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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怀了我的崽[穿书]——苗五

时间:2023-09-02 06:30:43  作者:苗五
  用完晚膳,傅旻兄妹俩送了宋氏回房后,便叫了府上的马车,路过沈府接着沈逸一道去了自在书局旁边的茶楼。
  这边一壶枫露茶还未泡出来茶色,齐苍就快马加鞭地来到了坊间,找到了傅旻——
  “相爷,陛下有急事相召。”
  傅旻看了看托腮正等自己坦白从宽的小妹,颇为抱歉地道:“愔儿,我须得先去趟宫里,今夜大抵是回不来了,改日一定好好与你说清楚、讲明白来。”
  傅愔不知个中内情,还道是什么十万火急的朝事在前,很是大度地摆摆手,“哥哥,去忙你的正事罢!”
  转眼,傅旻便小跑着随齐苍下了楼,傅愔在窗户里见着傅旻乘坐的马车朝着黄昏奔去,很是不解地自问了句:“也不知道这么晚了,陛下召哥哥进宫所为何事。”
  沈逸心说:他二人这阵儿,那当真是鱼水得欢、巫山云雨、颠鸾倒凤......听得左穹和齐苍天天抻着张苦瓜脸,虽这俩人嘴严实,不曾将俩人的荒唐事泄露出去,但他沈逸何许人也?瞧那俩人的脸色也能猜个差不离。
  如今分开一整夜,那还了得?且有的难熬呢。
  看子怀方才离开的模样,想必他也猜到了“为何召见”了。
  三四道水下去,枫露茶总算是出了色,沈逸先给傅愔注了一碗,后随口答了她方才的疑问:“大约是叫子怀进宫侍寝罢。”
  傅愔:?!
 
 
第71章 
  傅旻走后,着实是默了有好久,傅愔才将手从桌面上拿下去,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腿,登时放了心,“哥哥侍寝?我一定是在做梦,你看,掐一下都不疼的。”
  沈逸苦着脸、捂着腿,“愔儿,有没有一种可能,你没做梦,只是掐错了地方?”
  傅愔:“啊?”
  沈逸捂着大腿,“好痛啊啊啊啊——”
  “啊,竟是如此?”傅愔想先行安抚沈逸,但是无奈自己的嘴跟着心走,实在是没有一丝多余的精力去关心旁的,只是扯着沈逸的手问:“沈逸哥哥,我哥哥同陛下,到底是何时有了勾连?”
  沈逸掐指算着,捋了捋两位男主人公给的时间线,试探回复道:“大抵是今年初春?”
  “啊?!”傅愔愣住了。
  “怎么了愔儿?”
  “算来,我哥哥提拔上左丞相,似乎就是在初春......”傅愔痛苦地捂住了脸,感觉自己无法接受、也无法面对这些,在自己心目中一直高若山、广若川的哥哥,竟为了一朝平步青云,做起来了那南风馆小手儿的勾当......
  如今家里的日子还不够好过吗?莫不是真的人心不足蛇吞象?如何要行这样的事啊!
  “等等,等等,”沈逸慌忙叫停。
  他较傅愔年长了许多岁,走的是个养成的路子,所以对于傅愔本人是十分了解的,知道这孩子哪儿哪儿都好,人长得漂亮,心思也活络,里里外外一把好手,唯一点说不上缺点的缺点,就是话本子看了太多了,思维太过发散,总爱想些有的没的。
  现在,肯定想着傅子怀是靠出卖自己上位的!
  殊不知啊,他们老傅家也算是出了个本事人,足够光耀门楣、祖坟冒烟儿的那种,竟狗胆包天压了天子。
  “谁说的你哥哥是靠这个上位的?”他问。
  傅愔眼睛一下子睁大了,“啊?原来我哥哥真的是凭真本事当上了左丞相的吗?那就好,那就好,他本就有真本事,何苦走旁门左道害了自己名声呢?”
  “啊这,”沈逸挠挠头,“也不能完全这么说。只是得了天子青睐,这本来就是一种机缘,你说是吧?”
  傅愔迷糊了,“沈逸哥哥,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很简单啊,就是说,子怀是有真本事,但真本事可能只占了一方面,毕竟天子真的喜欢他。”
  傅愔懂了,登时有些难过:于登仕途者而言,大约样貌出众也并非什么好事。但说起样貌,她又想起上次在自在书局见着陛下,一样的是俊美超俗,且还较哥哥年轻许多呢。
  你说哥哥是吃亏了?那真未必。
  并且,二人都不约而同地拿了《寻溪游记》走,大约分桃断袖也是由来已久,如此,二人若真有些什么君臣之外的关系......
  “唉”,傅愔叹了口气,作为局外人,是真的很难评价。
  “随他去吧,人生短短几十年,行事稍疯狂些,便就许他稍疯狂些罢,”傅愔说着话摇摇头,莫说她是个妹妹,便是个姐姐,也断是做不来傅子怀那样犟驴的主的。
  总归何媺不是自己嫂子,以后也不会有个女嫂子,那是否会多一个男哥夫,不知道是不是该这样称呼,于她、于傅家而言都无所谓,毕竟俩人都身在高位,私下玩玩就是了,断不会将这样的事情拿到台面上来讨论。
  哥哥是心里头有数的人,只要玩不脱,那高兴便可。
  沈逸觉得如此思维是有点太过先进、开放了,简直是与当今朝代格格不入的程度,甚至让人开始怀疑她穿越的可能性了,不死心又问了句:“愔儿,这样天大的事儿便就如此过去了?”
  他好想跟傅愔说说当时那场掉马、怀孕、公开恋情、含泪逼问的大戏,但看来愔儿并没多少心情听。
  果真,傅愔抬眼皮睇了他一眼,反问道:“那不然呢?还待如何?”
  沈逸一愣,随即赞同道:“确实,天要下雨,哥要娶人的事儿,倒也真是无法。”
  傅愔现在情绪实在不高,高兴说不上,难受就更说不上,十分复杂,自然也就没听出来沈逸言语中的“嫁娶”分别,只淡淡道:“上好的枫露茶,哥哥没有口福,咱们来喝。”
  没有口福的傅旻打宫外直奔内宫城,在清晏殿里寻到了陆望安。
  此间无人,他也未行些下跪请安的虚礼,直接到了床边问:“明月,怎么了?”
  陆望安正看话本子,见他便扣下了书,拿了几张买卖的地契出来,颇是抱歉地冲他笑笑,“师哥,今晚可能要劳烦你文渊左阁忙上一阵儿了。”
  “这是?”傅旻接过来看。
  手上的地契是京中一个从四品官员临时出手的,较之市价折了近四成的价格,看得出来是当真急。
  陆望安淡淡嘱咐,“他昨日在衙署上值还毫无异样,今日下午便就将这样大宗的田产脱手,虽说是折了价,但无人在后头帮一把,也必然是无可能在一日内出的。情报司反应也算是快,现下就将地契送来了。”
  傅旻皱眉,“人跑了?”
  “跑了,”陆望安不慌不忙,“师哥你带着人前去整理他的犯罪文书,人证物证俱在的事情,待追上,按着他画了押便就地格杀罢。”
  这事儿后头肯定有牵扯,但是陆望安不欲再将事情闹大,“这事儿紧急,下头抓人的条子已同步在拟了,那个好写,要紧的是这个认罪状,旁人还不晓得要琢磨多久,到时候怕人都出了北直隶了,追起来麻烦,还是师哥你来把关。”
  傅旻不担心抓不住,看陆望安这样子,他便定然是有足够的把握将人降住的,只是想着快些,漏夜出动只能是希望能明日早朝前解决利索。
  “师哥,待拟好,便就直接交于护龙卫罢,不必再拿给我看了。只一点,你记得叮嘱他们,若明日抄家,莫要做绝,手上稍漏一点出来罢。”
  傅旻不解:“嗯?”
  今儿这人要说大奸大恶那不至于,但是他插手了官盐,且数额巨大,死罪与抄家是应当应分,如何还要松松手?
  “他家里头还有几个稚子,新纳的小妾也有了身孕。总要与妇孺留一条活路。”
  若是将家抄了,戴罪之人的亲眷回了宗族,日子且有得难过呢。
  如今陆望安也将为人父,他心里头已不自觉地宽和了许多,不再需要傅旻千里来信提醒他“水至清则无鱼”了,甚至还愿意给妇孺留一道生门。
  “嗯,”傅旻点头,“会与她们留一处遮雨的檐。”
  “足够了。下面人若把不住度,师哥你便说个数,省得他们为难。”
  交代完这些,陆望安便躺到了床上,脸色不太好,在船上颠簸了许久,甫一落地,只觉身上哪儿哪儿都不舒坦,晚间也只用了几口,实在是乏得很。
  “嗯,”傅旻盘算着此前情报司给他的证据,已然开始在心里打腹稿,方有了计较准备离开,转头瞧见陆望安,又踅了回来。
  “明月,身子不舒坦吗?”
  陆望安掀了掀眼皮,“有点子乏,倒不碍事。”
  “我速速办,拟好了便回来找你,”傅旻轻轻在陆望安额头落下一吻,转身便匆匆去了。
  灯尚未熄,帘也未落,迷迷糊糊的,朱门合上后不久,陆望安就睡着了。
  那头傅旻趁着宫门尚未落钥,到了阁内就叫了几个得用的下属回了宫,一堆人凑在一起删删减减,前后出了三稿,过了有二刻,总算是定下来了。
  傅旻晓得:这事挑着夜间行,便是明月想要速战速决,明日开朝公布了这个大事,再顺道处置了剩下几个上蹿下跳的,便是将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做个了断,他也好寻个由头前去养胎。
  也幸得这人掺和的是官盐,若要是官铁,定不能这样速战速决,沿着线查下去,一拖便要一两个月,那明月的身子便就真拖不起了。
  待到与护龙卫交接好,他便又赶回了清晏殿:此时出城,抓完人定要到后半夜了,到时候齐苍他们回来复命,他便起来应了就是。
  清晏殿旁边除了隐藏在暗处的护龙卫,便只剩了个在门口候着的薛诚,见傅旻来了,便小声地与他禀报说:“陛下自打回宫便就神色恹恹的,晚膳还没用上两口,再劝却是如何都不肯吃了,期间又碰上情报司的人来禀事,陛下强打着精神处理了一阵儿,脸色便更差了。”
  “大约还是累,”傅旻想了一想,又道:“总管,劳烦您差人送些现成吃食、果蔬肉蛋到春和斋丙字二房去。”
  “相爷,直接去就行,”薛诚已然猜到傅旻的准备,当即道:“那边儿一应物具都是齐全的,陛下方回宫就找人去拾掇了。”
  “好。”傅旻点头。
  想必对于冷冰冰的清晏殿,春和斋那边应该会更让明月觉得舒坦,但也不好说,若他真的累了,大约也不会想折腾。
  蹑手蹑脚进了殿,却发现殿内灯火通明,陆望安就保持着方才他离开的姿势躺在床上,已然睡着,看得傅旻一阵儿心疼。
  此刻时辰虽早,却也不舍得叫醒他,只扯了锦被过来,轻轻与人盖在了身上。
  陆望安是乏,但到底心里头挂着事儿,也没睡熟,盖被子这点儿动作就让他睁了眼,“师哥,这么快就拟好了?”
  “不算快了,”傅旻蹲身下去,“还想再睡会儿吗?”
  “睡与不睡都成。”
  “那要不然......”傅旻拉着陆望安的手,一下一下搓着,“咱们今儿回春和斋住?”
  陆望安高兴了,“可以呀,就回春和斋。”
  说着话,他缓缓坐起来穿好了鞋,绕到床后面,旋了一道暗门出来,随即他招手示意傅旻一道跟过去,“本想着今晚让你好好在府上陪陪老夫人的,但没想到又出了这档子事儿,若论笔墨功夫,阖朝也就是你文渊左阁了。”
  陆望安这话说得可以说是十分抱歉了,听得傅旻心里头不是个滋味儿,毕竟他还以为明月深夜召自己进宫,还是为了俩人花前月下那点儿私事儿呢,实在是小人之心。
  也是了,骄纵的明月大概只在宫外,如今回朝,便只有心怀天下的天子。
  他淡淡回:“不说这些。”
  见前头曲曲折折、暗灯幢幢,路也看不分明,傅旻便躬身将陆望安打横抱了起来,“陛下,微臣头一次行经此地,还请陛下帮忙指指路。”
  “好说好说,前头第二个岔口拐左手,”陆望安没拒绝,他身子是真的疲乏虚软,一手虚虚圈着傅旻的脖子,一手掩口打了个呵欠。
  傅旻沿着他指的路往前走,又开口便换了称呼,“明月,饿不饿?到春和斋要不要用些饭食再睡?”
  “想吃师哥煮的面了,要多放些小河虾。”
 
 
第72章 
  仿佛是春和斋的风水养人,一到了这边,陆望安便从心里觉得自己是舒坦了好多。
  傅旻脱了外袍,搭了襻膊准备去煮面,陆望安正在打开橱子准备取琵琶出来弹,他的琵琶是先兴王给启蒙,到故乡本该好好拾起来弹弹,但是回去兴国的那几日实在是太忙,日程排得太紧,一直到离开都没空摸一摸琵琶。
  如今回来了,实在是手痒得紧。
  他打小学琵琶,自也珍古今名琴些许,稀有者有之、贵价者有之,但用得最最顺手的却是这把相思木的琵琶,从前只晓得这是父王的琵琶,打兴国回来之后,才晓得这原是父皇赠与父王的。
  彼时得知这茬的时候,他还想着,若是自己与师哥到底没缘分,那便就这样送给他妹妹,自己可会后悔?
  思索半天,竟还是不后悔。
  他有些想笑自己,但又在考虑:是否是这琵琶为媒、爹娘护佑,才让自己与师哥顺利地在一起了呢?毕竟这把相思木的琵琶,琴名便叫相思。
  要知道自己一身逆骨悉藏尽、平素不行出格事,宫宴那日如何就敢扮了乐师,前来帮忙呢?
  除此之外,陆望安不敢作他想。
  到底是童子的功夫,他几月不曾拨弦,虽手痒,却不手生,一曲《凤求凰》,如泉流淙淙,顺畅悦耳。
  傅旻端着食案回来的时候,便见得了这情景:陆望安手指拨弦,抬头对他一笑,那一笑啊,让傅旻当场写个八百字的小作文来夸赞都还怕刹不住车。
  见一曲即将终了,傅旻便立在门口,没再近前一步,静静地欣赏了这专属于他的情意。
  待到陆望安收了弦,他才过去,撂下食案,又接了琵琶过来收好,“明月,吃饭了。”
  这会子得算是夜宵了,陆望安便是念着傅旻的面,也只吃了小半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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