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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青(古代架空)——无麻全痛嘎腰子

时间:2023-09-06 20:33:57  作者:无麻全痛嘎腰子
  沈青折摸够了大狗,松开他,自己扶着旁边的圈椅坐下,扶手硌着后背,座位也硬,不大舒服。腿间的黏腻也很不舒服。
  他这个时候太娇气,娇气又敏感,看眼前的大狗也不顺眼起来,说:“握手。”
  巨狼往前踱了两步,挨着他坐好。澄黄的狼眼盯着他,没动。
  沈青折平伸出手,用不确定的语气说:“握手?”
  时旭东把爪子搭了上去。
  相比于狗,狼的爪子厚而钝,虚压在沈青折的手上,被他捏了捏肉垫。
  “乖狗狗。”
  过了片刻,一声“嗯”才从巨狼的喉咙里冒出来。
  或许猫猫的好奇心是无穷尽的,也或许是大狗表现得实在听话,沈青折问:“你的勾八在哪里,给我摸摸,狼的会带刺吗?”
  “沈青折。”连名带姓,语带警告。
  “我只是好奇……”
  尾音渐弱,赤着的脚已经踩了过去,瘦窄的脚背,白到晃眼,虚压在膨大的龟头上。巨狼的阴茎是与之体型相匹配的硕大,热气熏染,烫得他不自觉脚趾蜷缩。
  两个人都沉默了片刻。
  眼前的对比太过分明,有着某种超越了感官承受限度的冲击。
  “好像……是有的。”沈青折喃喃着说。
  他不该在这个时候想到——这是为了带出穴内残留的精液,保证自己的血脉延续……太过于羞耻了。
  沈青折膝盖略弯,想要收回,却被狼用爪子按住了脚踝,那澄黄色的幽深狼眸里满是欲望:“……你再踩踩我。”
  沈青折的耳朵红透,找不出话来骂他,最终只是说:“你变态吧?”
  很没有气势。
  时旭东说:“对。”
  好像变成狼后,他那本就岌岌可危的道德水准一降再降,巨狼热烘烘湿漉漉的肉棒抵上去,马眼几乎是吸着他细嫩的脚心。
  “踩你是吧,”沈青折恼怒地重重踩了一脚,“满意吗?”
  不痛不痒,狼甚至伸舌头来舔他蹭他,甚至尾巴都兴奋得高高翘起,这是标准的求偶表现,沈青折被狼头怼到圈椅边,挨着扶手,獠牙近在咫尺,磨着他的颈侧,似乎只是亲昵的举动,又像是在思考从哪里下嘴合适。沈青折不可避免地想到了狼的习性:“不许含我的脑袋。”
  “……嗯。”
  听上去还有些沮丧。
  不能含住猫猫头,巨狼就腻在他身边,无师自通一般挺动着,操他的脚,龟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蹭得到处都是,湿漉漉一片。
  沈青折有些难堪,羞恼着泄愤一样从龟头踩到了粗壮根部,压着他鼓鼓囊囊的囊袋,让他喉咙里发出求饶的呜呜声——然而很快,沈青折就知道那不是求饶,而是极度的兴奋。
  他粗粝的呼吸近在咫尺,不停地舔他的脸侧脖颈,用口水给他洗脸。
  沈青折忍无可忍:“时旭东!”
  不是只有他会连名带姓地威胁人。
  狼眼里面映着被舔得乱七八糟的漂亮小猫,时旭东脑内只剩下一个念头,想要操他。
  想操进他的体内,射满浅浅的腔室,操得他忘了所有,只记得自己。
  但他必须非常非常小心,才不会把青折弄坏。
  他只是本能地在黑暗里寻找穴口,察觉到沈青折的阻挡,还有略微曲起的腿,“时旭东”,他这次叫他的名字,显得有些惶恐,略微颤抖的吐息和声音,最后都化为了短促的闷哼声。
  “时……”他只叫了一个字,余下的都变成了哽咽,好像是哭了,胡乱抓着他的皮毛,揪着他的毛发,但是那手也是无力的。
  时旭东尝试着舔他,安抚他,却被沈青折使劲往外推。他喘不过气来那样声音艰涩:“太大了……”
  他断断续续的哽咽和轻喘在黑暗里多添了许多暧昧,过了许久才像是缓过来一些,剔透的眼眸在夜色里水一样波光潋滟:“你动动,别……别老是卡在这儿。”
  他或许不该说这些。沈青折脑内空白了一会儿,才在剧烈的冲撞里回过神来,这么想着。
  沈青折被弄得受不了,又让他轻点儿,但是得到允许、被卸了止咬器和项圈的烈性犬根本听不进去。巨狼把人整个罩着,凶狠已经无法完全形容这场性事。
  沈青折只觉得自己要被奸透了。
  他用别扭的姿势蜷着腿在圈椅上被一只巨狼操,无处借力,这种时候感观是迟钝的,也是敏锐的,他迟钝到有些感觉不到被撑开爆操的穴口,却能敏锐地察觉粗硬的皮毛蹭过自己皮肤的痒意、硌人的扶手、还有心跳。
  “呜……”
  月光从乌云的边缝漏下,些微的光亮倾泻而入,照亮他半张脸上不知道是水还是泪。
  沈青折才看到自己是怎样被贯入的。时旭东也明明白白看见那穴口被自己撑得怎样可怜,还有他细窄的腰肢和小腹上被顶出来的骇人形状。
  好可怜。
  狼爪撑在他的脸边,再近一些就可以扼住他的咽喉,他的脸甚至没有自己的一只爪子大,小小的一张脸,无法用简单的漂亮来形容,那样好看,眼瞳是涣散的,长发散乱着,有种被蹂躏后的凄艳。
  他微张着嘴,像是在索吻。
  可是他现在不能给他一个吻,他是狼,无论怎么亲昵地舔他的嘴唇、蹭他,那都不算是吻。
  月亮从云层中缓缓挪出,展现了自己清冷的面目,时旭东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狼爪褪去尖锐,慢慢成了人类修长有力的手,他感觉到了自己的脸。
  他抓住一切机会,低头给了沈青折一个很深的吻。
  没有技巧可言,甚至尝到了一些血腥味,但是倾注了无尽的爱和眷恋。
  只是那月亮很快又隐入乌云,他的变化只进行了一半,仍旧竖着狼耳,维持着半人半狼的形态。他保持着这个状态把沈青折的腰往回拉了一把,发狠地抵入最里面,一股股精液打在内壁上,射得沈青折小腹鼓胀。
  沈青折这才有些回神的样子,拿手挡了挡眼睛:“出去。”
  体内的阴茎却在膨胀,沈青折有些不妙的预感,他想要往后缩,却觉得被卡住了,肚子胀得要破掉了一样……
  “成结。”时旭东解释说,“不让精液排出去。这是狼的习性。”
  他又声音很轻地道:“对不起。”
  认错态度良好,但沈青折实在是难受,酸胀下坠的感觉让人格外难熬。
  时旭东就着成结连接的姿势,把他抱到自己腿上,让他跨坐着,慢慢地亲他的脸颊,又给他喂了杯水。
  沈青折这才发现他半人半狼的样子。
  “你这样好可爱。”他喃喃。
  时旭东愣神,而后嗯了声,低头把狼耳朵凑在他的手边:“给你摸。”
  他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和“可爱”沾不上边,沈青折才是可爱……
  沈青折摸了摸他厚实的耳朵,又环上他的脖颈,挨着宽厚的胸膛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之间似乎被擦洗了一遍身体,再醒来的时候,狼耳狼尾肌肉男已经不见了,只有一只巨狼,正蹲在他床边,守着他睡觉。
  眼神闪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青折也懒得猜,反正时旭东一肚子的小心思,他直接问:“怎么了?”
  他的声音里是明显的委屈:“你更喜欢谁呢?”
  沈青折眼里满是困惑。
  时旭东问完,却只是看着他,不说话了。
  他却误解了意思,解释道:“我和越昶已经没关系了。”
  “不是他。”时旭东的耳朵东倒西歪,挨在他的身边,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你更喜欢我,还是那个……唐朝一直陪着你的时旭东。”
  “等你恢复记忆……”
  “等我恢复了记忆,我还会狼型人型互相吃醋。”
  沈青折:“……”
  别说,时小狗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一向有情敌茶走情敌,没有情敌创造情敌。
  沈青折懒得理他:“都讨厌死了,我最喜欢边牧。”
  时旭东执着追问:“为什么?”
  “因为小狗从来不问为什么。”
  问着问着又创造了一只情敌狗,狼郁闷了半天。他守着沈青折睡觉,一边思考怎么不动声色地茶一把。
  还必须把握好度,既要达到效果,又不能让沈青折完全讨厌那个自己。
  他思来想去,终于想到一个切入点,天也已经蒙蒙亮了起来。澧都的白天不比阳间,光如同透过毛玻璃照向大地。狼偏长的吻部拱了拱沈青折,动作轻柔,把他唤醒:“青折。”
  等沈青折洗漱好了,给自己束发,狼才蹲在他的身边,低下头问:“他是不是一直没跟你说,他用记忆换取了你的重生?”
  “他?”沈青折反应了一下,哭笑不得,晃着手里的木簪子威胁,“你少用第三人称指代自己。”
  “好,我,”时旭东立刻换了人称,“我在唐朝是不是没有跟你说过这件事?”
  “嗯。”
  “他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跟你说,你看我,我什么都跟你讲的。”
  他这样一提,沈青折却像是回忆起来什么,有些恍惚,最后道:“大概是不想让我觉得……是在挟恩图报吧。而且跟我说了我也不会相信的。”
  时旭东心里咯噔一声——怎么还起了反效果?沈青折也太向着“自己”说话了吧。
  “他肯定还瞒着你很多事情。”
  沈青折放弃了纠正他的人称,只问:“比如说?”
  时旭东犹豫了一下,使出一招玉石俱焚:“比如他偷偷在你休息室安监控的事情。”
  都是变态,一个人在人生不同阶段的一脉相承的变态。时旭东觉得以自己的性格,肯定会尽量隐瞒,不然吓到青折……
  但是沈青折反应平静:“这个我知道。”
  狼不安地轻微抖动尾巴,说:“还有跟踪,喝你喝过的水杯,抽你没抽完的烟……还有偷偷潜入你家,当时你睡着了,我就亲了亲,跟沈洛见玩了一会儿球就走了,别的什么都没干。”
  沈青折表情凝固
  前面的他都知道,但是最后一条是真的没听说过。
  在沈青折适应了他的变态程度之后,他总能刷新变态记录。
  狼认错一般俯下身子,趴卧在他的脚边,示弱般发出呜咽声响。
  沈青折麻木道:“你完了时旭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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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警:有足交,兽人描写
 
 
第229章 番外—难搞猫猫的恋爱日常
  我和沈青折是关系开始于一次醉酒。对于我来说,那更像是一个托词
  我和他属于同温层里的佼佼者,是动物森林里最年轻、最有竞争力的那一批动物,彼此厮杀,你死我活,但同时也最能欣赏到对方的华美毛发。
  我们或许是朋友,但我不能确定沈青折的心里如何想的。
  但这夜过后,发丝纠缠过,手指紧扣过,交换过体温心跳和一些液体,或许我们再也退不回朋友。
  沈青折坐在床边抽烟,厚重窗帘只拉开了一点,外面没有灯光,清冷月光落在他身上。我听到了喵声,是沈青折养的那只奶牛猫走了进来,绕着主人脚边挨蹭。
  “你还不走么?我没有留人过夜的习惯。”
  “……就走了。”
  我起身。那猫好奇地跑过来,绕着我左右闻。
  “这猫……”我试图开启这个话题。
  “洛见,”沈青折回答,“它很乖,不咬人。”
  “噢……”
  手边的手机响了一声,沈青折扫了一眼:“你最好快点。我男朋友要回来了。”
  “你有男朋友?”
  我都没发现自己声音变了调,沈青折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换了个说法:“或者说长期稳定的……伴侣。虽然我对他的忠贞不抱希望,现在我的忠贞也很有问题。”
  “开放式关系?”
  “……差不多吧。”
  他说完,自顾自地抽烟,消沉倦怠,轻轻喊了声:“洛洛。”
  猫哒哒跑过去,尾巴竖得高高的,跳上主人膝头,卧好。
  这让我想起来常在他西装裤腿上看到的猫毛,让遥不可及的沈青折好像有了人间的温度。
  “小狗一样,”沈青折揉摸着猫头,垂着眼。
  他喊猫的声音也是不同寻常的温柔,因为刚刚过去的情事,还带着些微的沙,搔过耳膜,让我又有了些反应。
  小狗。我希望沈青折也可以叫我小狗。
  沈青折抱着猫,说:“啊,他到楼下了。”
  我攥着腰带提着裤子踩在半夜冰冷的地板上找鞋,难得这么狼狈。我开始觉得今天这晚完全是个错误,借着酒劲挑破这层窗户纸也是错误,应该先搞清楚沈青折身边有没有人,再把那个人茶走,并在那之前都维持现状。
  心照不宣,水满而不溢的状态,才是最有张力的。
  但彼此都是成年人,情之所至,彼此慰藉,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更没有什么负责不负责的说法。
  至少沈青折看上去不想对我负责。
  我就算告诉沈青折自己二十八年初吻初次都交代在了今夜,也换不回一个怜惜的眼神。
  沈青折家里不太大,卧室的陈设也有些旧了,我蹬上自己的鞋,看见老旧学习桌上摆着的相框,里面小小的青折对着镜头腼腆微笑,多看了几秒,又想到一个问题,沈青折为什么带我回家?
  炮友是不该过多涉足彼此的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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