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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青(古代架空)——无麻全痛嘎腰子

时间:2023-09-06 20:33:57  作者:无麻全痛嘎腰子
  “买走了,都叫这位郎君买走了,各位明日赶早,还是在此处。”
  一个年轻郎君道:“明日便自去东市买了,这是今日罢市才……”
  他看向时旭东,行了个叉手礼:“这位郎君可否匀某几个?”
  时旭东冷冷看他一眼:“不可。”
  不可就不可,瞪我干嘛?
  陆贽被他看得背后发毛,这人身形高壮,似乎是军伍中人,显然是……那个沈节度说喜欢的那种。于是连忙告辞。
  时旭东自然认得他。
  总被青折挂在嘴边,心心念念,日思夜想,求而不得的翰林学士,未来宰相陆贽、陆敬舆。
  沈青折还让自己远远认过脸,以后好绑架。
  时旭东心里酸水直冒,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折返回去把猫操一顿,操得神志不清地时候逼他二选一。只能选自己。
  他提着鲜红的火晶柿子往坊外走,像是提了一兜潜在情敌们的头。
  越是到坊门外,越是拥挤,仿佛是急着去看什么一样。时旭东耳尖,听见旁边有人说:“来了来了。”
  “好像是来了。”
  “卢相的车架来了!”
  杨炎意外身亡后,确实是卢杞独揽相权了。
  时旭东个子高,视力又好,跟着人群涌到主街上。他远远就看见一队人马被人潮拥在街正中,仿佛深陷泥潭,进退不得。
  宽阔主街上此刻集满了各色人等,围得水泄不通。
  时旭东看见卢杞那种叫人生厌的青黑面庞从马车里露出来。甫一露面,就有几个妇人哭着扑上去,抱住了马腿,而后是震天哭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给卢杞哭丧。
  “卢相——”
  “卢相啊!卢相要为奴做主啊!”
  卢杞也像是被塞了自己的奠仪一样,阴沉着脸,颇感晦气。他向马夫略一施颜色,对方便大声喝骂起来。
  不想这一骂,对方的哭声却愈发大起来,嘈杂刺耳,叠着周围许许多多的议论声,都冲着卢杞而去了。
  卢杞的头都叫这些人哭大了,他是知道今日东西市罢市的事情,还没来得及跟陛下禀报。这些人又是为什么要拦他的车架?谁给他们的胆子?
  再烦躁,卢杞也不能做出当街杀人的举动,只能僵着脸下了马车。
  他先是喝骂马夫,而后从脸上挤出一点勉强笑意,弯腰试图把其中一位妇人搀起来。
  没扶起来。
  以胖为美的唐代,这位妇人显然是大美人。卢杞又是五短身材,不仅没扶起来,自己还差点栽到地下。
  “卢相,”那妇人哭哭啼啼地自行站了起来,敷衍一礼,“奴家本是豪奢之家,自去岁收间架税以来,奴家几十处宅院,多了多少支出?奴家中以粜粟麦为生,如今又要多给一笔除陌钱!卢相看看奴这脸,都饿瘦了!”
  卢杞看着她宛如银盘的脸:“……”
  “不止如此,昨日长安丞着人来,非要借钱,奴家中、家中如遭了贼一般,被他们洗劫一空……”
  她说着说着,掩面而泣,这次显得真情实感了一些。
  旁边一人接着开口,几个人叽叽喳喳都说了一通,也是差不多的经历,都说要卢杞为他们做主。
  不找卢杞找谁呢?找皇上吗?虽都住在长安,却不可能得见天颜,只有找宰相。
  原本是群相,但杨炎死得蹊跷仓促,找杨炎得烧纸,阴间也管不到地上的事情。
  卢杞现在独揽相权,只能找他。
  但是卢杞也没办法。
  皇帝执意削藩,这场仗从去年打到今年,钱财税赋接近枯竭,只能另征新税,也就是这间架税和除陌钱……
  若是今天他大手一挥停了,那钱从哪儿来?变出来吗?陛下责问该如何办?
  讨好皇帝是他立身的根本,陛下的态度就是他的态度,所以打仗的钱是绝不能断的。
  可惜刘晏被杨炎诬杀,刘晏可是个能来钱的……
  卢杞听着一个头两个大,含混敷衍道:“如今前线战事吃紧……各位,各位……长安丞只是奉命借钱,兵罢便还……”
  这样敷衍塞责,周围人都不满起来,不知是谁忽然大声说了句:“颜鲁公也是奉命,如今该在许州了罢!”
  “某在西川月报上看着颜鲁公的奉命帖,”有人道,“忠烈啊!”
  “到底是奉的谁的命,难道是陛下下令吗?”先前那人提高声音,“陛下英明神武,断不会不知鲁公高义,让他去送命!难道不是你欺上瞒下、断绝内外,让朝廷失一重臣吗!”
  此言一出,顿时哗然一片,随即有人响应起来。
  “欺上瞒下!”
  “小人!”
  “杨相晚上会来找你的!”
  卢杞见势不妙,想要逃跑,但已经晚了,逐渐愤怒起来的人群喧哗拥挤着向他涌来,居然还有人用东西砸他!
  不知道谁先开了这个坏头,顿时各种物件噼里啪啦往他身上砸来,有香囊、瓦砾、石块,甚至掰碎的胡饼。
  “够了!够了!”卢杞顶着一头碎屑,高声嘶喊,“你们这些,乱民!愚民!”
  人群静了一瞬间。
  “啪”的一声,一颗柿子不知从何处飞来,正中卢杞眉心。
  宛如当日那箭正中杨炎的眉心。
  他现在站的位置,也和那日杨炎车架位置大差不差。
  柿子被砸得汁水四溅,艳红果肉混着汁水,顺着他的眉心缓缓滑下。
  “好!”
  人群复又喧哗起来,又纷纷投掷起东西来,宛如雨幕一般向着卢杞砸去。
  卢杞被砸得晕头转向,抱着头连滚带爬爬上车架:“快走,回府,快!”
  时旭东从人群中挤出来,又去东西市各逛了一圈,果然萧条冷清,应该是不堪忍受过重税赋,相约罢市。
  只是昨天老婆要他买的花苗……
  “你的脖子怎么了?”
  柔克珊娜抱着只乌云踏雪,晃着一头小辫从货栈里跑出来,用不标准的唐话问。
  对,他脖子上昨天还被沈青折抓了几道。失控的时候做得太用力了,被青折报复一样抓的。
  “被猫抓的。”时旭东听了脚步,说。
  一只难搞的猫猫。
  他蹲下来,和小女孩平视,指着她怀里的猫:“它来找你了?”
  “是呀,它好乖哦,不抓人,”柔克珊娜满脸都是笑,又问,“你的主人呢?”
  时旭东一怔。
  明显是唐话不好,直接说了“你的主人”这种话。
  他闷闷地说:“你找他有事?”
  “没有,”柔克珊娜把猫往上抱了抱,“可是他好好看哦,我可以再见见他吗?”
  时旭东没有回答,只问:“你们卖不卖花种?”
  小姑娘不知道花种是什么,噔噔噔跑回去问大人,又带着自家大人出来。
  因为罢市,没有什么生意,这位胡商对突然找上门的买卖无比热情。
  “有的有的,”胡商满脸堆笑,唐话也不大标准,“我们带了很多种子来。”
  时旭东也不认识什么种子,他万能的老婆可能是懂的,只是大略看了看,各买了一点,准备回去种着看看。
  他提着花种回了他们的小家,月亮已经挂在了天边,院子里一如既往的安静。
  青折可能已经睡着了。
  时旭东绕过屏风,轻手轻脚地把花种放在案桌上,拉开一点帷帐。
  沈青折蜷缩着,抱着手臂,不安地细小地挣动着,不知道梦见了多可怕的场景。
  时旭东一怔,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青折?”
  “青折……”
  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他的意识慢慢清醒过来,努力几次才睁开眼,朦朦胧胧一片,眨眼几次,才看清眼前人。
  他仍旧以为是在梦中,沉浸在可怖阴影里,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时旭东的心都快被揉碎了,又酸又涩,探过来身子亲他的额头眉心,还有他被泪水打湿的眼睫,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他只能搂住他,摸着他的头发,不住亲着他的脸颊头发:“青折。没事了,是我。”
  面对病弱的爱人,他却什么有用的事都做不了,这让他的强大都变成了一种笑话。
  青折的情况逐渐稳定,也从那个不为他所知的噩梦中清醒过来,似乎还有些怔忡,直直看着前面。
  时旭东松了口气,说:“是我,你刚刚在做噩梦。”
  沈青折很慢地眨眼,“嗯”了一声。还带着鼻音。
  “我走了。”
  谁叫你走了。
  沈青折闭了闭眼——走吧,赶紧走。别回来了。
  他又嗯了一声。
  时旭东刚刚走到廊下,就听见沈青折的声音。
  “时旭东。”
  他回身,看见沈青折趿着软履,连外衣都没披,头发勾缠肩头,月色下一张脸如溯风回雪,好看得让时旭东心头一震。
  他上前几步,害怕他冻到,又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他披着。
  因为披衣服,两个人就又像拥抱一样了,时旭东花了极大的克制力才没有真的抱上去。
  他觉得自己非常没出息。
  被温暖笼罩住,沈青折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明明又在吵架冷战,却同时渴求着他的怀抱。
  他说:“我没叫你走。”
  时旭东其实只是要自己去厢房睡,但还是点头。
  “我也没有……”沈青折闭了闭眼,“没有要和你分开。”
  时旭东隔了一会儿,才握上了他的手,他的手掌很大,温暖有力,包裹住沈青折的手:“那你为什么要收那些肌肉男。”
  “没有收,”沈青折说,“李括叫人送过来的,我都不知道这件事,我……我跟他出柜了。他问我,我唯一带来长安的那个人是谁。我说,你是我的……最爱。”
  唯一。最爱。
  这两个词砸下来,叫时旭东有点晕头转向了。
  “……谁知道这些古人怎么想的,还有你,”他还在说着,有些无奈,“连解释都不听。”
  时旭东说:“对不起。”
  沈青折踩了他的脚一下:“怎么那么小心眼?”
  时旭东被他踩这一脚,心如擂鼓,跳得胸膛都有些发疼了。
  他顺从心意,紧紧抱住了他。
  沈青折抬手,回抱住了他,又有些委屈:“我一天都没吃东西……闻到香气了,给我带了什么?”
  “火晶柿子。”
  时旭东忽然想起来,汁水丰美的柿子挤在兜里,可能早已被拥挤的人潮挤破。他急着回来,也没来得及看。
  果然,沈青折打开褡裢,就只看到乌糟糟一片鲜红果泥。他从里面拎了块残存的柿子皮,纤白的手指叫汁水染上红色。
  时旭东看得口干舌燥。
  沈青折笑:“就让我吃这个啊?”
  时旭东再也忍不住,低头亲住了他。
  他跟沈青折拉拉扯扯地到了卧室,彼此都渴求着对方。时旭东把他推到床上,低头要亲他,沈青折别别扭扭地说:“别亲我。”
  时旭东于是变动嘴为动手,一边脱衣服一边点头。
  他很快脱光了上衣,赤裸着强健的上半身,肌肉块垒分明,还有一些作战时候留下来的疤痕,显得格外野性难驯。
  沈青折还要多看几眼,时旭东的黑影就笼罩上来,他被把着腰翻了个面,趴伏着。沈青折先是趴在那儿发愣,被时旭东扒下来外袴,而后才扭过身子来说:“……这样看不到你。”
  时旭东:“!”
  他心头激荡着——太会了吧……
  “你的腰伤。”
  “侧着吧……”
  他跟着侧躺下来,和沈青折面对面,近距离的美貌无从遮掩,格外有冲击力。一点灯烛的光隔着帷帐透进来,在昏暗光照下,他整个人却像是在发光一样。时旭东都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被迷得神魂颠倒,又想要亲他了。
  他被人捂住了嘴——
  “不行。”
  时旭东只能隔着掌心,给了他一个轻柔的吻。
  “你,你等一等,”沈青折喘着气说,“我后面……塞了钢笔。”
  是沈青折的钢笔,也是时旭东后来一直用着的那支圆腹钢笔。
  他艰难翻身,自己扒下来最内里一层,露出腰臀,腰肢弯折出脆弱动人的弧度,浑身上下唯有臀部是稍有些肉的,手感格外的好。
  时旭东摸上去,有些过分地揉捏着印上自己的鲜明指痕,看见后穴里确实含着一根钢笔。
  他伸手捏着露出的一点头,慢慢拽出来,似乎是蹭过了敏感点,叫他腿根都在抖。
  那钢笔被扔到一边,裹着淫液,时旭东看了看:
  “这么细,能满足你?”
  明明语调平静,但沈青折忽然脸红。时旭东床上话太少了,偶尔那么几句,都让人觉得不好意思。
  他没再说话了,硕大的龟头抵着穴口,直接抵了进去。
  很胀,比钢笔粗了几倍不止,一进来几乎就有种把他撑裂贯穿的错觉。
  而且越往下越粗……
  等全部含进去的时候,沈青折已经有点受不了。
  等他稍稍适应了一些,时旭东才动了起来。
  时旭东做的时候话很少,时刻注意着青折的感受,察觉到他有点难受都要放缓动作,摸着人的头发不住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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