼中,正疾言厉色,单手扬着宽大竹板,欲挞楚。青年墨发凌乱,后背光纤,后穴里插着三四块长姜,正紧抱春凳,仰头咬住白帕,似要承不住这严酷责打。
  温东岳紧紧盯着这画儿,身下窜出火来。
  颜色清新的彩画上,只那两团厚肉涂了重色,有粉色掌印,有细棱交错,还有大竹板盖过的深红印子。
  这青年,已是叫不少工具责打过,现又被紧紧绑在春凳,接受更严厉的惩罚。
  温东岳看着那深红团子,不知用手摸过多少回,又将目光转向中年人,恨不能身临画中,代那人,将竹板狠狠拍在那欠揍的屁股上!
  一定是犯了大错!才被这样重重教训!
  温东岳呼吸急促,又急急地摸了摸那画中肉团数下,知终究幻梦,颓败地坐了下来。
  他还盯着那副画,画中秋日暖,正如如今他被裹进冬阳。
  这样一副淫糜荒诞的训诫图,竟还叫人觉得温馨。
  那中年人虽一手执板无情,另一手却抚在青年头上,状做安慰。
  青年虽怕,却乖巧柔和,不做一丝躲闪。
  温东岳也伸手,拍了拍画中青年的头。
  他想要这样一个孩子,一个任他施为,不把他当怪物的孩子。
  可天底下,没有这样的孩子。
  温东岳把这小书放回暗格,重新锁好。转身出了书房,去内室开了花窗,倚在罗汉塌上,望着天发呆。
  那书是个叫“小舞妃”画的,曾在肃州的一个小画坊秘密售卖。只册印了三本,温东岳两年前隐名埋姓,高价从书贩买得。
  关于“小舞妃”,又是重说纷纭的秘闻了。
  温东岳甩甩头,叫自己不要再想。抬头看天去,刚才还舒朗如镜的天,现已阴云压下。那云层绵密,又黑又厚,冷风刮进来,凉了温东岳一身欲。
  要下雪了。
  午过三刻,温东岳总会在这时昏昏欲睡,也不愿吃饭,就撑着头,去寻他的梦去了。
  他能有这种嗜好的根源,来源于他的大哥,秦王温嵩。即先帝南太宗,当今小皇帝的父亲。
  舞象年时,他与二哥温南衡受教于宫中,某日,正习课业。
  “君子慎独,不欺暗室。”他极爱这话,时刻标榜在身,无事就爱一遍遍诵写。待尽兴,二哥就拉他去了秦王府耍乐。
  十七八岁的年纪,实在经不住诱惑又爱胡玩,听说大哥书房里有珍奇册子,温东岳再三推阻,最后还是双双偷溜进去翻找。
  书没找到,大哥却突然进来了。大哥极讨厌别人擅入他的书房,所以二人想逃。
  温南衡身手比他好,无声从窗子跳走,温东岳无法,只得寻了个隐秘屏风,躲藏起来。
  于是,他看到了他半生的枷锁,听到了他半生的魂牵梦绕。
  温嵩并不知道他来过,似乎也很急。怀中抱一小书童,不由分说就扯去裤子。他坐在塌沿,叫人背对他双手撑地,两腿分开夹在他腰上。他架着小书童,抬着戒尺就揍上肉屁股。
  “殿下,殿下绕下小奴吧!小奴知错了!”
  “不知羞东西!平日是给你脸给你皮了,王妃再不宠也是我抬大轿娶进门的!岂是你能出言顶撞的!我三番警告你全当耳旁风!今儿看我怎么好好收拾你!非把你屁股打烂不可!”
  温嵩不听他哭求,卧着戒尺使劲抽一边屁股。这姿势只能抽得左边,就见左边抽得肉波乱战,红如果皮,右边还白净一片。
  “自己说!当时我是怎与你说得!?”
  “殿下……”书童转头楚楚可怜地看他。
  “还敢撒娇!”
  言毕使劲甩了三下,书童仰头大叫。
  “噤声规矩!”
  温东岳全身狠狠一战。
  就见温嵩换了手,重重抽起右边屁股。
  小书童不敢再叫,忙认起错来。
  “殿下说,殿下说,再出言不逊,就,就戒尺打二百屁股,直到打烂打透——”
  “还有!”
  “呜呜呜殿下……啊!!!”
  书童没受住,温东岳被吓住,温嵩竟是掰开臀瓣,重重一抽里面。
  温东岳瞬时夹紧了自己的屁股。
  那里面,怎么打。
  “二百后要谢赏,殿下肯赏脸教训是奴的荣光,打烂打透更是无极恩宠——”
  “接着!”
  “唔!殿下,殿下——殿下赏完再赏掌嘴五十,好好教训奴才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嘴!”
  “原你还记得!那你怎的今日失了态,平白去冲撞王妃!?”
  温嵩越讲越气,直把书童屁股抽得烂红,二百一过,就叫人跪在自己面前,拿戒尺左右开工,赏起耳光来。
  小书童不敢抵抗,老实跪着,每受一下就说:“谢殿下狠打”,“请殿下再狠”……
  他们再说什么温东岳像是听不清了,在温东岳十七岁的认知里,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惩罚。
  原来罚不是罚,是赏。
  各种各样的姿势,那里也可以罚。
  罚完还要跪地感谢,好似一种荣光。
  他被激得眼前只浮着那一起一伏的肉屁股,一下下在戒尺下打熟,耳边是书童零散的哭喊。
  “请殿下狠打!请殿下再狠!”
  “请殿下狠打!奴受得住。”
  “唔!谢殿下赏——求殿下再赏——”
  肉屁股,打。
  肉屁股,红。
  一下一下,可恶欠揍的肉屁股!
  温东岳深深被眼前吸引震撼,更被那请罚的话撩得全身燥热,身下发硬。
  他藏在屏风里,直到温嵩抱着书童去了床里,拉下窗帘,他再也受不住里面声音,悄悄爬出来了。
  回宫后,他夜不能寐,因为每一夜,都有个软肉屁股被鞭挞,有个颤抖柔软的声音,说:“请狠打。”说:“再赏。”
  他从不知他竟这样爱听这些声音,一个全新的世界将他紧紧包裹,将他拉入欲望漩涡。
  他大概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他明白,这与常人不同,这种事绝对不能见光,绝对不能说出口。
  但他就爱上了这种幻想。
  十九岁,等他终于明白这是一种怎样的喜好时,已无法翻身自持,更加沉沦。
  他再一次,在暗处,瞧见了书童与大哥。
  他目光如炬,香艳在前,一身兽欲。
  “君子慎独,不欺暗室。”是他的咒,是遏制浓欲最后的绳。他却一壁思想自虐,一壁自渎。
  书童后穴叫打得红肿,后臀叫打得流血,却还要承受温嵩在身后的冲撞。
  “君子慎独,不欺暗室。”
  书童被吊在架上双腿大开,他好像不觉痛,乐此不彼地喊着温嵩,说他属于他,所有的一切都属于他。
  “君子慎独,不欺暗室。”
  书童挨完操被温嵩抱小孩儿般撒尿,温嵩宠溺说还要狠打。
  温东岳早已通人事,他深刻地明白着这是一种怎样的性癖,为此纠结,甚至困惑。
  他怎么就爱上了这一口。
  他怎么就喜欢上了这样。
  这太不对了,这太奇怪了。
  正常人是不会这样的,他不正常,他不正常。
  他似乎都能看到,假如未来的妻子知晓他的一切,一定会惊奇轻蔑道:“恶心。”
  会说他恶心。
  温东岳被这欲望折磨,几十年来他从不敢向大哥那样,一个人时,连想都很痛苦。
  唯独骑马纵横在月牙泉时,他那羞耻怪异的欲,才能在晴空下自由畅想,得一口喘息。
  可他并不是时时都在月牙泉,时时都在那晴空下。
  “君子慎独,不欺暗室。”
  这道符咒他念了几十年,规矩道义加身,孔孟酸理满嘴都是。他束身守礼,恪纲遵理,企图用先贤圣道压下这重欲,并时刻提醒自己,要变回一个“正道君子”。
  要不是后来大儿子和二儿子乱伦,他也许,不会把纲常规矩,看得像现在这样重吧。
  温东岳深陷梦魇。书童被操得一起一晃的肉臀,二儿子被大儿子压在树林里操得浪叫。交织混乱,痛苦不堪。
  不正常,不正常,他们一家都不正常。
  温东岳像被锁喉,同欲望搏斗如同冬夜黑暗。黑的黑全是黑的,冷的冷的全是冷的。
  来个人吧……
  求求了,来个人吧……
  温东岳猛然惊醒,听到似乎有人在叫他。
  他一下坐起来,大袖刮掉几册书都无所觉,起身去开门。
  冬雪中最后寻得的一抹春俏,灯油燃尽前最后的朗朗白昼,顷刻间全扑向他——
  温亭润手持红芙,道袍外轻纱曼妙,笑着对他说:
  “老师,您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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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狠拍,有语言刺激
 
 
第7章 (六)拜师诫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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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亭润午时从书院回肃园时,特地请管家带他围肃园先转一转。
  这园子大,他又很不擅长记路,只得先马虎地记个大概。
  肃园是很典型的江南园,入门见石,石状百貌。石上有亭,得观石林全貌。
  过石林右拐,就是温东岳居的霜堂,霜堂后植一片梅林。过梅林再往北,就是大公子温逸生前所居的雅阁,雅阁后有复廊直通一花厅,廊上花窗繁复,左右各围绕玉兰、紫藤、梧桐等百花百树。不论春夏,从花厅望向雅阁,都是一片斑斓。
  花厅再向北,是二公子温琪生前所居乐轩,乐轩后置一观戏台。台子破落,显是经年不用了。
  若从石山处左拐,入眼又是一片石海。这石海比门口处的石林更加错杂巨大。温亭润跟着管家一会儿登峰,一会儿入洞,彻底转晕后,出了石海,经过温太太生前的云盘阁,才算到了他的载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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