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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祷月亮(近代现代)——宇宙真美啊我操

时间:2023-09-06 20:33:24  作者:宇宙真美啊我操
  “呃……呃ni……”
  季苍兰被打了镇定剂,身体控制肌肉的能力被麻痹,努力说话也只能发出零星的字音。
  “醒了?”
  熟悉的声音含着笑,但不是真的在笑。
 
 
第4章 4
  还不等反应过来,揉在胸前的一只手就一路顺着平坦光滑肌肤朝小腹探下去。
  “wen……”季苍兰找不到舌头,努力撑起千斤重的眼皮,涣散出去的视线对焦在黑暗中。
  “啪。”
  灯被打开。
  骤然乍起的灯光让他冷不丁闭了下眼,又重新睁开,勉强在模糊中才发现自己朝左,侧躺在床上。绑着绷带的长腿垫在闻炀肩上,蹭着他左肩的纱布,纱布中心的红点正在朝四周扩散出淡色的红。
  两腿被迫大敞在男人眼前,垂下下巴,季苍兰恰好能看到自己由于激素分泌没有毛发的下体,一根萎缩着耷拉着的小巧性器和两个鹌鹑蛋大小的睾丸,比平均水平的男性要小了不少。
  平时这向下延伸,在与会阴交接前突兀地多出一条馒头似的、肿起的细缝。
  原先合拢的肉缝现在被一根粗大的阴茎撑开,把里面的东西严丝合缝地堵进去,仅能透着抽插时翻出的阴唇隐隐窥视到芯儿里艳红的肉色。
  闻炀伤口炸开,在密闭的空间渗出血味儿,季苍兰鼻腔里都是铁锈的咸腥气,两处被枪击中的伤口随着药效过去生起隐痛。
  很疼,被子弹爆开皮肉的伤口还记着那时滚烫的热度。
  那种痛意在大脑中反馈地越来越明晰。
  他难耐地皱起脸,闭了下眼皮缓了一会儿,努力抬动被架在闻炀肩上的腿,想一脚踹上去给自己争取能够脱身的机会。
  但是麻药过后肌肉的疲软比预想中来的还严重,想象中飞踢出的一脚,落实成趾尖轻弱地划过心膛。
  脚踝立刻被人握在手里。
  季苍兰冷不丁一抖。
  喘了口气,又深深一吸,用尽全身力气抓住那只迥劲有力的手腕,虚弱地用气声说:“拿出来。”
  “不爽吗?”闻炀噙着笑,一歪头侧过脸在他高举着的小腿上蹭了下唇,劲瘦的腰身同时蓦地用力操弄起来,肉茎随着侧躺的动作进的更深,顶到了深处一张一合的宫口,里面发出咕叽咕叽暧昧的水声。
  他听到季苍兰低低一声轻喘,视线扫到干涩的唇瓣微微一动似乎说了句什么。
  闻炀很好心地压下他的腿,欣赏季苍兰因为欢愉与痛苦而扭曲的漂亮面孔,愉悦地笑起来,凑在他面前,另一只手探上来,把季苍兰额前略长的碎发抚走,露出下面藏着的眼睛。
  心脏在对视的瞬间鼓动起来,瞳孔不自觉放大,随着惊心的锐利震颤起来。
  季苍兰脸长得漂亮,但和任何人初次见面,对方总会先一步被他的眼睛和那两颗痣吸引。
  眉目飞扬,眼尾上翘,黑白分明的眼瞳凝着水光,沉稳却鲜活、安静但明亮,偶尔会流出内敛的锋芒与野望。整个人化为一池透亮的水,被点上两条黑色的鱼,神秘又引人侧目。
  带着枪茧的指腹磨过眼角下的黑痣,擦了又擦,似乎是想把泪痣擦掉,又好像不是。
  身体里的肉茎深到了宫口,季苍兰脸上被操出酡红,一双眼睛又黑又亮,死死盯住那双幽绿的眸,咬着牙一字一句道:“这、是、强、奸。”
  听他这么说,闻炀仍旧不为所动,舌尖顶了顶腮帮,眯着眼在他脸上打量了几下,意义不明地发出声哼笑,不再吭声。
  敏感的软肉在手中不断被揉捏轻掐着,季苍兰浑身都发软,拽住他的力气松了下了,就被他挣脱,腰上环上两只手。
  胀大的阴茎无情地穿透穴口,又陡然抽出,穴肉敞出个合不拢的圆,一缩一缩地吞着空气。
  闻炀操得身上开始发热,低喘一声,单手把额前垂下的黑发捋上去。
  下一刻季苍兰就在床上踉跄一下,就被拎着腿转了个圈,整个人被快速反转过去,毫无反抗的机会,跪趴在床上。
  “啪——”地一声脆响,肥白的臀被打了一掌,软肉颤在空气里。
  他脸色发白,想往前爬走,但没逃掉,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握住大腿内侧的软肉,拖了回去,两条长腿朝两边一张,顶住他两条颤起来的腿。
  “啊……”右臂的伤口在动作中蹭到床单,还未愈合的血孔炸出惊痛,皮肉再次撕裂,纱布瞬间渗出一朵血花。
  季苍兰眼睛瞪圆,吃痛地把脸埋进枕头里。
  这个动作让他肩颈挺地更高,像两只要顶破皮肉爆出的骨翅。
  闻炀两根拇指把收不拢的穴口朝两侧用力掰开,露出白缝中被勉强撑开的小口,垂下眼皮欣赏嫩红的穴口不自觉地收缩。
  盯了足足一分钟。
  贴的也很近,微热的气息洒在嫩乎乎的穴口,能直接看到里面慢慢收缩起来的腥红的肉。
  季苍兰还是想逃,却被他死死卡着两条腿,挣扎不得,后腰被手用力一按。
  胸口贴上膝头,随之一塌,白腻地勾出细腰到后臀丰腴的曲线,背对着他毫无保留地露出全部,孱弱到有一种虔诚又单薄的破碎感,像只羽翼折断的白鸟,飞不走,逃不掉,绝望又无望。
  重量和热度快速地从身后压了上来,闻炀从后面伸过来一只手,拇指和食指死死掐住两侧,迫使他后转过头和自己接吻。
  “嘶——”
  他抬了下手,用手指抹下唇瓣渗出的鲜血,在舌尖舔了一下,咸腥的液体和着唾液咕咚一声咽下去。
  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垂下沉深的视线和反爬在床上的季苍兰对视。
  季苍兰齿间还有他的血,死死捏着拳头咬着牙,像是只街头誓死捍卫领地的野猫,狡黠又灵动。
  他把嘴里的血沫子吐出来,狠声说:“别他妈亲我,我对狗过敏。”
  闻炀不怒反笑,单手反攥着他两只细瘦的手腕,正好是蹭到伤口的角度,让季苍兰使不上力反抗。稍利的齿尖把软白的耳垂含进嘴里,细细嚼着,发出渍渍暧昧的声音。
  紧接着,季苍兰就听到他慢条斯理地问:“你走的时候给了我一个surprise,现在我要怎么回礼呢?”
  还不等回答,闻炀兀自接了下去:“我最近在谈金三角的生意,听说Boun就喜欢你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把你送过去,怎么样?”
  他说这话时语气里带的鄙夷和轻蔑像把刀,一字一句都化成无形的刀,穿透身体。
  Boun管着金三角边境的军火走私,同时还沾了东亚的性奴贩卖,手段残忍是出了名的,上了他的床基本就没几个能活着下来的。
  千疮百孔的季苍兰手拳得更紧,眼睛里光更亮:“那也比被你上好。”
  闻炀看了他一眼,看穿了他的嘴硬,笑了笑,不再说话。
  重新躬下身,顺着下颌骨一路吻下去,又吻又舔,腥红的舌尖在光滑的皮肤上留下水光。
  闻炀咬住他后颈的一块肉,在嘴里狠狠嚼了两下,另一只手的三根手指快速在穴口里抽插了几下,手指被火热的穴肉挤压着,发出了一声叹喟。
  他撸了把硬到疼的性器,抵上穴口,两只手掐住季苍兰的腰,狠狠撞上去。
  性器毫无章法地撞在穴口,火辣辣地痛,又挪开,冠头横冲直撞地向前,剐蹭到白乎乎的阴唇上,疼得他仰起纤长的脖颈叫声闷在嗓子里,但又立刻被抽走,在腿缝里抽插起来,有时候会不小心撞开唇缝,肏上藏在里面小小的阴蒂,极起层层快感,让他咬着唇闷哼出声:“呃唔……”
  细韧瘦削的腰被手狠狠往下压了压,体内埋着的肉茎进得更深,粗大的龟头剐蹭着柔软热湿的肠壁,狠狠抽插着,恨不得要连着囊到一齐塞进穴肉里,耳边响起暧昧的水声。
  闻炀越撞越狠,腿缝里火辣辣地痛,像是要磨掉层皮,季苍兰手脚都软了,被他两手捞住钉在阴茎上。
  性器又热又重地撞上湿软的宫口,差点就凿了进去,又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啵”地一声轻响,被人一抽,从腔口的软肉处拔开。
  太深了,快要把他凿穿,穴口被撑得泛白,随着激烈的动作拍出白沫,翻出些微红嫩的软肉。
  季苍兰眼瞳蓦地紧缩,脚趾蓦地蜷缩,猛不丁往前一顶,再次撞上宫口。
  他受不了了,反手去推身后的人。
  但手即刻被另一只手握住,十指交扣着握在一起,苍白的手背隐隐凸起青紫色的血管,恨不得顺着那个幽深狭窄的洞口,把自己也塞进去。
  “呃啊!”他陡然瞪圆了眼睛,跪趴曲起的大腿倏然用力,透过一层薄皮软肉,显出竹韧似的、白直的筋骨。
  季苍兰大张着嘴,竭力仰起头呼吸,他一度觉得要缺氧而亡了,泪水口水糊了一脸,汗水淌在全身,前后两口穴都渗出水来,化成了一片蓝色的海。
  闻炀垂眸看着他皱成一团的脸,舔走季苍兰额前流下的一滴汗。
  在射进去的同时,闻炀压下身附在耳边,轻声问:“Echo在哪里?”
  季苍兰意识有点散走,累趴在床上,听到他的问题痴痴笑起来。
  见他不说话,闻炀想到刚才监听的那通电话,心口一悸,漏跳一拍。
  季苍兰还是笑,脸上湿漉漉的,头发上的水凝成几绺水珠,混杂着泪水一起流下,水澄澄的黑眸望着他,静静地勾唇笑着,像是嘲讽。
  闻炀表里维持很好的游刃有余被撕破一个小洞。
  一拧眉,是有点慌了,抓住他肩膀,厉声问:“我女儿呢?”
  “死了,”季苍兰被他抓在臂弯里,唇角折痕更深,说:“Задушен мной.”
  意思是,被我掐死了。
  咚!地一声响,他被摔回床上去,细长的脖颈掐来一只手。
  闻炀额前的汗滴在他唇上,阴影覆盖上来,面色沉得更深,冷到了西伯利亚的寒冬。
  “我再问你一次。”
  他忍着情绪,耐心殆尽的时候咬着牙问:“Где моя дочь?”(我女儿呢?)
  “被我掐死了,”季苍兰认真地盯着他,“你真的觉得我会留着一个被判了死刑的罪犯的孩子吗?”
  闻炀压在他身上,鼻尖抵着鼻尖,黑发随着动作垂落挡住了视线,不再像之前一样应付自如,视线死死钉在他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似乎是在辨别他这句话的真伪。
  不知想到了什么,重新直起身,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把头发顺回脑后。
  他低头看着床上的人,笑起来。
  “没关系,”闻炀的声音低且沉,像阿斯蒙蒂斯,从地狱深处露出浸淫了色欲与暧昧的、不怀好意的笑:“死了就再生一个。”
 
 
第5章 5
  “你想要孩子的话,咳咳……”季苍兰被他掐着脖子,突然咳嗽起来,咳嗽的时候伤口裂得更开,微不可查地痛地皱了下眉:“有很多人愿意给你生。”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他转过侧着的脖颈,漂亮狭长的眼睛稍稍一弯,肤色要融化在素白的床单里,被咬肿红唇显得异常妖艳:“要是想多要几个。”
  季苍兰灿烂一笑,翻了翻嘴皮子:“去捐世界精子库,种子遍地开花,老了以后屎盆子都有人抢着端。”
  他笑起来的时候脸颊微微耸动,左边脸颊的小痣活了一样,动了动。
  闻炀听到也不生气,垂着眼和他对视,目光针锋相对,短短几秒后,突然说:“你还是和之前一样,没怎么变过。”
  “鸢尾花”计划其实是季苍兰的第一次卧底任务,刚从警校毕业被选中的学生比起组里其他历经风霜的老油条要来得更为稚嫩,也更鲜活、冲动、大胆。
  “小苍兰”这个代号的特工目的是要靠特殊手段拉进和目标的关系。
  其实说白了就是——色诱。
  “希尼柯夫”在组织中常年处于隐形状态,深入卧底到组织上层的特工一直都是通过更高一层传递消息,但更高一层是“希尼柯夫”带在身边的亲信,不可能安插卧底进去。
  一开始季苍兰的任务就很明确。
  以情人的身份不断勾引组织内的高层成员,从而深入组织,找到最终的目标。他一开始的目标是“希尼柯夫”里较好相处的年轻成员Elie·Wen,想要顺藤摸瓜深入组织,却没想到直接摸到了地雷。
  在季苍兰被委名前的两个“小苍兰”,分别是一男一女,一个化身高级名媛,一个佯装为夜总会少爷试图接近“希尼柯夫”中的两名高级干事,但都被识破。
  “希尼柯夫”的成员警戒心比他们想得要更高,当然了,色心也比他们预想得更低。
  两位身经百战,在男人女人身上都屡战不败的顶级特工第一次尝到失败的滋味,勉强捡回条命,半死不活地在医院气得跳脚。
  这时候季苍兰就经过选拔进来了。
  在面试人选时,面试官问:“你会怎么勾引一个戒心很重的男人?”
  季苍兰想了想,回道:“告诉他我是一个警察,而且是一个新上任,想要抓住重大嫌犯证明自己能力的菜鸟警察。”
  警察的身份让对方很重的戒心得到满足,但菜鸟的能力又让阈值达到极点的警惕缓缓下降。
  一升一降的刺激感和这种对立面身份的追逐感,足以让人产生满涨出阈值缸的兴趣。
  但更重要,也更现实的是,面试官在季苍兰进来前就看完了他的全部资料,发现他的体检报告上着重标记了一项检测异常:体内留存着男女两套生殖器官。
  因此在面试的最后,面试官不经意地提到那份报告上的问题。
  季苍兰立刻变得紧张,吞了口口水,脸色苍白地说:“这是天生的身体畸形,但除此之外不会有任何影响,我和正常人一样。”
  面试官确认了他除了体内留存有男女两套器官,连泌尿系统也共存后,快速思考了下一个身体猎奇的双性人对男人的吸引力,起身和他握手,夸他面试表现很好,当场欢迎他加入“鸢尾花”计划。
  在那时,“鸢尾花”计划算的上是国际刑警内部的特级任务,作为一个新人就能加入是季苍兰完全不敢奢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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