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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怀了我的崽[穿书]——苗五

时间:2023-09-02 06:30:43  作者:苗五
  于是,晚间本就已经吃多、年纪渐长需控制晚间食量、但却见不得食物浪费的傅旻,含着泪又将陆望安剩下的面,全嗦干净了去。
  吃完稍坐了会儿,傅旻本是想着领陆望安出去走走,但是见他又害困,便索性带人去了净室,速速洗浴完毕,捞起来、裹严了给抱回了房间。
  在与人穿亵衣的功夫,傅旻与人商量:“明月,若真这样乏,便就后日再开朝,明儿个好好歇歇。”
  “不用,”陆望安木木地伸出手去方便傅旻给他套衣裳,闻言摇头,“夜长梦多。”
  便说今日私盐这事儿,谁能想到那人反应这样快?
  其他的也还是尽早料理了去,若不然今儿这事儿传出去,那些人歪心思动了、乱七八糟的手段就必然会使出来,早先在回京路上留的人证、物证能不能接着用便不好说了。
  早些腾空出来,哪怕不填新人进去,只让自己人代管,他也能更放心地退朝养胎。
  如今夏日衫薄,他这肚腹可眼见着得是藏不住了,念及此,陆望安站直了来,双手顺着肚腹滑到了腹底,见着了很是不小的一个隆起。
  “师哥,明日,我要不要束腹?”
  “啊?”傅旻抬头。
  你要让他说真话,那他必然是不同意的,且是一万个不同意,毕竟束腹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如今父子同体,若你箍得它不舒坦了,他能让你舒坦?
  傅旻真的担心,不管是看大、看小,他都不愿意。
  但明月的顾虑却也合情合理,一时间他失了主心骨,含混地答:“都行,看你。”
  “唉,”陆望安叹了口气,到底还是不舍得,星星在肚子里头日日动得欢实,他不愿拘了孩子,便道:“明日换那身更宽大些的朝服吧,用条宽些的腰带,松松拢一拢,想必能稍遮遮。”
  傅旻高兴了,高兴极了,但碍于此刻陆望安站在床上,他立在床下的身高差,他抬了头,也只能亲到隆起小腹。
  小腹便小腹吧,傅旻义无反顾地亲了下去,然后,被亲儿子踢了嘴,这一脚当真是不轻。
  “嚯.......”
  傅旻这一出声,二人都一道笑了起来。
  “我这边好了,师哥你快些去洗漱,我们今日早些歇下,”陆望安盘腿坐好,“若不然,明日早朝我怕真要在龙椅上打瞌睡了。”
  傅旻洗漱回来后,见陆望安已然躺下了,上下眼皮正乐乐呵呵地打架,他一路熄了灯过去,将斜在大通铺上的陆望安身子摆正,探身过去轻轻拍拍背,“我回来了,睡吧明月。”
  见他明明困倦得很,却还撑着眼皮坚持着最后一丝清醒的模样,傅旻觉得好笑,觉得温馨,又恨自己动作还是慢了些。
  陆望安听着他声音,才算放心地瞑了眼,“还是这大通铺好睡,强清晏殿......”
  后半句都没说完,人便已睡着了。
  傅旻也躺下,伸手搂住陆望安,在黑暗里头自顾自说道:“全也怪我。早知你这样乏,我便不该出宫,陪你好好吃顿饭,便能更早歇下。”
  傅旻昨日睡得晚,等齐苍他们的消息一直到了三更鼓,闻说一切办妥才合了眼,但心里挂牵着要上朝,竟也到点儿就醒来了。
  见时辰还早,他换好了朝服,又备下了早点,才去喊睡得天昏地暗的陆望安起床。
  昨日夜间,陆望安说得那句“还是大通铺好睡”,着实是肺腑之言,这夜他睡得实在太香了,任傅旻在屋内走来走去,他动也未动。
  今日是他二人彻底坦诚身份与关系后,第一次宿在春和斋,陆望安的身体显然比他的脑子更早地意识到了这天大的喜讯:不用早起卸了易容赶去清晏殿换朝服了!
  本来他出京几个月就已经全无生物钟可言,现下更是要睡到天荒地老的一副派头。
  傅旻在旁边叫他,叫半天也不见反应,便开始轻轻拍他手,“明月,明月。”
  拍一下动一下,动一下接着就能翻个身睡着。
  傅旻边拍边笑,假模假式地商量:“眼见着朝会也要迟了,我去与薛诚知会一声,今日罢朝算了,就说陛下身子不爽利。”
  “诶,别别别......”陆望安可听不得这句,当即翻身坐了起来,眼都没睁,顽强地表示:“师哥,我醒了。”
  傅旻的叫早叫得是挺早,但无奈陆望安赖床磨蹭去了太多时辰,终归是起了个早五更、赶了个晚集,待穿好朝服,已无时辰用早点。
  于是,在春和斋通往清晏殿的密道里头,傅旻一边抱着陆望安的十二旒冠冕,一边拿着个细口瓶子,里头装着兑了蜂蜜的温牛乳。
  陆望安行在旁边,一边慢悠悠走着,一边吃点心,间或凑头过去喝一口傅旻递过来的甜兮兮的牛乳。
  此举......雅观是真不雅观,守礼也是真不守礼,但却真实地让人高兴、舒坦。
  毕竟在爱侣面前,总归要与在世人面前不一样的,旁人会对你口诛笔伐的出格举动,他却可以悉数包容。
  陆望安十分享受这样的包容。
  傅旻也是真的包容。
  他记得他弟弟小时候,也是总起不来吃早饭,爸妈就要让他在车上啃面包,就十几分钟的同行路段里,他看弟弟啃面包啃成那副猪样就心烦,更别提见着面包屑稀稀拉拉落一安全座椅的邋遢样了,看得人想给他按进后座的面包渣子里去。
  但是,到了咱们明月这里,怎么就吃得这样让人赏心悦目呢?
  傅旻一边殷勤地递着牛奶,一边双标地想着。
  无人发现左相早起上朝居然是从清晏殿里头出来的,四下空空,薛诚早就与他们清好了场,见他俩推门出来,才松了一口气,“陛下哦,若是再晚半刻,奴婢都要去通知罢朝了。”
  “是朕起迟了,”陆望安将傅旻手里的冠冕交给薛诚,“伴伴,快帮朕戴上。”
  又不久,一行人行至绥极殿,傅旻在半路就走了另一条路走了大殿正门,薛诚护着陆望安上了御台。
  陆望安稳稳坐定,眼神冷冷地先在下面参与朝会的大臣里面荡了一圈,不意外地发现了几个明显心虚的主。
  薛诚见他收了探出的身子,才将拂尘一扫,“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一时间,几个大臣都齐刷刷地托着象笏站出了队列,“臣有本奏。”
  这些人里面儿,何人奏何事,陆望安不说门清儿,那也起码知道个七七八八,手一拂,“准奏。”
  下头立着的大臣开始按序禀奏,将前儿那身故的卖私盐的、纵容亲眷霸行乡里的、贪墨的、狎妓的......都给奏了个透。
  陆望安静静听着,一脸淡然——
  仰仗了太后与右相,地方灾殃已然在第一时间处置好,余下的都只有吏治问题,方才奏报的这些人里头,大半都是出自御史台。
  出京恁久,算没出岔子。
  龙椅金制,又齐又平,在听奏报的时辰里,坐得陆望安腰酸背痛,不着痕迹地换了好些个姿势。
  傅旻在下头站着,一面儿在观察右相:见他这段时间不见,似乎过得很是不错,虽清癯依旧,但脸色却好看了许多,早年落下寒湿病的腿脚,着步之时都灵便了许多。
  一面儿也在盯着陆望安:见他坐得着实不舒坦,但还要不停地变换姿势,耐着性子听人奏报。看得他心里头也不舒坦,但是没办法,身在其位,必然要谋得其政。
  经过了持久的奏报与唇枪,陆望安点了刑部尚书出来,“查!”
  刑部尚书高声应道:“臣领旨。”
  朝会至此方休,延续近一个时辰,薛诚拂尘又一动换,“退朝。”
  听见这句“大赦”,傅旻当即抬步离殿,路过老对头章致芳也未寒暄几句,步履匆匆而去,在清晏殿外遇上了陆望安。
  二人无话,一直到进了殿、关了门,傅旻才上去将他冠冕摘了,朝服去了,问:“累吗?”
  “嗯,”陆望安已经横在了贵妃榻上,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还准备再亲政几日?”
  说起这茬,陆望安着实是默了会儿,当时他在高台上,耳朵里不停进着奏报,脑子里却烦闷地想着——
  朕可是皇帝!哪个皇帝要受这样的苦!
  身子不舒坦,那不就罢朝!
  有人可以腿脚起疖子就罢朝一整年(1),朕如何不可!
  朕可是要为大晋去生储君!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大事儿!
  不管了!今日朝会毕,朕明儿个就告假!
  可朝上那会子的难受劲儿已过去了,现在傅旻再问,他显然已经冷静了许多,“再等等罢。总要等该审的人判了,该填的位子满了再说。”
  (1)万历:闭嘴!
 
 
第73章 
  见陆望安这样讲,傅旻只是默了默,便道:“好。”
  陆望安平躺在榻上,双手交合,静静看着傅旻,半晌一笑,“师哥你不太赞同?”
  傅旻也笑,“只有那么一点不赞同。”
  “放心,”陆望安伸手与傅旻的手拉在一起,“我心里有数,顶多十日,不碍事的。如今方才归朝,细细碎碎、到处是事,若只抓大,不抓细,怕还有后患,倒不如全办稳妥了,此后还更安心些。”
  傅旻捏着陆望安的手,没说话,恍然又想到小时候。
  那时候愔儿还是个扎羊角辫的小娃娃,整日倒腾着两条小短腿满院子跑,祖母在院子里瞧她,抱她在身上喝水的时候,总会捏着她满是肉窝的小手,说:“我们愔儿手真软,定然是个有福气的。”
  明月的手也很软。
  自他登基后,一路披荆斩棘、历经坎坷,总算是有惊无险、拨云见月,想必也是个有福气的,只这几日的耽搁,应当不会有事罢。
  傅旻这样安慰着自己。
  “师哥在想什么?”陆望安出声。
  “在想小时候祖母说,手软的小孩有福气。”
  “真的吗?”陆望安将手从傅旻手里拿出来,两只手互相揉捏了半天,发现好像是蛮软。
  紧接着,他双手抓过傅旻的手来,“来摸摸师哥的手。”
  在一起虽不久,但他思慕却长,总一处牵手,只顾心头悸动,倒未曾在意过傅旻手软不软。
  现下这一摸,陆望安盯着傅旻看,“师哥的手......”
  到底是没违心夸得出口,他没绷住自己先笑了,“师哥的手倒没多软。”
  同陆望安小时候学琵琶、学戏曲、学易容、学占卜的娇养不同,傅旻小时候学得东西多又杂,读书习字都是算得上是最舒坦的了,就这样,还因为习字太多,毛笔杆在中指上留了印子。
  其余的,如总摔破胳膊腿儿的蹴鞠、磨得一手老茧的骑射、武艺,他也都被逼着练得颇有成绩。
  所以,这样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一双手,是无论如何都与“软”沾不了边。
  听到这样实在的描述,傅旻也笑了,“手上茧多。”
  陆望安这时就坐起了身,上前揽着傅旻的背,下巴搁他肩头,在人耳畔轻轻说道:“但是师哥的手很大,手指修长。”
  “个子大约个子高了,手便更大些。”傅旻只道是陆望安躺累了,才坐起来缓缓,犹伸出手去一下下抚着他背,盼能稍稍纾解。
  “也不只手大,”陆望安的双唇离傅旻又近了一寸。
  傅旻只当是听不懂他言语所指,臊着一张通红的老脸回说:“是,脚也不小。”
  陆望安笑了,却不接他茬,自顾自说:“师哥右手中指有茧,方才细想,确实是让人更舒坦些。”
  这话......傅旻是真的不接不行了,“想要了?”
  不料,陆望安闻言却是一反常态,又撒了手自躺回了榻上,“不行,需得忍忍。精神头实在不济,待到真的不用上朝,再说。”
  傅旻瞧他,“真的?如此厉害?”
  “那是自然,”陆望安抬起脚推了推傅旻,“朕当真是累了,皇后也莫要缠着,速速去文渊阁当值罢。”
  傅旻就稀罕他这样,笑着在他额上落下一吻,扯了个薄衾与人搭着肚子,“那臣妾告退了。”
  “梓潼!”
  见傅旻转身真的走了,陆望安又叫住他。
  叫就叫吧,还叫“梓潼”。
  傅旻笑着回头,“不知陛下还有何吩咐?”
  陆望安哼唧,“晌午前来陪朕用膳。”
  “臣妾领命。”
  陛下久不临朝,宰辅久不至阁,文渊阁内的事情压得比前朝只多不少。
  傅旻一头扎进去,又是叫人奏报、又是查看公文,忙忙碌碌就到了晌午的点儿,他未曾见日头,也未得空看滴漏,同僚无人前去用饭,只道时辰还早。
  等到小福子前来寻他,言说“陛下已在春和斋摆了膳”,他才撩袍匆匆而去。
  到下午又收到了府上来的信,傅愔传话说他早先让定做的大富翁已然做好了,可以随时去拿。
  想到上次坦诚到半道他就匆匆进宫的事情,傅旻便在下值后去找了陆望安一趟,说自己要回去,将棋子拿来,也与妹妹解释些个,祖母那边如何应付,还是得靠她帮衬。
  “去吧,”陆望安知道傅旻为何还特意拐回来一趟,“我在这边用完饭就回清晏殿,不必挂牵。”
  “好,明日我进宫将棋子带进来。”
  陆望安摇摇头,“不着急,现下又没时间玩,拿来了也是白白吊着人胃口。”
  他这几日是身子疲乏,昏沉时候不少,但今日已比昨日清明了不少,早朝过后稍歇了歇,便开始处理朝事,倒不期望能处理得多快多好,但总要有个整体把握。
  “也好,我便先帮你收着,你得空了再拿来。”
  出宫后,傅旻直奔云客来,愔儿挑在这处,想必是要狠狠地将自己宰上一顿的,没准还喊上了沈一飞。
  毕竟自己定的这套大富翁,实在是不便宜,但愔儿彼时已送了沈逸一套,不患寡乎而患不均,自己缺着,她定也不好意思伸手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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