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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变乖了(近代现代)——袁门

时间:2023-09-06 20:30:58  作者:袁门
  程雀不语,低垂的眼帘绒软多情,唯独没有江朋成的倒影,皙白的指尖描摹男人的脸廓,受损的声带出声低弱,“朋成,每个人都有三次机会,你越线了,我要的东西你从来没施舍过我。”
  程雀挣开他,如同丢弃废品不再回头,丝带拂拭江朋成的眼皮,钻心的悲怆像病毒一般在他体内滋长,江朋成呕出一口血,他无措地捧着那滩血,突发的猛烈思念催使他追上程雀。
  越野调头驶离废土,车前忽然掠过一道血影,程雀刹车,撞上人体的碰撞声沉闷,江朋成破烂不堪的身体攀上车窗,程雀徒然打开车门将他扯上来,甩到副驾驶欺身压下。
  程雀遏制不住颤抖,欺骗性的脸孔出现了不可磨灭的裂缝,“江朋成,我们划清了,你听懂了吗!”
  “凭什么划清,我不要,”江朋成强撑着睁大眼,他很想记住程雀真实的情绪,“从来都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全身而退,留我一个人在原地。你招惹我,结局却是我死缠不休,程雀,为什么会这样啊?”
  江朋成偏开头,新泪滑落,吐息呼出血腥气,第一次在意识清醒下与程雀说这么多,迅猛的撞击下他的下肢几近瘫痪,他像赌场里的闲家,赌程雀会不会停车。
  “我把腿送给你好不好?不会有下次了,求你爱我。”
  后座摆满程雀拍卖的新古董,其中人面青铜鼎的分量最重,江朋成推开程雀的禁锢拖着下身移到车后,他举起青铜鼎狠力砸向膝盖,镂骨的痛让他濒临休克。
  程雀说不出话,他觉得自己疯了,能在这种情况下笑着哭出来,他没有体会过恐惧的滋味,程曜的监禁电击催眠都没有让他屈服,如今江朋成的行举竟令他生不如死。
  “不要说走就走了,我只有你了,程雀,求你继续爱我,”江朋成握不住青铜器,稀世之宝染上血红滚落车垫,他痴狂地捧住程雀的脸,血泪弄脏了纯净的白衣,他低声嗫嚅,“下辈子不要再遇见了。”
  “我爱你,江朋成。”
  “我只爱你,只有我爱你。”
  冰凉的眼泪流进江朋成的指间,他看不清程雀落泪的模样,千疮百孔的心痛胜过断腿的折磨,程雀抱起他,在他耳后齿音模糊地说,“化为灰烬或是下辈子,都要在一起。”
  江朋成余光觑见血泊中的青铜器,他躲进程雀的怀抱,使劲缩小自己的身形,想象自己退化成子宫里的胚胎,被温暖的羊水包裹,再也不会受苦。
  他迷失自我地笑起,啄啄程雀的鼻骨上的浅痣,记忆出现了应激性的创伤。
  他抚摸一动不动的伤腿,像在确认程雀留下的伤疤,惴惴地问,“你把我的腿打断了,我们算不算重归于好?我带上喂喂跟你回海岛,死也不分开了。”
  从今以后他不想再吃苦了,太痛了。
  “好,是我打断你的腿,你再也跑不掉了。”
  程雀欣然戴上江朋成亲手为他锻造的枷锁,这一端系在他腕骨,那一端连着江朋成的脖子,无情的铁链以人骨为土壤,血肉为养料,结出迤逦的罂粟。
  江朋成眼皮沉重地合上,熏暖的香气环绕他,太久没有这样睡过觉,程雀的手与他交叉,深切的吻由唇间交融。
  程雀为他下了咒,即便是死去的往生灵魂,也永生永世不得磨灭这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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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结章想了两个版本,再等等我。本章开始可以在评论区留想看的番外梗,我尽量都写。
 
 
第30章 倒数2:西府海棠(上)
  远州的一所私人护理院种了满院西府海棠,开花季树冠结满粉红的海棠花,暖风吹过,花瓣簌簌掉了一地。
  二楼中央的窗台恰好能欣赏花景,阳台上坐着形销骨立的男人,灰蒙蒙的眼珠子一瞬不瞬地盯着膝上的花瓣,病号服下筋骨突出的手指戴着不合尺寸的戒指,他收集起完整的海棠,一朵朵放进空药盒。
  午睡时间到了,护工欲推着轮椅上的江朋成回屋,他按住护工的手,“能不能让我再待一会儿?”
  护工离开,他动动打石膏的左腿,尝试撑着栏杆起身,意料中跌到地上,又不死心地试了几次,结果一样。
  江朋成干脆坐在地上,擦干净身下的土,怀里还抱着装满花的药盒子,他无聊地躺下仰视天空的微末变化。
  看得困倦,眨动几下眼睛,一明一灭眼前多了半幅身影。
  程雀左手背在身后弯下腰,宝蓝色的针织衫遮了半截手掌,他没有拉起江朋成,而是一起躺下,软绵绵的长发铺盖花瓣,他抬手把江朋成搂到怀里。
  猝不及防两具身体贴近,药盒子被压扁,桃色的花汁挤出来,江朋成轻轻推开他,心疼地举起失败品,“本来想送你的,现在全没了。”
  “送我的?”
  程雀还原药盒的形状,抖出里面一朵朵不成样的海棠花,挑了朵还算完整的别住江朋成翘起的发鬓,“谢谢你,这个也送我吧。”
  江朋成反应迟钝地摘下花,耳根稍红,大男人戴这个多奇怪,想着他就把花插进程雀的发丝间,这样才对。
  “生日快乐,祝你阖家幸福长乐永康。”
  他牵起程雀的手向嘴边凑,小心地吻了吻,突然上身被扑满,程雀脸贴着他的胸膛,心跳一瞬加快,血气上涌,江朋成的脸红得不能看。
  他无措地抬着手,然后摸摸程雀的后脑,“前两天看见你的护照,才23岁,这么年轻,以后的路还很长,”他动动派不上用场的腿,“等我能站起来了,给你补过。”
  程雀趴在他的胸口不动弹,过会儿像只缺爱的波斯猫一样蹭来蹭去,毛茸茸的鬓发磨软江朋成的颈子,他以为程雀是不满意这份生日礼物,很是愧疚。
  “我没有可以给你的了,等我赚到钱,给你买想要的任何东西,不要伤心。”
  程雀还是不回答,江朋成捧起他的脑袋,才看见他眼眶蓄满泪水,眨一下掉一颗珠,刚刚趴过的胸口哭湿了一片。
  江朋成着急忙慌地帮他擦眼泪,边擦边提议,“这样吧,你去把我出租屋里值钱的都卖了,看看够不够买你喜欢的。”
  “我喜欢的在这里。”
  程雀湿漉漉的睫毛扫过江朋成滚烫的脸颊,他一下子明白了,上前亲程雀金贵的眼泪花,“那你躺着别动,我伺候你。”
  拢共住了四天院,江朋成属于皮肉伤,好得快,清醒时程雀总坐在床头处理工作,呼吸间浓郁的柑苔香灌进他的鼻腔,催情剂似的腌入肺腑。
  江朋成确保不会压伤程雀后,翻身跨上他的胯骨,程雀的手拢着他的衣袂若有若无地摩挲,没有定点的浅瞳望过来,情欲在眼底绕啊绕。
  “我渴了。”
  江朋成了然地掀高衣摆,捧起男性中过于宽裕的胸乳,挤压下乳孔很快泌出米色的乳汁,他的动作很粗糙,乳肉上掐了很多指印,红肿的乳晕糊层奶汁,像是蛋糕顶浇了酸奶的樱桃,熟透到一咬就爆汁。
  江朋成主动把乳尖放到程雀唇畔,这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哺乳婴儿的妈妈,只不过程雀不是什么婴儿,倒是他的丈夫。
  程雀含住乳珠用了点咬合力,吮咬时响起吞咽的咕咚声,江朋成抱住他的脑袋从上摸到下,乳腔的涨痛感顿时轻了不少,乳孔被吸得发麻发痒,连带身体的异处都发生变化。
  宽松的病号裤很好脱,初夏的天气风都是热的,江朋成将上衣也一齐剥下,赤身空气中。
  又上前解程雀的扣子,他双臂探进青年的衣摆找到袖子的方向,顺利地钻进袖筒再伸出袖口,包住程雀的手,两个人肌肤相贴,如同穿同一件衣服。
  这个动作出其不意,程雀惊诧地忘了眨眼,江朋成心想你这只狐狸精也有被我摆道的一天,他俯下身咬一口程雀的珍珠白的耳垂,“妈妈都是这样给宝宝换衣服的。”
  肉眼可见耳垂红了,程雀抬胳膊挡脸,江朋成丝滑地褪祛他的衣服,脱衣服掠过的风带起花瓣,飘飘荡荡地落下,洒了他们一身。
  江朋成摘掉程雀胸膛上的海棠花,笑出讨喜的犬牙,“程宗师功力大减啊,多亏你的赌场,我学到很多,以后都用在你身上好不好?”
  变故接二连三发生,程雀失了仪态,反身压住江朋成,两个人隔层布料的下体被大量的淫水沾湿,他屈膝顶进湿软的腿缝,迫使江朋成大张腿。
  “白川和你说的吗?”
  江朋成被他磨得败下阵,就算程雀挪开膝盖他也没力气合腿了,他嘴毒仅限外人,对于程雀自然是有求必应的,“你给我回信,我认出你的字了。”
  手上的力道松懈,江朋成趁机躲开程雀的控制,摁回人的肩膀重新处于上风,勉强圈住程雀起反应的性器,他还记得它带来的快感和折磨,摸起来不及他的手温高,却能每次肏得他欲仙欲死。
  他扶着硬挺的性器对准滑溜溜的穴口,起初只有几滴体液滴在柱身,很快纳入冠头,开水闸的骚水漏出来,阴茎湿个透彻。
  江朋成伤腿的缘故身体不平稳,性器完全进入甬道后把他钉死在程雀胯骨,涨大的阴茎撑得他呼吸不畅,他不敢全坐下,阴茎再插入一点就会闯进不设防的宫口。
  “你不要动…”
  江朋成汗水直流,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哆嗦着威胁程雀,肉感的大腿根夹着程雀的腰,全身由内而外绷得紧巴巴,体内的肉穴也吸着阴茎往里肏。
  程雀看着他自己动,反复起身坐下,总是找不到敏感点,很快就体力不支地趴倒了。程雀拎起他的手触碰挺立的肉蒂,“它好可怜,你摸摸它。”
  虚空太久,江朋成不得章法的揉捏引发了微弱的性快感,快感后就是更浓重的欲壑难填,程雀抚摸他颤抖的腰线,猛然扣住下按,严严实实地肏进去,“一直不坐下,不累吗?”
  江朋成跌坐在性器上,阴茎顶入穴心,程雀握住他要射的性器,尖锐的快感被硬生生截住,尿意传下膀胱,江朋成几乎是马上夹腿求饶,“我想射,你快放开手。”
  “和我一起。”
  程雀前一秒还在回答,后一秒欲望掌控的江朋成倏地掐住他的脖子,使出全身的力掐手下的纤细脖颈,血液在指腹蓬勃涌流,江朋成痴笑着俯视程雀命悬一线的模样。
  程雀雪白的肌肤慢慢敷红,额角绷出筋脉,漂亮的眼睛血丝暴涨,挣扎时阴茎一下又一下抽插穴心,时而落出体外,时而操到最深处,江朋成舒爽地浪声呻吟,嘴角拉扯淫靡的银丝。
  他这样太漂亮了,江朋成用力地亲吻窒息的程雀,青年张大嘴呼吸,红嫩的舌面泡在涎水中,江朋成加重手劲,吻住气若游丝的程雀,好想永远记住这一幕,“你好漂亮,比你漂亮的只有死去的你,我好爱你,程雀,不管23岁还是32岁,你都是我的人。”
  程雀的手早在抵挡中撒开,白浊射脏他的下巴,唇红齿白的脸在这一刻美到过目不忘,江朋成敏感的穴心被粗暴地侵犯,浑身酸涩抖如筛糠。
  程雀临近昏迷的一刹空气奔涌而回,肉壁规律的抽缩吸吮,他的喉间里发出急促的惊喘声,“江朋成,不要…”
  江朋成筋疲力尽,差点叫程雀生日变忌日,“你什么你。”
  江朋成有心欣赏程雀的窘态,果不其然一通摧残程雀很快地射了,穴心高潮不断,结合处两个人黏糊糊连为一体,身下的花瓣与体液一团糟。
  程雀脸色阴沉地坐起来,江朋成背对他幸灾乐祸,他抓着对方乌黑的头发掼到身下,“我有回礼,你收吗?”
  两人再度滚作一团,他们身上的毛发少得可以忽略不计,白虎没有体毛的阻隔,做爱达到完全嵌合的程度。
  爱做到一半开始下花雨,江朋成忽然抱住程雀,花雨中看不清彼此,他有很多话想说,但都是无关痛痒的废话,于是不说了。
  程雀穿过花雨回抱他,眉尾开出妖冶的海棠,眼瞳映着他的身影,“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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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肝不动了,没写完。
  大家留的梗我都看见了。
  有不喜欢我的文的人不用在评论区阴阳怪气,关了就好。
 
 
第31章 正文完 西府海棠下
  闹到傍晚,开窗通风的套间弥散挥不去的腥膻香,浴室的门推开,程雀走出湿暖的潮气。
  江朋成闷在被子里,程雀揭开被角,露出他病态潮红的耳廓,一路烧到颈底。
  被子里的人难为情地抢夺被子,程雀偏不如他意,你来我往江朋成败下阵,抽抽搭搭地抱住程雀的手亲,“我想睡觉,有点累,这几天不做了。”
  江朋成的躺姿别扭,只能平躺,翻身都做不到,做狠了腰肌劳损,程雀还没完没了地欺负他,好不容易有点困意,又被闹醒,胸前的两块肉又红又肿。
  “你一开始不是这么说的。”
  程雀的神容若无其事,手却游走江朋成酸痛的腰际,江朋成湿漉漉的倒睫眼瞅着他,眉头要蹙不蹙,嘴唇上都是接吻的咬痕,被摸得情动了只能哼哼,然后继续求饶。
  “睡醒了陪你玩好不好?”
  像只听话的毛茸茸的小狗,程雀抽出手,摁下小狗的脑袋吻嘴角,再挠挠下巴颏,亲不够似的勾住湿软的舌尖,舔弄怕痒的上颚。
  “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程雀知道江朋成不问不代表不想,故作坦然地放下过去,无非是担心新的失去。
  江朋成咽下多余的涎水,如同磨砂玻璃的眼瞳疑惑地半眯,思考一会儿,他理顺程雀的长发。
  “没关系,你喜欢就好,我不在意。”
  江朋成枕进程雀的肩窝,嗅嗅深刻的冷香,程雀穿过他的腋下搂紧薄阔的背,江朋成阖上眼帘,环住程雀的脖颈,含着鼻音嘟囔,“对我再好一点吧。”
  程雀撩开他的额发,抵着他的额头,轻轻嗯一声。
  江朋成呼吸均匀,疲倦地躺在他的臂弯里,程雀抚平他睡觉都微皱的眉头。一直没有变过,六年前或是现在,都在他的怀里睡得毫无防备,敞开刺猬柔软的肚皮任人摸。
  六年前的伦敦SOHO,临近跨年,商城聚集了各族裔的游客,自然是以肤色扎堆成团,其中包括手机被偷到处找朋友的江朋成。
  西欧冬天冷,裹着厚重羽绒服的黑发黑眼青年穿过人群,年轻的脸孔充满不符年纪的沉郁,找了一圈没找到朋友,冻得牙关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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