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啊.....”
那根肉棒开始动了。
好烫......
“啧,流......”
为了帮流维持平衡,散就只能伸手与他十指相扣。而这有了一个支撑,挺动的力度也可以加大了。
“嗯啊!”
突如其来的一记重顶,流也不得不恢复了一些神智。
“唔...啊.......”
“因为......嗯...直线...l”
“呃啊....存在于.....平面....A”
看来脑子已经不清醒了。
散稍低下头,用力地咬了一口流的后颈。看到一圈明显的牙印后,他凑到人的耳边轻声说:
“流,不是背公式”
原来符号都没对上吗?流逼迫自己抬起头,看向题目中的条件。
可身后的那人一直在发狠般地抽插着,即使他很想努力看清,但视线始终难以对焦上。
流突然觉得很丢人,就这么一道题目,他竟然回答了将近10分钟。
“只有三个条件吗?”
“可是你明明写了四条。”
眼中突然出现了一张写满的数学卷子,流细细地看了一下,发现这是昨天自己写的试卷。
“?”
散收回了那张试卷,并解释说这是自己偷偷在学校拿的。
所以他早就想好对策了,现在只是在故意挑逗流而已。
一阵委屈从心底油然而生,流有些生气地抢走了他手上的笔,随后将它朝着空中丢了出去。
“去床上。”
哥哥生气了。
散缓缓抽出了自己的性器,虽然有点不舍,但他还是听令地将流横抱起,随后转过身把他放在白净的床上。
“竟敢戏弄我”
“那就罚你......”
“想尽一切办法来取悦我吧。”
得不到抚慰的后穴一直在淌着黏液,像是在告诉着散它的主人还没有爽到。
他的身体虽然还不甚成熟,但好在已经得到了透彻的开发,即使被粗暴地对待,他也不会觉得太过难受,甚至还会从中获得更多的快感。
“你确定....这是惩罚,而不是奖励?”
“嗯哼......”
……
“再快点....”
“哥...”
……
“深点....”
“再射......”
……
一个淫乱不堪的假期过去了。
那几张期中考的卷子已经被完成,虽然每个字都是散亲自写的,但到了最后却还是流帮他上交。
“为什么还要请假?”
距离考试那天已经有一个星期了,普通的病假根本不用请那么多天。
先不说流在学校不能见到他,老师估计都会怀疑他在故意逃学。
“嗯......组织又给我派发了一个任务。”
因为他是职业杀手,所以学习并不是必须的。
但是很奇怪,为什么最近组织才开始派发任务?
他一定是遇上了棘手的事。
可是无论怎样,他都不肯说出自己组织的事。难道知道太多,自己就一定会被杀死吗?
看来还是得靠自己去查明了。
“斯卡拉姆齐”
“现在的我并不软弱。”
流深深地看了一眼散。
没等人回答,他就自顾自地走出了家门。
当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室内就安静了下来。
流很聪明,估计不久后他就会查清自己的身份了。
但如果他知道的更多,那愚人众就更有理由要杀他了。
所以散必须要找到一股势力与他们抗衡,好在他已经找到人选了。
“做个交易,多托雷。”
散独自来到愚人众分部的研究所。
而此刻站在他面前的蓝发青年,就是组织内的药剂师多托雷,号称“博士”。
虽然同为榜上赫赫有名的杀手,但他对杀戮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他成日都泡在实验室里,对组织的事物不闻不问,一心只想着做人体实验。
“你能给我什么?”
虽然博士那副傲慢的样子令人看不惯,但散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谈判是第一要事。
“活体实验材料。”
他侧过身子示意多托雷看向门外,只见有两个昏迷不醒的人躺倒在地板上。
组织派来的杀手虽然都是杂碎,但胜在于他们的身体素质够好,因此当做实验材料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我可以保证他们能活着进到你的实验室,但条件是你必须要牵制住上面的人。只要他们一天不狠下心杀死流,那就会有源源不断的实验体送到你面前。”
“如何?”
面具下看不清多托雷的表情,但散很确信,只考虑自身利益的博士,是不会完全效忠于组织的。
实际上组织里的人都心怀鬼胎,不仅仅是多托雷,其他的杀手们都有着自己的打算。
“是个不错的提议”
“但你就不怕我会替组织办事吗?你也知道,我一向只顺应主观意志。”
散当然有想过这个问题,但他是带着十足的把握来做交易的。
他嗤笑了一声。
“10年前教令院出了一场实验事故,有一个学生不小心点燃了易炸物品,导致那一层的所有研究员都不幸身亡。”
“可实际情况却不是这样,所谓的不小心只是为了掩人耳目。那个学生对人体实验十分痴狂,那天晚上,他终究是按耐不住欲望,把整层楼的人都当成了实验体。实验成功当然是好事,但他却失败了,而且还留下了很多半死不活的实验品。无奈之下,他只好炸毁了整层楼,假装那些人是死于一场实验事故。”
“你说,我把真相告诉须弥集团的布耶尔,她会怎么做?”
虽然当初是多托雷带他进组织的,但从那时开始,散就不会对任何人产生感情。
他甚至会无意识地在每个人身上找弱点,以防哪天被威胁时可以反咬一口。
而多托雷的事就是他查了3年才捋清楚的。好在流现在仍归属于教令院,相信只要多托雷不犯傻,他就不会去为自己找罪受。
“散兵,看来你也学聪明了很多。”
“那就合作愉快。”
回家的路上,散又发现了几个鬼鬼祟祟的人。
再这么下去也是没完没了,虽然收拾这些家伙是绰绰有余,但风险仍没有降到最低。
散突然想到了一个很好的办法,那就是把流锁在家里。
这样他既可以时时刻刻和流在一起,也可以毫无遗漏地捕捉那些人。
他对流的爱,胜过一切。
半夜散又一次被噩梦惊醒。
这段时间他都在做着一个相同的梦,梦的开始是他和哥哥一起生活的画面,可到了最后,却是流一个人躺倒在血泊之中。
每次醒来,散就会侧过身确认流的安危。
今晚他也做了相同的动作,只是在那之后,他并没有再重新躺回去。
他起身下了床,拿着手机走到了窗边。
班主任的电话号码并不难记,散敲下一串数字后就摁下了拨号键。
许是半夜人都睡下了的缘故,散等了好几分钟,对面的那人才接通了电话。
“老师,家里突然出了一点事,所以我和流最近都来不了学校。”
今晚的月光十分皎洁,即使是隔着一块玻璃,散也仍是发现了对面楼顶的一道人影。
放下手机后,他从墙边的暗格里掏出一把消音手枪,随后他迅速开保险上膛,并在举起的那一瞬间扣下扳机。
黑影直直地倒下了。
把手枪放回去的同时,散再次拿起手机放到耳边。
“多久?我也不确定。等事情都解决了,我再打电话告诉您吧。”
“谢谢”
挂断以后,散把手机放回到床头柜上,随后他蹲下身,拉开床底的另一层暗格,并从中拿出了一个拖着长长链条的金属项圈。
项圈是散请人定做的,它的尺寸刚刚好能环住流的脖子,而唯一用来打开的那把钥匙,则被一条绳子串成了项链,此时正挂在散的脖子上。
直到第二天醒来,流才发现自己被锁在了家中。
项圈估计是半夜散给自己套上的,经过了一晚上的共存,那块金属已经被自己的体温给捂热了。
不过项圈的存在感并不高。首先那东西的制作材料本来就不重,套上只会令人觉得是戴上了饰品;其次它连着的链条很长,完全可以让流在房间内任意走动,只是最长就只能够延伸到家门而已。
流摸了摸脖子上的金属,并用手指绕着它转了一圈。那条用于开合的缝隙不知藏在何处,他只能摸到喉结上方一个凹进去的锁孔。而后颈处的位置则连着长长的链条,流循着链条的轨迹摸过去,只见最末端的那一环已经被扣死在墙上了。
卧室内的动静有点大,散做完早餐后就端着走了进去。
“斯卡拉姆齐,家里还有什么机关是我不知道的?”
看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终于出现,流走到他身边,有些生气地抢走了他手上的三明治。
“你很想知道吗,我可以给你一一展示。”
说着散就放下了餐盘,作势要摸向墙上的某处。
“算了......”
上次的粉色药液也好,这次的锁链也好,职业杀手的家里本来就不太普通。
“跟学校请假了吗?”
此时流正坐在床边享用着早餐,散走到他身边,俯下身抱住了他。
从流的视角里看,他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人锁骨上一条黑绳。
“请了。从现在开始,我们就可以一直待在家里。”
真是疯狂......
流勾唇笑了笑,他把三明治拿在手中,随后双臂交叉环上散的脖子,并轻声说:
“乐意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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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R
第6章 6(R)
囚禁......不,应该是同居的日子仍在照常进行着。
职业杀手的实力摆在眼前,家里的生活资金也够用。只是一天都待在家里的感觉很枯燥,如果不是有另一个人陪同,流可能会被无聊死。
他突然想起了以前在雷电家的那些日子。那时他们不能离开宅邸大院,每天都要进行很多项的技能训练,一天下来别说过得有多枯燥了,身体的疲惫只想他当场死去。
学校那边还挺关心两兄弟的学习,每天都有科任老师给他们发资料和作业。
想着有事干就不无聊了,流一般到点了就点开手机查看信息,然后就拿起笔开始做题,时不时他还会拉上散一起做。
每到这个时候,散就会一脸无辜地说:
“你为什么要逼迫一个职业杀手去学习?”
然后流手上的笔就会被抽走,手机也会被没收。
“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一个兼职杀手也要学习?”
他们虽然不会真正吵架,但最近斗嘴的次数却多了不少。
“你去问问你的监护人?”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结束了话题,但都是以散把他摁在床上为告终。
年轻人尽管精力旺盛,但总会有那么一些时候会栽倒在生病上。
某天起床,散就发现身旁的那人额头滚烫,脸上浮现出一抹很不自然的红,一看就知道是发烧了。
“看来我大意了,错认为我们的身体素质能强大到抵御一切病害。”
躺在床上的流眼神有点迷离,他模模糊糊地看到散在翻找家里的药箱。
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他突然施力撑起上半身,随后有气无力地指责道: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昨晚把东西留在里面而导致的?”
散自知理亏,但现在不是归结原因的时候。他几乎把整个家都翻了一遍,可哪里都找不到自己的药箱。
“你知道之前我放在衣柜里的药箱去哪了么?”
因为隔着有点远,流有些听不清散在说什么。他正想爬起身走下床,却被制止了。
“算了,我出去一趟,你先躺着。”
正好他也不想动。流虚虚地应了他一句就躺了回去。
楼道的脚步声逐渐消失。
流在心中默数着时间。
果然,没一会他就听到窗外传来响声。
他睁眼一看,发现一个裹着黑口罩的人从窗边爬了进来。
“哟?生病了,那小鬼也不在。看来,时机正好啊......”
那人突然从衣袖里拿出一把小刀,随后慢吞吞地走向再次闭上眼的流。
“组织怎么搞的,就这样的目标居然能耗这么久。”
“算了,赶紧搞完回去交差。”
说着,他把小刀抵在人颈侧的皮肤上,作势要用力划下。
却不想床上的那人突然睁眼,并迅速的偏过头躲开刀刃。
“你——”
失策了的杀手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双手就被反剪到身后,同时腰间受到一记猛敲,他整个人都被摁倒在了床上。
形势瞬间逆转了过来。
“哪个组织的人?”
少年的脸上虽然仍呈现出病态,但他的眼中却是带有狡黠的清明。
“我是不会出卖组织的!”
散很快就会回来,因此留给流来审讯的时间并不多。
夺去那人手中的小刀后,流拿起拖在身后的金属锁链,并一圈一圈地绕在那人的脖子上,随后两手抓住左右两端,开始慢慢收紧。
“好好好!!我说!!!我说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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