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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怀了我的崽[穿书]——苗五

时间:2023-09-02 06:30:43  作者:苗五
  傅旻捉住他的脚,“反正你从来不打无把握之仗的,既都想好了,全依你就是。”
  说着话,他将陆望安没有穿好的睡鞋的后跟儿给他提上,“反正我总是依你的,便是实在迫不得已不依你,你也总有办法要我依你。”
  “相爷,这么大怨气?”陆望安打趣他。
  这是在怨当时那句“外子不从”了。
  傅旻反问:“不可以怨吗?”
  当时他身在曹营心在汉,但心又不得不在曹营,在外一月,日日似在火上烤,也就是得亏紧赶慢赶赶上了,若不然,他这辈子都要抱憾。
  “可以,可以,”陆望安安抚,“可以怨,随便怨。”
  “不怨你,”傅旻低下头,“都过去了,怨什么怨,更何况这一路看着你走来,到现在越来越有人君风范,我心里头的高兴,不比先生差。”
  “那便这样说定了,”陆望安起身,坐到了傅旻腿上,“当时以为我们过完满月就回宫,你有好些东西本打算准备,却都未曾准备,是不是?”
  傅旻点头。
  “那现在便准备起来罢,师哥。”
  “行。”
  自打知道了孩子准备在家里待到周岁,也不止是傅旻,全家都忙碌了起来。
  傅愔采购了一批上好的木材,找了手艺顶尖的工匠,给星星定做了好些玩具,并在沈逸的帮助下定下了一辆简单的学步车。
  宋氏则带着春嬷嬷等人开始做虎头帽、虎头鞋、小肚兜等手工,毕竟这有一年呢,穿到、用到的东西可多。
  赶上休沐日,傅旻便跟沈逸凑到一起学着打袼褙,然后在晒好的袼褙上包上雪白、厚实的丁娘子布,布上画满了简单图案,有黑白色的、也有彩色的。
  “这是做什么呢?”
  陆望安偶尔会抱着孩子在旁边看,也好奇。
  “这是黑白卡和彩色卡,”沈逸回答,“待到星星稍大些,可以拿着卡在眼前挪,让他眼睛追着走,锻炼目力。”
  “这样吗?”陆望安更觉得奇了,“当时见你俩打袼褙,还道你俩是欲学着纳千层底呢。”
  他甚至以为自己,能收到师哥亲自做的一双鞋。
  现在想想,自己当时的构想也真是难为人。
  果真,傅旻摆手,“本也是想着,袼褙都打了,纳双千层底还不是捎带手的事儿?完全不是,太难了,针脚根本对不齐。”
  陆望安更想笑了,“你还真试了?”
  沈逸也摆手,“别说他了,我也试了,根本学不会。”
  “你俩可真成!”陆望安捂着伤口不敢大声笑,憋得不晓得多难过。
  日子过得飞快,一眨眼就到了星星满月,这日早点过后,傅旻拿着写下了星星姓名与生辰的纸条,抱着星星,同宋氏与傅愔一道进了祠堂。
  傅家的大家族也在京内,族中小孩出生,按说是要在满月这天带着孩子去找族长上族谱的,但星星的情况到底特殊,族内旁支都不知晓,便只能抱着孩子来祭拜本支,敬告祖宗,以祈庇佑。
  拜祭结束后,星星便饿了,傅旻将孩子送回去,自己带着沈逸一道去了府门口迎客。
  今日府上开了席,但没大办,除了本家人,只请了十分相熟的人家,如沈从劼、周继等。
  陆望安还在坐月子,也未露面,只在星星出场之前,亲手在儿子额心点了个红点。
  傅旻在现代的时候参加过家里表哥、堂姐家小孩的满月宴,吃个蛋糕,一家人坐到一起吃顿饭,投屏播放一下孩子的写真,旁的就没了,此后的百日、周岁,以及各个年纪的生日,若要开席,大部分也就是这个通用的流程。
  但现在是古代,一些传统、规矩比现代要更全些,拿今日的满月来说,就是摆酒、剪发、移巢三项,要单论数量,确实也跟现代差不多,但重点是,古代的每个年龄的风俗都不一样。
  摆酒的时候,大家都对星星的身份心知肚明,便纷纷举起酒杯祝贺傅旻喜得麟儿,人家这可不是客气话,是正儿八经的麟儿。
  “不了不了,”傅旻抱着孩子摆手,“感谢诸位厚谊,子怀铭感五内,只是还抱着孩子,莫过到了酒气,便以茶代酒,敬谢各位亲友!”
  众人没再劝,与同桌的人碰杯,倒也得其乐。
  沈逸坐在傅愔身边,问她:“愔儿,你见着星星,喜欢吗?”
  “我自己的侄子,我自然是喜欢的。”傅愔抿了口桂花酿。
  沈逸正待开口,与人商量\"那你看我拐过年来提亲如何\",便听得傅愔又悠悠道:“真换成了自己孩子,那可就不一定了。”
  沈逸:“......”
  他苦酒入喉,开始自我开解:愔儿到底是舍不得祖母,算了算了,我再等等。
  席面上至第三道,傅旻抱着星星到了花厅正中,大家知道这是要剪发了,纷纷开始祝贺,厅内声音一下嘈杂了起来。
  担心星星受惊,傅旻将儿子紧紧裹在怀里,不停地拍着、哄着。
  但星星显然不怕这样的场面,睁着乌溜溜的大眼,一点要哭的预兆都没有。
  沈从劼就在旁边,也站起来看,捋着一把美髯赞叹:“此子日后定有大造化!”
  傅旻抱着星星给沈从劼行礼。
  宋氏今日穿得喜庆,大红妆花的长袄,显得人又年轻了几分,手上持着一把缠满了红绳的小银剪,在傅愔的帮助下,小心翼翼地剪下来了星星耳侧的一缕胎发,装进了百福的荷包里交给了傅旻。
  至此,剃发之礼便成了。
  毕竟,小孩头发就那么多,这又是冬日,总不能给他剃干净了去,图的不过是个好意头。
  此礼结束后,筵席也差不多结束,下一礼是移巢,通俗一点说就去去旁人家里串串门。
  一开始,傅旻与陆望安想的本是带星星去兴王妃即将入住的别院转转,毕竟等陆望安出月子,兴王妃便要搬走了,此举权当是提前认认门。
  但是后来二人晚间睡不着又一合计,还是去沈府。
  跟着沈从劼离府之前,傅旻抱着孩子去同陆望安道别,还又被叮嘱了:“师哥,可一定要记得带星星去后花园里看看。”
  后花园里那个凉亭里,那丛修竹后,可是他陆望安对傅旻一见而倾心的地方。
  “晓得了,”傅旻出门,“你先午歇,我很快回来。”
  从前,傅旻总不能理解,为什么祖母这样盼着有家里头添个小孩,有了星星之后,就突然理解了。
  原来这样不足十斤的一个小孩,被爱意期待而来的小孩,竟然可以为全家带来如此多的快乐。
  星星五个月的时候,已经出落成了个非常漂亮的小婴儿,长出了人生第一颗牙,沈逸天天将孩子往天上举,就是为了看他咯咯乱笑露出来的那颗小乳牙。
  已经开春许久,天也暖、风也暖,傅旻支起了画架,努力拾起童子功,用炭块削成的笔在竹叶纸上给星星画起来了速写。
  画里,星星的大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那一颗小牙无比明显。
  大约长牙随之而来的,就是喜欢乱啃,比如陆望安,他不用上朝睡懒觉的时候,就经常会被早起的儿子啃醒;还有,便就是流口水了。
  沈逸举着的这会儿,星星少爷的口水已经滴到他肩膀上了。
  傅愔本与陆望安坐到一处饮茶,见状跑过去,从沈逸怀里接过了小星星,先给孩子揩干净了嘴角,又换了一面儿,给沈逸擦干净了衣服。
  “你是一个小口水娃娃吗?”傅愔一边抱着,一边颠,惹得星星又大笑。
  话虽这样说,回去她就开库找了当年新买的丁娘子细布出来,准备给星星做条小围兜。
  沈逸同她在一处,见状给她画了个花环的图样出来,“这样的兜兜嘴有个好处,湿了转个圈就行,耐用。”
  “沈逸哥哥,你真厉害!”
  傅愔知道沈逸的脚步丈量了整个大晋还有余,见多识广,不光是医术超群,旁的法子也多,见着这不寻常的花样也未作他想。
  她幼时不曾在女红方面下苦功,导致针线十分一般,现在想为侄子亲手缝个兜兜嘴,又担心拿不出手,但有了沈逸的花样,那就肯定能拿得出手了!
  细细密密地缝好,沈逸陪着她一道往缣迭院子里行去。
  出院子没几步,傅愔站住,“沈逸哥哥,待到星星周岁,你若得空,可来提亲。”
  说完这句,她就沿着抄手游廊跑远了。
  留大喜过望的沈逸,直愣愣地杵在原地,半天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反应过来,他才疯狂往前追:“愔儿,愔儿,你说什么,你方才说什么!”
  “好话不说第二遍,听不见算了!”
  “我听见了,听见了!一过周岁,我便来!”
  此事过后,沈逸对大媒人陆时晏同学感恩戴德,找了京中顶好的工匠制作了块席子、毯子合一的东西,供其练习爬爬爬。
  制作周期一个余月,刚好赶上星星七个月学爬。
  星星学习说话在十一个月左右,不算早,也不算晚,但是学得却比寻常小孩更快些。
  那日,陆望安抱着孩子正在窗边念诗书,乱七八糟的玩具散在罗汉床上,星星手上还抓着一个。
  “爸爸爸。”
  听见这样的声音,陆望安反扣下诗书,大喜过望:“星星,你方才说什么?”
  天老爷呀,我们星星会说话了!
  \"爸爸爸......\"
  陆望安看了眼诗书,又看了眼星星,无限感叹:“师哥说的这早教当真重要,方才念过了两首《钗头凤》,错错错、莫莫莫,难难难、瞒瞒瞒;我们星星这,罢罢罢、怕怕怕,似乎又能再填一首了。”
  “好孩子,再与父皇说一句,”他鼓励道。
  “爸爸爸~”
  陆望安正待夸呢,就见傅旻从外头像个撞柱一般直直冲了进来,“儿啊,爸来啦!再叫一声!”
  陆望安:“?”
  星星一见傅旻,张开手就要抱,咧着几颗小牙,叫得越发起劲,“爸爸爸~”
  “诶诶诶~”傅旻抱起星星望天上举,又搂在怀里亲了他一下,“可算学会了,好儿子!”
  陆望安:我刚刚到底在说什么啊......
  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裂开又复原,深吸了一口气,才问:“师哥,这原是你教的?”
  傅旻又胡扯:“是啊,叫爹太明目张胆,我跟沈逸商量着用些外族的称呼,叫爸爸,既能让我当上这爹,也不至于让旁人发觉出来。”
  陆望安:“......”
 
 
第96章 兴国大婚
  小星星第十一个月的时候,在傅府过了周岁。
  按说老不抢、少不补,这样过周岁这不是京城的规矩,甚至不是北方的规矩,但这是兴国的规矩,陆望安坚持让他在府上热闹了一把。
  星星过半岁之后,陆望安渐渐熟悉了上朝理政的节奏,是以白天的很多时候,星星都是放到曾祖母的院子里养育的,想到之后很快就要分别,他纠结在这一个月里渐渐将星星往自己院子里抱、还是索性让他好生陪上曾祖母一个月算了。
  这样的心思摇摆辗转了近一日,被傍晚奏报的傅旻看出来了端倪,“怎么了?”
  陆望安说了自己的想法。
  傅旻倒不觉得这是多难以抉择的事儿,“当下如何,之后一个月便还如何就是,祖母没你想的那样脆弱,更何况,又不是此生不见了。”
  兴王妃新择的府邸,离着傅府不远,星星日后不论是看望祖母、还是看望曾祖母,总是要出宫。
  此番,府上确实没多少离愁别绪,一切如常直至到星星周岁的前一日,傅旻提早下了值、陆望安也提前离了宫——
  他们要趁着太阳下山之前,将孩子带进宫内。
  入宫的第一夜,陆望安将寝址择在了清晏殿,彼时傅旻还不解:“你我二人明明是在春和斋结缘,此次进宫,带着星星故地重游岂不美哉?”
  “然后呢?”陆望安明显不赞成,“那边连个正经伺候的人都没有,你又要一个人忙忙碌碌到入夜?”
  傅旻无所谓,“也不是不行。”
  “你够累了,”陆望安摇头。
  傅旻在星星四个月的时候,被提成了右相,如今余下几个左相备选已经入了阁,具体哪个能上?不单单要看他们自己的品行与能力,还要看他们的工作方式是否与傅旻相合。
  从傅旻的打算来看,他其实是想找一个在相处方式上与章致芳差不多的搭档,这倒不是说前右相本人有多好,只是想要寻求一种平衡的局面,另外,想找到一个能够真心为民而不会一味捧他人臭脚者。
  但是章致芳那种人,其实难觅,只能找个差不多的,傅旻左看右看,一直拖着,因为那几个人合起来,才几乎可以等同于一个章致芳。
  这样的局面就导致他们无人有宰辅之权,大事全看傅旻一人,压力不小。
  陆望安的心疼也源于此。
  “行,”傅旻点头,“去清晏殿就去清晏殿,左不过几个时辰的居所一处,区别不大。”
  陆望安看了看被傅旻抱在怀里的星星,淡淡地点了点头,心说:区别不大?区别能不大?区别可大了去了。
  回了清晏殿,薛诚便奉旨带着乳母与星星去了暖阁。
  陆望安这样安排其实合理,星星出生在腊月,一岁极寒之时,暖阁比清晏殿呆着更暖和些。
  傅旻也无二话。
  只是,梳洗结束之后,大殿正门一闩,陆望安光着脚跑进内殿,身上只覆着件薄薄的蝉纱中衣,跳到傅旻身上,轻巧地便盘住了他的腰。
  “丞相,算来,这还是你头一次宿在朕的寝殿里,感觉如何?”
  傅旻感觉到那如玉的东西正戳着自己,心下当即了然陆望安的本来打算——
  他哪儿是心疼自己太累啊?他分明就琢磨着将自己累死呢!
  只是这遭他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陆望安那边先伸手探了下去,那是一个十分微妙的位置,若身子不够软,大抵是够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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