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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母徒弟一朝变成了憨憨(穿越重生)——树南南

时间:2023-09-02 06:36:06  作者:树南南
  萧清澜情况也没有好到哪去,却一直强撑,不肯停手。
  终是完成,方暮舟与萧清澜同时收力,寻着时机自封印中跃出。
  众人看到二人出来,面上皆是欣喜,随即依着指示收力。
  陆听白见萧清澜身上有血迹,赶忙前去搀扶,“感觉如何?可还有不适?念黎来给他们看看。”
  “好。”念黎长老答道。
  “不用,”萧清澜拍开了陆听白的手,“没事。”
  陆听白稍稍一愣,但他了解萧清澜的脾气,甫一叹气,便开始寻找方暮舟的身影。
  但方暮舟早已离开了几人的包围,来到宋煊面前,随即拉起他的手腕,开始探脉。
  宋煊略震惊,深色怔然,他从未见过方暮舟这般失措的神色,像是掩饰过的,却还是流露了出来。
  他缓声询问,语气温柔又似抚慰,“师尊,怎么了?怎的如此慌张?”
  方暮舟未语,片刻未觉有异便松了手,许久才恍神道:“怕你受伤。”
  但话音刚落,方暮舟便有些懊悔,自己怎得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宋煊听后一怔,紧接着便笑出了声,但仍不忘安慰面前这像是收了极大惊吓的人,“师尊莫要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嗯,”方暮舟已然回神,神色也恢复了以往的模样。
  看着他师尊离开的身影,宋煊却依旧喜不自胜,之前消耗巨大灵力导致的劳累仿佛瞬间一扫而空。
  这可能就是爱的力量吧!
  宋煊欣喜地忘乎所以,连身边什么时候站了人都没注意。
  “宋煊,一个劲的傻笑什么呢?”
  宋煊闻声抬头,发觉来人是他那毒舌技能拉满的大师兄,便道:“没什么。”
  钟珝不耐烦道:“没什么还不赶紧离开?”
  “嗯?”宋煊环顾四周,众长老已携自己的弟子离开,只剩陆听白与方暮舟还在商议着什么。
  “我等师尊,”宋煊为自己找了个借口。
  但钟珝像是预料到了一般,冷哼轻笑后,也一字一顿道:“我也等师尊。”
  宋煊实在没料到这人竟会如此,顿时被呛得不知说些什么。
  “昨天自泗辽城回来,你又去哪儿了?怎得那么晚才回来?”钟珝神色阴沉,问道。
  宋煊顿了一下,说:“饿了,吃饭不行吗?”
  “吃饭?”钟珝反问,心道这小子竟然敢撒谎了,却也没有直接拆穿他,“怎么不叫上我?”
  “师兄下次及时交代,就有你的份儿。”宋煊眯着眼,笑道。
  正巧这时,方暮舟也同陆听白说完了话,四人便一同施展轻功上山。
  陆听白没有再在潇瑜峰做停留,便要离开。
  方暮舟与宋煊将其送至吊桥,才结伴返回。
  “师尊,封印如何?”宋煊肃正神色问道。
  “封印已有破损,但尚能加固。”方暮舟轻敛神色道,呼出的气化为白雾即刻消散。
  方暮舟缓始终步行走,若非必要,他向来不爱施用轻功,宋煊便一直在后跟着。
  草木之上的霜打湿了鞋面,虽略感寒凉,但方暮舟仍甘之如饴,执念如此。
  “师尊冷吗?”宋煊其实深知方暮舟素来怕冷。
  方暮舟果然摇了摇头,惹得宋煊苦笑。
  “那秋千……”方暮舟似是思索了许久才问出。
  宋煊大步跨出,离他近了些,却依旧在他身后,“当是我送给师尊的礼物。”
  方暮舟微怔,温润开口,“并非节日、又非生辰,怎想起送我礼物?”
  “见师尊喜欢,便不想等到特殊日子,只一心想快些送给师尊。”
  “……多谢!”
 
第二十八章 镇邪地
  半月后,万物回春,身在北方的楚郢山却仍有春寒料峭。
  这日本该是众门派商讨有关荏略与封印之事的日子,因而自辰时后,修真界大小门派宗主或少主等皆聚于玄岷峰。
  但五峰众弟子却逃不过晨课的摧残,仍是一早便到了青蓝殿内,更痛苦的是今天轮到了专授机械之术的萧清澜授课。
  青蓝殿距离议事厅很远,其内肃正严明,萧清澜于台上演示后,便开始巡视指导。
  林霁霜素来不擅机甲之术,看着面前摆放之物便犯了难、也犯了懒。
  他正想和宋煊发两句牢骚,偏头竟看到宋煊一改往日闲散的性子,竟也主动动起手来。
  “你这是从良了?”林霁霜压着声音问道。
  宋煊瞥他一眼,“我难道不是一直都很用功吗?”
  “切。”林霁霜冷哼一声,“话说这清澜长老不用去一同议事吗?怎得还留在这里?”
  “听师尊说,议事午后才开始,”宋煊只觉这机甲之术有趣的很,目光丝毫没有转向,只注视着手上的部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些时,林霁霜也觉自己自讨没趣,便妥协了般摆弄起这些令他头痛的玩意。
  晨课结束,萧清澜神色冷冽匆匆离去,弟子便也各行其事。
  整个中午,方暮舟的身影都没有出现过,想着应是一直在玄岷峰议事堂中待着。
  毕竟作为整个修真界数一数二的修士,同时又是仙人予湘似的唯一弟子,方暮舟对这封印算是最有发言权的。
  宋煊闲来无事,又睡不着,便想找些事情,思来想去索性在潇瑜峰上转悠转悠。
  毕竟从他至此,他还从未一览过潇瑜峰、乃至整个楚郢群峰的全貌。
  此时以至初春,再有修道之处总是灵气充盈,楚郢山上的一草一木便比寻常长得快的多。
  宋煊沿着山阴小路一路走着,不及欣赏路边已添翠色的草木,一心向着目的地奔去。
  方暮舟一向喜爱梨花,于是茗雪居后便有一大片梨树林,这便是宋煊今日的目的。
  之前不曾注意,现今梨花已尽数盛开,如雪覆满枝头,犹如淡衣剑客,一风一动,衣袂翩然。
  身处其中,淡雅清香扑鼻,宋煊好像能理解他师尊为何偏爱梨花。
  清淡雅致、却又内敛自持,不是方暮舟,又是何许人也。
  宋煊在梨树林边寻了个石墩,盘腿而坐,端正身子佯装一副如他师尊般的肃静模样,实际心却乱得不成样子。
  他记得剧情发展至此时,楚郢山将遇灾祸。
  但深思许久,绞尽脑汁,他也未曾想到究竟具体发生了什么。
  更不会知道,他之前的不同选择有没有对这件事情造成影响。
  “系统君。”宋煊终是放弃,托着腮唤出了系统。
  【宿主,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麻烦有是有,就是太多了,”宋煊下意识挑了下眉,逗笑道:“你们系统帮解决吗?”
  【若是宿主选择导致的问题,本系统不会干涉;但若宿主需要,本系统倒是可以给宿主提供一些特殊道具。】
  宋煊一怔,随即一阵疑惑,“什么道具,你怎么不早说?”
  【宿主专横决断,本系统根本没有想宿主介绍的机会。】
  “对不起,”宋煊一阵无语,道歉却不加犹豫,“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系统的显示频幕上,出现了一个“正等待加载”的符号。
  宋煊窃喜,心道这道具好像还挺多的嘛!
  谁知片刻,进度加载到百分百后,宋煊眼前的显示频却突然变小了一半,其上选项简直屈指可数。
  【1、增添快乐小道具——需支付十点内力
  2、读心小道具——需支付五十点内力
  3、短时间提升境界小道具——需支付五十点内力
  ……】
  看完其上文字,宋煊脸色愈发阴沉,嘴角难以控制地跳动了两下。
  若上天给他一个重新穿书的机会,他必定不会再选择这个“抽风”系统。
  “这就是,特殊,道具?”宋煊强忍着心中怒火,怒目视之,咬牙切齿道。
  他以为的特殊道具,不是个不死金身,便是个凝聚天地灵气、可斩魔卫道的神武,再不济也是一些用途广泛的丹药。
  这可倒好。
  话说这……增添快乐的小道具,是他想的那样吗?
  宋煊面色已不由自己控制。
  【系统君,哦不,本系统只能向宿主提供这些道具,如有需要,欢迎再次召唤本系统哦,拜了,亲!】
  这就跑了?
  这系统,还能再不靠谱一点吗?
  “草!”宋煊再忍不住,欲哭无泪。
  果然无论做什么,靠自己才是必胜王道。
  玄岷峰议事堂肃正依然,众门派来人皆围绕一方桌或坐或站,却皆是敛着神色。
  陆听白起身,没有客套寒暄,直接直截了当道:“前些日子,泗辽城一事想必诸位已有所耳闻。”
  众人点头以作回应。
  而后陆听白凛正神色,继续道:“予湘似仙人曾靠大乘期圆满的修为、血肉作祭设下的封印现出现了破损,然而荏略力量至少已恢复七层。”
  “现下,世间暂无突破至大乘期后期的修士,也就是说,荏略出世只是早晚问题,但我们却没有可以直接施以压制的修士。”
  待陆听白说完这一番话语,众人却陷入沉默,面色凝重,甚至有些人脸色灰暗如土。
  十六年前,荏略成为修真界近百年内第一位突破大乘期的修士,众人奉其为圣君。
  谁料荏略却因渡劫失败入魔,于醉需山上扎根,得了妖鬼魔族投靠,便封魔尊,虐杀数十城百姓,无恶不作,致使人界沦为炼狱。
  当初众修真门派聚力讨伐,不仅失败告终,事后亦遭到报复,十一个修真门派被灭,许多门派也就此没落。
  三月后,楚郢山不知何时寻的一位白发鹤颜的客卿突破大乘,未及渡劫便与荏略约战于两月后。
  众人见过予湘似的模样,因其修为即将渡劫成仙而称之为仙人,而他身侧时常有一霜衣少年伴随。
  终是到了决战的日子,予湘似与荏略与楚郢山上大战了两天两夜,神魂皆出现了破损,可谓是两败俱伤。
  荏略苟延残喘之时,予湘似趁机启绝命阵法,只是此行犹如自绝修为,但他仍在所不惜。
  虽然得手,但阵法并未直接取了荏略性命,予湘似交代了徒弟几句,而后燃烧神魂与内丹,转身只身自潇瑜峰顶一跃而下,血肉作祭这才堪堪将荏略封印了十多年。
  “仙人所作封印阵法原不是可以持续五十年之久,怎得此时便已有动荡?”
  询问之人乃是天曜宗宗主周浮秋,颇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令人恼火。
  萧清澜闻言惊起,怒目视之却隐忍未发,道:“我们虽然可以估量封印持续时间,却无法得知荏略恢复力量的快慢……”
  或是萧清澜模样太过冷冽愤怒,周浮秋便不再置一言。
  “所以现下应如何?还请陆宗主有所指示,我等必定全力支持。”此时开口男人,身着简单青衣,正是昭栖阁宗主谢正容。
  谢正容温润有礼,却神色敛正。
  “若荏略出世,便是整个修真界共同存亡之大事,修道便应卫道,今日我陆听白便以茶代酒敬诸位,望诸君共勉!”陆听白凛正举杯,一饮而尽。
  “共勉!”众人皆应和道,而后亦将杯中温茶饮下。
  议事一直持续到了戌时,暮色苍茫、晚风习习。
  陆听白提早便为众人备好了客房,由楚郢各长老引着前往。
  待一切事毕,已近亥时三刻,方暮舟简单探查了封印,便赶回茗雪居。
  月色笼覆,暮色沉桑,方暮舟推开门,一眼便瞟见秋千上坐着个人,荡得正高。
  方暮舟停下脚步,注视着秋千以及其上的少年,如展翅鸿雁,无拘束,无忧愁。
  许久,宋煊才发现方暮舟,便慌乱停住,动作焦急而滑稽,还差些自秋千上摔下来。
  宋煊平静了下心绪,唤了声“师尊”。
  方暮舟已行至宋煊身侧,眉目舒展,杏眼透着温和。
  “怎得不去休息?”
  宋煊却像是料到他会这么问,当即道:“师尊先坐着等会儿,我给师尊煮了甜粥。”
  话音未落,宋煊便已跑出数米,方暮舟便只无奈叹气。
  片刻,宋煊便捧着一个小碗放到了桌上,满眼期待地盯着方暮舟,“师尊还愣着干什么,快来尝尝。”
  “……嗯,”方暮舟自知说不过他。
  方暮舟轻扬广袖端正衣衫才在石凳之上落座。
  这粥应是熬煮了许久的,碗中尚有热气袅袅,白米绽开,粥香四溢。
  宋煊坐在了方暮舟身侧,两手托着腮,正等着他师尊的评价,却见他师尊缓缓抬头,下一秒便与他对上了目光。
  “我早已辟谷,偶尔食些饭菜只为尝味,”方暮舟不想毁了宋煊的心思,话语极尽委婉,“你也不用费心另开小灶了。”
  “师尊忙活整日,这么晚才得回来,喝些热的粥米可祛寒气,”宋煊并无失落,却佯装着委屈,“再说,莫非是师尊嫌弃徒儿的手艺。”
  方暮舟神色一顿,须臾才恢复正常,随即垂眸轻叹了口气,“我总说不过你。”
  “那师尊请用?”宋煊终是露出了狐狸尾巴,在控制不住面上得逞的笑意。
  “嗯。”
  宋煊就一直坐在那里,端详着方暮舟的一举一动。
  方暮舟两手捧着碗,垂眸盯着碗中米粒,沿着碗沿稍稍吹气,而后轻抿一口,喉结轻滚咽下。
  他师尊怎就那么可人呢!
  尽管是如此寻常的动作,就因做这些动作的人是方暮舟,宋煊只觉如何都看不够。
  待方暮舟喝了粥,进了屋睡下,宋煊才打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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