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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怀了我的崽[穿书]——苗五

时间:2023-09-02 06:30:43  作者:苗五
  陆望安自己钻进屏风后,一阵淅沥后才擦了手出来,“其实压根没多少,却生生给憋醒了。”
  这话听得傅旻好生心酸,打横将陆望安抱起,又安置到了床上,“时辰还早着,你再睡会儿。”
  “不睡了,”陆望安撑着身子坐起来,“我先同你一道用点东西,待你走了再补个回笼觉不迟。”
  “也成罢,”傅旻应声,“先穿衣裳,冷。”
  “不冷啊,”陆望安大喇喇地伸开手,又瞑上了眼暂歇,由着傅旻给他穿衣裳,“今冬大约不冷,我总是出汗。”
  “怎会不冷?雪一场一场地下,起码是比去年冷了好些,”傅旻熟能生巧,很快将陆望安的衣裳穿整齐,“大约你现在双身子,才这样不怕冷。”
  “是这样吗?”陆望安睁开眼,揉了揉。
  “沈逸说的,你天天晚上只盖床薄被子,我到底害怕,还是问一句更放心。”
  陆望安将穿着厚袜子的脚踩到毡靴上,等着傅旻帮他蹬上。
  他腿脚近来水肿,加上冬日换上了厚袜子,就穿不上自己的靴子了,院里的绣娘本都已经打好了袼褙,备下了千层底,准备动工的时候却被叫停了,原因是陆望安玩儿的时候意外发现自己穿傅旻的冬靴居然正好。
  如今,他脚上就正踩着双傅旻的靴子,但又不太一样了,因为宋氏觉得傅旻的靴子太过沉闷,与陆望安平素的衣饰不搭,便喊人坠了些翠玉小滴溜上去。
  陆望安现在便低下头,也得好好探探身子才能瞧得见自己的一双脚,他便索性翘起了脚,看鞋上小滴溜晃荡了会儿,才反问傅旻:“这样鸡毛蒜皮的小事,如何又值得去特意问一声?没染风寒不就是没事?”
  “你这话说得倒轻巧,”傅旻拐到屏风后头,将那只颇精致的净桶提了出来往净室走,“真染了风寒就晚了,你现在的身子也不能下重药,且有得受罪,自然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见着他手里头东西,陆望安当即叫人:“诶,师哥,你放那儿,一会儿伴伴就来收拾了。”
  “怎么?”傅旻住脚。
  “那什么......”陆望安耳朵根儿都红了,“让你去,我不好意思。”
  傅旻抬眼,“你身上出来的汤汤水水的,我比薛公公见得可更多些,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昨儿不还......”
  不说这句还好,一说这句就给陆望安点着了尾巴上的毛了,抓起手边的帛枕就往傅旻身上扔去,“丞相慎言!”
  ——这丞相哪儿都好,就是老打趣朕!
  便如昨儿晚间,陆望安枕着傅旻的胳膊,问他:“师哥,不嫌脏吗?”
  傅旻默了半晌,假模假式地倒像是真正在回味一般,最后憋出来了一句:“滋滑味美,甚是不错。”
  这人真是蔫儿坏!
  气得陆望安半天没理他。
  不曾想,今儿他又来这一出!
  傅旻倒了一下手,右手准确地接住帛枕随手扔到贵妃榻上,笑着回他:“安生等着,我去打热水与你洗漱。”
  不多会儿傅旻提着桶进屋,俩人凑在一处热热乎乎地洗漱完毕,等着传膳的功夫,傅旻又搓热了手给陆望安抹了一遍抚纹油,“今儿估计事多,先给你抹一道。”
  “师哥,”陆望安撩着衣裳叫他。
  “怎么了?”
  “待星星下生,我能不能直接退位啊,我不想当皇帝了。”
  这句自打他跟傅旻在一起就开始琢磨的“大逆不道”之词,总算是说出口了。
  “天底下最大的官儿当上了,还不爱干了,”傅旻认认真真抹着油,估摸着陆望安也是一时兴起而言,便顺着他话头往下说:“你这话可别往外说,否则大晋要乱。”
  这人,方才因乱讲话挨了嫌弃,这会子又将一句玩笑话奉作金科了?
  陆望安觉得好笑,又问:“师哥你怎么不问问我,想做什么呢?”
  傅旻几番按摩,抚纹油已然都被圆滚滚的肚皮吸收,他收好瓶子,示意陆望安将衣裳穿好,洗着手看他一眼,“我还用问?自然是什么也不想做。”
  虽然这话与陆望安真实想法“单只想给你傅旻当夫人”有点出入,但仔细一想,倒还殊途同归了。
  毕竟,当上傅旻的正头娘子,可不就是能“什么也不做”了吗?
  师哥还是有点洞察人心的大智慧在的!
  想到这里,陆望安当真是抱着肚子笑了好久,一直到外头响起了敲门声,小福子奉了早膳入门,请安问:“陛下今儿如何醒得这样早?”
  陆望安此时已坐正了,“母妃进京,朕虽身子不方便无法出城迎接,但送送师哥,总能勉力为之。”
  小福子点头应“是”,却到底不好夸他“情深似海”,只能道句“陛下纯孝”。
  虽然还是大清早,但为了让陆望安能多吃几口,也为了让丰富的种类将多样的营养撑起来,早膳仍是摆了满满一桌子。
  但毕竟是起太早了,陆望安着实没什么胃口,只吃了几块酥点,挑了几绺面条就撂了筷。
  傅旻见状,也没勉强——今时不同往日,如今明月自个儿的饭量只有他自己晓得,但凡多劝进去了一口,转头就能稀里哗啦地给你都吐干净。
  曾摔过跟头、吃过亏的傅旻,现在很是懂事。
  因着一会儿还要纵马,傅旻也没多吃,半碗汤面下肚便漱了口,“明月,我准备出发了。”
  陆望安扶着腰起来,“我出门送送你。”
  “若不然,还是算了?”傅旻同他打商量,“外头冷得很。”
  “已经晴了几日,外头雪水都干了,能有多冷?”陆望安没答应,自走过去牵住了他的手,虽说院子里的都是自己人,但他还是打门口衣架上挑了件了偏女子款式的披风。
  想到清晨空气冷冷的却干净,出去走走或有益处,傅旻便点了头,接过披风给他系好颈间带子,又将兜帽戴好,这兜帽上缀着一圈银鼠毛,簇显地陆望安脸面愈发精致,美得雌雄莫辨。
  傅旻瞧得满心欢喜,忍不住凑上前亲吻他饱满的唇珠。
  “好了,该走了,”陆望安似嗔却喜,由傅旻带着出了门。
  这一趟出门,陪同左右的既有傅府的侍卫、也有陆望安的护龙卫,且都还是卫队里已为多年心腹的那一批。
  陆望安在后门送行,见有一人脸生,就问了傅旻一句。
  “此前愔儿的庄户上总是生事,便派他下去盯了阵子,才回府不久。”
  “唔,”陆望安若有所思地点头,昨儿那种心焦的感觉又翻腾起来,“那,如今庄户上的事儿都平了?”
  傅旻笑道:“那倒没有,是愔儿觉得那庄子回天乏术,干脆折价给脱了手。”
  陆望安也跟着笑,“当断则断,也不失为上策。”
  “可不就是呢,”傅旻翻身上马,“明月,回去再歇会儿,晌午陪你用饭!”
  陆望安扶着门框瞧着傅旻上马,青天白日里竟生出了“悔教夫婿觅封侯”的难过,真是没头没脑,连自己都忍不住在心里头笑话自己,他扯了个笑出来,嘱咐:“师哥,早些回!”
 
 
第87章 
  目送傅旻从府上离开,陆望安由着薛诚等人搀扶着回了缣迭院。
  外头日头渐渐升高,天边却飘来了云,连吹来的风都好似是更冷了些,陆望安在屋门外停脚,问薛诚,“伴伴,是要下雪了罢?”
  “大约是的,”薛诚回。
  “不晓得母妃此刻入京了没有。”
  薛诚见他心神似乎不宁,这对他自己、对腹中孩儿可都不是什么好事儿,便宽慰:“相爷亲自前去接,陛下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是呀,”陆望安也喃喃,“师哥亲自前去,朕最是放心了。”
  “陛下今儿醒得太早了,”薛诚上前一步推开了门,内间热乎气扑了人一脸,更显得外头阴寒难耐,“陛下进门罢,相爷走的时候喊陛下再去歇歇呢。”
  “嗯,”陆望安托着肚子,迈进门槛。
  除了披风、外衣躺下,墨兰帘帏放下,天光尽数遮掩,这样合适补眠的环境里,陆望安却迟迟难以入睡,便是已经呵欠连天,脑中混沌,但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伴伴,”他扬声喊了守在外头的薛诚,“燃些安息香罢。”
  “陛下可是睡不着?”薛诚在瑞兽里添了香,挪到了离陆望安稍近些的地方,又问:“可要奉一盏安神茶来?”
  陆望安想了想,还是算了,“喝了又要起身方便,麻烦。”
  “也好,”薛诚将床帷撩了个缝儿出来,方便香气溢入,又道:“陛下安心睡吧,到王妃与相爷快回来的时辰,奴婢再唤您起身前往隆福寺。相爷说是午间到那边去用饭来着,还嘱咐奴婢同您讲,府上老夫人与二小姐那边都已打过招呼了,您起身直接离府就成。”
  “朕晓得了,”陆望安应了一声,轻轻合上了眼睛。
  府上的安神香都是沈逸亲手配的,效果确实卓然,燃上了才不过一刻钟,陆望安就沉沉睡了过去。
  此时此刻,傅旻才方打马出了城门,还未至十里长亭处。
  “他二人如何了?傅九你去看看。”傅旻在马上吩咐。
  早晨还说今儿是晴好的天儿,这才过了半个时辰就阴了起来,傅旻忍不住抬头看天,虽雪一时半会儿也下不大,但行在路上时遭遇雨雪,总也让人心里不太舒坦。
  可屋漏偏逢连夜雨,本就不痛快的时候,还偏偏出状况——
  出城不远,队伍里三四个侍卫就开始闹肚子,起头大家还忍着,后来是有人实在是憋不住了,才打马同傅旻说明了情况。
  这腹泻的毛病紧接着就像是传染一样,这一个口子开了,竟又有几个人一道出了列。
  现在眼看着要过了一刻了,树林子里头那几人,裤子还没能提上呢。
  傅旻座下宝驹正烦躁地踏着蹄子、打着响鼻,傅旻比起这宝驹,暴躁心情只多不少——
  他今儿可是以小辈的身份去接长辈,迟到了算是个什么事!但府上的侍卫又都像他兄弟一般,若是连等都不等,那也说不过去。
  不多时,傅九捏着鼻子回来了,老远喊了声,“爷!”
  傅旻皱眉,“哪儿就有这样夸张了?手拿下来好好说话。”
  傅九“哦”一声,松了手,“那几个,估计一时半会儿完不了事,叽里呱啦的,飞流直下三千尺呢!我同他们讲了,时间紧迫,让他们且悠悠拉着,拉完自己回府看大夫就是。”
  “谁教你的这样用古诗?”傅旻不免嫌弃,夹了下马腹,“出发!”
  因着前头耽搁,这一行人再出发纵马便就更快了许多,在绵延官道上惹出黄尘没过了马蹄,疾驰直至长亭,却发觉约定好长亭相见的兴国车队仍还未到。
  见状,傅旻长长舒了口气:紧赶慢赶,好在是没迟了!
  一队人下马,将马栓在一边休息,一同立在亭外等。
  又一盏茶时辰过,天真落起来了细盐粒般的薄雪,就在这雪粒子里,兴国的车队渐渐行近了,头车在长亭处停下。
  兴王妃从中间的马车里下来,受了傅旻的礼,虚扶他起来,“子怀,等急了吧?”
  “没有,”傅旻摇头,“回母妃的话,儿也方到不久。”
  虽时辰已经不早,此地也绝不是说话的地方,但兴王妃还是决定简单介绍一下情况:“不必宽慰,我事出有因,并未觉抱歉。”
  可傅旻也真不是宽慰人,他确确实实是刚到不久啊!
  “儿未宽慰母妃,确实是刚到不久,”傅旻苦笑,“说来不怕母妃笑话,儿今儿带了些侍卫兄弟同来,但路上有几人身子不舒坦,耽搁了些时辰。”
  “哦?”兴王妃倒也不关心侍卫的身子,都一个个壮得如牛一样,便有个小病小灾的也无妨,她当真挂牵的还是自家那个身怀六甲的娇气小子,恨不得立时就飞过去见着人才好,但话都说到这里了,便出于礼貌也还是问一句,上位者都当如此,“那几个可都没事?”
  “没什么大事,只是吃坏了肚子,”傅旻回说,“已着他们舒坦了就直接回府了。”
  “那就好,”兴王妃抬头瞧瞧天,“这雪有渐大的趋势,城外路不好走,先赶路罢。”
  “是,”傅旻招呼他手下的人上马。
  兴王妃也上了车,又唤住准备上马的傅旻,“子怀你也上车,母妃有事要与你讲。”
  “是,”傅旻将缰绳递给旁人,撩袍与兴王妃上了一辆车。
  车马已行起来,兴王妃也不多铺垫,开门见山,“有好些事在信里不方便说,其实我这次迟来半个月,是因浥水寨子出了事。”
  “寨子怎么了?”
  “你也知道,浥水族的存在几乎是大晋的秘密,但是最近一段日子以来,寨子里莫名涌进了许多外乡人,一个二个全是年轻俊美、家底颇足、又惯会花言巧语的公子哥。”
  傅旻皱眉,“那寨子里的男孩子?”
  浥水寨子的男孩子若与外族男子行了人事,那可是会怀孕的!
  本来这些年,因为这个原因,寨子里的人数已在逐年减少,若此时男子大范围有孕,而沈逸又远在京城准备明月的待产,那若运气不曾眷顾,怕又要夭几个好生生的男孩子。
  兴王妃点头,提起这事忍不住揉太阳穴,“正是,那些人似乎是有备而来,甚至可能是被同一批势力安排而来,我离府时,寨子里已经有四个男孩子有孕了。”
  “那......”
  “你也晓得,动了情的人八匹马都拉不回来,他们既然肯在知道危险的前提下为人孕子,自然是爱惨了的,处理这事儿实在是费了好些心力,有孕的男子我托大巫祝看好了,他们的情郎都被请到府上审问,闹得挺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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