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给我个痛快呢。”沈青折难耐地喘息着,抓住他在自己胸口揉着的手。
时旭东和他十指交扣,喉结滚动。
隔着衣服,他细窄的柔软的腹部能摸出进出的形状,肩线也干净漂亮,此刻侧躺着,被他奸得一颤一颤,偶尔发出受不了的小声呜咽。似乎是之前习惯了旁边住着人的情况,他总是压抑着。
时旭东想听他叫。
这个念头一生发出来,便燃得愈发旺盛,他一时动作有些不管不顾起来。
沈青折手往后,抓住他的手臂:“你轻点!”
慢了要给他个痛快,快了又要他轻一点。
确实是难伺候的猫猫。
所以除了他,谁也不能伺候。这是他的。
时旭东反手握住他的手,引着他往身后探,让他自己摸着进进出出的穴口,被操得翻出来鲜嫩内壁,绷得不能再紧:
“好会吸,猫猫。”
沈青折呜咽了一声,射了出来。
居然就这么被他操射了。
又羞窘又害怕,仿佛某种不可控的事情突然出现了,他想要捂住脸,但手被时旭东牢牢把攥着。
“时旭东……你……”
时旭东放缓动作,在他脖颈处又亲又咬。沈青折哼哼唧唧又别别扭扭地说:“跟狗一样……唔……”
显然是被咬了一口,他叼着脖颈就像是狼叼住了肉一般,凶得吓人。在白得晃眼的皮肤上留下自己的齿痕后,时旭东才开口:“我就是沈节度的狗。”
也没给怔住的人一些反应的时机,他稍稍推了一把,把他压在旁边堆叠的被褥上,压着人的腰,几乎是从上到下贯入,动作激烈得叫沈青折叫出了声。
确实像是被狗奸一样,这样趴伏着,腰臀被垫得很高,承接着他的撞击。
沈青折被弄得稀里糊涂了,没顾得上说什么,只记得让他轻点慢点。
做到后面,沈青折有些不支,推了推他:“什么时候结束啊?”
时间太长了,到最后就是折磨。只是没什么力气,说话也像是在撒娇。
时旭东没有忍住,俯身低头亲他,但沈青折也没多余的力气推开了。
射精时间也极长,精关大开地射进他最里面,把穴里糟蹋得不成样子。
他长臂伸展,从案桌上捞了什么,沈青折被奸得迷糊,忽然觉得两腿间一阵凉意。
鲜红的果泥被抹在了他腿间,衬着过于白的皮肤,红红白白一片。
长发蜿蜒流泻,衣服半披半挂着,遮遮掩掩,能看见他露出的细窄腰肢,小腹被自己射得微微鼓起。
时旭东觉得自己鼻子痒痒的,而后一滴血在他的细嫩皮肤上。
时旭东:“……”
沈青折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你不至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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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别的意思
不能我一个人被可爱到🥰

第82章 青石冻儿
“没睡?”
时旭东清理好自己回来,发现帷帐里沈青折还睁着眼。
他爬上床榻,把人抱进怀里,整个地好好团住。
时旭东体型大,冬天抱着他就像是抱只体型大了自己一倍的大型犬,要比手炉暖和得多。
“小伙子火气挺壮。”
时旭东无奈:“嗯。”
沈青折更往他怀里埋了埋,觉得他这几年的胸肌锻炼卓有成效。
还兼具电热毯、暖宝宝和按摩棒等多项功效。
他希望这只大型犬会永远是他一个人的。只是他见惯了惨烈结局,总会往最坏的方面想。
沈青折嘴上说:“冬天真喜欢你,夏天就算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时旭东又想起来夏天的时候:
“天一热就不跟我睡。”
第一年夏天他非要抱着猫猫睡。沈青折身上一年四季都是凉凉的,捂不热。在潮湿炎热的川蜀夏日里,被火力壮的时旭东捂了一晚上,两个人都起了痱子。
第二天两个人一个苦思冥想痱子粉的配方,一个捣鼓甄嬛传里那个会转着扇风的冰盆。
就算是这样,他还是喜欢抱着猫猫。要是没有外人打扰,他能抱着一整天,在融化一切的空气里接吻,一直一直腻在一起,好像是为了弥补过去很多年的亏欠。
时旭东说:“我冬天也喜欢你,夏天也喜欢你,一年四季都是……”
他低头亲亲老婆的发顶。一年四季,年年岁岁,最好每一年都可以这样好好抱着他。
“睡吧。”时旭东说,“有我守着。”
沈青折抬起头看着他,非常破坏气氛地说:“我饿得睡不着。”
时旭东:“……”
他忘了投喂老婆了,光顾着喂了下面,没喂上面……
沈青折一天没吃东西,时旭东带回来的柿子成了果泥,刚刚又是一顿折腾。
“下碗馎饦?”时旭东松开了一点,“对不起。”
沈青折有气无力:“谢谢十娘。”
时娘不是很明显地笑了笑,放开他,去厨房给沈郎下面条。
时旭东揪了面片下到锅里,沈青折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了过来,走路还在打晃,从后面抱住他。
“好香啊。”
他嗅了嗅空气里逐渐漫起的面食鲜香:“我不吃蘑菇。”
“没有放。菜是莴苣,用了一点腌鱼,”他用木瓢盛了一点汤,“尝尝。”
沈青折放开他,凑过去尝,被汤烫得舌头红红的。
“好喝。鲜。”
时旭东说他猫舌头,他隔着热汽瞪时小狗,想了一会儿,说他狗鼻子作为回敬。
他端着一大碗馎饦,带着老婆回屋里,面对面坐着吃一碗夜宵。
猫猫果然挑着鱼吃,饿了一天也吃不了太多,还是剩了大半碗。
“再吃点,”时旭东和他凑着脑袋看,“这块鱼吃了,鱼肉就都解决了。”
沈青折把那块鱼肉吃了,时旭东就说:“还有莴苣,再吃一块。”
他勉强又塞了一块进嘴里,嚼了好半天才咽,明显是不想吃。
时旭东把碗往自己这边挪了挪,准备解决老婆剩下的。
“叔叔阿姨会……这样吗?”
指吃老婆剩饭?
时旭东回忆着,怎么都想不起来:“……我没怎么在家里吃过饭,妹妹或许知道。但应该不会。”
他从小就在寄宿学校读书,而后进部队,再保送读书,转业前过了不短时间的集体生活。父亲那种板着脸要训斥一切人的样子,恐怕也不会吃老婆剩饭吧。
“我爸就经常吃我妈的剩饭,”沈青折支着脸,看着他,“据说他比刚结婚的时候胖了不止一点。妈妈就说,照这个趋势下去,以后跳广场舞带不出门,她得和其他帅老头跳。”
时旭东知道自己老婆对于肌肉男的喜爱,一直非常注重身材管理。
他忽然警惕:“……你是不是一直在洗脑我。”
“你才发现我洗脑你,晚了。”
沈青折直笑,昏暗烛火里,眼睛亮亮的。
他继续说着:“爸爸就开始减肥,但是妈妈给他剩的饭还是要吃,体重一直要掉不掉的。妈妈就说,干脆老了以后不去跳舞了。”
“我小时候一点都不明白。我会喜欢一朵花,只因为它漂亮,但是花枯萎了就应该不会喜欢了。妈妈就说,真正爱上一个人,就连他改变了状态,也还是会继续……爱着的。所以就算你不是肌肉男,我也……”
他没再说下去,只是隔着白雾,眼睛很亮地看着他。
时旭东后知后觉:“这是告白吗?”
“尽我所能了……”
还是太含蓄,还是太委婉。
时旭东太想亲他了,但又怕自己情绪激动掀翻了桌子,他过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一样:“……我也爱你。”
沈青折转移话题:“快吃,一会儿面坨了。”
时旭东非常非常开心,他匮乏的词库无法形容的开心,埋头吃老婆的剩下来的大半碗馎饦。
沈青折只是看着他,眼神温柔,直到他几口扒完了才问:“柿子到底是怎么破的,今天怎么了?”
他把碗连同小案都推到一侧:“遇到了罢市,有好多人去拦卢杞的马哭诉。”
他将白日见闻一说,听得沈青折皱起眉头。
间架税是越高等的宅院收的越多,其实对于能买得起好宅子的人家来说,还是可以承担的。但是现在居然交易税就要收到四分之一,这样强征税款……是德宗太缺钱?还是下面执行的时候走了样?
沈青折猜得到这件事的结果,无非是停止征收,而后罢免一些执行官员。应该会罢京兆少尹或者是长安丞,并称他们没达到征收数额,就“擅自”搜罗征纳税款。
小德肯定是不缺背锅的人。
但是小德也不傻,他这么做一定有一些理由……
“……今天还有人扔瓦片。”
沈青折回神,打趣他:“没跟着扔?”
“怕太准了,把他砸死,”时旭东摸了摸鼻子,“就砸了个柿子。”
沈青折直笑。时旭东被他笑得不好意思。躺到了他的腿上,仰脸看他。
时旭东脖子上还有鲜明抓痕,都是沈青折留下来的。
始作俑者略抬了抬腿:“起来,重死了。”
时旭东不动,在满屋鲜香味道里这么痴痴看着。
这个角度看青折也好好看。
沈青折嫌沉,但又推不动狗头,干脆放弃,感觉腿上像被盖住厚厚毛毯一样。
“罢市了,花种从哪儿买的?”
“我找了胡商,他们正好有一些花种,”时旭东说,“是我们见过一次的那队胡商。”
“缺了一颗牙的小女孩?”
时旭东点头:“镯子也是从他们那里买的,叫青石冻儿。”
沈青折看着自己手腕上一直戴着的金镯子,嵌着青色松石。
“青时”,他把这个名字在心里一念,有些好笑:“噢……”
他家时小狗这些小心思,真的是……
时旭东犹豫再三,又说:“别种山茶了。胡商说这批花种有鸢尾,还有金莲花。”
山茶开得饱满、匀称,命贱好养,很多人嫌它俗艳。
但沈青折还挺喜欢的。
因此院中有一小块空地,不知道种什么花好,他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山茶。
但时旭东总觉得这花意头不好,一到花期整朵整朵往下掉,太惨烈了。
这种家庭大事,沈青折一般都不管,点头:“嗯。”
他还在想今日罢市的举动,还有李括的心思。
时旭东看着他神思不属,可能又开始思索一些局势问题,开口:“你不困的话……我们去鬼市吧。”
他说完这句话,总觉得沈青折的猫耳朵都支起来了:“坊内的鬼市吗?我还没去过。”
“白天的东西市没有开,今天应该人会多一些,也会有花种卖,”时旭东说,“我是想能不能找到都料匠。”
也就是大唐包工头,帮他们搞装修。
沈青折:“走。”
“等等。”
夜深露重,时旭东给他又加了层衣服:“要不要背你?”
沈青折幽幽地说:“古王公虽不道,未尝敢以人代畜也。”
“……说点我能听懂的。”
他就笑:“不用背。”
说着把手伸出来,插进时旭东的十指,牢牢紧扣。
“牵好,别把我弄丢了。”
时旭东一路都没有放手。
鬼市名字唬人,实则是开在坊内的一处夜市,以往多半是交易干柴一类的生活必需品。
今日因为罢市,不仅仅是售卖的种类增多,坊内居民也都汇聚到了鬼市处,人流如梭,摩肩擦踵。
也有可能是鬼市没有专人管辖,因而也不用交除陌钱。
沈青折看着一连串的灯笼,照得整条街巷恍如白昼,有些失望:“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我们要找到那种当地蛇头,对一番暗号,然后眼镜被蒙上黑布坐上马车,再转乘船,进入到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狭窄溶洞里。爬行一段,然后豁然开朗,看到一个金碧辉煌的交易场所,连地板都镶金砖……”
时旭东咳咳咳,虚拳于唇,挡住自己的笑。
他的猫猫,在编故事的时候想象力永远这么跃进。
他们跟着人群往里走,寻到了一个面善的牙人,问装修的事情。
“两位郎君,如今就算是找着都料匠,再寻到合适的料材,也得三月才能动工。”
“因为天冷,不方便开工么?”
牙人向沈青折又一拱手:“郎君有所不知,近日是招不到人的。这城内若要做工,一般是雇了浮寄户来。但最近恐怕是缺人得很。”
浮寄户,也就是长安城内的流动人口了。
“当然,若是二位实在着急,也可雇些农户,或是城中游散小儿,只是他们对这行当不甚熟悉,也有偷了主家东西便跑的先例。”牙人诚恳道,“不如等一等,到三月,自有都料匠带着熟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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