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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病(近代现代)——知我

时间:2023-09-02 06:35:04  作者:知我
  宋司酌神色复杂,心情一半忍不住飞扬起来,他说道:“我掐指一算,这次他不是吹牛。我还能算出来转学生长得很白,穿蓝色牛仔外套,我给你侧写一下。”
  乔余:“我信你,还不如信我自己今天能上王者。”
  宋司酌好不容易开了一次天眼,加码道:“我要说对了你请我吃一星期午饭。”
  乔余:“我只请穷鬼吃饭。”
  宋司酌毫无心理负担,“我就是穷鬼。”
  乔余不由得上下扫了宋司酌一眼,见他穷得理直气壮,委实不像装的,问道:“你餐费呢?”
  宋司酌说道:“买零食喂流浪猫了。”
  乔余一时不知道该说宋司酌善心大发还是人傻钱多,还有这大冬天哪里来的流浪猫,“然后呢?你养猫了?”
  宋司酌痛心疾首道:“然后就被流浪小猫恩将仇报了。”
  前排的同学突然脸朝后喊道:“老高来了。”
  班级里菜市场一样的氛围立刻安静。高肖肖一推门,简直是一千只鸭子秒变哑巴的奇妙现场。
  乔余在桌下拍宋司酌的大腿,震惊了。皮肤白、蓝色牛仔外套,全中。
  他张嘴无声对着宋司酌说,“卧槽,牛逼。”
  宋司酌一把抓起乔余的爪子扔到一边,颇为高深莫测地看了乔余一眼。
  高肖肖拿着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转学生的名字,她声音里难掩兴奋,介绍道:“宁斐然同学原来是阅大附中实验班的,在全国奥数拿过奖项,大家学习上有问题,可以请教宁同学,新同学初来乍到,大家多多互相帮助。”
  阅大附中实验班,宋司酌对这个没什么概念,对阅城的粗略印象也只有地图上那几个巴掌的距离。他听到前排的女生小声议论,转学生是个阅城来的学霸,随即很快拐到宁斐然的外貌上,她们小声讨论,宁斐然帅还是宋司酌帅。
  讨论的结果是一致赞同宋司酌帅,宁斐然那个叫做精致,脸那么小。
  宋司酌潜伏在后面,突然出声道:“我也赞同。不愧是我前桌,桐木人桐木魂不忘初心。班草是我的,我是大家的。”
  乔余也凑过去,“那我呢?我与转学生孰美?”
  宋司酌把他一巴掌推到一边,赠言:“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班级里一下振奋起来,连班里常年爱好做题的同学都给转学生投去了注目礼,徐旭悠嘴角瞥了瞥,神情很是不屑一顾。
  高肖肖视线挪到徐旭悠身上,说道:“宁斐然先和徐旭悠一起坐,同桌先挪……”
  宋司酌心中警铃大作,怎么同班就算了,亲生儿子和私生子要坐在一起,这种事情绝对不应该发生。宋司酌反应很快,一把掐了一下同桌乔余的大腿。
  这一下手很黑,乔余猛地一震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特别独树一帜。
  高肖肖的思考被他打断了,“乔余,你站起来干什么?大早上想罚站?”
  乔余瞪眼看宋司酌,用愤怒的眼神询问,你掐我干什么?
  宋司酌像是没看见,一脸的毫不相干,正经道:“老师,乔余周末去医院检查,医生说他假性近视,想换到前面矫正视力。”
  高肖肖头大:“宋司酌怎么哪儿哪儿都有你,你是乔余代言人?乔余你自己说。”
  乔余低头看到宋司酌扭着头朝他挤眉弄眼,乔余差点被宋司酌的信号插了满身,最后慷慨就义般认下了这个黑锅,成功换了座位。
  换座位的时间,全班跟着围观。
  高肖肖嘱咐道:“宁斐然,学期末这几周你先暂时和同桌共用一下课本参考书,等放完寒假就能领教材和校服。”
  宋司酌左耳听右耳出,他专心观察宁斐然。自从进了五班,宁斐然也没说过话,他和宁斐然见过几次面,也没听他多说过几句话。他要和宁斐然做同桌,宁斐然也没有反对,似乎是不太在意。
  宋司酌小声跟宁斐然说话,“原来你姓宁啊,是随母姓吗?真酷。我随母随父都姓宋。”
  宁斐然从书包里拿出一包湿巾,随即宋司酌就看到对方拿着湿巾把桌子来来回回擦了两遍,又拿了张纸巾把水渍擦干净,再之后拿了笔袋和笔记本整整齐齐摆放在了课桌的一角。
  宁斐然居然有个笔袋,宋司酌困惑,和他玩在一块的男同学都是笔散落在书桌、书包的各个角落,或者贫困到仅有一支笔,何曾见过这样看起来干干净净、内有乾坤的笔袋。
  宋司酌又注意到宁斐然的左手背还贴着个小猫图案的创可贴,创可贴上大大小小、或坐或躺全是小猫,还是浅蓝色的。
  宋司酌简直是目不暇接,他一会儿看书桌和手一会儿去看宁斐然的脸,深刻感觉到宁斐然是在做一个神圣的仪式,宋司酌等他的仪式做完,毕竟做法的时候都不会说话。
  宁斐然把书包挂到课桌的挂钩上也没看他的新任同桌一眼。
  宋司酌被已读不回,他抛弃了前一个话题,重新开启话题,说道:“你今天还要打第三针吧。我陪你去,算是赔礼,我昨天不该乱说话。”
  这一次宁斐然终于开了尊口,说道:“你一直在乱说话。”
  宋司酌想说哪有,怎么可能。
  但想到他的微信上的道歉还被已读不回,面对面道歉正在进行时,他忍辱负重道:“我都郑重道歉了,微信上、口头上,你还想怎么样?你说。大家都是男人,干脆点。”
  宋司酌看了眼课表,发现第一节课是语文课。他深谙在老师眼皮子底下说小话需要掩体。他抽出语文课本,一翻,放到两张桌子的中间。
  宁斐然从书包往外拿本子和笔,也不抬头,语气平淡地说道:“在学校不要和我说话,有什么问题我会写便签,不要干涉我的私生活,我不需要你陪我打针。”
  刚刚把这人从狼堆里解救出来,一见面没说几句话,又一爪子糊到他脸上。
  而且宁斐然还否定他在陪打针中起到的作用,宋司酌反驳道:“你打针你没靠着我肩膀睡觉?”
  宁斐然不为所动,从宋司酌的角度,看到他的睫毛又长又翘,看起来很是柔软,但这人语气毫无波澜,说话更是无情无义的典范,“我没要求你做,不靠着你我可以靠着墙。”
  宋司酌乍然和一堵墙成了等量互换关系,心情一时之间难以形容的复杂。
  宁斐然书包里没多少东西,没多会儿就都摆上了桌面,宁斐然问道:“便签有吗?没有记得买。”
  宋司酌没有那种东西,他们班上的小姑娘比较喜欢,花花绿绿、各种卡通图案,一小本。什么意思?以后他不能说话只能写便签。
  他咂摸了一下宁斐然刚刚说的话,哦,不是他写便签,是宁斐然有问题,他给自己写便签。
  简直是没有天理。
  蓦地高肖肖点了宋司酌的名字,他一抬头看到高肖肖盯着他的眼神,非常明白眼下的状况。
  宋司酌正经道:“没说闲话,我问宁斐然阅读理解呢。”
  高肖肖对宁斐然的信任值显然已经在峰值,对于宋司酌说的话,她点了点头表示了赞同和欣慰。
  她在班级待了会儿把班长叫到外面,单独和班长嘱托了几句就走了。
  说不说话就真的不说话,宋司酌瞄了几眼,不知道宁斐然对着笔记本在干什么。周围的同学目前对于宁斐然也是保持在一个远观的状态中。
  等到早自习的铃声响了,坐在前排的班长走过来,说道:“班主任叫我带你去办校园卡,再熟悉熟悉我们学校,我们加个微信,我待会儿拉你进班级群。”
  宋司酌作壁上观,抱着胳膊围观,看这只流浪猫什么时候给班长一爪子。
  结果他旁边的宁斐然全程态度良好,先是很平和地拿出了手机给班长扫了码,两个人加上了微信好友,再之后宁斐然和班长一同出了班级。
  乔余冲过来,恶狠狠地问道:“老实交代,你和新来的学霸有什么猫腻?干嘛要我换位置。跟姓徐的同桌简直是当代十大酷刑之一。”
  宋司酌听着他叨叨,低头摆弄手机,他盯着班级群聊里最新一条系统提示——
  班长邀请流浪猫猫进入群聊。
  他盯着那一排小字,意有所指道:“人都有两面性,说不准你从此就能发现他人性闪光点,和他一起重新做人呢。”
  乔余恼火:“滚。”
 
 
第7章 小公主
  乔余才不会轻易放弃,宋司酌扭头就看到乔余在和坐在后桌的谢尹说话,正商量交换座位的事情。
  这座位原本是空位,由于高肖肖想要强行把徐旭悠和宁斐然凑为同桌,乔余横插一脚,导致这个空位目前为徐旭悠先前的同桌谢尹所有。
  谢尹和徐旭悠关系很好,堪称臭味相投,被置换座位并不开心。谢尹嘴上嘟囔了几句,事儿多,动作倒是非常积极,两个人迅速交换了位置。
  高肖肖刚进门就看到早上调的座位产生了变化,眼神锐利刚要发话。
  乔余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大声说道:“老师我记错了,医生诊断说我是假性远视,不是假性近视,我申请和谢尹换座位,已取得了谢尹同学的同意,谢谢老师!体谅万岁!”
  高肖肖:“……”
  宋司酌:“……”
  班级里安静了一瞬间,随后有人在下面暗暗发笑。高肖肖十分嫌弃地摆摆手,烦不胜烦,也不想计较乔余这话里面的真假成分了。
  宋司酌暗暗把右手伸到背后,对着乔余比了一个赞。
  直到快上课了,班长和宁斐然才一起进了班级,看着气氛很是和谐。
  宁斐然回到座位,宋司酌问道:“你有事怎么不给班长写便签?”
  这是什么?纯纯的差别待遇、记仇、小心眼,一点都不爷们。
  宋司酌理所当然又被宁斐然无视了,宋司酌继续发问:“你以前和你学校同桌也这么沟通吗?飞鸽传书?”
  宁斐然把宋司酌摆在中间的语文书拖过来,宋司酌目睹了宁斐然翻页,从他的笔袋里拿出一根铅笔,在课文里面圈字。
  宋司酌凑过去看,念出宁斐然圈的第一个字,“闭什么?”
  宁斐然马上圈了第二字,嘴,随即放下了笔。
  宋司酌第一次见到这种操作,说话难道还比一个个找字更难吗?cos活版印刷机吗?
  宋司酌回身看了一眼,精准从乔余桌上夺走新华字典,说道:“你还想说什么,可以翻字典,字全,还方便。”
  宁斐然见宋司酌一副在献宝的样子,完全忘记让他闭嘴这么一回事,他在心想,一个小岛上的白痴。
  上课铃响了,高肖肖把教室门关上,指挥大家把语文课本翻开。宋司酌的语文成绩可谓是一塌糊涂,导致他一上语文课就犯困。
  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瞌睡虫全部消失,高肖肖讲课的声音像是隔着什么东西传不进耳朵里。他左手撑着下巴起先只是瞄几眼宁斐然。
  宁斐然上课很专心,但和其他的同学不一样,他不记笔记,只盯着老师和黑板。宋司酌瞄了几眼就挪不开眼了,宁斐然也不看他,宋司酌更是堂而皇之的边看边神游。
  老高说他全国的比赛都得过奖,是个学霸。那他的眼睛是扫描仪吗?扫过一遍不记笔记就能全部记住了?
  他只在这个学习问题上停留了片刻,视线就不由自主地从宁斐然的睫毛往下滑,滑到他的鼻尖上,最后挂在宁斐然的嘴角。宁斐然的下嘴唇稍微比上嘴唇偏厚一点,皮肤白所以衬得嘴唇红红的。宋司酌怀疑他涂了口红,但看起来又不是很像。
  他和徐旭悠长得一点都不像,个子也高很多,也和徐叔叔完全不像,宁斐然像是个基因突变的产物。
  到底是怎么样的基因突变,才能在野鸭群里生出个白天鹅。
  “宋司酌!”高肖肖把课本放在课桌上,突然高声点名。宋司酌有点迷茫,转过头和高肖肖四目相对了,高肖肖继续说道,“你新同桌脸上是有花吗?你看得那么认真?这么喜欢,等放学把你新同桌请回家,长夜漫漫,慢慢欣赏。”
  高中生对长夜漫漫这四个字有一些暧昧的理解,瞬间所有前排后排,前后左右的人视线一齐从四面八方转过头,盯准了宋司酌和宁斐然两人,忍不住一边看一边发笑。
  宋司酌被老师教训惯了,完全不在意,但他注意到宁斐然把头低下去了一点,手指攥笔攥得有些用力,指尖都发白了。
  宋司酌心里漫上来一些负罪感,想到宁斐然一个阅城来的好学生估计都没遭遇过这种场面,被他连累着挨了训,还被同学围观,脸皮薄挂不住了。
  宋司酌反手就告状,模糊重点,“老师你看他们都不听课,一直往后看,我脸上是有黑板吗?”
  高肖肖敲了敲黑板维持秩序,告诉他们再注意力不集中全去走廊上站着听课去。
  在阅城附中,课堂上学生除了回答问题是不会说其他话的,老师不允许,学生也不会这样做,这是他们的规矩和最低要求。桐木一中的教学氛围可以称之为是一盘散沙,上课时候睡觉的、传纸条的、交头接耳的层出不穷,早读的时候他还看到有不少人在抄别人的卷子,大概是上周末老师布置的作业,AABBCC照葫芦画瓢,字母都要飞到天上去。
  和刚到桐木拖着行李在找住址时桐木给他的感觉一样,这不是他应该在的地方,但是他自己选择要来到桐木的。
  宋司酌见他把笔越攥越紧,觉得自己有责任有义务开解一下宁斐然,他展开话题小声问道:“你是在练什么捏笔神功?”
  宁斐然这动作只是下意识,被宋司酌戳破,他的手就松了力气。他视线往左,只轻飘飘地扫了宋司酌一眼。宋司酌看出这眼神里包含了浓浓的蔑视。
  宋司酌嘴巴没有把门的,张口就来:“我妈说生气老得快,你怎么这么爱生气?你是小公主吗?”
  这句话说完宁斐然连cos活版印刷机都不cos了,对宋司酌的任何语言、行为都可以做到彻底的无视。
  午休时间,班长特意来后排接了宁斐然,两个人结伴去吃午饭了。宋司酌先认识的宁斐然,但一点都没有vip客户应有的待遇,甚至于前桌两个女生都可以和宁斐然正常交流,只有宋司酌被单方面禁言了。
  临近午休结束,坐在前排的女生走到座位上,转过头来好奇问道:“你和徐旭悠是亲戚吗?他刚刚在食堂说你是他表弟,还在他家借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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