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你变乖了(近代现代)——袁门

时间:2023-09-06 20:30:58  作者:袁门
  招摇撞骗的大肚子吉普赛人盯上这名落单者,冲上前围住脾性不佳的青年,强制性押着人拍合照。
  不等江朋成恼怒,他们先发制人,索要五十欧的合照费。
  “你们咋不去抢?”
  江朋成英语不差,碍于诈骗团伙人多,他的质问都显得苍白无力,手机被偷了更何况现金,他根本拿不出五十欧。
  讨不到钱,吉普赛人暴露了本性,青年被他们逼入无人的角落,漆黑的视线几束强光刺进他脆弱的眼球,快门声不绝于耳,录下了江朋成备受折磨的丑态。
  轰笑声渐停,吉普赛人收走手电与青年身上昂贵的配饰。江朋成被丢弃在原地,扶着墙爬起,走了很久,他眼前依旧一片黑。
  江朋成惊惧地捂住眼睛,他看不见了。
  越来越冷,天色黑了,江朋成听不见身边的脚步声,他蹲下身,裤子被雪水渗透,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拂掉他睫毛上的雪。
  他看不见来人,只怕是重返的吉普赛人,重重地拍开那只手。
  混血感的少年站在他的面前,所示的皮肤像羊乳一样细嫩,微卷的栗发犹如洋娃娃,未抽条的身板甚至不及江朋成高。
  “会说英文吗?我送你回去。”
  “你是谁?”江朋成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好,哽了哽,眼泪不争气地流啊流,“送我去附近的医院吧,我眼睛出问题了。”
  少年未变声的嗓音难辨性别,又细又软,北美的口语发音,江朋成权当美国小孩来欧洲度假了。
  “好。”
  程雀没去医院,反而带他回家,偌大的别墅只有他一人住,江朋成摸索着坐上真皮沙发,心底一惊,医院的设备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程雀上楼换居家服,程韵睡眼惺忪地走出卧室,半梦半醒间听见楼下的交流声,她抱住心不在焉的程雀,下巴搁在兄长的肩窝,两张脸肖似双胞胎。
  “哥,怎么这么晚回来?”
  程雀任她抱着,故作苦恼地笑笑,“真倒霉,被骗了五十欧,还好有好心人帮了我。”
  程韵没精力嘲笑他,嗯嗯哼哼应付两句,转身回屋。
  家庭医生当晚值夜班,接到雇主的电话,赶到时伤员正眨巴着瞎眼,没心没肺地发呆,检查了一番,只是暂时性失明,很快就能好。
  江朋成松口气,困意上来,枕着沙发抱枕缓缓倒下,暖烘烘的壁炉在面前跳动火舌,烘干他粘雪的衣袖。
  他暗自神伤,被强买强卖太丢人了,这件事不会有第四人知道。
  程雀送走医生,搬个小板凳坐沙发边仔细瞧他,江朋成不知道自己在别人心里像只被石块砸伤的流泪狗狗头。
  程雀走过去摸他脸,不大的手摸得江朋成浑身无力,江朋成闻到少年身上幽幽的香味,脑子混沌,纵着小孩子对他动手动脚。
  “今天谢谢你了,你叫什么名字?”
  不知不觉他枕的枕头换作程雀的大腿,江朋成迷迷糊糊,血管里的血液沸腾如火,两人皙白的肤色像熔化的奶油,甜味飘飘荡荡地溢出。
  程雀屈指执拗地摸他,摸完脸摸锁骨,将江朋成摸得脸颊发红,“你又记不住。”
  “不一定,万一以后还能再见面呢。”
  江朋成睡去,程雀就着渺小的壁灯看了他一晚上。
  程雀想起江朋成躺在雪地的模样,雪化成的泪从盈透的眼睛滑落,无形的力量令他寸步难行,直至他将手放在青年脸上,逞强的小狗色厉内荏地挠他一爪子,他才知道这股力量是什么。
  程雀喜欢毛绒生物,小狗,张手它会乖顺地跑来,挥手它会听话地赴死。
  江朋成熟睡的脸晕出血色的红,好可爱,程雀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我的小狗,他捧起江朋成的脸,弄得睡梦中的人发出不满的哼声。
  他一触即离地啄啄青年温软的嘴唇,不舍地望向窗外升起的太阳,接着贴近江朋成的耳畔。
  “我叫程雀,我会找到你的。”
  伦敦警察敲响别墅的门,向程雀道谢后带走失明的江朋成,江朋成出门时朝空气抓抓手,空洞的双眼没有定点,上楼上到一半的程雀跑下来,牢牢握住他的手。
  此时程雀只到江朋成的肩膀,江朋成顺手揉摸少年的头顶,不客气地搓乱,然后用力抱住他,声线张扬,“谢谢你,再见了。”
  太阳高悬,江朋成的背影被拉得悠长,程雀站在门口站了很久很久,久到那道背影消失在拐角,噗通一声,程雀的心落进深不见底的海洋。
  --------------------
  番外尽量一周内更完,笔力不逮,跪谢
 
 
第32章 番外:WhatsApp(上)
  春季的海岛风平浪静,梨花树开得旺盛,树底摆着几座千疮百孔的人形耙,靶下积了一层厚厚的木屑。
  半百米外的平地站着举弓的男人,男人鼻骨窄挺,唇形饱满水红,黑色高领打底外套着白衬衣,衣摆全攒入裤腰中,勒出窄韧的胯骨。
  他的气质内敛,看久了又有点冷漠。
  男人戴着护指的手疤痕丛生,他找准靠位,反曲弓被前手推开,手臂崩出紧致的骨肉轮廓,徒然一松,弓箭离弦铮鸣,他睁开微眯的眼,看见箭头击穿靶子的肩头。
  护弓绳套牢的弓身自然划落,江朋成被此情此景泼了盆凉水,他放下弓边脱护具边往耙子走。
  手受伤后再拿不稳刀,程雀见他闷得慌,请了弓箭大师上岛教他射箭,学了半年多,成效甚微,有这么一双病眼,任他怎么努力都无法正中靶心。
  江朋成检查完耙子,原路返回挨个捡起严重磨损的皮革护具,在岛上住了三四年,过着枯燥乏味的原始生活,日常不是带娃就是喂鸽子,江朋成有苦说不出。
  射箭打卡完毕,江朋成例行公事去小广场抽烟喂鸽子。
  广场上风大树多,屹立一座金碧辉煌的教堂,江朋成对它不感兴趣,但他喜欢程雀的古董,前几年从护理院刚回来,腿没好齐就敢拄着拐一瘸一拐闯教堂摸古董。
  手还没摸热乎呢,就被侍从五花大绑捆回卧室,他气得锤床破口大骂,“你们凭什么关我,我和程雀领证了我也是岛主,不许绑我!”
  门外的侍从置若罔闻,并且给大洋彼岸处理工作的岛主打了个视频电话,于是江朋成各种撒泼打滚都被收进程雀眼底。
  江朋成闹了半天精疲力竭,学会站立的喂喂正趴在床尾看他发疯,腮帮子粉白,天真可爱的注视下,江朋成瞬间尴尬到无地自容。
  侍从的手机传出一声笑,江朋成聋了也听得出这是谁的声音,他连忙下床向侍从讨要手机。
  拿到手机的江朋成手忙脚乱跑出卧室,离侍从越远越好,视屏对面的人眉开眼笑,他跑得气喘吁吁,没好气,“笑什么笑,你赶紧告诉他们不许管我,不然…”
  “不然?”
  “不然我生气了。”
  江朋成像只气鼓鼓的河豚,看上去有点威胁性,实际上连刺都是软绵绵的,用力戳戳估计就漏气了。
  江朋成费劲巴拉找到一间脏兮兮的暗格,正好容得下几个成年人的大小,他钻进去,再把门关上。
  眼前发黑,江朋成打开手电筒,作为暗格里唯一的光源,他的脸离手机屏很近,近的能听见自己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程雀好像在飞机上,气流声很重,他拉了窗帘,昏暗程度与暗格不相上下,程雀懒散地抬起眼,琥珀似的纯澈,被浅瞳盯上的江朋成马上拿远手机,遏制不住心脏乱跳。
  “你在哪啊吵死人了。”
  “你猜啊。”
  “猜什么猜,都一个月了还不回来,喂喂都会走路了。”
  “什么时候?”程雀终于有点活气,他支着下巴的手曲了曲,“这么快。”
  “走得不太好,总是摔,摔了就哭,哭个不停。给她铺个毯子再摔就不起来了,一直趴地上流口水,很笨。”
  江朋成变得话唠,可能是待在岛上养病太无聊,侍从都是哑巴人,没有对象可倾诉,有时逮住只会叫妈妈爸爸的女儿可以说一下午,无非说点你爸怎么还不回来,喂喂怎么像妈妈一样好看。
  这下好了,最佳选择就在这,他把手机放到腿上,盘着腿背靠墙说个没完没了,说到无话可说,孤独感漫溢,他突然呜呜地贴近手机,皮肤贴着冰凉的摄像头。
  “赶紧回来,我好想你,下次走能不能把我带上。”
  程雀嗯一声,指腹摩挲屏幕肉粉的肌肤,江朋成转头,屏幕只剩下他乌黑水润的眼睛,程雀郁闷的模样恰好被这只眼睛看见,江朋成立刻喜形于色,笑得眼尾飞红。
  “程小鸟,你是不是也想我?”
  “想啊。”
  程雀点头,拖着下巴的指骨有意无意抚过下唇,江朋成莫名感受到暗示性意味,他故意把手机倒扣在地板,蹭灰的运动裤褪到膝窝,跪坐的姿势压麻小腿,他分开绵密的腿根,狭窄的空间静得出奇。
  江朋成轻车熟路地往下摸,摸到一片湿热的触感,握住性器随意撸动两下,没有排解的欲望不断叠加,他俯身跪趴在手机上,“我说那么多,轮你说了。”
  程雀望着漆黑的屏幕,捕捉到细微的布料摩擦音,他没有按江朋成的要求开口,而是拿起手机亲了亲收音筒。
  江朋成听见微弱的啾啾声,他想看看程雀在做什么,潮湿的手抓住手机又松开,不能让程雀看见自己在干嘛。
  他夹紧的腿根抖个不停,好不容易分开一只手的宽度,姿势别扭手指却塞不进去,本想听程雀的声音疏解,偏偏程雀像被毒哑了一个字也不吐。
  “平时嘴巴挺贫,现在又不说了。”
  江朋成无奈地扯扯嘴角,地上的温度和他的皮温成反比,冷热交替脑子都迷糊了,还是第一次用女穴手淫。
  江朋成拨开滑溜的阴唇往缝隙送了半根手指,再放入两根全身心投入地抽送几下,他呼吸声渐重,暗格的墙壁凝了一圈哈气,身上的衬衣湿得透明,紧包白花花的胸乳,奶尖肿得厉害。
  江朋成情动地贴墙轻蹭,体内像有火把在自燃,他捻住挺立的圆蒂用力压下,反复揉弄,憋到极致的甬道被刺激得挛缩搐动,几股热稠的暖流从穴口渗出,顺着臀肉滴落。
  江朋成沮丧地抽手,躺到地上摸手机,程雀中途断线,可能是飞机上信号不好,他心里酸涩泛苦,这是找了个祖宗,想回家就回家,不想回家就永不着脚。
  他擦一把不存在的泪,把红烫的脸颊放手机背散热,空荡的不安积攒到极致,他抱住膝盖阖眼,想程雀是真的,他从来直言。
  睡得毫无知觉,裤子也没穿好,有人撬开暗格的门,他下意识闭着眼拉下衣摆遮屁股,免得侍从看见什么不该看的。
  门又悄悄关上了,柑苔香席卷,像薄荷发凉的身躯抱住他,压得他喘不过气。江朋成张大眼,不可置信地蹬腿,刚想说话就被捂住嘴。
  他只能唔唔唔发出疑惑,黑暗里程雀弯弯眼睛,蛇一样盘绕江朋成的双腿,“不要说话,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江朋成急切地抱住他,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等吸饱冷香,他捧起程雀的脸蛋,看不见方向地亲在人的鼻梁上,佯装生气,“下次再走这么久就杀了你。”
  程雀浅笑,环着江朋成腰的手朝下探,光溜溜的下身不着片缕,很轻松地盖住软烂的穴口,他咬一口江朋成领口下的肩膀。
  “原来你叫我说话就为了干这个,多久了?”
  撞破原型的江朋成轰地从头红到尾,头顶都冒开烟了,他的嘴毒变得磕绊,“很奇怪吗?你再笑一个试试。 ”
  程雀见好就收,手上富有技巧地把玩高潮过一次的女穴,把江朋成挤到小角落,“都是我的错,原谅我好吗?”
  江朋成岔腿任他搞,指尖抠到一处蚕豆大小凸起的软肉,腹部酸麻想合腿,程雀玩不够地凌虐那块肉,江朋成哆哆嗦嗦地往他手上坐,也不管这只细长的手会不会被自己坐断。
  没关系反正自己瘸一条腿,等程雀断只手,走出去谁不说绝配。
  交合处的水声咕啾咕啾的,江朋成不知廉耻,爽到了就叫,暗格就像私人影院,三百六十度回荡他淫浪的叫声。
  程雀凑过去接吻,江朋成迫不及待圈住他的脖子换气,湿滑的舌肉难舍难分地渡进口腔,程雀的唇尖被嘬得发麻,泄出一声疼音,江朋成听了变本加厉地吸他的手指。
  看他一身骚断骨的劲,程雀欲言又止,想笑怕被骂,但又觉得江朋成可爱,于是再次搂紧他,咔哒一声解开腰带,一点点钳入翕张的肉缝。
  江朋成喉咙舒服地哼几声,大腿夹住程雀的腰把他含得更深,他嗓音像泡了水,“全进来了没?”
  程雀捞起他的腰背,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抱着把人压下去,江朋成身体又陷下一点,性器彻底捅进体内,程雀吻住他的嘴,吃到他惊喘的气音。
  “没有呢。”
  江朋成报复地拍打他的背,很轻,像捶背,程雀不紧不慢操他的穴,顶端招惹肉嘟嘟的宫口,戳一下就抽出去,怎么也操不到爽点的江朋成急得红了眼睛。
  “程雀你这么累吗?”
  “对,你给我敲敲肩,我就有力气肏你了。”
  江朋成将信将疑地帮他敲肩,青年人的身架子薄,他不敢太用力,敲坏了怎么办。程雀舒服地咬咬他的奶头,像个口欲期没过的孩子,尤其喜欢咬江朋成的奶子。
  江朋成敲一下体内的肉棒就顶一下,又深又重地肏个几次宫口羞答答地豁开,谄媚地裹着性器往里播种,暗格氧气不足,他急促地呼吸着,敲肩的手握不住拳头,被肏得飘飘浮浮。
  程雀掐着他臀肉的手向身下压,压狠了江朋成含着颤音祈求,“不要再进去了,肚子被撑起来了!”程雀转而咬他耳垂,按在怀里顶弄小小的宫口,江朋成的肚皮也被顶得隆起。
  “你敲得很好,轮我帮你按摩了。”
  江朋成扯着嗓子吟叫,回应抱肏的是愈发搅紧的甬道,只要操得越深,穴肉就抽搐得越频繁,挥之不去的痒意被冲撞取代,他手脚蜷起来,被肏得晕乎,叫出来的声音断断续续。
  程雀情欲的喘气声很勾人,如他的脸具有迷惑性,江朋成很乐于发掘他的隐藏面,更卖力地去夹体内的肉棒,配合地扭腰,吸纳性器上每一条敏感的筋脉。
  程雀很快就声调低哑地说,“别吸,吸得太紧会很射…”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