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住,看着眼前的两人,结巴起来:“不会,是你们——”
温东岳咳了一声。
意识到自己失言,素娘闭了嘴。
皇城边上养兵,这可是连九族的大事。琼英先生一心求爱徒活,犯不着做这种事。
温东岳听完素娘的话,那双鹰眼又转起来:“她们大概多少人?”
“一……两千?”素娘犹豫,“或许更多,好一些就是这镇上的人。”
温东岳揉揉眉心,暗道糟糕。
这太不好了,最少估计一两千人,又秘训了六七年。
如果不止一两千人呢?
手一紧,是温亭润又握住了他。
温东岳还他一个安心的笑,不过太勉强。
他准备明天去窥一窥,即使心里已经猜到了答案,但他仍希望,不是。
“你们还是快走吧,趁这些群怪人还没什么动静。”素娘催他俩,“我一个妇道人家虽不知这群人到底准备做什么,更不懂什么大圣大贤道理,但也知这举动非比寻常。现在禹县就是个炸药,指不定哪天莫名其妙就炸了,你们修身养病去别处,这里绝不是什么福地。”
温亭润和温东岳同时没了声,温亭润一直握着温东岳的手,温东岳沉思半响,才道:“先带我去看看。”
素娘没拒绝,第二日晨时就带着温东岳来到正堂密室的后门,让温东岳窥视。
那个比狗洞高许多的小后门上,门缝歪斜,它很巧妙地和墙缝一体,连形状走势都和墙缝相似。
温东岳弓着身子,透过那狭窄的缝去看。这缝里面还布满陈旧的蛛网灰土,视线并不好,但温东岳鹰眼犀利,什么都逃不过他。
静谧的暗室不久就热闹起来,一切如素娘所说,五个女人,走蛇飞针,又习箭术。练完都脱光,自由自在地走来走去。
这是五个曾经怀过孕的女人,她们身下的草丛里,都埋着一柄长肉。
温东岳颓然,或许单凭这些女人不足以证明什么,那似有似无的苗寨口音也如风影般让人捉摸不定,但那挽弓拉弦的动作。
她们不用中指和食指去拉,而是小指,拉完后,吹口哨般抬着下巴一吹小指。
活脱脱一肆意少年。
温东岳不用再看了,他直起身来,心里像翻倒一锅热粥。
眼前,不再是那暗室里光裸肉体,换成了青釉色的天,如刚浣洗过。
十九岁的温嵩纵马驰骋,在猎场冲着太阳搭弓直引,那箭势在必得飞向天际,雁鸟落下,他一吹自己的小指,传来响亮的口哨。
温南衡笑他做作夸张,温东岳嫉妒他百发百中。
只有郑少兰,眼中含光,学着他,翘指吹起口哨。
--------------------
好久不见!想大家了!
第46章 (四十五)荆条
===============================
从教馆回来,温东岳一直沉默,他不说话,鲜有这样阴郁时候。
外带不知名的烦。
他带温亭润来禹县养病,误打误撞地知道这些秘密,真是太巧。
可若没这“巧”,任由这伙人壮大,一千人扩展成两千,两千扩展成三千,三千再——
温东岳不敢往下想。
这些人要用来做什么不言而喻,他很焦虑。这一两千人围在封京外围,封京里又有两万羽林禁卫。小皇帝手里的一万皇廷卫再加周边各州守备军。看上去似乎可以势均力敌,但宫廷内围瞬息万变,比的不是人数,是速度,是快。
这秘训的一两千人集结起来就是片刻的事,又善暗毒藏匿。
再同那两万羽林卫里应外合——
该死,真是该死。
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好似马上就要上演。
温东岳烦乱地收拾着肃庄里的东西,准备今夜带温亭润悄悄回封京一趟。
现下突然完全离开禹县,必定引起郑少兰怀疑进而大动干戈。得先按兵不动,神不知鬼不觉回宫知会一声有所安排,再撕破脸皮也不迟。
就是这暗斗谋算真的让他讨厌,不像战场上能肆意搏杀。况且这一切的源头,有相当一部分来自他。
如果当时他没有——或许现在就不会这样。
武将又开始懊悔自责,他越想越烦,马鞭越扬越快。
从禹县回封京骑快马走小道需两个半时辰,温东岳留了燕风在肃庄,带上温亭润戌时出发,骑着新驹烈,在夜色下奔驰于乡间道。
烈还是素娘送他的,一匹枣红马,蹄腕雪白,年轻爱跑,带着温东岳温亭润跑了小半时辰也不觉累。
一路上马蹄声不断,平日里不爱多言的温亭润出奇地爱说,天又热,温东岳本就很烦想着清净,他却一直喊爹,在马上也不老实。
“爹,还有多久?”
“老师?我们先回肃园好不好?爹?”
“爹——”
那张嘴自上了马就开始叭叭,温东岳耐着性子回了几句,温亭润却更加没完没了。
“爹——”
“老师——”
“嘿,夫君——”
温东岳没心思调情,温亭润又一反常态,他觉得甚是聒噪,箍温亭润腰的手一用力,警告仍没起作用。
温亭润还在说,一会儿让温东岳看星星,一会要温东岳给他摘月亮。
温东岳烦不胜烦,当马跑到一片香樟树林时,他勒马小跑,见一树下有凳椅一般高的石块,就彻底停下,将马拴好,把温亭润从马上抱下来。
温亭润不说话了,温东岳的动作并不温柔,也不同他说话,弯着腰去扒拉地上的荆棘丛。
荆棘有刺,温东岳拽下四根细长刺硬的,绑在一起。他扯着温亭润,坐在石凳上,不由分说就将温亭润按在腿上,扒了长裤和裈裤,抬手就抽。
温亭润跪在地上,手撑着地,屁股被打得一撅一撅地也不吭声。
荆棘条似棍带针,锐痛下又时有刺扎,不过抽了几次,就浮条带肿,荆条再欺,扎至肿条,让温亭润一激灵。
“嗖啪!嗖啪!”
温东岳不训话,依旧什么不说。他只顾闷头打,脑子里想着别的事,不知觉手就重了。
如蝴蝶触角般的细条杂乱地铺在温亭润臀上,温东岳头次打得很没章法,远看去又似渔网,在月色的冷白下衬得更嫩。
温亭润闭眼挨打,实在疼了就轻轻地嗷呜叫两声,也不喊爹爹讨饶。
打了快近五十,网越织越密,整个臀都是肿条,次次都能被硬刺扎到,直到快要冒血星,温东岳才恍然收手。
他在干什么。
拿他的孩子撒气吗。
温东岳一扔荆条,将温亭润拉起来。
温亭润甩甩头抬起上身,但仍跪着。两人又是一坐一跪,额上皆是汗。他拿帕子去给温东岳擦,声音轻柔:“爹还烦吗?”
温东岳一把将他拥入怀:“对不起——”
“润儿对不起,是爹不好——爹——”
温亭润由他搂着,夏夜的暑热在深夜慢慢迎来凉爽,发泄后的温东岳也终于开始平静。
温亭润仰头一亲温东岳嘴巴,不让温东岳道歉。
“润儿……”温东岳唇上一湿,“对不起——”
温亭润仰头又亲他。只要温东岳想道歉,温亭润就用嘴巴亲他。
温东岳心头一热,将温亭润更用力搂了搂:“对不起。”
温亭润拍着温东岳的背:“爹爹怎么老给润儿道歉,润儿做错了事,本就该打呀。”
“……”温东岳放开他,去看他的眼睛。
温和平淡,款款温柔。
带着让人心静的力量。
这才是平日里的温亭润。
故意惹怒他,好让他揍一顿,看上去是因错受罚。
实际上——只为了让他发泄心中烦闷。
用了好笨的办法来善解人意,真是乖得让人心疼。温东岳心底里该是知道的,怎么就没控制住。
温东岳恨不能将人箍进骨头里,再三道歉,却惹得温亭润红了脸。
他从温东岳怀里出来,不好意思地声音嗫糯:“别道歉了爹爹——”
“就是润儿没错,爹爹若想打——”温亭润低下头,“便是随意打得。”
温东岳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孩子,这话儿太乖,让他心软身热。好一会儿,才将人又搂了来。
“谢谢。”
“谢谢润润。”
“谢谢……爹爹的乖乖。”
说完,吻就落到温亭润毛茸茸的雪发上。
温亭润全身一颤。
乖乖。
唔,该是比润儿,润润还要私密的新乳名。
乖乖。
乖乖。
温亭润本是耳根发软,却好像全身都在发软。不管温东岳接下来对他是打是操,他都会乖巧撅着屁股敞着肉穴承受。
温东岳只亲了他一会儿,简单给他上了药,没做别的,就重新打起精神,抱他上马奔腾起来。
发泄后的武将心情好了些,他的乖儿因为刚挨了打,裤子虚虚地套着,裈裤被他私藏进了怀兜里。此刻乖儿正趴在马背上,双手抱着马脖子,屁股随着奔跑,一翘一翘的。
里面的阴唇时不时出蹭到皮制的马鞍面上,菊穴大展,褶皱受风冷缩,斑驳树影打在粉色渔网臀上,美艳下竟生朦胧。
温东岳一时不知该往前看还是该往下看,情趣被唤起,灭不掉。
“爹?”温亭润感觉身上一重。
温东岳一扯马绳,调了方向,压着他,大手拽着他的斜襟。
好在他仍爱穿道袍,扒起来并不费事。温东岳扯乱他斜襟,露出一片圆肩和脖上的雪绳。
温东岳舔了几口,把雪绳用嘴叼开,大手隔着肚兜揉温亭润胸。
那乳头只揉几下就立起来,温亭润惊怕之下更加敏感,阴唇摩擦马鞍津液流涌,黏在皮面上随着颠簸拉出丝,又因左右起伏过多,打出泡来。
温东岳看摸须臾再把持不住,褪下衣裤摇晃着插了进来。
“唔——”
二人舒服一叹。
温东岳换了条更加隐秘的小路,那路分两段,前半段全是坑洼石子,后半段平坦通顺,且能更快到封京内城。
他双手控着马绳,腰下挺动,行至那小路前半段,就放慢速度,让烈翘着蹄子咯噔咯噔跑起来。
感觉真是好。
温亭润长吐一口气,跟刻意的上下左右完全不同,这等细研精磨仿若附加振动,快速在穴内抖磨。前蹄扬起,他顺势向后坐落,后蹄抬起,温东岳就深插入底。
前后摇摆左右不定,颠簸迅速爽味无穷。
那穴的肉壁被好好磨了一番,阴唇肉蒂又有皮革伺候,若从肉洞向里看去,如熟过的红果爆了浆,连阴唇都红透了。
出乎意料温亭润很快迎来了小高潮,他夹紧双腿软肉痉挛时,吸得温东岳大喘却暗道不好。
夹紧马肚是让马快跑,烈正欲抬蹄快跑,却被温东岳一勒马绳。
它被迫停下,高高一撅后蹄——
温东岳就着这冲劲一下插到极深的地方。
“啊——啊——”肉穴痉挛未停,那点又被猛凿,温亭润爽得翻眼。
没想此后数下竟都这样。
温东岳控着马,让马在原地,不停地只扬后蹄。
他又借力道再挺腰狠插。
“啊,啊——啊——”
温亭润叫得嘴合不上,这样插得太深了,马屁股那么有劲,他爹爹还要再用力猛插——
“啊,轻点,啊,太深好深——要——”
温东岳虎腰疾挺,驭马术精湛,控得烈后蹄越抬越高,越抬越猛,十分有力。
“好润儿,好孩子,乖,再忍下,再忍——”
温东岳又几个深挺,温亭润软肉绷紧。温东岳知他是又要去,转手拿了马鞭,策马狂奔起来。
“啊啊啊啊!!!”温亭润声音忽而就一高。
平坦路上狂奔,前蹄后蹄都高扬高落。慢磨成了大开大合的操干,颠簸成了加剧激烈的帮凶。
真爽!是真的爽!
分明只插进一个肉洞,全身却都叫嚣快乐。
温亭润浑身起红,动情地在马耳边浪叫,温东岳狂奔在月下林间,最深处最极致的咬裹让愉悦沿着尾椎骨直上天灵盖。
回来了。
好像回到了月牙泉。
他泉中戏莲,无忧无虑,肆意畅享。
“驾!驾!”温东岳大力甩鞭,烈奔得更快,马鬓随风烈烈,乡间悠然小道,竟奔出沙场坦荡气势。
不过十几下温亭润就大喊去了,肉穴骤然痉挛却还在被插,痉挛未退,又被插至高潮。
“啊!又——!”他使劲一夹腿,喷出一大束水。这是大高潮,简直愉心悦骨。
温东岳趁机又插!
“啊!啊!又要——,爹爹——爹爹——啊!!!”
汁水还没喷完,接着又是一束。
可路没到尽头,温东岳还在操他。
十几下又迎来汁水,浇灌得马鞍全湿了。
浓浓夜色,娇花儿汁水倾俱,连空气中都散着淫味儿。温亭润不知高潮了几次,快喷不出来时,温东岳才全给他。
热液烫得他又登高潮,他几乎怀疑自己是尿了,才会源源不断喷出这许多水。
他想弄明白,可脑子刚要想,就被又冲进来的肉茎打断。
又操上了。
前往封京的旅途才到一半儿,夜里的树林中一切都像是黑的,只能透过树杈看见一个光裸红肿的屁股,被狰狞肉棒鞭操得唇肉翻飞,汁泡破碎。
33/54 首页 上一页 31 32 33 34 35 3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