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要被这精怪一口吞了,不料他却慢条斯理地剥开我的衣裳,先是惊诧地看着我胸前的拢起,接着又上手一通揉捏,最后才附身一口咬在上面,与其说咬,倒不如说是舔舐。
我只觉得胸前一片酥麻,说不上来的感觉,但还挺舒服的。
只是弄到最后,这精怪还是张开血盆大口,要将我一口吃进肚子。
我顿时被吓醒了。
一旁的颜蕴之还在熟睡中,连姿势都没怎么变。
我低头看去,才发现我的裹胸不知何时松了,可能正是这些布条一直磨着,才让我做了那样一个不知羞的梦。
我只好慢慢起身,背对着颜蕴之将布条又重新缠紧了。
只是我身上好不容易有了些暖意,这么弄一遭又消失了。
这也无妨,反正旁边有个人肉暖炉。
我缓缓躺下,悄悄将冻得冰冷的手放在颜蕴之腰间。
不料他被冻得一个激灵。
我也跟着一惊,试探地叫道:“颜蕴之?你醒了吗?”
他毫无反应,呼吸依然绵长。
看来是没醒,我这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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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章是明晚更,但好不容易写了点肉汤,迫不及待发出来大家一起喝。
依然是想快进到爆炒的一天ORZ
第11章 11
次日一早,天还未亮我便醒了,此时颜蕴之的烧已经退了。
趁他还在熟睡,我蹑手蹑脚地翻过他,想要下床离开。
没想到就在我起身跨越时,他突然翻了个身,从侧卧变成了仰睡,我一个不稳,竟直接摔在他身上。
我顾不得惊呼,立刻屏住呼吸看向颜蕴之。
他被我压得闷哼一声,虽然皱起了眉,但并未睁眼。
没醒就好,我不敢再耽搁,立刻翻身下去。
因为动作太急,下床的时候还磕到了腿,疼得我眼泪都冒出来了。
都怪颜蕴之,好端端的生什么病,害得我做噩梦不说,腿也磕到了。
临走前,我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但他还未醒来,自然是感受不到。
等推门出去时,我才发现外面竟下起了雪,一夜过后,地上累了厚厚一层积雪。
外面真的好冷,我披着一件大氅也还是冻得不行,连忙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一进屋我才觉得又活过来,虽然我一整晚都不在,但屋子里的地龙并未熄灭,温度只高不低。
又过了一炷香才是我平时起床的时辰,夏竹照例敲门进屋伺候我洗漱,又端来了早膳。
我这才想起来,昨日颜蕴之一整天都没进食,现在肯定饿了。
“给颜蕴之也送一份早膳。”顿了顿,我又道:“算了,以后每餐都给他也备一份。”
夏竹愣了愣,才连忙应下来。
我又问:“上次吩咐你的衣裳做好了吗?”
“小的昨日已经去问了,陈管家说今日就送来。”
我点点头,还算满意。
下了大雪,书院放了旬假,半月都不用再去读书。
难得闲下来,我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恰好这时,夏竹将做好的衣裳送来,我一眼就被那件纯白的狐裘吸引了视线。
这狐狸身前一定很爱惜自己的皮毛,一丝杂毛也无,水光油亮的,仿佛刷了层油在上面。
我有些害怕颜蕴之不肯收,便让夏竹送我到他门口,自己一个人带着衣服进去了。
万一被他拒绝了,反正也只有我一个人听见,算不得太丢人。
谁知道这几件衣服竟这么重,进个门的功夫端得我手腕都酸了。
他屋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我进去时颜蕴之正坐在桌前,拿着笔静静看我,好像早就猜到我会来一样。
我犹豫了一瞬还是开口道:“今年不知怎地,库房将我的衣服都做大了一码,我穿不上,你穿应该刚好。”
颜蕴之看了一眼我手上的衣服,随后淡淡道:“那件狐裘你穿也大了吗?”
狐裘本就是披在身上的,哪有什么大不大之说,我有些懊恼,怎么找了这么一个借口。
来的路上我想了很多理由,结果还是一开口就露馅了。
我正准备说你若是不要我便拿去丢了。
不料他却又道:“衣服我收下了,多谢。”
这么轻易就将衣裳送了出去,反而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最后我只能归结于他是真的被冻到了,连往日最看重的骨气也不再重要。
我转身要走时,颜蕴之却突然叫住我。
“不知顾公子昨夜睡得可好?”
我浑身一僵,以为他知道了什么,“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他竟是带了一丝笑意,“没什么,只是在下昨晚做了个美梦,希望顾公子也能同在下一样。”
就因为这个?我一边放下心来,一边又觉得他莫名其妙,便瞪他一眼道:“不巧,我昨晚做的是噩梦。”
颜蕴之起身走到我身边,“哦?不知是怎样的噩梦?”
我正要搭话,却猛地想到那梦的内容是......
当下我便红了脸,呛道:“问这么多做什么,和你又没关系!”
说完我动身就要离开,但颜蕴之一把拉住了我的手。
他的手好热,而且明明病才刚好,怎么力气这么大。
我被他拉得一个趔趄,回头不耐烦道:“你又做...”什么。
话还未说完,就被他凑上来的身躯打断了。
他突然离我好近,身上还带着苦涩的药味,竟有些好闻。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能愣愣地看着,从他深邃的眉眼一路向下,看到泛着水光的双唇,目光便再也移不开了。
我感觉到头发上被人轻轻摸了一下,明明只是一触即分,但我总觉得那一块的头皮都跟着发麻了。
“你头上有雪。”他伸手给我看,手心是已经融化成一滩水的积雪。
可我的注意力仍然在他脸上,只见他微微抿起了唇。
那一瞬,我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竟然直接凑上去亲了他一口。
说是亲,其实更像是啃,我太过用力,似乎咬到了他。
但我没注意他的反应。
亲完之后我只觉得脑袋空空,什么也顾不上。
“我...我不是故意的。”说完这句话后,我看都不敢看他,下意识落荒而逃。
一直等到回了屋子,关上门后,我才感受到疯狂跳动的心脏。
回想起刚才的行为,懊恼的情绪顿时涌上我的心头。
我怎么会做出那么孟浪的举动,难不成是被下了降头吗。
这让我怎么再有脸去见他。
可是,我伸手抚摸嘴角,好像亲吻的滋味还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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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顾真滴好纯情,纯情老婆prpr
PS.原来的名字违规了,换了个名字qaq
第12章 12
那日之后,我接连几天都躲着颜蕴之,不敢再见他。
偶尔能从窗户一隅瞥见他从屋中出来,穿过抄手连廊,再渐渐远去。
那件狐裘真的很衬他,一如他这个人,纯白的没有一丝杂质,显得他格外清冷,不食人间烟火一般。
我隔着窗户和纷飞的雪花看他穿廊而来,又转身离去,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我一眼。
他好像离我很近,又很远。
我只能一个人在屋中生着闷气,不知道是怪颜蕴之总是独自外出,还是怪他路过我屋子时连脚步都不曾放慢。
午时,夏竹传话说谭公子想约我今晚赴会。
我在脑海转了一圈才想起来这谭公子是谁,应当是吏部侍郎的庶子谭维。
若是之前,我断然不会赴约,可今日,我却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反正待在家中甚是无趣,出去玩玩也不错。
他们定的地方居然就是听轩楼,我这才恍然发现,今日又是月中。
还有一个月,表哥便能回来了。
然而真正站在听轩楼前时,我突然有了几分犹豫,上次在这里发生的事着实不太愉快,让我好一阵都再没来过这里。
一时间,我心里甚至起了退堂鼓的念头。
那些人我都不认识,有什么好赴会的。
就在这时,我看见楼内有一道白色的人影一闪而过,看起来很像颜蕴之。
我没有多想,一脚踏进楼里,下意识寻着那道人影追去。
他这些日子出门,难道都是来这里吗?
可我还没走几步就被人拦住了。
“顾公子终于来了,快请入座。”谭维拉着我,极为热情地邀我过去。
被他这么一打岔,那道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也许是我看错了,穿白色衣服的人那么多,不一定就是颜蕴之。
我强迫自己不去多想,随着谭维的步伐进了雅间。
一进去我才发现里面竟有不少人,最中间的上座已经被人占了,他旁边的位置倒是空着。
我有些不悦地皱起眉头,上下扫了几眼最中间的人。
那人拿着一把绸扇,长得倒还不错,但那多情的桃花眼一看就是个风流坯子。
这人是谁?凭什么我要坐在他的下位。
许是见我表情不对,谭维小声在我耳边解释道:“这位是林丞相之子林青绪。”
林家的?
我知道这人。
林丞相早年一直坚持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有丞相夫人一个正妻。
可惜夫人所出三个孩子皆为女儿,即便如此,林丞相也坚持没有纳妾。
正因为林家只有三个嫡女,没有外戚干扰之忧,我舅舅才娶了林家二女儿为皇后。
不料三年前,林丞相突然接回来一个少年,说是当年酒后误人,意外生下的孩子,如今孩子生母过世,他只能将这少年接回林家。
说得好似多么迫不得已,实际上听说接回家第二天就连忙认祖归宗了。
怕是这么多年都在外面仔细养着。
思及此,我嗤笑一声,“我当是谁呢,一个来路不明的庶子,也配坐在我上位。”
林青绪听完面色有些扭曲,但很快又恢复了笑眯眯的模样。
倒是个能忍的。
紧接着,林青绪举起面前的酒杯朝向我:“在下不懂规矩,冒犯了顾公子,这杯酒在下先干为敬,就当是给顾公子赔礼道歉了。”说着便一饮而尽。
而后他又拿起旁边的杯子倒了杯酒递给我,“不知顾公子可否原谅在下?”
我知道他的意思,我若是喝了那杯酒便是原谅他。
和他一个庶子计较也没意思,加上我的确很久没碰酒了,心下有几分想念。
这么想着,我接过酒杯,亦是一饮而尽。
四下顿时多了些起哄声,夸我好酒量。
嘁,这算什么,再来三壶酒本公子都不在话下。
我放下酒杯,无意间朝外一瞥,却看到颜蕴之走了过去。
原来那道白色身影真的是他!
我再也顾不上其他人,留下一句“失陪”便追了出去。
颜蕴之一直走到了二楼尽头的厢房,我刚要叫住他,便看到一人开了门将他迎了进去。
没看错的话,开门那人竟然是扶柳!
我当下只觉得有些头昏,难道那次我带他来听轩楼,他真的看上了扶柳?一来二去便好上了。
看这熟练的鸳鸯相会,颜蕴之怕是已经成了扶柳的入幕之宾。
可他明明和我说过他不喜龙阳。
见状,我怒极反笑,随手招来跑堂,让他给我开一间厢房,再叫几个相公过来。
好巧不巧,这跑堂正是上次被我为难的那个。
他似乎也认出了我,但我并未在意。
被人围住的滋味并不好受,更何况这相公身上的脂粉气都太重,闻得我更加头晕。
“公子,来喝酒罢。”
我身上一左一右各靠着两人,像没有骨头似的攀在我身上,酒盏一杯又一杯递到唇边,我全都来者不拒,尽数喝完。
“公子真是好酒量,长得又这般好看,能伺候公子一番是奴家的福分。”
说着,这相公竟直接上手,要解开我的衣裳。
尽管已经有些不大清醒,但我依然记得不能让外人碰我,当下便想要伸手阻拦他。
可另外一侧的相公却从背后抱住我,也拉住了我的手。
我用仅剩的力气开口斥责道:“放开!”可说出来的话却软绵绵的,一丝力道也无。
眼看着衣裳就要被那相公剥下,我这才后知后觉有了几分怯意。
“放肆!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松开我!”
那相公根本不听,“奴家只知道公子点了我们两人来伺候公子。”
我想要挣扎,可浑身无力,更糟糕的是,身上莫名开始发热起来,身下那处更是有了丝丝痒意。
就在这时,厢房的门突然被人闯开,我抬头看去,来的人居然是颜蕴之。
他难得面上带着怒意,像一个刺骨的冰锥,看着便让人心下发寒。
“放开他,滚出去。”
也许是看颜蕴之身着不凡,我身旁的两名相公对视一眼,这才松开我,有些慌乱地逃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带上门。
尽管知道是颜蕴之救了我,但我毫不领情,反而嘲讽道:“怎么?颜公子舍得从温柔乡里出来了?”
他皱着眉头,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尽管身上已经热得不行,但我还是强撑着理智骂道:“颜公子有出来寻欢作乐的银子,就不能给自己买身衣裳吗,还要靠我施舍,我若是你,定要惭愧死了。”
顿了顿,我又一字一句问道:“你真的不会自卑吗?”
话音刚落,颜蕴之却慢慢靠近我,一点点将我压在身下。
我顿时有几分慌张,“你要做什么?”
他看着我被人剥开的衣襟,看了许久,才开口道:“你生得与旁人不同,不会自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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