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仇恨喂养长大,一生只为了复仇,一切都是可以被利用的工具,连我自己是可以被利用的工具,我利用,利用我自己,利用越昶。但是到了最后,我发现……我居然还是渴望拥有真心和爱的,居然还是,动了心。”
“你问我越昶是谁,他是我仇人的儿子。而我天真地以为,越昶也是动过心的。”
“那天收到越昶的婚礼请柬……我就觉得,就连这么一点希望都没有了……于是我就想,是不是因为我这样的人,心都是廉价的,于是每个接过手的人都可以轻易碾碎。”
“后来我觉得错仍在我自己,我不知道怎样爱人,也不知道怎样被别人爱。”
“就像时旭东……或许只是看到路边一条可怜的流浪狗,起了恻隐之心。但有的狗一出生就是野狗,受尽了欺负,对它好,它并不领情,在它眼里,爱它的比恨它的还要可怕。”
“我有时候会想,为什么疼痛是不能适应的呢?似乎每时每刻都是等量齐观的疼痛,一刻不曾消减。疼痛其实是保护机制,那我不要这个机制好不好?但医生说如果有一天我连疼都感觉不到了,那就是真的要死了。”
“他说的没错,”沈青折说,“我现在一点都不疼了。这样很好。”
云尚结赞有些听得懂,有些却全然无知。
沈青折剔透的眼眸看着他,却又带着些神游天外的样子:
“有一则海外鲛人的故事,说是要变出双脚,就会失去声音,每走一步都是钻心蚀骨的疼痛。她活着感受不到爱,投进海里变成泡沫了。那一刻,她应该觉得很自由,前所未有的自由。”
“我太累了,只是想回家……”
云尚结赞捏住他的手腕,死死用力,仿佛要把他的手腕弄碎。
如果不这样,他怕一松手,眼前的人就要消失了。
但是他还是缓缓地合上了眼睛。闭着眼,很平静也很微弱地说:
“但我也没有家了。”
云尚结赞闭了闭眼,伸手抱住了他,沈青折没有反抗,也没有回应这个拥抱。
气息减弱,他的手垂了下去,在花影里,再没有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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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打满:*这是一个放飞番外,快跑,现在还来得及*有强制路人攻np,这个攻真的是屑,不只是渣了是真的屑*快跑快跑呜呜
第64章 番外—两狼缀行(一)(慎)
预警也放不下我的预警了,就在章前说:
* 快跑!!!
* 重生if线,每个人都有兽形;包含人外情节,两攻一受,be,当面ntr,会怀孕的设定,但大概不会有双龙play因为不会写(。)
* 虐,每个人都在煎熬(我是坏蛋我先说),除了青折的猫儿子还在傻乐;
* 有点长,还在慢慢写,大概是上中下三篇,可能会超
* 快跑,快点跑,现在跑还来得及
沈青折已经死了,确凿无疑。枪杀失败之后,饮枪自尽,尸体面目全非。
时旭东驱车到市内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晓星伴着孤月,他没有什么表情地在火化手续上签字,字迹要比上辈子稳上许多。
他看着前面的信息——
沈青折,男,兽型:猫。
没有追悼会,没有告别仪式。
明明是第二次经历这件事,不应该再有任何波动。
明明只是假死托生。
时旭东站在殡仪馆里,内心的痛苦仍然纠缠上来,绵绵不休。
“这些是沈市长的遗物。”沈青折的秘书走过来,也是一身黑色西装。
时旭东接过,他看见这个戴着眼镜、面目平凡的年青人抖了抖嘴唇,说道:“沈市长是个好人……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时旭东只是垂下眼帘:“我知道。”
只是现在网上关于沈青折的传闻太多,也太过难听——贪污受贿、同性恋、当小三、介入越昶的婚姻,试图谋杀他的父亲,失败后自杀。
这样的姿态太难看了,像是阴沟里的老鼠,连一点坏到极致反而生出的魅力都没有。
还有许多打着“内部消息”旗号的艳情传闻,比如他的市长,是一路睡上去的……如此种种。
辩驳都无从辩驳。
或许只有一句“死者为大”,可以为他遮掩一二。
时旭东看着自己手上的遗物,很轻。
仍旧是那些东西,一个小包就能装得下,加上脚边的宠物航空箱,黑白花的小猫在里面呼呼大睡。
一个多小时过后,时旭东领到了一个很轻的骨灰盒,上面没有镶嵌照片。
时旭东开车到郊区的山上,把那骨灰盒随手扔弃在路边的林子里。
骨灰盒在地上滚了两圈,盒盖散开,露出空无一物的内里。
车后座里,越昶从背后抱着沈青折的腰,把脸贴到他的脊背上。隔着一层衣料,感觉他身子还是凉凉的,是温柔夜风里的一捧冰水,沁人得很。
“越少校……你们可以放我走了吗?”他的声音传来,带着些微的震动。
越昶的心往下一沉,松开他,直起身子:“你今天跟我上床,就为了这个?”
沈青折听见问话,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转过点头来。
借着车窗透进来的黯淡光芒,越昶能看见他半张脸,纤长的眼睫,带着点无所谓又凉薄嘲讽的笑容:“一次不够吗?那回头再补上。”
似乎是这句戳中了越昶,他伸手揪住了沈青折的尾巴根,把他往后生生拽了一截
沈青折被拽得难受,扭过头来,淬了冰的眼神:
“终于不装了是吧?你装狗真没有那么像。”
狗是狼而来的,是把自己伪装成了忠诚的奴仆。
但是越昶是黑色的应龙,兽型露出来,遮天蔽日。
越昶受不了他的眼神,他一向看自己有多温存柔和,现在就有多无情。
上一辈子,后来每一次沈青折这样冷淡地看他,他都有种冲动,想要把他锁起来、对他做尽畜生不如的事情。
但他把这些畜生不如的心思都埋得很深,而今被沈青折这冰冷眼神又激得沉疴泛起,便再压抑不住了。
他抽出自己的领带,把他的眼睛蒙上。
黑暗突如其来,沈青折惊惶失措,伸手要扯下来领带,就被人反剪过手臂,紧紧钳着他两手手腕。
越昶用皮带牢牢束住了他的手,沈青折这才惊叫起来——“放开!你疯了吗?”
背后热烘烘一片,冷空气偶然挤入被扯开的衣服里,散着热气的皮肤又贴上来,严丝合缝。
而后的事情沈青折无法控制,越昶掐着人的腰把他抬起来,就这么直愣愣地挤进了窄小穴口,惹得人叫了一声,眼泪直接就下来了。
他一言不发地抬腰猛攻,一片黑暗里,被拘束的姿势让沈青折格外没有安全感,体内巨物的存在变得格外鲜明起来,他被被顶得哽咽,不住流泪,把领带都洇湿了一片。
沈青折在颠簸里扭着身子去“看”他:“越昶……求求你……越昶哥哥……”
服软?
越昶把他按住了,低头叼住了后颈,用牙磨着,惹得他浑身都在发抖了。
怒意转化而来的情欲格外凶猛,沈青折被操弄得浑身都要软化了,尾巴垂着,缠绕着越昶的小腿。
越昶抱着他,像是抱住了一团云,轻得没点实感。即使是盛怒之下,他也不敢全压上去,怕把人压坏了。
他把人抱起来,让他面对着坐在自己腿上,青折脖颈微向后仰着,被束着手,宛如献祭一般。
越昶掐着他的腰肢往自己怀里撞,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噗嗤噗嗤的声音。但沈青折几乎没什么声音了,完全没入的时候也只闷闷哼了两声,从喉腔里发出点甜腻声响。
越昶亲了亲人,尝到一点点咸涩味道。
他脸上挂着眼泪,显得格外狼狈。
越昶趁他神志不清,哄着让他喊老公。
但他似乎说话都没有力气,只轻轻地、犹豫地叫了声。他仰着脸,寻找着他的嘴唇,寻找声音来源的地方。
像是在索吻。
越昶怒意逐渐软化,放缓点儿动作低头贴着他的嘴唇说话:“别这么对我,好不好?”
没什么回音,他似乎受不了这样磨人的动作,伏在他怀里一点力气都没有,被捏着下巴抬头,嘴角又破了,模样可怜得很……但是……
液体注入腔室,让他平坦的小腹都鼓了起来。越昶拔出来自己的阴茎,把旁边的按摩棒直接塞了进去,一点点挤入,把刚刚解脱的穴口重新撑开,塞得满满当当:“把老公的东西含好。”
半山的二层小楼,院子里已经停了一辆路虎,微微颤动着。
时旭东路过,听着里面的声响,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把航空箱里的猫放到屋内,随后上前,敲了敲车窗。
里面的声音一滞。
车门打开,越昶眉眼都是烦躁,骂了一声。
车后座上,沈青折仰躺着,眼睛被领带蒙住,手上束着皮带,因为蜷着腿,能看到被拓开的鲜嫩后穴,只能看到按摩棒的底端,整个塞进了里面,但是阻挡不住浓稠的精液顺着缝隙缓缓淌下,把他露出来的尾巴根打湿成一缕一缕的。
很狼狈,也很漂亮。
越昶不用去看,都能想象到那副场景。他点了根烟,背对着车,一言不发地抽了起来。
他听见按摩棒被拔出来的声音,很清脆的“啵”声。沈青折短促地“唔”了一声,勉强开口,声音很轻:“你是谁啊……?”
越昶猛地吸了口烟,两颊微微下陷,看着烟燃上来很大一截。
取而代之的是时旭东。
时旭东没说话,揪着沈青折的猫尾巴,一点点重新碾进去。
车后座还算宽敞,但此刻仍嫌窄,充斥着一股交欢后的味道,不算是很好闻,时旭东把脸挨在他的脖颈脸颊处,才嗅到石楠花味掩盖下,他身上的沐浴露香气。
沈青折看不见身上的人,视线里只有一片让人不安的黑暗,感官不断放大。他几乎对折着,腿根被人死死按住,后穴含了一半的鸡巴,粗度硬度都很惊人,还有肉刺,远超冰冷的按摩棒。他部分龙化了吗?
“越昶……越昶哥哥……”
时旭东借着液体的润滑慢慢顶了进去,重新被充实填满的感觉让沈青折格外难受:“不行,不行……唔……哈、啊!”
他被彻底贯穿,感觉自己要被钉死在这里了,时旭东一刻不停,抽动起来,一时之间只有啪啪声响,整部车都跟着晃动起来。
他咳嗽了几声,含含糊糊,又骂了声混蛋,时旭东觉得新奇。沈青折从来没骂过自己,总是那样温和而有距离。
“……越昶,”他哀声求饶,语带哽咽,“不要,你轻点吧……我不想……”
一直听着里面动静的越昶又暗骂了一声,把烟扔到一边,语气里净是烦躁:“不想什么?”
沈青折茫然,只觉得这个声音隔得远了些,和身上的喘息叠在一处。
“会怀孕……唔……”
怀孕?
时旭东动作停下,再也遏制不住自己的醋意,开口:“锁配?”
沈青折一时震悚……认错人了么?
身上的时旭东说:“你倒跟他玩得开。”
沈青折看不到时旭东现在的脸色有多沉鸷,只觉得按着自己腿根的手,变成了尖锐趾爪,几乎嵌进他的皮肉里。
热烘烘、毛绒绒的东西,毛毯一般把他裹住,压下来。他的脖颈也被叼住了,似乎有尖锐犬齿在他的颈动脉边摩挲,那种要被杀掉的恐惧压过了一切,却又害怕到连认错求饶都说不出来。
用完全的兽型做,射到里面,锁配……是会怀孕的。
肉刺是为了剐出别人留下的东西,成结是为了不让精液流出。
他脑子里茫然闪过这些念头,就被巨狼咬着脖颈,操得连神智都有些不清楚了。
越昶自虐般回头,看了眼愈发激烈的车后座,隔着车窗,看得不太分明,那只狼体型巨大,几乎塞满了车厢,只能看到沈青折被折起来操弄,那足弓随着动作晃动。
时旭东短暂抽出,沈青折被人近乎粗暴地扳过身子来,跪趴在后座上,像是动物一般,任由原始的本能主宰。
蒙在眼睛上的领带被扯下来了,他能看见自己手臂边,狼的爪子,很厚实,趾爪尖锐。
而后巨大的性器又一次楔入。
他在被一只巨狼操。
时旭东说:“选。越昶还是我?”
但沈青折已经分不出多余的注意力去进行这样的思考了,时旭东得不到答案,就愈发疯狂,阴茎撑开他的紧致穴肉,怼到一块从没有深入过的地方,每次进出都撞击那块软肉,几乎要把它捅烂。
沈青折已经完全崩溃了,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哭着叫老公。
他之前被越昶操到崩溃的时候也叫过,勾人又可怜……时旭东想,实在分不清他叫的是谁。
他怀着汹涌醋意,按着人,操得他四肢发软,支撑不住了。
时旭东从来没有射进里面,怕他难受,如果没戴套,就在最后抽出来射在他背上或者小腹上,那时候他的脸颊和头发也都会粘上,色情又淫靡。
但他今天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一心想把他操怀孕,滚烫液体注入腔室,让他平坦的小腹都鼓了起来,粗大的性器膨胀成结,卡在其中。
他的射精时间太长,还会形成栓塞,卡在交配方的身体里不能拔出,直到射精完成,这就叫做锁配。
时旭东的出精量大,沈青折已经感受不到冷热了,只被激得浑身发抖,淅淅沥沥也跟着泄身,涣散的眼瞳里映不出任何影子来。
一般成结都要一个小时以上,时旭东变回人形,就着连接的姿势,抱着软得像被抽去了骨头的人坐起来,给他的手解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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