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朋成随手在他平坦的胸口摸了一把,肉穴吸得更紧,程雀仰面歇气,脆弱的脖颈展露在江朋成眼底,喉结被含进嘴里舔舐。
程雀气结,又听见江朋成说话。
“程雀,一马平川啊。”
“……”
程雀上手掐住江朋成的脖子,粗暴地翻过他的身,性器于肉壁转了一圈,擦得滚烫酥麻。
江朋成呻吟卡嗓子眼,两个人眼睁睁看着暗格的门被推开。
“……”
“……”
“爸,爸…”
胖乎乎的脸挤进门缝,气氛一时间跌进谷底,江朋成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喂喂还在不死心地往里挪,奶声奶气话也说不准,口水倒是挺多。
奶黄色的娃娃爬进来,硬是加入媾和的父母。
程雀受到了不可抗力的心理创伤,他草草射在江朋成里面,抱起傻不拉叽的女儿,喂喂沾满口水的嘴巴凑过来亲他,程雀叹口气,“笨蛋。”
江朋成偷笑,黑灯瞎火穿衣服也不耽误,他火速穿好衣服,先一步抱女儿出暗格,走时喂喂就跟受了虐待般哇哇大哭,“爸,爸!”
她哭起来惹人心疼,泪珠子咕噜咕噜,小脸白里透红不是口水就是泪,程雀不顾形象地爬出来,江朋成才看见他剪短头发了。
齐肩的中发,非常非常精致漂亮,有点像小妹妹,本来就年纪小,整这一出仿佛江朋成包养的小白脸。
“好看,喂喂真像你。”
程雀接过喂喂,脸色沉郁,江朋成安慰地拍拍他的肩,“没关系半个小时也很厉害了。”
“江朋成,”程雀剜他一眼,脸慢慢红了,虚张声势地用下巴点点暗格,“给你两秒钟把衣服拿出来。”
江朋成哈哈干笑,识相地猫腰捡衣服,差点把手机忘了,两个人各怀心事回房间。
喂喂长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一心捏他爸鼻梁上的痣,小孩子不知轻重,捏得一块青一块紫。
江朋成趴在程雀背上,心疼地包住宝宝的手,“不许掐,程金蔚,不听话。”
江朋成语气凶巴巴,喂喂小小年纪察言观色一流,躲进程雀怀里大哭特哭,面团金豆子还挺多,再大点估计会告状,江朋成拍拍她的屁股,提前欺负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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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上下两篇。
第33章 番外:WhatsApp(下)
江朋成坐在广场的树影下放风,手里捏着紫色的电子烟,呼出的白烟香气浓郁,这是他千挑万选的香型,与程雀很像。
以前国际高中叛逆期的朋友会情深款款地在烟上刻心上人的名字,说什么刻烟吸肺,得知后江朋成笑了一晚上。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江朋成的脸被抽得啪啪响,时隔十几年,他终于赶上叛逆期的时髦。
几只鸽子扑棱翅膀飞到他身边,一日三餐喂得白白胖胖,一只只走地鸡通人性,都站他脚边等饭吃。
江朋成吸完电子烟,又点上常抽的软烟,烟丝埋了爆珠,咬爆后薄荷珠子在唇齿炸开,他很享受这一刻,心情不错地招呼鸽子们吃饭,“小鸡们开饭了。”
鸟食撒到地上,鸽子振翅起飞,争先恐后地抢地上的杂粮,看它们吃得香喷喷,他都有点嘴馋了,于是挑了一粒干巴的玉米塞嘴里。
“好难吃…”
江朋成毫不犹豫吐出来,兜里的手机震动一下,他眼睛倏地亮起,按亮屏幕,主屏多了条新消息。
他兴致勃勃点开。
小鸟:早上吃什么了?
江朋成想了想回复。
吉普车:玉米。
小鸟:^_^看看。
吉普车:[鸟食照片]
小鸟:在喂鸽子呀。昨天晚上吃什么了?
江朋成:蛋炒饭。
小鸟:看看。
看个头啊看看看,江朋成翻个白眼,但他还是有礼貌地回复。
吉普车:看个头啊看看看!
小鸟:T_T
江朋成头都大了,昨晚的都吃光了,他想着要不要现在去炒一份拍给程雀看。
本以为话题就这样终结了,没想到手机又震了震,江朋成没抱希望地点开。
小鸟:有什么想要的礼物?
吉普车:想要古董。
小鸟:家里的都不喜欢吗?我给你带了一副东珠,你会喜欢的∩_∩
喂你都准备好了还问什么啊,江朋成今天翻的白眼格外多,他硬着头皮打字。
吉普车:我想要玉。
小鸟:好。
江朋成收起手机,喂完鸽子下一步该做什么呢?回去指导喂喂搭积木拼乐高,画启蒙全家福,他顿感疲惫,家庭主夫的一生,等明年喂喂出国读书,他一定要重操旧业。
江朋成拖着疲累的躯壳上楼,喂喂不知道在和学伴说什么悄悄话,公主裙揉得皱皱巴巴,下巴黏着偷吃的奶油,一看见他就心虚地闭上嘴,杏眼大睁。
“又策划着捣蛋?小傻瓜,今天的功课完成没?”
喂喂上前抱住他,考拉似的挂在腿上,江朋成弯腰抱起她,向上颠一颠,孩子总在悄悄长大,“变重了,爸爸回来了肯定会高兴。”
“爸爸都好久没回来了,哭哭。”
喂喂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叠词,哭哭还算正常,反观痛痛,骂骂,打打,气气就显得智商不高了。
江朋成脑海里她还是襁褓中爱哭的小肉团,转眼间有她大腿高,时间特别快,他和程雀在一起五年了。
喂喂生性古灵精怪,住在无边的岛上也不觉得无聊,大大的岛屿小小的身体,在她的世界里海岛就是最大的天地,父母是为数不多的岛民。
明年再相见的机会不多,江朋成触景伤情,带着她走到窗边看海,他想最后再问一遍女儿的意愿。
“喂喂,你真的要离开我吗?”
“不要,我要和妈妈永远在一起。”
“那你愿意陪妈妈一辈子留在岛上吗?”
“我愿意陪妈妈去岛外。”
喂喂亲吻他的眼角,白嫩的脸笑出两颗稚嫩的酒窝,幼小的手插入江朋成的发丝,耐心地安抚情绪低落的妈妈。
“那就去吧,不管你走到哪里、长到多大,都是爸爸妈妈的宝宝。”
程雀回来已经是晚上了,江朋成哄睡闹腾的喂喂,腿上倒扣童话书,手有节奏地轻拍被下的女儿,他困得眼皮子打架,听见门把转动的声音。
穿着羊毛羔外衣的程雀走进来,色调暖融柔软,后脑勺的头发打着卷,圆挑的眼睛下卧蚕饱满,荷粉的唇瓣挂着笑,他无声坐到江朋成左边,手在呆愣的人眼前晃晃。
“傻了。”
“你咋回来了?”
江朋成握住他的手指,惊讶地站起身,程雀揽过他的腰,江朋成不客气地坐上他的腿,指指门,“出去说,不要吵醒祖宗。”
两个人下楼泡茶,江朋成问程雀饿不饿,转身进厨房做碗甜汤驱寒,调羹整整齐齐摆在碗边,散过热的汤入口适宜。
“我和你说个事。”江朋成想补充一句你别生气,但太懦弱了,遂弃。
程雀点头,他吃饭不爱说话。
“下半年我要提前陪喂喂出国适应,可以吗?”
你别生气可以不说,可以吗总得说吧,江朋成唾弃自己的不争气。
程雀搁下调羹,十指交叉撑着下巴,不经意地扫江朋成一眼,不带半丝情绪,江朋成放下桌底的手攥紧又松开。
“当我没说。”
“好啊,还需要什么,都提出来吧。”
江朋成迟钝两秒,以为耳朵出问题了,他反应过来立即扣住程雀的肩摇晃,“我还想工作。”
“还有呢?”
“想开公司,我存了点钱,可以买栋荒郊写字楼。”
“知道了,地址我给你划。”
江朋成打开手机地图,远州经济发达地理位置优越,随便一块地都寸土寸金,江朋成想找的地还真不多,程雀翻了半晌,选中一块地。
江朋成高兴得飘飘然,凌晨十二点还有精力陪程雀玩,平时就依着他,今晚更是纵容,肉穴做得肿胀松软,合都合不住,乃至用礼物东珠打乳钉他都欣然接受。
程雀恶趣味地将新打磨的长条玉石塞进江朋成下体,艳红的肉穴被凉飕飕的玉器贯穿,他吓地抱住程雀的腰,一动不敢动。
“你喜欢的玉。”
“唔唔唔我不喜欢了。”
江朋成头摇出残影,程雀扳住他的脑袋,“亲手为你磨的,必须喜欢。”
江朋成被迫含着‘很喜欢’的玉器一晚上,隔天发现穴口消肿了,他猜测程雀是在玉上涂了药。
拔出玉石洗干净,江朋成把它锁到保险柜里,不出意外的话这辈子都不会再拿出来。
路过儿童房,推开半掩的门,公主床上的被子被侍从叠好了,江朋成边喊喂喂边下楼找人,大厅没有小鬼头的影子,随即他去书房找。
突然有只手拍他的肩,江朋成顺应地回头,“程雀,想吃什么?”
“来点酒。”
“……”
江朋成眉头一皱,像只被侵犯领域的动物,炸毛着后退,“怎么是你,游过来的吗?”
高鼻梁深眼窝的青年换了串铜钱红绳,好久不见又长高了一点,许是有白人血统,虹膜夹杂着深海的钴蓝。
白川打个响指,拧干衣服上的海水,唉声叹气,“别提了,小鸟的好妹妹一脚把劝和的我踢进海里,程家都是怪物,娇小而力大无穷。”
江朋成怜爱一秒,腹诽普通话还是这么烂,左顾右盼寻找小姨子的存在,白川弹他脑壳,“兄妹俩树底下斗嘴呢,精彩得很。”
江朋成警惕地捂住弹疼的脑门,螃蟹似的横行,拐到门口,咻一下消失不见了,白川无言以对,干脆自己上吧台调酒。
梨花树下正上演一出好戏,江朋成算见识到什么叫做史诗级阴阳怪气。
程韵说程雀你美役服得不错,再接再厉。
程雀冷哼,你的金毛也很好看,像寄宿家庭养的狗。
江朋成叹为观止,树底影影绰绰,程韵的相貌随着光影浮动忽暗忽明。
少女金色的卷发被风带起,五官立体深邃,素白如陶瓷,就连发怒的模样都别有韵味。
江朋成看了会儿,是时候中止这场闹剧了,“程韵?”
“正是我,程家的未来之星,凯旋而归。”程韵受到传唤,连忙行个骑士礼,思维跳脱地问,“嫂子,喂喂呢?”
程雀脸色难看,低声骂,显眼包。
情绪波动大的程雀很少见,江朋成新奇地看看他,再看看程韵,这对兄妹真有意思。
“好浓的酸味,嫂子,我们不要管他。”
程韵扇扇鼻子,拨开胸前金灿的卷发,这个发色很适合她,幻视女版的程雀,江朋成不由得多看几眼,程韵靠近,他拘束地抠手,“你毕业了?”
“是呀,不过还要继续学业,嫂子我有小秘密要和你说。”
程韵自然熟地挽上江朋成的臂弯,狡黠的狐狸眼笑得别有深意,江朋成求助地望程雀,程雀垂首点烟,充耳不闻,怪力小姨子二话不说擒住他,江朋成瑟瑟发抖。
“别欺负他。”
程雀的话被风吹散,程韵腾出手比个OK。
白川打开制冰器取冰,不知道从哪冒出个小女孩,不到他腰高,背后背着一对充气小翅膀,小手悄咪咪摸块冰块塞嘴里,尝了一口,愁眉苦脸吐出来。
“难吃难吃!”
“这不小小鸟吗?怎么偷吃东西,干爹看看长高没。”
白川不留情面地大笑,喂喂人小鬼大自尊心重,登时小嫩脸一红,气得叉腰跺脚,飘荡的头发丝像小飞象的耳朵。
“不许笑不许笑!”
“复读机,一句话说两遍。”
白川打开榨汁机给小朋友榨了桶苹果汁,把她抱到桌台边,捏捏她的小鼻子,“坐好,不许乱动。我看看…长高了一点点,亲爱的piggy。”
“什么是piggy?”
“小粉猪,”白川摆正歪歪扭扭的小翅膀,放根吸管在儿童杯里,“我们小小鸟长出翅膀了,要飞去哪里?”
“飞过海洋,和妈妈去找爸爸,那样我们就永远不分开了。”
白川摸摸她的头,“好。”
儿童细软的发丝缠绕指尖,微妙的视角中,他好像看见另一个穿长裙的孩子,十几年前的西欧花园,晨光熹微,他折了枝玫瑰,献给小小的程雀。
程雀回大厅,解了袖口的纽扣,白川背对他不知道在干什么,他坐上吧台旋转椅,指尖扣扣玻璃台,“苹果汁分我一半。”
喂喂被他吓一跳,苹果汁撒上蓬蓬裙,她不管不顾地顺着父亲的声线爬过去,苹果汁蹭得到处都是。
圆头圆脑的开心猫猫头大叫,“爸爸!”
“喂喂。”
程雀回应她,眼睛依旧看着白川,他的脸一直没变过,开不败的明丽纯洁,白川及时抱下喂喂,她啪嗒啪嗒杵上程雀的大腿。
“什么时候回港?我给你买了一幢博物馆。”
白川将果汁推到程雀面前,插上吸管,做好被拒绝的准备。
“什么时候都行。”
“现在?”
“好。”
海滩上,江朋成陪小姨子挖沙,她乐此不疲地挖了一筐海螺,江朋成干着急,程韵到底要说什么,他一颗心悬着不上不下憋得慌。
“程韵,你想说什么?”
程韵头也不抬,“叫我韵韵。”
江朋成长长叹一声,“…韵韵。”
她终于舍得丢下铲子,摁着江朋成并肩坐到阴凉地,他们的下半身几乎湿透,上午涨潮,海浪势头强劲,稍不留神便被泼成河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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