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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怀了我的崽[穿书]——苗五

时间:2023-09-02 06:30:43  作者:苗五
  傅旻的呼吸禁不住地粗了起来,在听到陆望安凑在他耳边说“原你也想了”的那一刻。
  “去吧,去吧,”陆望安抱着傅旻的脖子,由他臂弯撑着撒娇,“梓潼,朕今儿要幸你!”
  那如玉的物件儿便随着他的动作来回一趟趟地戳着傅旻,你说舒坦吧,那真不舒坦,但你要说不舒坦吧,那还又挺舒坦。
  傅旻不是《言君欲言》里才华横溢的作者,描述不出来当下感觉,只觉奔涌的血液里、飙升的荷尔蒙正无声催促他——
  那便去啊,去啊!
  “叫梓潼吗?”傅旻抱着陆望安往龙榻上行去,“《花前月下》是这样教的你?”
  彼时在淮南,陆望安说着想给那《宫墙宵会》的作者一官半职,理由也很简单,文字功夫这样强,来拟拟稿、编编书,想必是极好的。
  但一番辗转之后,发现这作者竟是个年纪颇小的闺中女儿,平日里家里管得也严,整日没得出门机会,才有了大把时间创作。
  得知此后,陆望安便歇了招徕贤才的机会,只让傅愔书局那里将报酬提高些,免得这位才女日后封了笔。
  果真,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报酬提高起来,还是傅愔又给了其他暗示,总之才女很快就开了新文,便是傅旻说说的《花前月下》了,虽换了个主角,但这次还是丞相、皇帝,也大改前一本的甜虐交错,主打的就是一个甜上加甜。
  正是近些日子陆望安的新好。
  “那里面教的是‘皇夫’呢。”陆望安答。
  此时他已躺下了,中衣外敞,露出大片雪白的皮子,在傅府一年,他身子被滋养得又好了许多,底子更胜生产之前。
  看得傅旻口干舌燥的,只胡乱“嗯啊”了一句。
  “那,皇夫,”陆望安见他这样,就越发满意,“你待会儿,可得要尽力。”
  “定不辱命。”
  傅旻咬牙挤出来这么一句,当即伏下了身子去,心说:我现在就努力了!
  每每行事之前,他总将吻细细密密地落在陆望安小腹伤疤之处。
  这里曾经送往过世间最可爱的生命,也曾经血淋漓的狰狞,担心陆望安嫌弃此处,傅旻每次都竭尽全力地讨好、赞叹这里,甚至有一次,事还未始、单伺候这里便叫陆望安生生地到了顶。
  也全因此,陆望安到底歇了用浥水秘术祛疤的想法——去不干净不说,还疼,听说如剜骨一般的疼。
  总之,现在这处,不单未成为敦伦阻力,反倒成了云雨助力。
  “师哥,”陆望安难耐地用脚尖摩挲着床单,“别净顾着讨好那里,也该讨好一下我了!”
  次日清晨,胡闹一宿的陆望安险些要起不来,被傅旻硬抱着坐起来净面的时候,还在挣扎:“若不然,今日休朝,便说朕龙体不适。”
  傅旻没理,一边拿牙香筹塞到他嘴里刷牙,一边轻描淡写:“今儿可是咱们星星周岁,人这辈子可就一次周岁。”
  陆望安的眼睛“噌”一下睁开,“星星呢!”
  傅旻手往旁边一指,星星正坐罗汉床上玩呢,拿着九连环,咧着嘴跟他招了招手。
  “父皇一会儿就去抱你。”
  陆望安说完,飞快地换好了朝服,抱着星星胡乱吃了几口早饭——
  时间不等人,他上朝之前得先将星星送慈宁宫去。
  从慈宁宫绕回绥极殿,朝会即将开始,右相傅旻已经在下头站定了,见他上座,打象笏后头不经意露出一丝满是揶揄的笑。
  陆望安察觉,带着怨气瞪了他一眼。
  这日是个小朝会,奏事不多,只半个时辰刚过,便已可退朝,但是百官在下头等着,却迟迟没有等到薛诚拂尘一扫,说那句“退朝”,倒是宫门外的小黄门声音尖细地报着“太后驾到——”
  听闻此句,列位臣工齐刷刷转身跪了下去。
  在内侍、宫娥的簇拥之下,着了朝服的太后抱着个孩子,行过红罽、步上金阶,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落座在御座之侧,没有坐进那间落了珠帘的偏厢。
  陆望安顺手将太后手里的星星接过来,缓缓出声:“朕幸荷天眷、喜得嫡子,今已及岁龄。想必各位爱卿,都已然知晓。”
  这话不算说错,他虽然将星星的存在瞒得极紧,但是前几日便已嘱咐礼部准备立储一事,也便传出去了风声。
  话方落地,满殿噤声。
  列位臣工是头也不敢抬,但是又忍不住用象笏为掩护偷偷往上瞄——诶,你别说,小皇子是长得跟陛下挺像,活脱脱一个模子出来的,想来不会有假。
  就在这满室的静默空档里,星星的“爸爸爸”就格外清晰。
  他不怵上朝的大场面,乌溜溜的眼睛转个不停,转第一遭就看见了傅旻,难免高兴地手舞足蹈。
  有些上了年纪的老臣已忍不住彻底挪开了象笏,仔细端详未来国之储君了,这小皇子眼真亮,一看便聪明!
  陆望安担心星星在怀里会被繁复的朝服佩绶伤了,索性抱给了薛诚,可他在薛诚手上又待不住,一直往傅旻那边儿使劲儿。
  薛诚看了看御台上的两位主子,得到目光准允之后,抱着他下去,交给了傅旻。
  这场景本是在陆望安的预料之内,他都还想好了,到时候就说:“此子与右相有缘,那便请右相做亚父吧”。
  但是傅旻不答应:“什么亚父,亲爹就是亲爹,我不当亚父。来,星星叫爸爸!”
  所以,到了今日,陆望安含笑看着傅旻接过去星星,在龙椅之上的话便成了:“此子与爱卿有缘,此后,便由爱卿担任太傅,爱卿以为如何?”
  傅旻将星星放下,跪拜谢恩,再起身一把又捞进了自己怀里,这样的起落逗得星星咯咯笑。
  陆望安唤他平身,又扬声:“三日之后,时逢金匮,诸事皆宜。朕将往太庙祭祀天地宗祖,后行立储大典。”
  闻言,群臣跪地山呼“吾皇万岁”、“太子殿下千岁”,朝便退了。
  三日后大典完成,一家三口累得在清晏殿里躺平,星星饿了,爬过去扒拉陆望安的前襟,被傅旻一把抄起来扔去了暖阁。
  再回来,他一路将灯熄了,“明儿要出发兴国,早些休息,星星精力旺盛,且有的熬了。”
  说着话他走到床边,却见陆望安已自钻进被子里睡熟了,傅旻失笑,凑过去亲吻他眼角,“明月,晚安。”
  朝会之上,陆望安只说带着孩子回去祭拜先兴王,但是其实,本次回去更重要的是将二人的婚典给补了去。
  虽合婚书是早就有了,但宋氏和傅旻都觉得无论如何都得给个仪式,陆望安其实对这事儿始终是个可有可无的态度,觉得俩人在一处好好过日子,就已然比什么都强了,但见傅家祖孙如此坚持,便也点了头。
  总归他也想回去,也该带星星回去看看,能顺道办了典礼,也不错。
  星星下生到现在,还未出过这样的远门,待出城过十里,北风吹卷、枯木萧肃、人迹见稀,他伸出小手打帘,见景色随车动而移转,激动地大叫。
  但很快被陆望安抱回了车中间,“仔细灌了凉风。”
  见星星皱眉,傅旻接过他去,拿小银勺喂一碗温温的酥酪,还道:“这世间没几个人参加过双亲的大婚,你小子是个有福气的。”
  这话说得......陆望安捧着手炉,看着他父子俩,忍不住发笑,“说得倒没错。”
  寒天人少,路也行得快,一行人赶在了浥水小年之前到了兴国。
  这边同北方的小年日子不一样,北方讲究的是“二十三糖瓜粘”,这边却是腊月二十五过小年,当日寨子里人会凑一起包汤圆,陆望安带着夫、子一道前去,三口之家围着一大笸箩糯米粉玩得不亦乐乎。
  他们将大婚之日定在了除夕之日,黄昏过礼,夜间团聚,既省得占去大家办年节的时间,也留了个好日子来——
  此后每年,待一岁去、一岁新时,待宫墙内的焰火高升夜幕之时,便是他二人年年的大日子,到了。
  腊二十七日,嫁妆已抬好了,烫金红漆盒子摆进了兴王府第一进院子的花厅。
  腊二十九日,傅旻、陆望安分居二处。
  除夕日清晨,一行人吹吹打打自兴王府出发,傅旻居队伍最前,头顶金翎、胸戴红花,骑着高头大马往浥水寨子里赶,小星星在薛诚的陪伴下乘车而往,待再回来,他就与陆望安同乘花轿了。
  傅旻到了寨子中心,抱着星星叩开了大巫祝住处的竹扉,身后是载歌载舞的浥水族人。
  陆望安安坐之内,冲着门外之人微笑。
  大巫祝见人来,领着陆望安出门,到了寨子中心的篝火之前,手上骨铃震动,嘴里咒语不断,用最传统、最真挚的祝念,为二位新人祈求保护神的庇佑。
  倏忽火光乍起,沉鸦越林而出,天穹簌簌落雪。
  浥水族人纷纷欢呼,歌舞又更盛了几分,为这接连吉兆。
  在这无比的热闹里,陆望安轻轻俯身,由着大巫祝取下来了颈间的灵泉玉,傅旻将星星的兜帽又合严了些,朝内搂进了自己怀里。
  新夫夫二人一道伸出左手无名指,由着大巫祝取血、作法,共见丝丝殷红脉络流入了灵泉宝玉之内。
  不多时,大巫祝又将玉还给了陆望安,笑着贺他新婚,说:“礼成了。”
  灵泉玉此后,便不再有换命之效,有的仅是天神庇佑。
  陆望安与傅旻对视一笑,一齐将玉戴在了星星的脖子上。
 
 
第97章 二胎女儿
  随着小星星一天天长大,许多事情都提上了日程,这其中里,有些重中之重、迫在眉睫——
  赶上休沐,傅旻带着老婆孩子往家里赶,果不其然在用饭的花厅里碰上了沈逸。
  他面上看着是很淡定,入席用饭,实则却在心里长长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逮住沈逸了。
  用罢饭,星星已睡了,傅愔便拉着陆望安与宋氏去偏厅斗叶子,傅旻一向是不喜参与这项活动的,更是师出有名地拉着沈逸同他一道去散步。
  行至花园,灯都稀了好多,四下更是无人。
  “说吧,什么事儿?”沈逸老神在在地叉起手,斜倚在廊柱边问傅旻。
  傅旻正还琢磨切入点呢,闻言不禁拱手,“知我者,一飞也。”
  沈逸搓了搓手,“少来这些有的没的,有屁快放,外头冷死了。”
  虽打了春,但北方的倒春寒也不是闹着玩的,他沈一飞区区无用一书生,可比不上傅子怀抗冻。
  傅旻本来还觉得不好开口,但情势已经如此紧迫了,总不能看着未来的妹夫冻死在这倒春寒里,他就直接开门见山了:“是这样的一飞,我晓得你已经掌握了在这个世界做手术的技术,不知道能不能给我结扎?”
  沈逸就着昏黄灯光打量他半天,确定这个人真的没开玩笑,才面色复杂道:“我掌握的手术,很明显不包含微创,也就是说,我无法给你结扎输精管。”
  说完这句,他坏心起来,佯作深沉状,皱着眉、缓缓开口:“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果真,傅旻求医需求太过紧迫,并未察觉出来他这显而易见的挖坑动作,还凑过去,十分亲密地问起:“什么办法?”
  沈逸微笑,“一刀咔嚓,为你去了这个孽根!”
  傅旻:“......”
  他发誓他现在非常想把沈逸揍得满地打滚,但不行。
  一来,祖母他们都在,打人的原因一旦败露,自己这张老脸也就别要了;二来,这冤种,没准还真有其他法子,只是单纯想先磕碜自己一下。
  傅旻自顾自想着,深吸了一口气,非常好脾气地又问:“那一飞啊,是否有什么男子服用的避孕药?自然,你也知晓,虽明月同为男子,却不是给他吃的,而是给我吃的。”
  他在前一世并不太关注这种他用不到的小知识,但似乎听说是有些伤身,新闻里好似看见过什么男子可用的避孕药,已经研发了出来,就是不知道这个开了外挂一样的柳一刀有没有。
  “这个嘛......”沈逸跺了跺脚,“叫爸爸。”
  叫爸爸?傅旻大喜——你看我怎么说来着?我就知道这逼有法子的!
  大丈夫主打的就是一个能屈能伸,傅旻利落开口、字正腔圆、声如洪钟:“爸爸!”
  沈逸方才跺脚,其实就是为百米冲刺预热的,占了便宜即刻化身溜溜球,拔腿就溜,“爸爸也没办法!”
  这贱人——
  傅旻拳头硬了,掉头就追了过去!
  两个个头都超一米八的大男人,在陆望安和傅愔花了大力气、大价格打造的花园里扑腾,如同两头出闸的家猪一猛子扎进了畦畦分明的菜地!
  不多时,傅旻还是以优秀的耐力抓住了沈逸,正待下手出拳,就被更加能屈能伸的沈逸出口制止:“好汉饶命!”
  傅旻牙都磨得吱嘎吱嘎的,“你先说有没有法子!”
  “有,我做出来了安全套。”
  傅旻:“?”
  想到这个狗逼研究安全套的歹毒初心,他心下一凛,后而拳头就像初夏的雷阵雨一样,噼里啪啦地就往沈逸身上招呼,“天天想着些什么东西!我这大舅哥,先来......”
  沈逸大喊打断他:“你是不是忘了我跟愔儿已经成亲了!”
  傅旻一愣,确实,愔儿与沈逸确实已经成亲了,就上个月的事儿,只是他还没适应而已。
  沈逸憋憋屈屈起来,打是绝对打不过的,但也不能吃这哑巴亏,他忿忿往傅愔所在的花厅走,一边走一边放狠话:“我就算生吃了,也绝对不会给你!”
  “别介啊,好妹夫,那多不健康......”
  傅旻跟了上去,一路软磨硬泡、好话说尽、糖衣炮弹,还是拿到了这好东西。
  一转眼六七年过去了,沈逸规律地从南洋来的商船上购入橡胶,稳定地制作小雨伞......
  供给他狼心狗肺的大舅哥用。
  事实证明,他的小作坊做出来的东西质量十分过关,如今他与傅愔的女儿小满都要过三周岁了,大舅哥的二胎都没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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