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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魔尊洗白手册[重生]——七千折戏

时间:2023-09-04 08:52:14  作者:七千折戏
  “耶……耶……”苏陌费力地学着。
  “不是爷爷。”宁拂衣连连摇头,尽力伸出舌头,“衣。衣。”
  “鸭……鸭……”苏陌道。
  宁拂衣实在无法,她忽然想起民间的法子,于是拉过苏陌的手指放在自己舌尖,让她感受说话时舌尖的变化。
  “衣衣。”她一字一句说。
  苏陌指尖感受到了弹软的唇瓣,宁拂衣说话时,舌头滑过肌肤,仿佛有什么顺着她脊柱蜿蜒,酥酥麻麻的。
  于是她张张嘴没有出声,脸却红了个通透。
 
 
第99章 吻
  苏陌猛地将手抽回来,放在袖中捏着。
  “有效果吗?”宁拂衣问。
  苏陌咬了咬唇,学着宁拂衣的口型,重新唤了遍衣衣,这一次除了语调稍显奇怪以外,其他的已经接近常人。
  宁拂衣也开心起来:“正是这般。”
  “我去给你取草药来。”苏陌匆匆比划完,起身拎着裙摆,夺门而出。
  宁拂衣目睹她落荒而逃,笑容还挂在脸上,凤目微垂,摸了摸唇瓣,那里似乎还残留女子指尖的滚烫。
  装病这招无论何时果然都好用,宁拂衣皱眉调整坐姿,也不枉费她忍受痛楚留着伤口。
  自古套路得人心,有时候为了达到目的使用些小手段,是必要的。
  苏陌取了药膏过后并没有立即返回,而是站在山坡下吹了好一阵凉风,待到脸上余温散去,这才敢回到屋子。
  宁拂衣还病恹恹靠在软枕边,脸颊微侧,露出轮廓分明的下颚。
  苏陌脚步停顿半瞬,才越过门槛,揭开竹筒盖子走到床边:“伤口包扎得太过潦草,我再重新给你上药。”
  宁拂衣嗯了一声,随后在苏陌的搀扶下坐起,转身背对她。
  那伤口在背上,苏陌手抖了抖,捏住衣领往下拉扯,便露出两段圆润香肩,她断然不敢看向别处,只能死死盯着渗出血迹的那一小块,慢慢解开纱布。
  纱布绕到胸前的时候,她不得不俯身,便像是将女子罩在了怀中,她连忙闭眼,等绕回后背才睁开。
  往常爹娘还在的时候,常有熟客找上门来看诊,那时她便帮着看过几个女病患,即便全看尽了都不觉得有异,怎么如今……
  莫说将她看光,就是靠近她都觉得翻江倒海。
  苏陌心里嘀咕,手上却很快将纱布解了,露出了后背极深的一条刀伤,狰狞血肉印在香骨柔肤上,显得十分违和。
  苏陌不仅发出小小的嘶声,将药膏点上疤痕,宁拂衣似是吃痛,细长的脖颈微微伸长,蛇一般抻直了腰身。
  这动作怎么都带了三分魅惑,苏陌险些手一抖将药膏洒了,她连忙三下五除二上好药,又重新包扎。
  做完这一切后,苏陌后背都被汗水浸得黏糊起来,好好的阳春三月过得如同酷暑,她一把拉起了宁拂衣的上衣,将她身子牢牢罩住。
  “好了。”她打手势,然后后退一大步,拉开同宁拂衣的距离。
  宁拂衣转过来的时候,眼神不经意地从苏陌脸侧划过,即便苏陌再怎么表现淡然,可她一有什么便发红的肌肤骗不得人。
  “我去,做些,清汤。”她手指舞动地磕磕巴巴,随后冲宁拂衣颔首,转身又离去。
  说是离去,倒不如说是逃走,宁拂衣伸手摸了摸规整的纱布,双瞳流转出几分得意。
  随着啪啪两声脆响,两个人影出现在宁拂衣窗前,一个满脸幻灭,一个捂着眼睛,从指缝里看向宁拂衣,咯咯咯笑个不停。
  “笑什么?”宁拂衣护着伤口半倚半坐,抬眼看笑得花枝乱颤的九婴。
  “我是瞧你像哄骗小白兔的狼,处处都是算计,演得一手好戏,亏得在这里的是苏陌不是褚清秋,不然你早不知被拆穿了几百回。”九婴笑得气短,用手扶着胸口道。
  “真该叫魔窟里那些小妖怪们都来看看,看看他们魔尊在心上人面前是怎么个弱柳扶风,嗯~”
  九婴那声鼻音发得魅惑,换来宁拂衣的一个白眼。
  而一向多嘴多舌的寒鸦半晌没有说话,她脸涨得通红,怎么也不相信自己最为崇拜的魔尊竟还有这样一面。
  宁拂衣才不管她们怎么想,自己懒懒系上衣带:“行了,别看笑话了,我这也不算真的骗她,毕竟伤可是货真价实。”
  “啧啧,你也当真够拼的,打不过就打不过,何必硬要赢了那魔物?你看看,伤得这么重,若不是我及时赶到封了你仙力,你恐怕就要仙脉紊乱走火入魔了。”九婴走到床边坐下,替她擦了擦汗,还不忘絮叨。
  “这几日你就好好躺着,当个凡人吧。”九婴重重捏她肩膀。
  宁拂衣被捏得倒吸口寒气,她畏身躲开她手:“谁料到那个什么地王还真有些本事,不过他也就趁我修为瓶颈才能压我一头,若我早早便突破大乘,几招便能叫他下跪。”
  “说得好听,你这瓶颈还不知为何呢。”九婴轻笑,“行了,歇着吧,我同寒鸦就在附近,你若有事,在心中唤我便可。”
  说着她就起身,捏着寒鸦的后脖颈一同离去。
  屋中顿时清净不少,宁拂衣小心翼翼撑起身体,护着伤口不被衣衫蹭到,艰难躺下。
  这凡人养伤当真麻烦,动一动便是摧心似的痛,果然设计别人是要付出代价的,宁拂衣疼出了一身的汗,昏昏沉沉地阖目睡去。
  不过代价虽然疼了些,但效果却是立竿见影,原先躲着她避而不见的苏陌如今像是换了个人,晨起给她送来膳食,傍晚从山上采药回来还要帮她换药,照顾得尽心尽力,虽然二人不常交流,但宁拂衣能够感觉到她们之间的气氛越发融洽,也越发默契。
  宁拂衣只觉得活了上千年,除去宁长风还在世时,便唯有此时是她真正的安宁了,每日不需思虑其他,听鸟鸣而起,闻晚风而息。
  而那个她朝思暮想的身影就围在身周,睁眼能看见,闭眼还能想念。
  这样的日子,或许就叫做人间。
  四月便是立夏,漫山遍野的花都在一夜之间绽放,远看彩雾弥漫,飘香阵阵,常有蜂蝶衔着花蜜飞入窗棂,又被宁拂衣挥手赶出去。
  身上的伤口也好得七七八八,只是被封住的仙力还没解开,宁拂衣百无聊赖地坐在桌前,抱着正开得繁茂的栀子花发呆。
  她许久没有拿出它来晒太阳了,所以小花有点生气,花心只朝着背对她的方向,怎么都不肯转过来。
  任凭宁拂衣将琉璃杯转成了旋风,那花儿就也随着转得成了残影。
  最后宁拂衣妥协了,见琉璃杯往桌上轻轻搁下,好声好语哄着:“是我的不是,这几日将你忘了,我等会儿就哭一鼻子,让你喝个饱,你看如何?”
  小花还是很恼火,这下连叶子都有点蔫吧了,每一片叶子都在努力躲着宁拂衣的手,不让她摸。
  “褚清秋是将一身脾气全给了你这一魂吧。”宁拂衣无奈地戳了戳她花茎。
  “诶呦。”她忙将手收回来,看着指尖一点血痕哭笑不得,“你是栀子,又不是玫瑰,怎的还扎人呢?”
  她正哄着,便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于是急忙把琉璃杯放回一念珠,端正坐好。
  开门的正是苏陌,她气喘吁吁背着箩筐进来,一看便知刚刚采药下山,衣裙上还沾着草叶,鞋面也浸了不少泥土草汁,满身都是山林中的清新气息。
  她神情快乐,十指纷飞:“我今日,挖到了极好吃的芋头,我做给你吃。”
  宁拂衣见状连忙起身,抬手替她摘下沉重的箩筐:“你累了一日,今天的饭食便叫我来罢。”
  苏陌连连摇头,她摘下面纱,露出笑靥:“不,我做给你吃。”
  说罢,她就从筐中捡出几个粘泥的芋头,快步往厨房去了。
  被太阳晒得温热的衣袖从宁拂衣手中抽走,好像活了一般让她心痒,宁拂衣将手收回,抿开笑意。
  苏陌的身影在院中忙碌了许久,随后满院子便飘出香气,宁拂衣循香出门,便看见几个盆子已然摆在了桌上,碗筷也洗得锃亮。
  小院,蔷薇,矮桌,热腾腾的饭菜,院外广阔的原野和远山。
  这样的场景落入眼中时,一种靥足感油然而生,好像她兜兜转转,终于在人间一角找到了名为家的东西。
  苏陌在一旁将筷子递给她,哑声道:“衣,衣。吃。”
  她现在能说出一些字词,虽然磕绊,但已然能让人听懂了。
  “累坏了吧。”宁拂衣心疼地替她擦擦汗水,苏陌摇摇头,耳朵又偷偷染上红色。
  她们坐下用膳,就着满是花香的晚风,嘴里的粗糠野菜都十分鲜甜。
  “你昨日学了救命,今日我们再学个词如何?”宁拂衣放下碗筷道。
  “什么?”苏陌满眼期待。
  “滚,开。”宁拂衣用口型道。
  苏陌柳眉隆起,用筷子打她手背。
  “我没有逗你,这话很是有用的!”宁拂衣笑着躲开,认真道,“你往后若是遇见什么让你心烦的登徒子,便用这话去呵斥他。”
  宁拂衣又重复了一遍,苏陌才不情不愿地咿呀出声:“锅,盖。”
  “滚,滚,开,开。”宁拂衣张大嘴巴。
  这回苏陌说得几分样子了,她捂着脸又说了几回,脸上的胎记如同真盛开了,在晚霞下美得紧。
  宁拂衣有一瞬的失神,不过随即便被几声异动打断,似是什么庞然大物打远处奔来,一时间地动山摇的。
  宁拂衣倏地起身,只见残影顿时越过院墙,兽啸声连同血盆大口一同撞进小院。
  苏陌起初还不知所措,待看清那东西样貌后,顿时尖叫出声,仓皇后退,然而那东西却就是冲她来的,不由分说便伸开匕首般锋利的四爪,朝她扑去。
  大事不妙!宁拂衣眼前一黑,因为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苦苦寻主而不得的白麟!
  哪个杀千刀的没看好它,让它独自跑到此处来!宁拂衣忙跳到白麟面前,伸手攥住它腋下皮毛,死死将它拖住。
  “苏陌!快回房!”宁拂衣转身冲苏陌叫道,随后右脚一伸踏入土中,用身体拦着白麟,在它耳边小声叱骂,“白麟,褚清秋她现在认不得你,你快点离开,若是将她吓死了你便是噬主的罪兽!”
  然而白麟思念主人心切,哪里能听得见她说话,四只巨爪疯狂捣腾,从喉咙中发出呜咽。
  但那外貌实在粗犷,看在苏陌眼中便是要吞人的怒吼,惹得她惊恐上身,泪水涟涟。
  她此生最怕的两样东西,一个是怨灵鬼怪,另一个便是这凶猛的大虫,当年爹娘便是被这东西吞食得尸骨无存,只寻见几块鲜血淋漓的断指。
  如今却又见着这东西,难不成是十年前的祸害又找上门,要对她赶尽杀绝?
  她这边抖如筛糠,那边宁拂衣已经撑不住了,偏偏她又被封了仙力,干不过一只发疯的神兽,被白麟一爪子掀飞到了苏陌脚下。
  宁拂衣心中将粗话都骂了一遍,逼不得已准备强行突破封印,然而手诀才做了一半,便见身上连滚带爬扑过来一个柔弱身影,那身影明显吓得几欲昏迷,却还是努力伸长臂膀,像护雏的鹰鸟般将她拦在羽翼下。
  “滚!开!”苏陌阖目大叫,夹杂着哭腔的勇敢让宁拂衣顿时僵住,心乱得如同断线的璎珞,心绪散落一地。
  白麟只听褚清秋的话,如今愣愣停住,硕大圆润的脑袋小心翼翼地往前凑了凑,发出粗犷的嘤嘤声。
  苏陌又尖叫道滚开,白麟便用爪子捂住脸,跌跌撞撞往后退,它屁股撞坏了院墙,还绊了一跤。
  最后连滚带爬地爬起,伤心地跑远了。
  眼见着白虎没了身影,苏陌方才积存的勇气便尽数消失,她脚一软跌坐在宁拂衣身上,急急忙忙转过去查看她伤口,眼泪雨点一样往下掉。
  “你怎么样?受伤了?”她一边擦泪,一边断断续续比划着,眼眶红得堪比那朵盛放的骷髅花。
  宁拂衣无言看着她的慌乱,难忍心乱如麻,伸手握住她乱动的双手,脖颈一仰,对准她湿漉漉的唇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说:
  白鳞:害害害,关键时刻还得看我老白!!
 
 
第100章 逾距
  这一吻虽如蜻蜓点水,碰到便离开,但足以让两人内心同时陷入轰鸣。
  泪水淡淡的清咸味萦绕鼻尖,苏陌四肢百骸如电流涌过,电流从周身汇聚到心里,让她顿时惊慌不已,手脚并用地后退开来。
  宁拂衣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连忙伸手拉她衣摆,然而那柔滑布料却同入水的鱼一般从她掌心游出,转眼便越过倒塌的院墙,往山坡下去了。
  苏陌落荒而逃,瀑布样的长发在身后波涛起伏,随后大门一甩,隔着一座山坡的宁拂衣几乎都听见了门与门框相撞的巨大关合声。
  她慢慢收回手放在心口,用力捏紧衣衫,眼眸低垂,失了神。
  另一边,苏陌用力关上房门后紧贴墙壁,眉心有些烫得发疼,她手忙脚乱寻出面铜镜迎着光对照,待看清自己一脸的红晕后,又用力将镜子扔回远处。
  咚的一声巨响,她听不见。
  方才被大虫吓到的恐惧已经被慌乱所代替,苏陌用力摸了几下脸颊,却没去擦掉唇上的触感。
  女子的吻比她本人看上去,要更为温柔,好像春天躺在院中小憩,醒来时落在唇上的那瓣花瓣。
  香香的,热热的。
  愣了一会儿,苏陌忽然意识到自己居然在回味那吻的味道,便又捂着脸在房中转了两圈,没好气地用力坐于床榻。
  然而思绪却已然变得黏黏腻腻的,并不受她控制。
  爹娘在世时曾想过为她寻个不在意她胎记的好人家,然而阴阳眼于人们眼中几乎同恶鬼无异,在试探了几人的反应后,他们终于打消了这般念头。
  而苏陌自己也从未对此有过妄念,爹娘在世时她只想好好学医术药理,想着往后多救些人赎罪,能让下辈子过得好一些,而爹娘去世后,她又日日为了还清借债而奔波,不曾有功夫多想。
  何况她这般条件,连愿意接近她的好人都无几,秦啸然那厮也只是无意中瞧过她那半张脸,这才动了心思,她从不将其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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