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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怀了我的崽[穿书]——苗五

时间:2023-09-02 06:30:43  作者:苗五
  明月一朝天子,如何忍得下旁人肖想、甚至意欲染指他的人?
  他本就未在怨自己,根本就不是生自己的气,那又如何辩解呢?
  如此“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事儿,难说辩解两句会不会弄巧成拙,傅旻想到这里,决定将茶壶放下,不打口水战了。
  放下茶壶,他只一抬眼,便有了法子——想必是明月上船这些日子真的已经将原来的话本子盘包浆了,手上已然拿起来了一本自己方才下船刚买的,看翻页的厚薄已看了不少。
  “明月,给你选的这些话本子还喜欢吗?”傅子怀腻歪歪地开了口。
  陆望安“哼”了一声。
  傅旻乐了,“按照你们家的传统,‘哼’就是喜欢,看来挑得是挺不错。”
  陆望安:“......”
  怎么短短时间内栽在了这句“哼”上两次,如此不长记性!
  他决定不开口了,哼也不哼。
  他不开口,傅旻就坐在他旁边,腻在他身边陪着一起看书,时不时地给喂一口水、切一口糕、拈一颗蜜饯。
  这些倒是都没什么,最让陆望安难以忍受的是......他话太多了!
  要知道,现下手里这话本子,陆望安已然看了好些页了,此刻傅旻再跟着往下看,那必然会有不认识的人物、不晓得前情的情节,不晓得还不忍着,总是要问:“明月,这个人是谁呀?是那谁谁的相好吗?”
  起头陆望安还能让忍着不与他搭腔,但是后来实在看不得他搁这乱点鸳鸯谱,忍无可忍便开了口:“不是不是不是!”
  目的达到,傅旻又乐了,“不是就不是,别那么激动,仔细再惊着星星了。”
  实在是见不得他这奸计得逞的快活模样,陆望安伸手就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分明就没用多大力气,却见他吱呀怪叫了半天。
  陆望安话本子也不看了,往榻上一扣,双手交叉,气鼓鼓地盯着傅旻看!
  漂亮的眼睛里头跟要迸出火星子一样,看得傅旻心里还有点发毛。
  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拒绝嘴碎帅哥的贴贴,傅旻不要脸地这样想着,自己应该还算帅吧,明月应该不舍得拒绝吧?
  于是,他色胆包天地圈住了正生着气的天子,眼见着拳头就要雨点子一样落在自己身上,他背水一战,“明月,明月先别动手。”
  陆望安倒是听他话,真的收了手,口气却还不善:“干嘛!”
  傅旻笑着看他,语气欠嗖嗖的,比当时他在南风馆被小手儿追着打时沈逸的落井下石还欠三分,“一会儿你好好吃饭,晚间我带你去看个好看的。”
  见他这模样,陆望安就来了兴致,要知道如今可还在河上行着呢,今日又未收信件,难不成是淮南城里的新鲜事儿?还是说,是船上有什么了不起的动态了?
  “师哥,我保证好好吃饭,你先说嘛。”
  傅旻明显感觉陆望安方才正生得起劲的气,好像气球被扎而后泄气一样,“嗖”一下就散了。
  果真,人类的本质就是吃瓜!
  他不肯说,“不成,早与你讲了,待你真见着就没意思了,你还是好好吃饭,用完饭我带你去看。”
  那就说明是船上的事儿咯?陆望安想了想,点头,“也行。”
  陆望安压着浓浓的好奇用完了晚饭,较他平时饭量少了很多,惹得傅旻频频皱,“不是说好好吃饭才带你去?吃这么点儿,算什么。”
  陆望安瞪他:“我今日睡了一天了,怎么可能有胃口?平日里看的常识都忘了吗?罚你去将《大全》再看上三遍!”
  傅旻淡定地给他夹了块鱼肚子上的肉在碗里,随即一撩眼皮,“《大全》里头没这一条。”
  陆望安:“......那我喊兄长加上。”
  “那也是明日的事儿了,”傅旻道,“今儿,再用上两口。”
  现下没胃口,是现在的事儿,但若吃少了,晚间定然会饿,睡着了都要起来折腾,傅旻自己倒不怕折腾,主要是见不得陆望安没法好生安置。
  陆望安拿着筷子戳着鱼肉。
  “乖乖的,是薛公公亲手钓上来,亲自收拾好了给厨房炖给你吃的,他自己都没留。”
  陆望安就听不得这个,又再用了两口鱼肉,还喝了小半碗鱼汤,后将碗底一亮,“这样可以了吧!”
  当然可以啦,傅旻也用好了,起了身,“你等我去看看。”
  就一会儿,他回来,“再稍等等。”
  “什么事情,还得凑时辰?”陆望安皱眉。
  傅旻笑,“起来动动,总归是你看了就会乐呵的事情。”
  二人一道在屋内稍活动了活动,傅旻觉得时辰差不多,叫陆望安起身扶好,而后逐个熄了屋内的灯。
  这也太神秘了,陆望安说话都不自觉用上了气音:“干嘛啊?”
  傅旻牵着他手出了门,而后在一个拐角处站定,这地方实在是拥有个巧妙的角度,前儿陆望安瞧见傅旻灰溜溜往船底钻也是在这里,简直是斥候的快乐老家一样。
  不多时,他二人熄了灯的房门前,“嗖”“嗖”两声降落两道黑色身影——是左穹、齐苍这对“穿一条裤子都嫌肥”的师兄弟,到了时辰前来门前探过,见到屋内主子爷歇下了,前来值守了。
  这次上船,他们二人实在是手不住傅九的声声泣血讨伐,主动将白日值守的首领让给了傅九,他俩则瞪着大眼珠子负责夜间。但是俩人一是不好意思,二是也没习惯,白天也不会蒙着头睡一整天,也是要出来晃悠几下的。
  夜间值守是从酉正开始,但是他俩酉末才会开始陆望安的居处周边巡逻,戌正才会来到房门口瞧上一瞧,毕竟他俩,尤其是左穹......也是见过大场面、知道些内情的,还是离那俩的房间远些较好,自个儿如今也懂事了,别再听到些什么让人面红耳赤、口干舌燥的动静。
  待到屋内的灯熄了会儿,至少要一刻以上没了动静,他俩才会到门口来守着。
  平时都是这习惯,一点岔子都没有,今天也还是这样,但是......
  齐苍先忍不住问了:“师兄,今儿是不是有点早了?”
  满打满算才刚刚到了戌正呢,往常这时候他们都得再回别处去晃荡两圈。
  “是有点早,”左穹也觉得奇怪,“但是屋内的灯也确实是熄了,对吧?”
  “这倒是......”齐苍哼哼。
  陆望安从旁看着,觉得这俩铁血男儿不对劲,可能是自己好龙阳,便看天下人都断袖,怎么二人简简单单几句无关风月的对话还给他咂摸出来了些缱绻的意味?
  不确定,再看看。
  不多会儿,就见到左穹凑到了齐苍边儿上,“你今儿同傅九编排我什么了?还不让我听?”
  齐苍见他凑来,又往边儿上挪了一寸,但也就是一寸而已了,双手一抱,说:“早前不让你听,现下便会说给你了?”
  “说不说?”左穹又问。
  他俩都是有数的人,便此刻都未有多大声音,幸得陆望安和傅旻底子都不差,才听得清。
  齐苍哼哼,“不说。”
  “当真不说!”
  “就不说!”
  嘴皮子上的交锋眼看着还未有三两个回合,左穹竟然就掐着齐苍的下巴亲了下去!
  “哇......”陆望安刚待出声,就被傅旻一下子捂住了嘴,轻声道:“还想看吗?”
  陆望安点头。
  虽然这样偷听偷看非常不道德,实在也非君子所为,但是就......陆望安很可耻地跟傅旻一起捂住自己的嘴,就还挺刺激的。
  “还想看就别出声,”傅旻贴着他耳朵道。
  前一刻陆望安还是一个被震惊了八百年的状态,下一刻就连贺他二人新婚之喜的礼单子都开始筹划了起来。
  傅旻不似陆望安,心里头没这么大压力,更不会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自己个儿指指点点。
  毕竟,当日春和斋他被人下药,左穹在外头可当真是听了一个痛快!
  也就幸得自己年纪大、脸皮厚,如此才没羞愤到找个避人的地处投了井去。
  再者说了,他俩本是明明白白兄弟情,如今发展到这喜人的境地,保不齐,还真保不齐......犹还欠着自己一杯师父茶呢。
  想到这,他忍不住开始嘚瑟了。
  陆望安没空理他,认认真真盯着前头,却只见眼前这俩人在这川河之上的寂夜里都交叠成了一个轮廓不清的黑影,是眼见着的“合二为一”了,如何亲吻此番便就看不清了,但是瞧着齐苍用力扣着左穹后背的模样,猜测战况应该是挺激烈。
  他跟傅旻这眯着眼睛看得正起劲儿呢,突然不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还有隐约的光沿着甲板而来,离避开风灯、躲在暗处的左穹、齐苍越发地近了。
  正酣战的俩人闻见动静立时就分开了。
  “啊哟喂我的天王老爷啊.......”
  来人是夜间伺候好义父准备回自己屋的小福子,他方才离得远、灯又没多亮,还道是自己眼花了,如何就看见幢幢鬼影了,还在他眼前一分为二了。
  左穹和齐苍也当真是没有辜负他,分开之后,当即如何“飞”来,又双双如何“飞”走了。
  此番更是吓得小福子一屁股坐到地上,灯笼“啪嗒”也掉了地,登时开始惨叫:“鬼跑啦!!!!”
  他早先便听人讲,河川之内多怨鬼,闻见了人气儿要拖着你腿下去的,只有如此才能让自个儿托生出来。
  “义父啊咦呜呜咦,有鬼呀,有鬼呀,有鬼呀!”小福子坐在地上,吓得腿肚子转筋,站又站不起来,哭又不敢大声哭。
  真的有够可怜!
  傅旻从旁看着,不断感叹着福公公真是太可怜了,然后忍不住笑出了声。
  陆望安往旁边瞥,确定那俩“鬼”是心虚到不敢现身了,便踢了踢傅旻:“师哥,你去拉小福子一把。”
  “诶好好好,”傅旻款款走出去,扶起灯笼,又使力拉起小福子,忍着笑,“阿福,不要带来不幸。”
 
 
第68章 
  很明显,小福子已经被吓懵了,见着傅旻仿佛见到了救命稻草,死死地抓着他袖子,指着左穹、齐苍离开的方向不断喃喃,“相爷,您瞧见了吗?有鬼影,有鬼影呐......唰地一下就没了,啊啊啊啊啊!”
  眼见他又要开始嚎,傅旻言简意赅,“方才那俩是左穹和齐苍。”
  “不是,那是一个鬼......”小福子明显是不信,还开始比划,“一开始是这么大的,后面突然变成了两个,再后来就没了。”
  “好了好了,”傅旻心说你个倒霉孩子可别嘚嘚了,咱家陛下可是正看得起劲儿呢,就叫你给生生搅了局。
  再者说了,这有鬼一事是乱说的吗?三人成虎,又在水上,届时流言四起很难说会不会又出来了什么旁的岔子。
  真的真的,阿福,请不要带来不幸。
  见小福子还待说什么,傅旻一把捂住他嘴,“再说一遍,没鬼。要是怕,今晚就去找薛公公挤一挤。”
  “行,”小福子憋屈着起身,给傅旻行了个礼,又沿着原道返回了薛诚的住处。
  不几久,薛诚那边的房间里面传来了十分严厉的教子声音,薛诚脾气好,那也是看对谁的,他想将自己的这总管之位交给小福子,也手把手地带了这么久,见人还被吓成这样,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内闱腌臜事多,没有一个人的屁股底下是干净的,如此胆小如何得行?
  傅旻杵在原地略听了两句,笑着摇摇头,朝陆望安那头走去。
  “小福子是太胆小了些,”陆望安显然是很赞同薛诚的态度。
  “纯善的人会尤其的胆小,”傅旻道,“这样的人留在你身边,未必是坏事。”
  想必左穹、齐苍二位师兄弟正在某个能瞧得见他俩房间的角落里羞愤欲死呢,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到这跟前来了,陆望安拉着傅旻的手往屋内走,“但是他不胜薛诚,扛不住事。”
  傅旻并不特别认同,“你与先帝不一样。先帝登基时内宫前朝乱做一团,自然需要个得用的人在身边,肃清异己。但是你如今已然坐稳了皇位,薛诚打了头阵,功不可没,但小福子接手属于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未必扛不得总管的活计。”
  “师哥,我知道你的意思,”陆望安低头笑了,“你恨不得我身边的人都是最最踏实、最最良善的,蠢笨些都无所谓,能不加害于我便已是最大的优点。是吗?”
  傅旻也笑了,没说话,便是默认。
  “我从不疑小福子不忠,”陆望安道,“只是,有薛诚在前头领路,他可以有更大的造化。”
  傅旻被说服了:是呀,他没有道理拦着别人变优秀。
  “成,那我不管了,反正小福子虽胆小却皮实,且能抗骂呢。”
  二人一道回了房间,洗漱完毕一道躺在了床上,好半天,外头传来了丁点响动,按照左穹、齐苍的身手不该出这么大动静,应该是因为俩人产生了些肢体冲突。
  傅旻乐了,当场趿拉起鞋,扒到门板上开始偷听。
  陆望安见状也立马就跟上了。
  傅旻索性扯了张雀兰洋蓟铺在门口处,二人坐于其上一起贴着门板偷听。
  外头说话音隐隐约约,比如什么“开始不是熄灯啦?刚刚怎么灯又亮了呢?”“二位爷是不是出来看了?”“不会吧,可能是起夜呢”“反正都是怨你”“对对对,都是怨我”......
  俩直肠子倒挺会给自己开解,傅旻跟陆望安在里头偷着笑:怎么不会?就是看了呀!
  不多会儿外头没了动静,傅旻索性打横抱起陆望安回了床上。
  陆望安侧卧着,问傅旻:“师哥,你说他二人是否会将这事儿公开?我都开始盘算给齐苍什么贺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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