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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青(古代架空)——无麻全痛嘎腰子

时间:2023-09-06 20:33:57  作者:无麻全痛嘎腰子
  “床单就塞你车里带走。后备箱,”沈青折习惯性发号施令,“被子也是,被子……算了。”
  我看了眼那床被子,沾着各种液体,已经不能看了:“我带下去丢掉。”
  沈青折不断摸着猫,来回摸着同一块地方,惹来小猫忍无可忍的喵喵。
  他换了个地方继续摸,眼神放在虚空里,沉默下去。
  我正快速收拾现场,余光偷偷看他,只觉得他看上去很疲惫。
  “还有你的烟。”沈青折忽然想起来,“我不抽软中华,拿走。”
  “好。”
  现场收拾得差不多,我手上挽着一个大袋子,可也没有人来敲门,于是做贼一样准备从消防通道走,瞥见电梯停留在1楼,走到楼下把被子扔到大垃圾桶里,周围也没有车灯。
  我忽然醒悟,根本就没有人。
  ……沈青折在骗我。
  我仰脸看了下楼上,还亮着灯,沈青折趴在窗台上,正在吹风,他看着我笑了一下,指了指手里幽亮的屏幕,示意我看手机。
  我抬腕看电子手表,备注“猫猫老婆”发来的消息:
  「技术真烂,不过挺大,收拾得也干净,下回还点你。」
  沈青折!
  我沉默片刻,半羞半恼,闷头坐进车里,半天没发动车子。
  有人在外面敲了敲车窗。
  摇落的车窗逐渐露出沈青折那张脸来,带着点笑,我心里发酸,故意问:“你男朋友呢?到楼下崴脚了?”
  “这不是在楼下吗?”
  楼下。
  我有点没反应过来,深更半夜,就我们两个人,哪里来……哦。
  耳根发烫,估计是红了,但好在光线昏暗,估计看不清。
  沈青折把一包烟扔我怀里,收起笑容,又是那副不想负责的冷淡表情:“给你,这个忘了带。下次买白沙。”
  一个很平常的周末,沈青折给我打电话,问我明天有没有空。
  我上次被他戏耍,生着闷气,只跟他网上聊天,足足五天没见面。
  我问他:“沈青折,你男朋友呢?”
  沈青折在电话那头笑了一声,很轻也很悦耳:“不在。”
  “噢……”我换了个手接电话,右手在文件上签字,“你男朋友在的时候我再去。”
  “你要跟他打一架?”
  “上回没打成。”
  我说得煞有介事,沈青折笑得更加快乐,末了说:“家里大扫除。”
  家里。大扫除。
  我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觉得太亲昵了,太接近彼此的日常生活了,有种老夫老妻过日子的微妙感觉。我虽然不自在,但却很喜欢。
  沈青折很懂得怎么拿捏人心。
  我含糊地应了一声好,沈青折又说:“来的时候帮我带包白沙。”
  “不行,”我说,“你别抽烟了。”
  “为什么?”
  “为了你的身体健康。”
  “本来就不健康……”沈青折小声说了句什么,好像是捂着手机跟旁边的同事说了两句论文的事,太专业,听不懂。
  他说完了,才继续跟我说话:“不带就不带吧,对了,你现在戴着眼镜吗?”
  我有点跟不上他跳跃的思路,停顿了一下,看着电脑屏幕里映出来的人影,鼻梁上架着一副框架眼镜,是防电脑蓝光的平光镜。
  “戴,”我说,“怎么了?”
  “你明天能戴着眼镜跟我做吗?”
  我一下挂断了电话。
  然后噼里啪啦给「猫猫老婆」发微信,脸上发烧:「你同事在旁边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猫猫老婆:他出去了。」
  「猫猫老婆:所以可以吗?」
  「time nine sun:不可以。」
  第二天,我戴着眼镜揣着烟一大早去沈青折家大扫除。
  沈青折抱着猫站在沙发边指使我:“书先抱到阳台去晒晒,再搬开茶几,地毯我带去干洗店洗。你就在家拖地,猫毛沾一下。拖完地把饭做了……你会做饭吧?”
  我点头。
  我可能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家政攻。
  为了这个家,我的老婆沈青折做出大量贡献:开车把地毯带到干洗店。
  自然,地毯需要我扛下楼塞在他后备箱。
  “您真是我祖宗。”我认命地搬走茶几上乱七八糟的书,把它们堆在脚边。打眼看去,全都看不懂。
  “这是什么?启蒙辩证法哲学断片,看了就会断片儿吗?”
  沈青折笑了一声:“差不多吧。”
  我把地毯卷起来,看见下面还藏着半包烟,白沙,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沈青折有些茫然地回忆道:“这是哪天抽忘了,随手塞在这里吧……”
  “别抽烟了祖宗。”
  他就笑,看了我片刻,说好。
  我臂弯里夹着厚重地毯,准备送沈青折出门,发现他那只狗狗祟祟的猫儿子刚起了床,准备去另一个猫窝睡。
  我看它很不爽。
  “要不你顺便把猫带出去洗了?”
  “哦对,”沈青折想起来,“今年还没洗猫呢。”
  我产生了一些不必要的错觉,总觉得我们俩好像是生活了很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样——今年还没洗猫呢——他怎么这么自然地说出来这么亲昵的话?
  猫儿子迷迷糊糊被抓进航空箱里才开始喵喵叫,抗议,不想去洗澡。沈青折语调温柔地安抚它,比对我温柔得多。
  我一手拎着航空箱一边夹着地毯,看见合拢的电梯门映出我们俩,沈青折没看我,我在通过倒影看他。他的头发短短浅浅,质地柔软,垂着眼看着航空箱里的小猫。
  我们真像是一家三口。
  等晚上沈青折睡着了,我要凑在沈洛见耳边给他洗脑:我是你的后爸。
  我在部队的时候勤务很好,动作利索地打扫了一遍,晒好的书收回来整齐地码在茶几边,等沈青折自己回来归类,还换了一套新的床单被套。
  我没忍住,闻了闻他的枕头,香香的。
  然后在上面滚了滚,才滚去买菜。
  沈青折的冰箱没有什么食材,倒是有很多甜分超标的饮料,还有冰淇淋和一些小甜点,供主人随时取用。我推测着沈青折的口味,准备给他做点儿甜口的菜,比如说糖醋排骨之类的,还有菠萝咕咾肉。
  我给沈青折打视频问意见,镜头对着菜市场的食材。我祖宗正在干洗店里,他表示非常满意,说多放糖,致死量,我抗议说我还得吃呢,沈青折就笑,说对,小狗的命也是命。
  他叫我小狗诶……心里软软的。
  正当我被哄得晕晕乎乎的时候,看见从边缘露出来半张脸,戴着眼镜,斯文阴郁。
  “这位是?”我和他同时发问。
  “吴骏,”沈青折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我同事。他来洗西装。”
  “噢……你好。”我有些没来由的危机感,但也不好多说什么。
  “这是时旭东。”他给吴骏介绍。
  轮到我,连个名头也没有了。
  吴骏却若有所思一般:“是你?”
  我脸色估计很难看:“怎么?”
  沈青折挂断了,我没来得及多说两句——这人一看就是情敌,不茶走他我于心难安。
  我越想越气,想到后来忽然察觉到一点:他戴眼镜。
  沈青折带着洗香香的猫儿子回来,我就抓着他质问:“你把我当你同事的代餐吗?”
  沈青折的茫然显而易见:“嗯?”
  我要酸死了,见不得他装傻充愣,抓着他的手臂往自己怀里带,一边控诉:“而且你跟他介绍我的时候什么都没讲。”
  “你说吴骏?”沈青折这才像是转过弯来。
  “不然还有谁?”
  他却笑起来:“因为他知道你是我的男朋友,只是没见过你的人。”
  哦……
  我那点酸气被驱散干净,有些不好意思。等吃了饭,在新床单上爆炒了他好几顿又黏黏糊糊了好一阵,完全把外人忘在脑后。
  直到他用那种蛊惑人心的语调说:“你能不能戴眼镜……”
  我立刻清醒:“你果然把我当你同事代餐。”
  沈青折:“……这只是一种偶发的个人性癖。”
  我不听,并且把他爆炒了一顿,不戴眼镜的那种。
  我把被搞得乱七八糟的沈青折清理好,塞进被子里,又是新换的床上用品。他的水流得到处都是,我只能重新拖地,并把门打开一条缝。
  客厅,猫儿子正狗狗祟祟地埋在盆里吃饭。
  我想起来我的宏图大业,拖把一放,过去蹲在它旁边,附耳言道:“沈洛见,我是你的后爸,你唯一的后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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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旭东第一人称恋爱日常
 
 
第230章 番外—乱来,但又纯爱
  失去记忆的时旭东不知道老婆爱他,所以他换了一个又一个马甲。
  沈青折还在等一个人,可是他身上的情蛊已经等不了了。
  阴差阳错hiahiahia披着乱搞皮的纯爱if线,今天我小能苗就是要创死四所有人(发出张狂的笑声
  01
  有人轻轻地拨动了琴弦,带起时空的涟漪。事情在这里悄然出现了另一个分支。
  只有某个非人的生物察觉到了这点改动。
  倪老板有些困惑地看了眼前的人一眼,但那点疑惑很快隐没在淡漠的表情之后。
  祂说:“你想要沈青折重生,但你能拿什么来交换呢?”
  时旭东问道:“有什么可以交换的?”
  祂提供了一个选项:“记忆。”
  时旭东回忆起自己的一生,不长不短,乏善可陈。唯一值得记忆的,只有沈青折。
  他不想忘记沈青折。
  “或者未来的记忆,”祂说,“当你再次站到我的面前,我将取走我应得的报酬。”
  时旭东抬头,看向祂,哪怕只是这一眼,就超出了他的负荷,头骨闷闷作响,几乎要碎裂:“……或许不够。”
  困惑在神的脸上停留的时间更久了一点。
  “我还希望,沈青折能和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时旭东的脸上慢慢浮现出痛苦,“我的筹码不够,是不是?”
  祂不回答,反而问道:“可你心中不是这样想的,你想跟沈青折在一起。”
  “是的,”他表现得冷静克制,“这两者可能会产生冲突。我希望沈青折能够过得快乐,而我怎么样……尚在其次。”
  祂又困惑了。
  人类太难理解。
  “达成这个愿望,需要我付出什么?”时旭东说着,怕自己能给的不够,又道,“没有轮回、彻底死亡也可以。”
  他本来就是唯物主义者,一生都在抵抗死亡背后的虚无,面对超现实的轮回还有些无所适从。
  只是可惜没能再见到沈青折……
  “你死了我就什么都得不到了,”祂平静地说道,“去吧。你的三个愿望都将实现,但一切都有代价。”
  02
  沈青折猛然睁开眼,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他撑着身子去够床头的水,门却开了一条缝,一条光亮落在他的身上。
  “咳……你没走?”
  越昶就站在房门口,不知道为什么驻足不前,呆愣愣地看着他,那么高大的一个人,此刻塌着肩膀,微微颤抖。
  沈青折那只奶牛猫认贼做父,正绕着越昶脚边转。这是沈洛见最喜欢的游戏,只和亲近的人玩。
  奇怪,平常这猫都离得越昶远远的,以前还挠过他一下。
  这也是为什么沈青折不太爱带越昶回自己家。
  沈青折不由得皱起眉,唤猫:“沈洛见,过来。”
  先过来的是人。
  可他没什么想跟越昶说的,刚刚的争吵里面已经把话说尽了,互掀老底,精疲力竭,于是握着杯子一口一口的喝水,等小猫过来跟他玩绕腿游戏。
  越昶在他面前蹲了下来,似乎想攥住他的手,手举起来近乎握住了,又有些仓惶地撤开。他说:“青折……”
  发出一个音节,他忽然就闭了嘴。
  沈青折不管他又在发什么癫,抄起旁边的枕头砸在越昶脸上:“滚。”
  预想中的暴怒没有到来,越昶那张脸上只有错愕,他小心地捡起枕头,扑了扑灰:“我洗洗再给你送回来。”
  “脏了的东西,不要了。送你。”
  他意有所指,越昶却如获至宝般:“……谢谢。”
  沈青折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他在玩什么新把戏。这时小猫也颠颠地跑过来了,一下就跳到床上,用脑袋轻轻地撞他胳膊,让他陪自己玩。
  沈青折的面色柔和下来,不再剑拔弩张,揉揉小猫脑袋,说:“滚吧。”
  对方沉默了一阵,终于攥住了沈青折的手,凑在嘴边给了他一个手背吻。沈青折没有躲,只是眼睫抖着,也没有说话。
  沈青折的手很冷,眼睛也是一泓沁人的冰水。
  走到门口的时候,认贼作父的沈洛见还跟了过去,他弯腰揉了揉小猫的背毛,喊了它的名字:“拜拜洛见。”
  沈青折侧了侧脸。
  等门合拢,沈青折才放松了紧绷的肩膀,他在黑暗里兀自坐了好一阵,才抽出一支烟点上,一边给越昶发消息:「越大少,你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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