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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太子:丞相,我要当你的人(穿越重生)——乌龙玄米

时间:2023-09-03 09:20:13  作者:乌龙玄米
  “皇叔好面熟,我们是否在哪里见过?”
  陆御城说的话听着很是亲切,但是脸上却没有半分笑意。
  江砚站起身来,面色淡然道:“我隐姓埋名,周游天下十二载,可能是在哪里有过一面之缘吧。”
  “原来如此。”
  陆御城冷笑道,“离京如此之久,难道皇叔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说着,他又道:“我还忘了问,皇叔是哪位太妃所出?怎么从来不曾听过?”
  当着满朝文武的面问这样的问题,这是明摆着在质疑江砚作为皇族血脉的身份了。
  江砚的目光骤然变得森冷,他握紧了拳头,然而却仿佛在顾忌着什么,竭力保持着沉默。
  一直没说话的陆万洲此时像是个和事佬一样站了出来,笑呵呵的说:
  “皇弟自小养在宫外,你们叔侄不熟也正常。以后都在朝中为官,慢慢也就熟悉了。”
  他没再给陆御城对江砚发难的机会,直接移开了话头:
  “这次召骁王回来,是有一事。”
  陆万洲的眼神投在江砚身上,“庆云公主和亲在即,送亲的队伍要从此处出发,直至西域达穆尔王帐,就由骁王这个亲叔叔带队吧。”
  “此次路途遥远,山高水长。皇弟,你常年在外,经验丰富,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朕提。”
  陆万洲话音落下,江砚忽而长长的出了口气。
  他半侧着头回眸向人群中看了一眼,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
  陆御城忽然产生了一种极为不祥的预感。
  只听江砚开口道:“还请陛下准我选一名副官。”
  陆万洲笑道:“这有什么,满朝文武,你随便挑。”
  陆御城紧紧的盯着江砚,看着他在文武百官的环绕下转过身,右手笔直的伸出,指向那名在人群中格外显眼的青年——
  “我要他,谢怀真。”
 
 
第55章 但凭所言
  江砚话音落下,整个朝堂顿时一片哗然。
  谁不知道谢怀真是陆御城的义兄,板上钉钉的太子党,陆御城走到哪就带到哪的红人?
  这个突然出现的骁王竟然上来就点谢怀真的名字!
  况且刚才他和陆御城两人针锋相对,在场有眼睛的都看见了,可见这骁王从开始就是冲着陆御城来的,只怕今天这事很难议和了。
  谢怀真还没捋清为什么江砚要假装侍卫骗了自己那么久,就看到他抬手指过来点名要自己做副官——
  这人怎么骗完人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陆御城可就没有谢怀真这么好脾气了,他直接开口道: “只怕皇叔要错了人,谢大人是我义兄,一直跟随我住在东宫,我们二人同进同出已久,我实在舍不得让他离开太久,还请皇叔另觅良人吧。”
  按理说女子寻觅夫婿时才会用“另觅良人”这样的词,陆御城话里话外把江砚比作闺中女子,已是存了讽刺之意。
  陆御城话音刚落,马上就有几名亲近东宫的朝臣站出来进言。
  “谢大人身为户部官员,理当以户部钱粮收支之责为重,怎好不务正业,随王爷送亲啊?”
  “想必骁王殿下自由散漫久了,不懂得身负要职的难处。”
  “还请陛下三思,让骁王殿下另择人选吧。”
  这些人显然都是看准了这次机会,跟着陆御城冲锋打头阵,想要向陆御城表明忠心,以此在今后的朝堂里搏个名头出来。
  江砚这次倒是没有像刚才那样忍让,而是争道:
  “陛下依然说了满朝文武随我挑选,那当然是我看中谁,谁就要跟我同去。难道在太子殿下眼中,谢大人不能算作朝臣?”
  这句话一出,已经是非常严重的指责了。
  谢怀真在朝中为官,却不算皇帝手下的朝臣,一心替太子办事,这是明指陆御城结党营私。
  对于任何一个在位的皇帝来说,在自己还活着的时候,太子拥有过多朝臣的追捧,都是不折不扣的坏事,甚至可以算作是心腹大患。
  显然江砚对此事势在必得。
  刚才那些出言相助的朝臣顿时都成了缩头乌龟。
  毕竟比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即位的太子,还是现在在上头坐着的那位皇帝更有份量啊。
  “皇儿是不是太心急了些?”
  陆万洲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很多,透出一种冷漠和阴郁来。这让谢怀真头一次意识到他和陆御城真的是亲父子,冷脸时的气质如出一辙,惊人的相似。
  现在陆万洲已经起了疑心,陆御城不管说什么都会被他曲解,只好低头道:“西行一去千里,山高路远,儿臣只是忧心兄长,这才口不择言,还请父皇恕罪。”
  江砚看着陆御城跪在陆万洲面前认错,心里一松。
  他回头看向谢怀真,高兴的笑了起来。
  谢怀真对上他的视线,却丝毫没有被他的快乐感染。
  此时,他满心满眼都是跪在地上,低头认错的陆御城——
  谢怀真出列,向陆万洲做了个告罪的手势,而后朗声道:
  “臣请罪,户部事务繁杂,臣夙兴夜寐亦不能尽办,实在分身乏术,还请陛下令派他人。”
  江砚的笑容凝固在了嘴角,他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
  “你不愿意跟我去吗?”
  江砚的声线有些颤抖,谢怀真清晰的听出他声音中的难过。
  他抬起头,看向江砚,坚定道:“是。还请殿下另择——”
  谢怀真的话还没有说完,坐在上首的陆万洲冷哼一声:“够了!”
  “朝堂之上,岂容你们拉拉扯扯?”
  陆万洲厌烦的一挥手,“庆云公主的妆奁已经备好,三千兵甲运送,明日启程。”
  他薄凉的目光扫视着众人:“骁王陆砚为正使,户部郎中谢怀真兼领从四品鸿胪寺少卿,堪为副使,诸位还有什么高见?”
  陆御城低着头,视线中只能看到陆万洲踏在龙椅前的一双玄色锦靴。
  他握着拳,指甲深深刺入掌心,留下一缕血痕,哑声道:
  “但凭父皇所言。”
 
 
第56章 我喜欢你
  谢怀真坐在江砚的马车上,像个锯嘴葫芦一样安静。
  江砚坐在他对面,同样低头不言,过了半晌才道:
  “你的衣物行李,我已经派人去东宫取了。庆云公主那里也已准备妥当,明天一早,我们直接出城。”
  谢怀真直接装聋,只当自己没听见有人说话,闭目养神。
  江砚深吸一口气,眼中流露出一丝痛苦:
  “我不是故意想欺骗你的,之前也从来没对你说过半句假话。”
  谢怀真闻言转过头来,狐疑道:“难道你不是骁王?”
  江砚无从辩驳,只能道:“我是。但我也是最近才知情。”
  谢怀真奇道:“之前你跟我说骁王从你手里订了奴隶,你是送她们来皇城。”
  “那些奴隶呢?而且既然你就是骁王本人,之前又是谁假借骁王之名诱你过来?”
  江砚叹了口气:“家母曾经是皇帝身边侍女,在临近年满出宫前承宠,因而有孕。她担心我被人所害,就假做无事,在当年一位宠妃的帮助下怀着我出了宫。”
  “其余的,我不能再说了,只怕会把你卷到更多事情里。”
  谢怀真幽幽道:“你不说也可以,但你都把我带在身边了,还指望我不被卷进来?”
  江砚一时语塞,只好愧疚道:“抱歉,是我太心急。”
  “你急什么?”谢怀真反问道。
  江砚的视线落在谢怀真开合的双唇上,顿了片刻道:“怕你跟人跑了。”
  谢怀真以为自己听错了,难以置信道:“你说什么?”
  江砚狭长的双眸凝视着他,带着一种浓烈的情绪,仿若一泉沸腾的池水,而那颗赤红色的心脏就在这池水中跳动:
  “我不想再等了……尤其是,不想输给他。”
  须臾之间,温热的触感落在谢怀真的唇上。
  马车摇摇晃晃,江砚单手撑着车厢,另一只手放在谢怀真脑后,不允许他后退分毫。
  谢怀真的记忆猛然被拉回到过去,在他渡江时溺水,几乎放弃的时候,就是这样温热的触感给他带来了生机,延续了他的生命。
  那记忆实在是太过于深刻,以至于他竟有些分不清过去和现在,下意识地微微张嘴,轻轻吸了一下对面的人——
  当然没有换来空气,而是被当作了热情的回应,得到了异常猛烈的入侵。
  “唔——放开……”
  谢怀真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用力的推着江砚的肩膀。
  江砚的武力值远远在谢怀真之上,他当然可以继续压着他亲个够,但是却不忍心违背谢怀真,低低地喘了一口气,放开了他。
  谢怀真终于接触到了真实的空气,他大口喘息着,脸颊因为缺氧和愤怒而泛起红晕。
  “你干什么!”
  江砚抬起手背擦了下唇角,苦笑道:“我表现的还不够清楚吗?”
  他松开撑着车厢的手,单膝跪在谢怀真面前,仰头看着他,清晰的喉结随着话音上下滚动: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
  “我喜欢你很久了,谢怀真。”
  -
  在谢怀真跟着江砚离开之后,陆御城孤身一人回了东宫。
  他当然还是有很多事务要处理,然而这些原本对他来说稀松平常、随手就能批阅的奏报,此刻看起来却如同天书一般。
  那些文字仿佛变成了某种神秘的符号,怎么也无法读懂。
  陆御城在发现自己把一封信反复读了三遍还是看不懂什么意思之后,就放弃了阅读,而是拿起笔来,一个字一个字的把信中的内容抄到纸上。
  他麻木的抄写着,越写越快。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他回过神来,只见面前的一整张纸上,满满的写着同一个名字——
  谢怀真。
  未干的墨迹上下交错,很多字的笔锋交叠在一起,晕成黑色的墨点,一如他此刻的心绪。
  陆御城沉默的盯着那张纸,而后起身到烛台旁,小心的把它点燃了。
  “太子殿下,骁王殿下府中的人过来了,他们说是来取谢大人的衣物行李的,问我们收拾好了没有……”
  王灵芝就在这个时候敲了敲门,声音透过门缝传来,听起来更让人发闷。
  陆御城的怒火仿佛被这句话引爆了,他猛地抄起桌面上的墨台,狠狠地摔到门上:
  “让他们滚!”
  王灵芝沉默片刻,小声回答:“是,奴才这就去办。”
  陆御城喘了两口气,哑声道:“慢着。”
  他闭了闭眼,“让人把谢怀真的衣物整理好送去——算了,我来整理吧。”
 
 
第57章 一言为定
  江砚突如其来的告白算是把谢怀真彻底砸懵了。
  他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对他来说,江砚不论是做侍卫的时候,还是后来重逢的时候,都是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的。
  私心而论,他那个常年在外领兵的大哥对他的照顾可能都不如江砚。
  而这个人现在突然剥去了那层如父如兄的外壳,告诉他我对你的好都是有目的的,我是因为喜欢你才照顾你,从来就没有把你当成兄弟……
  对谢怀真来说,就好像失去了一个世界上最好的朋友,让他极为难受。
  谢怀真抱着这种别扭的情绪跟着江砚回了骁王府,然后就看到了带着三车东西堵在府门口的陆御城。
  陆御城环抱着双臂,目光森然的盯着他们的马车,如同在老婆跟人跑了之后出门捉奸的丈夫。
  谢怀真:……谢谢,我难过的情绪一下子好多了。
  他掀开车帘高声道:“你怎么过来了?”
  陆御城见到谢怀真,面色总算是缓和了一点,“来给你送东西。”
  马车停下,谢怀真也没等侍卫放踏板,直接从车边跳了下来。
  陆御城动作自然的张开手接了他一下。
  谢怀真习惯性的靠在他怀里稳住身体,站直了才放开抓着他的手臂。
  陆御城倒是要敏锐的多,神色冰冷的与谢怀真身后的江砚对视。
  江砚无心在此时跟他争吵,沉默的错开了眼神,跟在谢怀真身后下车。
  “你怎么带了这么多啊?”
  谢怀真看着眼前被塞满的三辆马车,震惊的问。
  陆御城指了指第一辆马车:“这里面是给你准备的衣服,西行路上昼夜冷热交替,尤其是沙漠,夜间尤为寒冷,从夏天到冬天的衣服我全都给你备着了。”
  说着,他又指向第二辆马车:“这里面是你平时喜欢吃的甜点和零食,还有可以存放的肉干和果酒。其他食物放不住的我没让他们准备,就多放了点取暖用的手炉和木炭,还有薄厚不同的被褥,以免你夜里冷了没东西用。”
  “后面那辆车放的是给你解闷的东西,有各种诗集,游记,画本,也有些围棋和棋谱,”说到这里,陆御城看了眼江砚,“不许跟他下。”
  谢怀真无语片刻道:“你是不是把东宫能搬的东西全都装上给我搬来了?”
  陆御城撇了撇嘴,“要是有时间,我能准备的比这好得多。”
  谢怀真:……求求你了这些已经太多了!
  他拍了拍陆御城的肩膀:“谢了,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陆御城看着他拍自己的手,竟然眼圈一红:“你答应我的,不能骗我。”
  谢怀真被他惊到,连忙说:“不骗你,你别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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