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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怀了我的崽[穿书]——苗五

时间:2023-09-02 06:30:43  作者:苗五
  产房与正屋打通了,乳母现在带着星星住在二间主屋中间的一个小房间里,当下天寒,燃炭盆子终究存在一氧化碳中毒的风险,所以整个缣迭院子里都燃着足足的地龙,供热有限的情况下,房间越小越热乎,可以避免星星换尿布、洗屁股的时候着风寒。
  但即使这样的小房间,也做成了套间,卧房内里还有个小小的、同样燃着地龙的净室——宋氏已经前去提醒了乳母,每次喂奶前,都要记得清洁。
  这些安排都是傅旻在前往南直隶前一个人包揽起来的,当时他久久无法从差点失去明月、失去星星的后怕中脱身,夜间摸着陆望安剧烈的胎动,父爱泛滥成河,恨不得将全世界最稳妥的安排、最美好的东西都双手奉送到星星眼前来。
  结果没想到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了一个高需求宝宝。
  傅旻发誓,高需求宝宝已经是他最客观、最美好的评价了。
  “吃了,”他坐到床边,见睁眼十分早、现在不睡觉的星星崽,睁着似睁未睁的眼睛在玩,“沈逸跟我说,新生儿大部分睡得较多,如果没有吃奶,也不要着急,祖母也说小孩下生自带三天的饭,但咱们家这位祖宗,出生两刻钟就喂了一次奶,刚刚又喂了一次奶。”
  说完客观情况,傅旻冷漠点评:“真能吃......”
  这话听得陆望安顾不得伤口疼痛,挣扎起来拍他一把,“乱说话。”
  “好好好,不说了......”
  傅旻看着陆望安怀里玩的小子,心说这孩子真是看人下菜碟啊,自己带的那一个时辰,放下就哭放下就哭,看这会儿都躺下多久了,一声不吭。
  也行,都行,挺好的,折腾一个人总比折腾俩人强很多。
  “明月,趁着你药劲儿起来,伤口也暂时没那么疼,抓紧歇了吧,”傅旻跟人商量。
  之所以敢这样商量,是因为沈逸这个天才这些日子找南洋的商人买了可以当做导尿管的东西,剖腹这前头两天就无需操心下床小解的问题了,今年仓促之间在浥水寨子里剖腹的那个产夫,听闻下床小解时差点痛晕过去。
  “也成,”陆望安点头,虽然说此刻他还没看够小星星,觉得奶香奶香的娇儿实在是对自己有着无穷大的诱惑,让自己个儿忍不住看一眼、再看一眼,但是确实身子太虚了,他虽未经历似旁人般骨开十指的煎熬,但这剖腹取子也不是闹着玩的,此刻全身气血都好似是被掏干了,乏得很,也能睡。
  见他不错眼地盯着星星看,傅旻便道:“星星也该睡了,刚出生的小孩子,按说该一日睡上十个、十一个时辰才对,星星这已经算是精力旺盛了,现在,他也该睡了。”
  “师哥,”陆望安巴巴地看着傅旻,“就让星星在这儿睡吧,饿了再抱去给乳母。”
  这边的产房也算是一体化产房了,手术做完,架子一搭、床帏一落便就是个寻常的睡榻了,自然这房内还有另一张罗汉床,傅旻在哪边儿睡,全看他们二人自己的安排。
  “也行,”傅旻点头,他觉得自己惹不起星星,便决定先不抱起来,只起了身,说:“你先看着星星点,我打些水为你擦擦身子。”
  这个月子,虽然是在古代做,但沈逸与傅旻还是决定科学一点,什么不碰水、不开窗、不刷牙的,还是算了。
  此刻陆望安身子虚得很,一身汗,稍微擦擦能舒坦些,当然身子是一方面,产后的恶露,也需隔上一个时辰就清理下。
  在感觉到傅旻沾了热水的帕子擦到私密的地方时,陆望安的脸,通红通红,实在是难捱地紧。
  傅旻听到床头传来声音,“师哥,下面......还要清理多长时间啊?”
  “一飞说因人而异,大约七八日总有。”
  “啊?”陆望安愣住,这么久吗?
  他又问:“那,每日都要这样清理吗?”
  “嗯......”傅旻想了想,说:“前面几日可能更要紧些,要一个时辰左右要清理一次,后面就不需要清理地这样勤了,可能一个上午一次这样。”
  陆望安:“......”
  本来以为,一日就一次的,想哭。
  傅旻手上的活儿干得细,话音也适时响起来:“别觉得难为情,若不好好清理,对你身体恢复不利。这事儿便如喝药一般的,虽你不很喜欢,但却必然要做,与其一直别扭抗拒,不如学着接受。我上手,你担心什么呢?”
  “好吧,”陆望安应声,心里犹在琢磨,该怎么试着接受呢?
  难为情就是难为情啊,顶多是从“非常难为情”变成“不那么难为情”。
  但是这样的细致活儿,除了师哥外,要伴伴来,估摸着也会不习惯,反观自己,也实在是不像是能独立做得来这活计的样子......
  算了,他曲起腿来,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认了。
  都清理干净,又换了身下一张薄褥子,傅旻的铜盆、帕子收好,陆望安就真觉得身子舒坦了许多,待到洗牙的物具递过来,他才后知后觉:“师哥,坐月子,是不是不能擦洗身子?”
  “那是老黄历了,”傅旻像回宋氏一样回他,“听一飞的,不会错。”
  “也对......”
  “但是,师哥,我还没吃东西,”陆望安道。
  “饿了?”傅旻问。“
  “倒是不饿,就是觉得没吃东西就洗牙有点奇怪。”
  傅旻又问:“还能撑多久?睡到天明不成问题吧?”
  “倒是没问题,”陆望安觉得奇怪,“怎么了?”
  傅旻解释:“排气之前,你暂时不能吃东西。”
  “排气?”陆望安敏锐地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傅旻了然,给现代术语换了古代说法:“就是,出虚恭。”
  陆望安绝望地捂住了脸,“快去倒你的水!”
  倒水的时候,傅旻也顺道给自己洗漱了一遍,回屋抱起来星星,就打算给扔摇篮里去。
  结果又被陆望安揪住袖子:“师哥,放大床跟咱们一起睡吧。”
  “行,”傅旻咬牙,心说你还是太年轻,没被这小子毒打过。
  他学着乳母教的姿势,托着头和屁股又往大床中间放,突然发现孩子挤眉弄眼地使劲,他心道不好,又慌乱地抱出来,拉开尿布一看——
  忍不住闭眼,心如死灰。
  “怎么又拉?”傅旻叹气,对陆望安说:“我先去给星星换尿布,灯与你熄了,你先睡,都弄好了我抱他回来陪你。”
  “换个尿布要这么久?”
  傅旻内心苦涩,面上微笑,“吃了得拉,拉了不还得吃吗?”
  陆望安真的累了,答应了傅旻的提议,“哦......那师哥你快些回。”
  他在暗夜里沉沉睡去,自然也不知道傅旻这一宿经历了如何的饥荒,其实也都怪傅旻早前就立下的誓言,说要:培养良好父子关系,学习现代科学育儿,自己的孩子自己带!
  这一夜,离开了陆望安臂弯的陆星星彻底像是在身上安了落地报警器,哪怕已经吃饱喝足,但是往床上一搁,立马醒!
  担心吵到陆望安休息,傅旻带着孩子在大屋呆了一晚,就抱着孩子在屋里遛了一晚。
  次日一早,沈逸进院子,刚好看见傅旻从门里出来,抱着孩子在廊前站着,面色发灰、眼下乌青似是瘾君子断了白面一样。
  “子怀你这是......”
  沈逸刚要开口发问,就看见正屋门口贴着纸条——
  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个夜哭郎!
  过路君子念三遍,一觉睡到大天亮。
  沈逸忍不住发出了当日第一声爆笑,“那什么,我念吗还?”
  傅旻扫了他一眼,眼神里全是怨气。
  “好好好,我先念我先念......”
 
 
第94章 初为人父(2)
  与这边的一片凄风苦雨相比,那边本已累极且又无人打扰的陆望安,睡得前所未有得香。
  傅旻也猜到了这里,进门时便十足十地小心,生怕吵醒了他。
  沈逸跟在他后头,十分贴心地小声问:“要不然我先给你带带星星,你吃点东西、补个觉?”
  前世好歹也在儿科轮转过,带个健康初生儿于沈逸来说不是难事,更何况,府上的人多得很,待会儿,等着大伙儿都吃完了早饭,肯定都赶来了,到时候他想抢着带,估计都插不上手。
  傅旻摆手,“我先进去看看明月,一会儿再说。”
  说着话,他俩人迈进门槛,帐内传来了一声轻微的异响。
  傅旻与沈逸对视一眼。
  “嘘!”傅旻抓紧将食指立在唇前,示意沈逸:“就当不知道,听见了吗?”
  沈逸见多了这样的场面,自然不会觉得如何,但是子怀也提醒得对,毕竟里面儿的这个,脸皮忒薄,他也晓得轻重,便轻声回:“好好好,知道了。”
  二人一道进门,傅旻没说话,等着陆望安先出声。
  果真,还未等二人坐下,陆望安就抬手打了帘,“师哥,兄长。”
  傅旻戏不错,真演得像是什么都没听见,只问:“就醒啦?昨儿睡得好吗?”
  陆望安揉了揉眼,仔细想了想,“还不错。”
  “那就好,”傅旻将烫手山芋星星少爷试着放到陆望安身边,“可以传早膳吗?”
  陆望安全然不知道方才的一切都被外头俩老狐狸听着了,只当傅旻在换一种更加委婉的说法询问他的身体状况,便点头,“可以了师哥。”
  “如此就好,”沈逸上前,放下背着的医箱,“先传膳,我趁空档拆开收腹带看看伤口。”
  不过一会儿的时间,一切便都打理好了,傅旻赶了沈逸出门,上手帮着陆望安洗漱,并预备着换身下褥子。
  “真是奇了,这孩子,”傅旻看着在陆望安的身边已然安睡的星星,“怎么一到你身边,就睡得这样香?乖得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陆望安方才就想问,碍着外人还在,一直忍到了现在,“师哥,你脸色不太好,怎么了?”
  傅旻苦笑,并不对昨夜一切遮掩,毕竟也确实是没什么好遮掩的,“星星昨儿吃饱后,我想着让你好生歇歇,别叫这小子过来扰你,便抱着去了正屋,结果他放下就哭,抱起来就好了,没办法,就这样抱着一直到了天亮。”
  其实,星星也并非是不允他坐着抱着,人家要求虽高,却也没有高到离谱,是傅旻自己担心,担心自己太累,别抱着孩子睡着了,再给勒着了、憋着了。
  于是就生生溜达到了天亮。
  他叹了口气接着说,“彼时你生产之前,一飞便给我提了醒说,孩子不能常抱,养成了习惯以后就放不下了,但是到底是亲生的,我实在也是狠不下心去放他哭个不停。”
  “你辛苦了,师哥。”陆望安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明明是俩人的孩子,自己却好生歇了个够,让师哥一人带了一宿。
  “跟你比,算什么辛苦,”傅旻收好了换下来的东西,走到床头去吻了陆望安一下。
  “话虽是这样说......”陆望安正待再说些什么。
  傅旻已步出去了几步,回头嘱咐他:“我去倒水,你看好星星。”
  陆望安的后半句憋了回去,答应道:“好。”
  陆望安的膳食是沈逸安排、口述,傅旻亲自下手书的月子食谱,一日三餐两点,少食多餐,一来为了养身,一来为了减脂,不过陆望安同浥水寨子里的所有男子都是一样的,可能会得痈症,但却没办法哺乳的,所以与寻常产妇的月子餐比,又稍微做了些改进。
  傅旻于口腹上欲望不重,跟着一道吃清淡的月子餐也不觉如何。
  只是他到底是困倦,并没吃多少,甚至比陆望安吃得还少,以至陆望安最后还未完全饱,便按住了他递到嘴边的勺子,“师哥,我饱了,你歇歇吧。”
  傅旻此时眼睛都已快睁不开了,前儿晚上一夜未歇从南直隶奔回京城,昨儿晚上又跟星星甜蜜相对一宿,真算起来,他已经有二十四个时辰往上没有好生合合眼。
  能做到如今这般,已经算是大晋在逃铁人了。
  “那我睡会儿,”傅旻的上下眼皮打架已经好久,此刻是真熬不住了,除了靴、脱了袍,抱着星星一道爬到了陆望安的里侧去,还嘱咐:“到午膳时间叫我。”
  从现在到午膳时分,大约就是一个半时辰左右,正好赶上起来给陆望安清理身子。
  至于旁的,他倒是不担心:乳母就在隔间,薛诚就在外头,星星醒了、哭了,有的是人帮忙。
  “行,快些睡吧。”
  陆望安侧身过去,先拍了拍睡着的星星,又拍了拍眼看着要睡着的傅旻,“快快睡吧。”
  大约也就是刚刚沾了枕头的功夫,傅旻就已经睡着了,陆望安小心翼翼调整身体,彻底侧了起来。
  他一夜好眠,这会儿是真的不困了,见着俩相爱相杀一晚的父子俩躺在自己身边,一个比一个睡得香,内心觉得无比满足,他手上闲不下来,一会儿摸摸这个的脸,一会儿碰碰那个的唇。
  俩人都睡得太沉了,毫无知觉他的这些小动作。
  陆望安一个人玩得无比起劲儿,也没察觉自己的嘴角已经弯起来了许久——
  前所未有的幸福充盈在他内心,似乎登基那日,富有四海之时,都未曾感觉到这样安适。
  傅旻中午醒来,跟着简单吃了顿饭,帮陆望安清理了下身子,午后又随着人一起歇下,待到午憩醒来,似乎才将觉补齐了。
  “星星呢?”
  他睁眼,看着身侧只有陆望安,登时坐起身来在屋里到处找。
  陆望安看着他笑,“早前孩子在的时候,你一口一个‘小兔崽子’,如今真不在身边儿了,又睁眼就找。”
  傅旻也笑,“到底是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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