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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变乖了(近代现代)——袁门

时间:2023-09-06 20:30:58  作者:袁门
  程雀拨开他的手玩弄圆润的蒂珠,偏是不进去,无情地说道,“求我。”
  “求你肏我,求你插进来,程雀求你了,我想要你,我每天都想要你,梦里也是,想要你…啊!”
  江朋成碰了太多壁,学圆滑了些,可心惊肉跳的荤话说出口他还是羞愤欲死,程雀眸光泛波,纤长的三指猝然插进高温的内里,江朋成低沉的嗓音倏地拔高,难耐的双腿挤住程雀的手,涌出更多淫水。
  “继续说,我想看看你这一年学了什么。”
  程雀的命令下达,江朋成听话地缠进他怀抱,上下挺身吃吐插进来的几根手指,与自己的手不同,程雀的手能将他送上高潮,他哆嗦着舔程雀的唇角,抚摸他柔美的长发,“你好香,闻到你的味道我就好想做爱,好想和你生宝宝。”
  这句话无异于导火索,程雀面色滞霜,绸缎下的手臂盘绕色欲的青筋,情欲的眼梢宛若蛇蝎尾钩,强大的毒性令江朋成情迷意乱。
  他不知道为什么事态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分明此行是报仇,却像条发情期的野狗一样沉沦胯下,程雀究竟是什么毒,遇见他,百密无一疏的计划落个全盘皆输。
  “江朋成你怎么这么贱,”程雀的齿列挤出字,教养缘故他极少接触这类词汇,但江朋成值得,“你要怎么圆你的谎?”
  江朋成小高潮来临,眼前蒙白,哗啦啦的水流泡软程雀的掌指,他腿软地跌到衣服铺盖的石地上,抓着程雀的手不放,门户大开地展露淫乱的下体,饱满的阴瓣外露媚肉。
  程雀握上他将射的男性器官,堵住顶端的穴眼,重重地肏满江朋成,阴茎整根没入破开层叠的肉壁顶到最深处,撞上圆嘟嘟的宫口,江朋成霎时声泪俱下,叫哑了嗓子,双手抱紧程雀的背,迎接他梦寐以求的粗满暴爱。
  “好深,宝宝从这里出来的…”江朋成脑子一团浆糊,他搂抱程雀脖颈的手臂被颠散,执着地贴上去索吻,“肏得好满,里面被撑开了,程雀…程雀,我…”
  江朋成语无伦次地抽噎,啄吻青年冰凉的耳根,高烧的痛楚被抚慰,唇瓣缠绵间,性器抽插肏弄的甬道温度高到融化,体液像泡化的蜂蜜淋在冠头,一阵阵酸麻的高潮迭起,余韵寂静到江朋成耳鸣,涣散的瞳孔对不上焦。
  不间断的捣撞闯进脆弱的宫腔,肉穴烙印着程雀的每一丝沟壑凸起,黏膜撑到极致,急遽地肏进抽出,淫水溅出,乳白的汁水从挺身的奶尖分泌,量大到惊人。
  程雀压低身子含住出奶的乳头,阴茎因为体位进到深不可测的宫口内,巷尾有窸窸窣窣的动静,江朋成捂住自己的嘴紧张地看向声源,置于程雀两侧的腿猛地夹紧,潮喷突临,肉道收绞榨取开拓它的性器,贪婪地吮吸前端的穴眼。
  程雀一下下凿开痉挛的软肉,千万张小嘴的包裹带来无边的快感,他被吸得呻吟,“江朋成,不想再生的话就岔开腿。”
  江朋成没有思考能力,抽搐着投入程雀的胸怀,“不好,不听你的。”任他射了自己一肚子,注入彻骨的柑苔香。
  交合处粘稠得拉丝,下肢水灾泛滥,程雀掌心除了奶汁还有江朋成的精水。
  微软的阴茎轻韧地顶弄松软的穴心,江朋成舒服地轻蹭程雀的胯骨,细腻的腿肉摩擦生热,绯红的痕迹被程雀掐揉,留下暧昧的手印。
  程雀情动的五官朦胧清纯,温热的薄汗蒸发绵长的馨香,系在颈侧的绾结晕开旖旎的血,江朋成心脏疯狂跳动,贴合程雀的唇瓣用力厮磨,唇舌纠缠的咕啾声交换奶味的唾液。
  唾液滴上江朋成胸口,烧灼的文身被奶渍染得深浅不一,程雀趴在他的胸前喝奶休憩,江朋成没有坐月子这一说,紊乱的激素使得他出不了奶水,今晚的刺激下乳水泉涌,女儿一口也喝不上的奶尽数填充她父亲的胃。
 
 
第27章 25无与伦比的爱人(上)
  “我吃药了,奶水不能喝,”江朋成想起来止痛药的事,程雀冰滑的头发穿梭五指,降低了燥热,摸起来很舒服,“喝了对身体不好。”
  程雀喉咙里嗯一声,抽离他的穴道,白精流出体外,江朋成自觉凑过去给他舔干净,处理好主人的衣冠,程雀恢复一如既往的华美。
  揉皱的运动衣胡乱穿好,江朋成瞟眼程雀,扶着墙根站立,程雀无喜无悲玉观音似的不说话,须臾他点了根烟,往远处走,江朋成心慌地喊,“你去哪?”
  程雀抬抬手腕,烟雾缭绕,江朋成跟上去,程雀又走开,他再跟,你来我往兜兜转转把巷子都逛遍了。
  程雀无奈掐灭烟,“看不懂?你不能闻。还是你不跑了,打算跟我回岛?”
  “不是,计划黄了我要回蔚城,喂喂在等我。这个还你,我没用。”
  江朋成去银行查过这张卡,归程雀名下,金额需要掰指头数,本想杀了江又成再把银行卡转交给白川,他不想欠人情债,谁知遇上程雀,直接物归原主也好。
  程雀气极反笑,城府深沉的江泱怎么生出的儿子一个赛一个蠢,给江朋成多少次机会他都会头也不回地踏上死路。可喜可贺的是,江朋成不小的年岁能保持孩童的心性属实可爱。
  程雀有点头疼,他走近江朋成,没理那张卡,攥着人的兜帽拽过来,面孔凛若冰霜,“你和哪个男人生的。”
  “什么?”江朋成迷惘地眨眼,程雀的怀疑让他愠怒,“程雀你有病吧,说什么鬼话。”
  “好像是我,”程雀漫不经心点头,这让江朋成有种挫败感,他提起江朋成的领子拖出巷子,入目古色古香的庭院,“宝宝的妈妈都心知肚明爸爸是谁了,却想着远走高飞。”
  “你管我呢,结你的婚去吧,操!是不是以为我好欺负,不伺候了,带着你的大小姐脾气滚!”
  狗急了跳墙,江朋成急了咬人,红着眼睛捶打程雀肩肘,程雀听了也不恼,轻飘飘剐他一眼,握住他胡作非为的两只手,“给你一次机会,选对了,你的老师师母可以安享晚年,选错了他们会…”
  点到为止,江朋成不至于蠢到图穷匕见都听不出来,他可能真的验证了那句一孕傻三年的谣言,悟了半晌气急败坏地抱住程雀的手啃咬,“你试试看!”
  “你也试试看。”
  程雀一字一顿,不收手,江朋成两颗尖利的犬牙没有使力,过会儿又像小狗一样舔咬出的牙印,把那块皮肤嘬得红通通,他的眼眶也红红的,泪珠子咕噜噜滚下来,“我怕那个男保姆对喂喂不好,我必须回去了,你不要生气了。”
  程雀明知江朋成野死的心根本收不回来,还是伸手揩去他眼皮的泪花,江朋成瘦得油尽灯枯,肋骨根根分明,仅有的几两肉全长屁股上了,程雀抱他都嫌硌。
  “你满嘴谎言,我该怎么相信你。”
  “那你和我一起走。”
  这话说得像私奔,江朋成及时住口,程雀神色平静地戳戳他的脑袋,虚情假意开口,“走不成,你说得对,我的未婚妻在等我。”
  “那我们算什么。”江朋成又气又急,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道德感,“偷情,艳遇,出轨?”
  “偷情,你是我的情夫,不要告诉别人。”
  程雀给出正确答案,竖起食指贴上情夫的嘴唇,江朋成气地跺脚,触及抽筋的小腿呜呜蹲下来抓程雀的袖口,他咬牙,“我恨你,以后喂喂就是单亲家庭了,你们程家离她远点。”
  喂喂,听起来太萌了。
  程雀叹气,漂亮的脸布上疲乏,嘴角依旧有笑意,酒窝盈盈,眼下有两弧浅浅的卧蚕,挽在耳后的鬓发垂落,贴着颊面的发色有如蜜糖,像朵不谙世事的白莲花。
  “她会不会和你一样傻,没关系,她以后不用成婚,不需要组建新的家庭,这辈子的身份只有女儿。”
  程雀陷进沉思,睫毛撤下阴影,江朋成挽上他的臂弯,像傍晚余晖中少女做的那样,不知不觉嫉妒了这么久。
  交叠的身影被拉长,投射在庭院的石板路上融为一体。
  江朋成忽然控制不住心悸,他放下手退离程雀,退到没有光亮的树底,程雀走入树底,影子被吞没,他扣住江朋成戴戒指的那只手,即便戒指荡然无存。
  江朋成颓然地靠在树干上,记性差到想不起半个时辰前发生了什么。
  他望着光秃秃的无名指,想起了催眠疗法的暗示诱导,治疗完毕后林芷玉的倒数九秒,刺穿瞳孔的强光手电,还有疗程两月的白色药片。
  粉饰太平的亲情下是新一轮的拘禁。
  突然像有虫豸啃噬他的脑神经,江朋成弯下脊背,柑苔的气息无孔不入,每嗅到一丝便加深一分创痛,他挣开程雀的手,头疼欲裂地抱住脑袋哀嚎。
  程雀的手靠近,他惊恐万分地恳求,“不要过来!太疼了,”他看见程雀停滞半空的手,心口漏风似的空荡,“求你不要过来。”
  江朋成的泪水濡湿领口,疼得眉头紧蹙五官扭曲,眼见程雀真的后退了,他反而心有不甘地忍着剧痛扑上去抱细直的小腿,“别走,别走,我好想你。”
  “回去吧,去看孩子,其余的事我会处理好。”
  程雀捧起江朋成的脸垂怜地吻,吻他掌印膨大的脸颊与湿黑的睫毛,手环住江朋成的腰背虚虚抬高,亲昵的吻消失了,“不过你还记得曾经答应过我什么吗?”
  江朋成贪恋不多时的温存,有什么在暗中越轨,他枕着程雀的颈窝点头,自觉咬上鱼饵,他如程雀所愿说出那句承诺,“我没有等你的话,你做什么我都接受。”
  程雀低低轻笑,走出树荫,墨黑色的影子蜕皮一般从他身上剥落,江朋成失去拥抱的温暖打个冷颤,程雀步步后退,他跟上去,活像古代民间被女妖勾了魂的短命鬼。
  “到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程雀手探入江朋成的领口,狠力一拧他敏感流奶的乳肉,江朋成已经感受不到这处的知觉了,他痴迷地盯着衣服下游走的起伏,乳肉被捏得变形溢出指缝。
  甲缘抠挖泌乳的乳孔,江朋成额角抽疼,耳根却红了,程雀看到他脸上的细微变化,饶有兴趣地拿出手搭在他嘴边,江朋成听话地张开嘴仔细舔。
  母乳无味,江朋成吃自己的奶吃得津津有味。
  “我给了你太多例外,这次也一样。你的老师,师母,还有你的两条腿,三选一。”
  江朋成被一句话打回原形,呆滞地盯着沾奶渍的手,程雀的话音刚落,他竟生出两腿易主的错觉,两条腿比起两条命太过轻贱,他不能把许优林芷玉拉下水,程雀一定会他们生不如死。
  “选好了吗?”程雀坐上长椅的坐垫,他很喜欢十指相扣,尤其是江朋成的左手,“戒指呢?线人没看清是谁扔的,那就两个人一起沉塘吧。”
  “你安插眼线在老师家?”
  江朋成浑身的血都在倒流冷却,与他十指相扣的哪是人,分明是条瑰丽的蟒,蛇信子滑过他疤痕淡化的无名指,“家政,来客,学生,维修工,每一个造访者都是我的眼睛。”
  “两个月时间,你像个傻子一样当林芷玉的小白鼠。”
  几个月前脱离监禁,程雀安排的每一名线人陆续寄来信息:江朋成的好老师们秉着治疗的幌子施行精神折磨。信封里附加几张日常照,瘦骨嶙峋手臂扎满针眼的江朋成蜷曲在阴暗的床头。
  程雀光是联想江朋成被大着肚子灌药,就足以令许优死千万遍。
  江朋成魂不守舍站在原地,程雀系好脖子上的绾结站起身,倾身在他唇上咬了咬,委屈嘟囔,“回去吧,下次见我就是你做好选择的时候,你不会让我失望吧?朋成。”
  江朋成脑袋垂得很低,身体无意识点头,程雀满意地放开手,纯情地贴住他的脸蹭蹭,像只乖矜的猫,“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我爱你,程雀。”
  江朋成瞳孔空洞,回答认真。
 
 
第28章 26无与伦比的恋人(中)
  江朋成的背影变作小黑点,程雀换了个坐姿,后脑仰靠着椅背,长发洒满灌木丛的叶片,他点根烟夹在瓷白的指缝间,盯着它燃尽的雾气出神。
  很长时间,长椅左侧多了个人,程雀顺手把烟头碾在那人的手背上,皮肉烧灼的滋滋声听起来像烤肉,男人没吭声也没反抗,烟灭后程雀转身笑笑,“还挺能忍嘛。”
  男人的相貌与江朋成并无二致,刀刻的俊戾中莫名多了邪气。
  江又成也笑起,完美复刻兄长的犬牙尖,他捏扁熄灭的烟头,把玩掉出来的烟丝,烫伤的皮肉凹下一块新鲜的红肉,“我哥的滋味怎么样?程少,我可是大功臣啊,间接把他送上你的床。”
  “你比你哥聪明,江泱最终选择你没有错。”
  程雀指尖抵着眉骨,绵软的绸缎随动作起皱,他的眼尾绯红,姿态散漫,全然没把江又成放在眼里,“这次仗着你的脸当我瞎了,下次再打你哥的主意我会撕了你的皮。想了想,还是留给你哥亲手动手更好。”
  程雀嗓音温情蜜意,喊打喊杀都像在调情,江又成大直男粗神经没被他骇到,识相地承了这份情,临走非要嘴贱插一句,“我外甥女呢?我爸都不知道他当爷爷了。”
  程雀笑眯眯的,“你和江泱都滚。”
  江又成偏要留下碍眼,兄弟俩这点倒是出奇像,贱出汁,“你们同性恋能不能节制点,下次不要在公共场合车震和野战了,”他故作惊奇地遮嘴,“我哥这么变态的人都能被你掰弯,程少好本事。”
  程雀弯弯嘴角,敲出一根烟掸掸,“你们都听说啦?真难为情。”
  江又成顿时恶心欲呕,一想到江朋成顶着和他一样的脸承欢胯下就想吐,他火速退场,不想再当一次人肉烟灰缸。
  程家的车暂停汽车站大门,司机下车打开后座的门,江朋成插着兜从车里出来,阴冷的夜风吹疼畏寒的膝关节,他顾不上矫情,紧赶最后一趟开往蔚城的夜班车。
  35座的大巴入座十几个中年人,皆是进城务工的回乡农民工,还有一个鬼祟的黑衣男,男人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帽檐压得很低,下巴颏瘦削,怀里抱着沾土的防水手提包。
  他的气场过于压抑,周边九宫格内无人敢落座,间隔最近的倒数四排坐了对父子,儿子不超过小学的年纪,父子俩只买了一个座,正挨着相互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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