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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祷月亮(近代现代)——宇宙真美啊我操

时间:2023-09-06 20:33:24  作者:宇宙真美啊我操
  洗手间很安静,只有隐隐的抽泣和呼吸声。
  季苍兰没有给出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是他说:“可不可以请闻炀不要看《成语大全》了?”
  闻炀极快地笑出了声,直接把他捂在眼睛上的手拿下来。
  季苍兰主动低了头,坐在大理石的台子上,和他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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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飞猫(划掉)卧槽女士来啦
  预告一下,下章叫【又是见家长】
 
 
第55章 还是见家长(上)
  但即便是经过这样一顿略显仓促的午饭,季苍兰要搬回去的想法还是蠢蠢欲动。
  闻炀单手把睡熟的季涵抱在怀里,绕到驾驶位把门打开,手里拿着车钥匙按了熄火。直接把钥匙放进口袋,不给他任何机会。
  季苍兰先看了眼他怀里的季涵,声音放轻,笑着问他:“干什么?”
  闻炀给了他一个“你说呢”的眼神,靠得更近,问:“你又想去哪里?”
  他这么问倒也不是无来由得,季苍兰靠坐在车椅上,一只手还搭在方向盘偏下的位置,悬踩在油门上的脚还没有彻底送掉,完全没有要下车的样子。
  季苍兰抬手在他抱着季涵的右手上摸了一下,触之就离,带着股试好的意思在里面,仰起头看他:“我要回家拿个东西。”
  “家不就在这里,”闻炀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季苍兰伸出食指勾了勾,他顺从地躬身凑到脸前,但嘴里说着“叫狗呢你”,季苍兰笑着把微凉的掌心揽在闻炀脖子上,另一只手捧着他的脸,快速在他嘴角亲了一下,说:“我很快就回来,真的。”
  闻炀撇撇嘴,丝毫没有松动,跟他说:“我把他放回去,你在这里等着我,我跟你一起去。”
  他轻拍了两下季涵的小屁股,垂耷在他手臂上的小短腿勉为其难地晃动了两下,很快又陷入昏睡。
  “那你快一点,”季苍兰妥协了,很罕见地用手臂环抱着闻炀,磨磨蹭蹭地在他怀里温存了一会儿,很不舍的样子。
  闻炀等他抱够了,才快步抱着呱呱进了大门。
  季苍兰等他进去后偷偷笑了一声,微微拳起的手心摊开,里面是一把车钥匙。
  闻炀的动作很快,刚进门就几步迈上二楼,把季涵放到他的宇宙飞船造型的小床里,正要下楼,就从窗口听到一阵汽车启动,熟悉的轰鸣,他脸色当即一变,反应过来后手在原先放着钥匙的口袋里摸了一下。
  口袋是空的。
  闻炀觉得,季苍兰在他这里的信誉值已经掉到了100分——负的。
  季苍兰怕他追上来的速度太快,把车盘调到了第二档的弹射速度,走了小道飞驰前行。
  从闻炀现在住的地方到他原先的小家,要半小时的车程,季苍兰踩着第28分钟的尾巴,到了六楼。
  两边都是他的房子,之前一次和闻炀见面的时候,季苍兰一直在右边那栋专门收拾出来的房子里等着。
  左边的那套才是他平时和季涵生活的地方。
  这次季苍兰拿钥匙开了左边的门。
  房子不是很大,只有一室一厅,但布置的很温馨,墙面上贴满了各种启蒙贴画,桌上还摆放着走之前没来得及收拾掉的水杯,一起额都像是他离开前的模样,丝毫没有变化。
  但季苍兰却没有直接走进去,开门后先看了眼地上落的灰尘,没有鞋印,也没有进入过的痕迹。
  他知道闻炀来搜过他的房子,但并不确定闻炀是否知道左边这户也是季苍兰的家。
  季苍兰没有什么还需要瞒着闻炀的秘密,他只是想确认闻炀有没有看到一个并不怎么不需要他知道的文件。
  如果闻炀还没看,他就立刻处理掉,如果闻炀看了……
  季苍兰有点紧张,不敢去想第二种结果,缓步朝卧室的方向走去,但脚步却在进门前的一面贴了石砖画的墙前停下。目光锁定在一个位置上,季苍兰蹲下身把石砖画中隐藏的一块真正的砖头挪开。
  里面有一个半拳大的空隙,中央放着一个SD存储卡。
  在即将拿出SD卡的时候,季苍兰很短暂地顿了一秒,眉心有点僵硬。他记得很清楚,走之前这张SD卡的芯片是朝上的,现在却朝下了。
  没合上的铁门外靠近了脚步声。
  门是方才季苍兰给闻炀留的,知道他肯定会追过来。
  闻炀的脚步停在门外,侧身抱臂,依靠在门框之间,视线没有落到他的背影上,笑了一声,开口:“我还以为你是真的在和我撒娇。”
  “是有一点,”季苍兰边说着话,边回身,淡笑了一下:“你看了吗?”
  他指尖捏着指甲盖大的存储卡,问。
  闻炀缓步进了门,一言不发地坐在沙发上,伸出食指朝季苍兰勾了勾,跟刚才季苍兰对他做的动作如出一辙。
  季苍兰没拒绝,靠了过去,在要坐下的时候手腕被握住,闻炀的手很热,圈着他有些凉的手腕,让季苍兰也慢慢热了起来。
  他跨坐到闻炀腿上,和他面对面,这样暧昧的姿势下,腰杆还是挺得很直,多年的职业习惯已经深入一举一动中。
  “我看了6月13号那天的。”闻炀等他坐下后,回答了刚才的问题,另一只手的掌心贴上他后腰,按了下季苍兰的腰,让他软下来,离自己更近,问:“有这么不想让我看吗?”
  季苍兰像只软趴趴的大型玩偶,挂靠在他身上,似乎是有点累。
  刚才在饭店的时候哭过之后,眼眶泛酸,一直忍着困意,在此刻翻涌上来。
  手里的SD卡不知道掉到了哪里,季苍兰没什么力气地说:“没什么,只是那时候我说了一些不是很好的话,本来想处理掉的,但是又有季涵在我肚子里时的成长变化,就没舍得扔。”
  闻炀想到视频里很频繁出现过的几个字眼,短暂地沉默后,才说:“你应该让我看的。”
  季苍兰不是很愿意的样子,小声说不要。
  闻炀也不纠缠,抱着自己的专属“玩偶”,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他,不知觉地在某刻就沿着后腰滑了进去。
  季苍兰一下子握住他使坏的手臂,力气不是很大,也没有拒绝,但是说:“没有润滑剂。”
  闻炀不至可否,手指滑过会阴,持续深入着,抬着头时断时续地和他接吻。
  修长的手指已经摸到了前面随着分开腿的动作微敞开的小口上,在亲吻的间隙里,季苍兰被他舌尖舔在上颚,刮擦起酥麻的痒意,像千足虫一样,飞速穿越喉管,一路向下,进到了胃里,和更隐秘的器官。
  季苍兰有点湿了,半透明的体液缓慢地流动下来,碰上闻炀的手指,急不可耐地纠缠上去。闻炀被他坐着的大腿分得更开,迫使季苍兰也跟着敞开了双腿,他一只手按着季苍兰的腰,一只手并了食指和中指,寻着湿软的入口一点点插进去,有耐心地扩张起来。
  手指很快就被水液沾湿,闻炀简单发问,语气很探究,像是在研究一门很深奥的学问:“孕期是不是性欲会强?”
  季苍兰抿着喘息,垂下去的手动了动,在他胸口捶了一下,但根本没有用力,捏成虚拳的手微一张开,探到身下去碰他藏在裤子里发硬的东西。
  闻炀被他这种隔靴搔痒的动作撩出火来,挑了眉说:“老婆,你能不能干脆一点。”
  季苍兰很短地“啧”了一声,嫌他很烦,但拉开裤子的声音悉簌而起,性器被握进发热的手心里,稍一用力,形成一个O型,做成孔洞的样子,撸动起来。
  闻炀的薄唇贴在他耳边,低低喘了一声,嘬了嘴,去亲他圆润发白的耳垂,塞在穴里的手指捅得更深,速度也快了,模拟着阴茎抽插的动作,时深时浅地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这个姿势下,他们又亲又摸地过了十分钟左右。
  季苍兰忽然撑着闻炀肩膀往上抬动了一下腰肢,一只手反伸到臀上,把裤子拽了下来。
  “这样进的有点深,”闻炀在他坐下去前很突然地说了一句。
  季苍兰有点失神,闻言看了他一眼,才反应过来,摇了下细白的脸,低声说:“没事的,别全进去。”
  但他到底还是有点高估自己,坐下去的瞬间就有点后悔,蹙着淡色的眉毛,动作变得艰难,抬起眼看着他,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闻炀笑了笑,直起身靠过来,在他嘴上亲了一下,伸手握在季苍兰腰的两边,“体恤”地帮他上下动起来,性器重新被插进去,带入刚刚泛出花唇边缘的蜜液,又彻底地抽出,咕叽着在水声中带出了更多的液体。
  水液随着阴茎粗大地挺入,被挤出来了些,打湿了茎身,反着亮色的光泽。
  季苍兰忍不住发出细喘,在呻吟声中后仰了细长的脖颈,肩胛用力靠近,绷成一张反弧的弓,难以忍受地叫出声:“慢点——好深啊!肚子……”
  闻炀额间有几滴汗,在撞击中坠落,有的被甩在季苍兰身上。但听到他的声音,闻炀的动作也没有变慢,用力帮他压下来,听到他艰难地呻吟着,笑着反问:“不是你说的没事吗?”
  他说完,单手抚上季苍兰不是很明显的肚子。原先的肚皮上还有腹肌和肌肉,现在已经全部消失,成了软绵绵的,按下去有些硬,在身前突起了一个很小,但弧度莹润的包。像是被季苍兰打包好,揣在怀里的、未成熟的小西瓜一样。
  很突然地,闻炀轻缓地抚摸了一下季苍兰的肚皮,用力撞击了一下,阴茎在宫口小小圆圆的突起上一擦而过。
  季苍兰猛地瞪圆了眼睛,情不自禁抱着肚皮蜷缩起来,额头抵在闻炀的额头上,急促地喘着气,声音带着点惊恐:“不,不能进去……”
  “不进去,”闻炀故意逗他,没有像方才一样抽插,而是把性器深深埋进他体内,挺动腰杆,在壶口磨了磨,说:“我在跟Echo打个招呼。”
  季苍兰被磨得又惧又痒,颤声打了他一巴掌,断断续续的呻吟着,“你他妈……有病啊……”
  闻炀丝毫没有反思自己恶劣的行为,反而在一巴掌后行动更加得寸进尺,手掌贴在他肚皮上,低声说:“hi,Echo,我是爸爸。”
  语气低沉又专注,如果放在任何一个场合,都能听出他为人父的喜悦与期待,但偏偏他们现在下身泥泞着连在一起,季苍兰硬生生听出了一种极为不正经的偷情感。
  好像Echo真的在这里,能看到也能听到他们的对谈一样。
  这么想着,季苍兰腰肢狠狠颤抖了一下,浑身一软,射了出来。
  闻炀有点诧异,一秒后就反应过来,跟他说:“我要是在酒吧操你,你是不是都能尿出来?”
  “你有病啊!”季苍兰在贤者时间里,是真的生气了,喘了口气,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被及时制止。闻炀把他按在怀里求饶,又趁季苍兰不备,进的更深。
  季苍兰呜咽了两声,两条腿重新环上他腰腹,被用力抱起来。
  性器深埋在体内,陡然加重,好像他全身的重量都靠着一根男人的鸡巴在支撑,季苍兰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
  闻炀在他没力气前及时抱住,把他带到卧室的床上去又做了一次。
  季苍兰体力不支,做到一半的时候就瞌睡地不行,眼皮一耷一耷地,最终睡了过去。
  闻炀叫了两声,没叫醒,很无奈地在继续做下去和自己撸出来之间选择了后者,白精在片刻后悉数射在季苍兰肚皮上,被人拿纸巾擦掉,又仔细地帮他把穴里的水液一起擦干,把被子搭盖在肚皮上。
  闻炀从桌上拿了季苍兰的电脑,又找到一个SD卡的插入器,连了上去。
  电脑有密码,但很好猜,季苍兰设置密码的习惯很多年都一样——wscgnji,其实这些乱序的字母没有任何意义,但在键盘上可以连成一个很大的“W”,仅此而已。
  SD卡很快被读取出来,点开主文件夹,跳出一个个按照时间命名,依次排序的副文件夹。
  时间跨度不长,只有六个月的时间,从季苍兰决定留下季涵的那一天开始计起,间隔固定,每一周会有几个时长五分钟的视频。
  里面是季苍兰对着摄像的自言自语。
  他没有多少朋友,也没有任何亲人,当那些存在心底的话难以自我消化的时候,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告诉冰冷的镜头他所有的痛苦。
  闻炀方才说他只看了6月13是假的,他坐在电脑前,想到这里,有些失神地笑了一下,发现自己又没跟季苍兰说实话。
  里面一共36个文件夹,在闻炀发现这张SD卡的当天就已经看完了前35个文件夹里的内容。
  剩下的那一个,是季苍兰最后一次录视频,不过只有两支视频。
  别的日期里都有至少三条视频来记录,但最后一天很意外地只有两支。
  第一次看的时候,闻炀没有勇气点开,现在有季苍兰熟睡时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他好像有了勇气,点开了第一个排序的视频。
  “今天是——”季苍兰的脸出现在视频里,看上去眉眼要更锐利一些,也更加年轻,毕竟是五年前的他了。不过或许是怀孕的原因,季苍兰脸色很苍白,眼窝要比现在更深,消瘦很多。
  他有些费力地伸长脖子,看了眼一旁的日历,回过头来继续对镜头说话:“2月13号,距离过年还有七天。”
  他喘息声有点大,坐在椅子上不适地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镜头里能看到一晃而过的偌大腰腹:“他可能等不到过年了。”
  画面又陷入了沉默,过了好一阵子,才重新有了声音:“我也等不到了。”
  “昨天,”季苍兰的声音顿了顿,摄像头把他脸上细微的变化如实地记录下来:“他放弃继续上诉了,伏隆特已经进入了交接程序,不出意外的话,他五天后就会被转到F国去。”
  “终身监禁……”
  他有点出神,手指放在肚皮前交缠了几秒,又重复道:“终身监禁……”
  视频中的季苍兰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似乎意识到什么,他很快速地抬起手,把面前正在录像的摄像机关掉了。
  在这一过程中,闻炀看到有一滴眼泪掉在了地上。
  他喉结动了动,鼠标在手下移动,点击了第二个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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