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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怀了我的崽[穿书]——苗五

时间:2023-09-02 06:30:43  作者:苗五
  傅旻笑着刮他鼻子,揶揄道:“你想得还挺远,你想到了我二人若喜结连理,该在何处举办了吗?”
  “等到星星大些,回兴国办吧,就在浥水寨子里办。待到回京再摆一桌小的,作你的回门宴。”陆望安笑着捏搓傅旻的手指,“如此安排可还如你心意,皇后?”
  傅旻于暗处挑眉,“《宫墙宵会》就是这样教你的?”
  人家那书里头可写的是“皇夫”。
  陆望安“哼”了一句,全装作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一样。
  “嗐,皇后就皇后吧,左不过就是个称呼,”傅旻问归问,倒真不是特别在意这些个虚头巴脑的东西,“人是我的,比什么都更重要。”
  好直白的一句情话!
  听得陆望安有点子脸热,又“哼”了一句。
  这句傅旻听出来了,这是他们家祖传的“十分满意”的同义代替,听得他也心里舒坦。
  既如此,他俩的事儿便就这样定下来就是,左穹、齐苍出身山门,这么些年在宫里任职也未曾全然削去了江湖气,很有可能就不办这样的仪式了,估摸着换个信物、便就算定下了终生。
  所以贺礼是要送的,但得找个比较合适的由头去送,况且,还有逼送贺礼更要紧的事儿——
  “待到回京,便让左穹也进护龙卫吧,”傅旻同陆望安商量,“一来府上护卫有傅九统领着便足够了,二来你如今特殊情况,护卫本就是要加强些的,他俩珠联璧合,最是稳妥不过。”
  “再加上一条,”陆望安将他剩下没说完的半句话说了,“君子成人之美是吗?”
  “对,”傅旻笑了,“明月最懂我了。”
  突然,陆望安一个回身抱住了傅旻,“师哥,时辰还早呢。”
  “是不晚,”傅旻默默在心里头念《清心咒》,然后说,“那我陪你聊聊天儿。”
  陆望安没回这句,推了推他,“师哥你先将灯开开,我给你看个东西。”
  看个东西?
  傅旻心说,看来这回自己是小人之心了,你看人家明月分明就是没想干什么。
  担心床头的灯隔得太远,灯光昏暗还会害眼,傅旻便点了一盏琉璃六角灯,擎着走到了床边,探身子靠近陆望安那边,问:“看什么?”
  陆望安已然盘腿坐了起来,手里头高高举着......
  傅旻看了一眼,觉得是封信,“谁来的信?”
  “不是信,”陆望安招手让他坐过来,“师哥你坐过来看。”
  傅旻真的举着灯坐了过去,凝神看陆望安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然后他就见着对面那人颇有些虔诚地展开了手上的纸笺,双手托着递到了他眼前。傅旻定睛一看,见纸笺其上草棍树枝一样四仰八叉躺着八个人畜不识的大字。
  陆望安已经激动地搓手了,“师哥,看清了吗?”
  傅旻实话实说:“看是看清了,认是真没认出来。”
  能看得出来这是沈一飞大师的字,也能看得出来大师似乎没打算让别人知道他写的是啥玩意儿?
  傅旻辨认了半天,也只能认得出来个“以”、“同”,便皱着眉问:“这写的什么鬼东西?”
  “这可不是鬼东西,是好东西来着,”陆望安直起身子,以手掩唇在傅旻唇边小声道:“这写的是,胎相平稳,可以同房。”
  傅旻:?!
  他满脸难以置信,五官都扭成了一团,“不是......明月你什么时候找沈逸开的这个?”
  平素面皮如此薄的人,今儿真是豁出去了。
  “就你下船采买嘛,我见兄长打门前路过,便邀他进来一坐,坐下他就要给我把脉,”陆望安将手上的“医嘱”拍在傅旻手上,“我琢磨着脉都让他把了,不寻点好处似乎说不过去,便就问了这个,兄长说行。我怕到了夜间你不信我,索性央他与我写下来了。”
  傅旻:“......”
  还“央”着人写下来了,怕不是“押”着人写下来的吧,看沈一飞这潦草的字,也知道当时实在不太情愿。
  “一飞当时,可还说了旁的吗?”他谨慎开口发问。
  陆望安托腮想了一想,说:“兄长好像是说,你们两口子可真是天生一对,大约是在夸我们般配。”
  傅旻:“............”
  沈一飞那崽种怕是在阴阳怪气他俩一个二个都是好床上那档子事儿的色批吧。
  傅旻服了。
  “师哥,你不困吧?”陆望安趁着傅旻一刻思索之际,将他手上的琉璃灯与纸笺一并夺了放到了床边小几上。
  傅旻无奈地暝上了眼,“我现在困了,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陆望安一下子将他推倒,拨拉两下就落了帘帷。
  傅旻掀了掀眼皮:平日里不见明月如此勤快,也未见他身手这般利落过,还是形势比人强啊......
  “师哥。”陆望安像是饿急了眼的人见了刚下笼屉的热腾肉包子,忍不住先啃了一口。
  “嘶......”
  这一口是真没留劲儿,生疼,傅旻吸了口冷气,又答应,“诶,在呐。”
  “师哥师哥师哥师哥......”
  陆望安手下无绪无节地宽衣,这边一手,那头一件儿,稀里糊涂、手忙脚乱将二人身上的衣袍解了个乱七八糟。
  “在呐在呐在呐在呐。”傅旻也跟着他不停地应声,一边儿应着,一边念着《清心咒》。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可以登时、立即、马上羊尾掉,然而天不随人愿——不羊尾,但定海神针。
  他想抽自己个大耳刮子清醒清醒。
  明月却非要火上浇油,就趴在自己身上,轻拢慢捻抹复挑,春又来看红豆开,还用着气儿声说:“师哥,兄长说了,你慢些,慢些就无碍。”
  傅旻可以对着玄兔发誓,他是真的要扛不住了,要炸了......他该丢盔弃甲,但仍负隅顽抗——死狗一样,就是不动弹。
  但陆望安既然能坐稳九五之尊的位置,那必非寻常,强者从不抱怨大环境——抓住鸡会,便就上了。
  磨磨蹭蹭,总是差点意思,陆望安烦了,抬手就是一巴掌,“如此不成用!”
  这一声儿是当真清脆,扬鞭策马一样!
  傅旻的防御全线崩溃,探手至鞍部(1),语气忿忿:“今儿便让你见见久违的‘成用’!”
  (1)鞍部:地形当中两山之间比较平缓的部位的指称。(来自百度百科)等高线图大概是◎·◎,·的部分就是鞍部。
 
 
第69章 
  傅旻狠话撂得是挺利索,但是真到了那提木仓上马、长木仓入巷的时候,他就磨蹭了起来,既不敢用力,也不敢太近。
  陆望安不停地控诉他这种不尽心也不尽力的行为,激将法用了一次又一次,才稍稍激得他努力了一分。
  待到那始作俑者走了身子,傅旻连自己都顾不得了,意思几下便草草了事,胡乱清理一番,裹上衣裳就出了门。
  陆望安这时候还迷糊着呢,拢了拢衣襟扬声问他:“怎么了,大晚上的去哪里?”
  “找沈逸,”傅旻人已经跑远了,此时也只有声音隐约传来。
  陆望安一下子激灵了,如今这样春暖花秾的时刻,师兄好意思给人看,自己还要脸呢。
  他自己趿拉起鞋来,开了窗户散味,又散下了床帏,装模作样地拢好了衣襟,随手拿了个话本子坐到了圆桌旁。
  外头齐苍敲门,陆望安扬声说“进”。
  “陛下,屋内无事吧?”齐苍问得挺含蓄。
  陆望安抬眼,问了当时傅旻问左穹一样的话,“都听见什么了?”
  “陛下,这......恕属下,描述不来,”齐苍好紧张,想啃指甲。
  里头的动静虽不大,但却太刺激了些,他跟左穹二人一道在外头听着,差点被左穹那老王八给就地正法。
  可给他吓死了。
  只是如今陛下又提了这茬,齐苍只能硬着头皮回想当时情状,说了句:“但就是,还挺快的。”
  呔!敢说朕好快!陆望安按下书本抬起了头,说了两句话,第一句是“你听岔了,并不快”,第二句是,“记得,下次若再有人问你‘听见什么了’,要记得回‘什么都没听见’”。
  “哦,”齐苍点头,他记下了。
  “哟,怎么了这是?”沈逸恰这时拎着药箱来了,进门就见得齐苍霜打了的茄子样,笑了,跟哄骗傅九一样哄骗齐苍,“跟哥说说,哥给你找场子。”
  傅九的惨痛经历已然被大家熟知,所以齐苍坚定地、颇有骨气地摇头,“没有,没什么。”
  陆望安与沈逸打了声招呼,又挥挥手,“行了,里面没事,朕也没事,下去吧齐苍。”
  傅旻刚才进门的时候听见了最后一句,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便没吭声,只叫着沈逸说:“快给他看看。”
  沈逸“哼”了一声,“急什么急,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陆望安想到自己叫傅旻“伴伴”的事儿,一下子笑出了声。
  这下沈逸更是有说法了,盯着傅旻,“你瞧,乐成这模样,估计也是没什么大问题。”
  怎么这么多废话呢......傅旻都快急死了,从自己屋内到沈逸的屋内,简直要跑掉多少只鞋,结果来了人,一个人光顾着哔哔叭叭,另一个坐着喝茶悠闲得很,倒真显得他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了。
  他自然是不能说明月什么的,但是怼沈逸两句总行:“你平时都用嘴行医?快些检查!”
  沈逸从包里拿出来一个荷包,慢悠悠地解着系带,“你这就不懂了,所谓是‘望闻问切’.......”
  他话没说完,就挨了傅旻一肘子,然后马上闭嘴,利索地掏出来个自制的胎心听诊器,“陛下,请将衣裳掀起来。”
  陆望安还有点羞涩了,捂着肚子迟迟没有动弹。
  傅旻走过去将门闩住,又走到陆望安身边,拍拍他,“好了,关好门了。”
  如此,陆望安才不情不愿、磨磨蹭蹭地将衣裳下摆掀起来,还在沈逸将听诊器探到他肚皮的时候,通红了脸。
  这样的境况,让傅旻前所未有地感受到,明月真的是古人,跟自己、跟沈逸是不一样的。
  在现代时,不知道有多少妇产科男医生,除了摸胎位之外,他们还会做超声,甚至阴超,还有接生、剖腹,并为广大世人所接受。
  但是明月却尚不能接受,瞧着自己长大的兄长为自己检查胎相。
  男子怀孕的奇怪与难言的自卑占了一方面,另一方面,大约还是在“望闻问切”的熏染之下,他不能接受无病无灾时的身体查探。
  故而许多事情,比如坦诚穿书,大约还是一直瞒着比较好。
  毕竟在古代,他与沈逸这样的情况,叫做“夺舍”,是邪祟之物,是不祥之兆。
  说与不说的这点坦诚其实意义不大,大约不吓到他、不与他带来困扰,才是二人相处长久的必行之策。
  沈逸的全部心思都在自己的“患者”身上,自然没有注意到陆望安的不自在与傅旻的凝神思索,见着陆望安已有些圆隆模样的肚皮,不由得赞了句:“大侄子长得蛮不错的嘛!”
  陆望安脸更红了。
  傅旻:“......听你的胎心去,哪个是要你来攀亲戚的?”
  “好好好,”沈逸拿着听诊器,在陆望安的肚皮上到处挪了挪,听了着实有好一会儿,就这还得说傅旻呐:“大侄子胎心跟小火车一样,况且况且况且的,别提跳得多好了,健康得很。就不说胎心,陛下应该也有感知啊,他这胎动也是够欢实的。”
  沈逸很开心,有一种看着下一代茁壮成长的喜悦,甚至已经在开始捋辈分了,心说虽然都是“大侄子”吧,但是咱们家星星宝贝是该叫自己“姑父”呢,还是叫自己“伯父”呢?
  若是叫“伯父”的话,那傅子怀也是挺吃亏的,毕竟他还是自己的大舅子,却要跟自己的儿子各叫各的。
  有点像什么来着......“我跟我姐夫的姐姐结婚了,以后该怎么叫”,就还......叫人挺爽的哈哈哈!
  他没来得及收听诊器,一面儿听着,一面儿不小心露出来了笑模样。
  傅旻戳他一下:“你这笑不对劲,笑什么呢?说来听听。”
  沈逸实在啊,他就将自己心里头的计较原原本本说与了陆望安与傅旻听。
  陆望安顺着他的思路走了一遍,觉得“姑父”确实比“伯父”要更合适一些,毕竟姑父可以较父亲年长、也可以较父亲年少,正是适合自己、师哥、兄长这样的情况。
  他刚待回说还是叫“姑父”,就被傅旻抢了先,“沈一飞,这样简单的问题你还思索个什么劲儿,星星日后唤你什么,待我说与你听。”
  沈逸摘了听诊器抬起头,“什么?叫我什么?”
  傅旻不着痕迹地离沈逸待的地处远了几步,大胆开口:“要知道我们星星,可是太子。”
  “啊对啊,然后呢?”沈逸觉得这话说得有毛病一样的,他爹是皇帝,他是太子,这不是顺理成章的事儿?如何还要专门提一嘴?
  “然后......”傅旻又离远了几步,说:“星星以后叫你,应该是‘堂下何人’?”
  堂下何人??
  沈逸怒了,他爹当皇帝都叫自己一声“兄长”,儿子敢叫自己“堂下何人”??
  不对,他还有另一个屑爹傅子怀,那真是叫什么都有可能了!没准还能叫自己“小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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