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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古代架空)——匿名np爱好者

时间:2023-09-06 20:36:23  作者:匿名np爱好者
  不过那也是执棋者该深思的事了,轮不到他这枚棋子考虑。
  至于胡昶缘何会与晋王旧情复燃、重修旧好,他有别的法子拷问。
  王恂步至其下首坐下,先放低姿态,后拿出一副请教的口吻逼问道:“学生走前尚有一事不知,您连送他出京的差事都能应,怎么留他小住几日反倒不成了?”
  “先前是不得不应。”胡昶也不刻意隐瞒,隐晦地道尽了王恂想要探听的一切。
  王恂心中明了,自己的一举一动无不被皇帝看在眼中,上回虽是给鹤庆侯设套,但陷阱也得被皇帝牢牢拿捏在手中才放心。只不过胡昶忽然如此坦诚,不由令他生出些别样的心思来,意味深长道:“那您现在也是不得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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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了存稿发光发热的时候!最近更新可能不太规律,感谢鱼鱼的阅读ww
 
 
第228章 迁就
  胡昶还没来得及和人呛声,便被围上来的代王圈堵在了太师椅中,脱口而出的那句“你这杀才”,也渐渐融进了津唾相换的水声中。如王恂所料,胡昶的挣扎仅仅限于床笫间情趣的程度,或可说是欲拒还迎,气力不足的两只胳膊并非是在推搡,而是在撕扯王恂的外衫。
  在王府仆从推搡蹂躏下尚且完好的道袍,在半推半就之中不知怎的便滑落到了地上。而王恂身上的袍衫也随之褪下一层。
  胡昶头顶的那只青玉发簪被王恂攥在手中,他凝神看了好久,才想起来与那只赠给崔叙的青玉扇坠是同一日打制的,唇边勾起无奈一笑,将老师未出口的话再度堵了回去。
  王恂在世子院的求学生涯中有过许多位侍讲学士,但无论课上课下皆口称“老师”者唯有胡昶一人,原因无他,兼为性事启蒙罢了。要知道以晋王的挑剔眼光,胡昶能久沐荣恩,甚至互赠字画引为知己,自然有其过人之处。
  但王恂早就想与他断了联系,只是今日时辰尚好,自己在崔叙那里未能餍足,总要寻个出口。而胡昶也有他的算盘,各取所需。
  约莫小半个时辰以后,王恂发泄毕,餍足地叫了第二回水,那段绳索也发挥了它本应有的作用,只是胡昶要再洗一回手了。
  ……
  “怎么酒醒了反而拘谨起来了?”崔叙捻着吃完了掌中的软子石榴,又从身后所奉的果盘里拿来一只漳州芦柑,剥了几瓣分给杨元昱尝,目光仍是淡然扫过,落回到周边的清雅景致上。
  大琵琶袖缘的织金云纹从杨元昱手边缓缓拂过,望着春日暖阳映照出的瞬息浮光,有刹那间的屏息失神,到底没敢造次。他战战兢兢地接过,亦没有顺着现成的台阶下,推说自己昨夜酒醉,或是受代王胁迫,而是陷入长久的沉默,借着咀嚼芦柑的绝好借口,慢慢消化着崔叙的弦外之音。
  崔叙耐心极好,也不催他,确有泰半心思还用在赏景上,一路上分花拂柳,沿着碎石小径步至一方清池边,才于此驻足凭栏,回首望向自己比池水更为沉静的跟班,噗嗤一笑:“我又不是真的要降罪于你,你作成这副模样做什么?”
  杨元昱将身后的侍从屏退,孤身上前告罪道:“你不怪罪我,反教我心里更难过了。”
  “哦?”崔叙眉梢微扬,将他的侥幸拿捏在手里,“你是希望我的反应能教你心里好过些?”
  杨元昱听罢更为惶恐,支支吾吾着说不出什么道理来,又恰是四下无人之境,那副愈发窘迫的可怜模样,距离兜袖拜倒在地只差一句威逼。
  崔叙腰后依着栏杆,见他战战兢兢、汗不敢出,也不再拿他逗趣,笑道:“既然都已经坦诚相见过了,日后咱们也打开天窗说亮话,不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且说说罢,你昨日忙着献殷勤又是为什么事?”
  杨元昱微微松了一口气,一步步挪到鹤庆侯跟前杵着,心想哪怕是套,为着前程也得毅然决然地钻进去,面上却还要犹豫,嗫嚅道:“侯爷知道前几日大封六宫的事宜吧?”试探问完又连忙为自己的行为加上免责声明:“我发誓不是有意探听立后之事,只是姐姐没有循例晋封,我心中实在难安,也怕她在宫中过得不好……”
  崔叙知道杨元昱时刻挂在心上的无非就是那几档子事,早已打好了腹稿,不紧不慢地答道:“其一,本朝内命妇颁下新制,皇嫔以下,下至才人上至婕妤俱是新设,待遇相比前朝诸帝已是优荣,不存在什么循例晋封、恩养皇嗣必居嫔位的说法。”
  “其二,杨婕妤并非经由采选进御,与雍妃、恪昭仪等人没有比较的必要,出身特殊的郑氏、褚氏此回也没有得到晋封,甚至连严格意义上的嫔御都不是,尚属于答应宫人的范畴。杨婕妤已抚育皇长子有功而封位视品,已深沐天家恩惠。”
  “其三,以你的识断应当可以悟到,养育着皇长子的杨婕妤此时此刻最大的顾虑到底是什么。”
  杨元昱注神盯着鹤庆侯竖起的第三根手指,听得万分认真,思索道:“明礼,我记得你曾说过此事涉及国本,但众所周知,皇长子他们都还是远没有到……”
  “皇爷刚刚践阼时,有太皇太后、孙首辅与崔掌印力排众议,”崔叙匆忙打断他,反驳道,“如今皇爷亲政,又接连平定三王叛乱、击退大军南下的北庭,木已成舟,他们撼动不了帝位,文章自要做到储君头上,说到底还是与皇爷较劲。至于皇子的年纪、嫡庶,其实没有外人想得那么重要。”
  未尽之语则是,等到首辅梁同懋主导的改革全面施行,司礼监掌印崔和整治私婚碰到硬茬以后,皇爷才能从中抽身,隐居幕后,重新成为百官为政共同争取的对象。在此之前,必须低调处事,免得被言官揪住借题发挥的辫子。
  “……你姐姐是站在皇爷这一边的,不必担心会受到薄待,只是眼下不得不有很多委屈要咽下,连带你们也是。杨婕妤此举,不过是尽力明哲保身,不想牵连亲族罢了。”崔叙看向杨元昱的目光,亦因话中剖析着杨婕妤的心理而生出几分爱怜与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杨元昱看得险些怔住:“您的意思是——”
  “我言尽于此了。”崔叙又用这句截住了话头,再不多言。
  “明礼。”杨元昱却不甘心,又壮着胆子迈进一步,几乎将身形纤细的崔叙掩藏在自己的影子之下。
  崔叙微微昂首看他,丝毫不怵,随口问上一句:“怎么了?你还有何事要说?”
  “我……还可以来找你吗?”杨元昱再一次恳求道。
  崔叙也一如既往地迁就:“只要你不怕又被卷进这样乌七八糟的事情里。”
  “您同代王之间,不,您同圣上之间……”杨元昱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即便是惹火烧身,他也想知道其间纷繁复杂的恩怨情仇,落在崔叙眼中究竟是什么样的,“真如传言所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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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在追连载的文又进入不可见状态了,好担心作者以后不更新了……这种情况是不是在改文比较多?
 
 
第229章 如你所见
  问出口前,他曾设想过崔叙的许多反应,但没有一种可能像真正的崔叙这样平静。
  “如你所见。”
  语气平淡的四个字,教杨元昱狠狠噎住,直白应道:“我不明白我所见的。”
  “我也不甚明白,”崔叙苦笑着,后半句又是对杨元昱的体贴宽慰,“不过你放心就是,他们的恩怨还不至于沾染无辜之人。”
  “郜绍纪他们呢?我同他们是一样的吗?”理智尽失的话一出口,杨元昱便后悔了,心觉是自取其辱。还来不及改口,崔叙便答道:“我同他们虽不至于断了,但也难有从前那般亲近,那阵儿心情实在不佳,求些慰藉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吧?”
  慰藉?情理之中?杨元昱仿佛听见脑中紧绷的一根线忽地断裂开,带出一串嗡鸣。遥想他们二人的初见,崔叙身着袄裙孤身走在北海边,遭登徒子轻薄,那日原是七夕,京中特许放灯,又突设宵禁,如今想来应是与圣上幽会时负气出走。而后在景山围猎,他与郭弘安并行,语带机锋,又被代王以圣上之故请走。再到侯府饮宴、丹枫楼夜……他如走马观花一般,究竟有多少是慰藉,多少是消遣?
  “我有想过一视同仁,但那也很难。”崔叙将心事缓缓道来,却是用着最轻描淡写的春秋笔法,“所以尽可能是各取所需吧。”
  “那我……”
  崔叙摆一摆手,似乎并不希望杨元昱对此有什么回应,转而道:“我不拘着你了,想回去便回去吧,回头见着胡昶了,反倒两相尴尬。”
  “胡先生来了?”杨元昱本还欲追问,闻此言却是狠狠一惊,心绪倒从方才的死胡同里绕出来了一点,“何时来的?”
  “许是昨晚就来了,和代王的人闹了误会,在哪儿押了一夜,这会儿代王也不见人影,估摸是忙着给人赔罪去了。”
  杨元昱见缝插针道:“我也没想到他们之间关系竟如此密切,先前不是有心隐瞒侯爷。”
  崔叙听过后有些哑然,他并不希望杨元昱在自己面前事事都如此谨小慎微,于是淡然颔首道:“我信你。”
  短短三个字,犹如春风拂面,轻易抚平了杨元昱心中刚刚挤压出的新的皱褶。在这一刻的冲动驱使下,他欺身上前,二人的呼吸愈来愈近、愈来愈近,而崔叙的反应仿佛应证着刚刚的话语,没有躲避退缩,也没有阻拦喝止,以至于教杨元昱光明正大地偷吻了的唇角,还有机会贴面用气声问道:“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就不无辜了?”
  但他到底是胆小了些,说完不等崔叙有所回应,便折身跑走了。事后还因此在良园中迷了路,崔叙不得不派专人把他给拎了出来。杨元昱羞窘之余,这才从崔叙口中得知,王恂与胡昶俱以乘马车赶回了京中——
  有一则重磅消息正悄无声息地潜入夔都,在可预见的不久将来里,将会一石激起千层浪,将朝堂舆论引去未知的方向。
  此前应当无人能够预见,导致整治宗室私婚问题矛盾激化、引爆宗室不满情绪的导火索,会被一个人的横死而点燃。
  此人即是第四代蜀王王廉(参考、改编自赵王朱厚煜自杀案)。他乃英宗之后,论辈分则是皇帝的堂祖父。日前孤身一人在家中阁楼悬梁自尽,次日被侍从发现后,家中瞒而不报,直至三日后,才被登门查访的吏员撞破。巡抚官当即将蜀王亲眷扣押在王府中,着人密报入京,却拦不住消息在坊间不胫而走,飞传向各地封国。
  “蜀王王廉?”杨元昱与崔叙同乘一车赶回京城,事出紧急,已然顾不上为私情尴尬,路上便急着问起此事。他在国子监修读课业时,虽是学得马马虎虎,但在人情往来上实是下过一番苦功,对世子院中宗室子弟的背景如数家珍,即刻记起来:“蜀王世子王寥去年刚刚过世,留下不满周岁的独子,怎么连他的父亲也遭此……”
  慨叹之余,杨元昱不禁又问:“他真是自尽?也太教人惋惜了。”
  国朝诸多宗室子弟中,在封国飞扬跋扈、为非作歹者无数,像蜀王王廉这样淳厚贤良、爱民如子的藩王俨然成了不世出的贤王,在宗室与民间有口皆碑。此外,蜀王还雅好书画、广结诗友,于文坛中亦有清望。不难想见他的死,会给淳庆八年万事向好的朝堂带来怎样的冲击。
  “前些日子各地都不太平,他还曾上疏辞禄,请充军资,以剿抚境内流寇。”崔叙垂袖端坐着,说及此处时揭开车窗纱帘,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树影,慢慢追忆道,“一片好心,然而朝廷未允所辞。”说到这,余光有意瞥向神情愤慨不平的杨元昱,停下来解释说:“你也知道抑藩的诸多限制,偏偏蜀地又最易割据……”
  “可有透露是因为什么缘故?”见崔叙所知甚详,杨元昱不禁重拾老本行,同人八卦起来。
  崔叙太息道:“他家的事情,我曾经有所耳闻。”
  第一代蜀王王灵为英宗第五子,封国成都府,仁宗改制以前,曾手握一方军政大权,甚至代理过榷茶事宜,俨然独立成国。而历代蜀王皆安享治下太平,谨守祖制新法,在诸王中有清望,且旁支孳息不多,数代以降,仅存五位郡王,因而族规家法尚能有所约束。
  不久前自尽的蜀王王廉序齿为蜀僖王第四子、嫡出第二子。嫡出兄长册封世子后在京中病故,无嗣,两位庶出兄长早早夭折,他袭爵时也不过十八岁,四位弟弟中,仅有七弟成年得封南川王,可知蜀王一脉子息凋零,多是自幼身虚体弱的缘故。
  而蜀王王廉的后代也没能逃脱血缘的诅咒,嫡长子长至六岁时,因孱弱多病不能成行,哲宗恩准其延后入京,至十岁时仍不见起色,便送第三子、嫡出第二子入京册封世子。但嫡长子最终还是长眠在当年深冬的雪夜里。
  至此,蜀王王廉身边仅有一位庶子,即后来册封为保宁王的次子王寅陪伴,好在其体魄强健,成年婚娶以后,已能代为料理王府事务,且子嗣繁盛。蜀王王廉自此寄情诗文,生活安闲自在,身体便也养得硬朗,竟时隔十五年,老当益壮再添二子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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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眼线
  杨元昱听到这里,也没想到这些旧事与蜀王之死有何联系,正想打断追问,倏尔灵光一闪:“难道说——”
  见崔叙并未否认,杨元昱便明了了,一时间被此等丑事所震撼,半晌后才试探问道:“蜀王是知情的?”
  “起初并未,直到第二胎降生后才觉出几分不妥,先前两次得孕,俱是蜀王举宴之夜,酒醉不清,记不得多少。去岁又得知世子病故,他心情郁郁,便避居小楼,少与妃妾子女见面,身边仅一位小内侍伺候起居而已。”既已点破,崔叙也不再遮遮掩掩,“即便他不再亲近内院,但家中宠妾依旧传出好事,至此一切便已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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