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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行禁止(推理悬疑)——野有死鹿

时间:2023-09-06 20:37:57  作者:野有死鹿
  张灼地递给丁了两块面包,自己拿了压缩饼干。
  丁了给了他一块,张灼地没接,说道:“你吃。”
  张灼地这两天吃得很少,而且总是把面包给他,自己吃压缩饼干,尽管他什么都没说,丁了还是感觉张灼地的体力流失的有些快。
  丁了道:“多吃点。”
  好好的话让他说的像命令,张灼地笑了,两口吃完了饼干,这东西干得要命,他蹲下身捧了两口河里的水,说道:“没事。”
  丁了:“你不吃我扔了。”
  “扔,”张灼地说,“脾气不小。”
  丁了倔强地看着他,张灼地觉得好玩,没忍住弯下腰亲了他嘴一下。
  丁了擦了擦嘴,嫌他烦。
  张灼地说:“你再擦?”
  丁了又擦了一下。
  张灼地不和他一般见识,说道:“你吃吧,我吃什么都一个味儿。”
  丁了不是能吃苦的人,尽管总是在干一些搏命的事情,但还是总让人觉得娇气得要命,就连宁滨对着丁了,都能激发出些母爱来。
  最后还是丁了吃了那两个面包,真要犟起来他不是张灼地的对手。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继续往前走,丁了总觉得好像是有东西在看着自己,频频回头,却什么也没找到,走了好久,张灼地注意到他总是回头看,皱眉道:“怎么了?”
  “有东西。”丁了肯定地道。
  张灼地停下来,仔细找了半天,没找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他犹豫一下,还是说道:“今天就到这吧。”
  “不找了?”丁了说。
  “没必要冒险,”张灼地说,“你抓着我的手不要松开。”
  就在这个时候,右手边忽然传来了一声响动,张灼地手里的刀登时扔了出去,钉在了什么东西上,发出一声脆响。
  张灼地拉着丁了的手,俩人慢慢地往那个方向靠近。
  野生的藤蔓长势吓人,拦住了路,张灼地拉着藤蔓的根茎抬起来,前面发出一声巨响,丁了紧紧地攥住了张灼地的手。
  张灼地说:“有东西。”
  丁了跟上他,找到了刚才发出脆响的东西——刀扎在了一块石头上。
  张灼地用劲之大,把刀钉在了石头的正中央,那上头刻着一串数字。
  丁了道:“0505?”
  张灼地拿出手机来拍了个照,说道:“任务完成。”
  丁了不太明白:“有人在提醒咱们吗?”
  “看样子像,”张灼地说,“你有什么朋友在这里上班?”
  他开了个玩笑,丁了真的笑了一下,张灼地道:“放轻松。”
  他看出丁了这两天状态不对,知道多半都是和丁启有关。
  “我好像见过这串数字。”张灼都看着那块石头,“有印象。”
  丁了:“是生日吗?”
  他一语点醒了张灼地,张灼地道:“高澜!”
  当初在列车上,他第一次见到高澜,看到高澜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杯,保温杯上套着一个很可爱的杯套,下头的数字就是“0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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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3-03-11 20:22:51~2023-03-13 19:37:2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肆佰度、冲冲冲、主要是扭不下来、一个迷妹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阿蕖阿蕖 20瓶;最爱么么作者大大了 10瓶;白虹饮涧 8瓶;来自彩虹岛的保温杯 5瓶;声声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5章 极恶森林(七)
  丁了道:“你为什么这么关注她?”
  张灼地:“……”
  “是这个问题吗?”张灼地有些哭笑不得,“只是注意到了。”
  当时好像是因为高澜给人一种打手的冷酷的感觉,却带着一个非常可爱画着自己卡通形象的杯套,反差很大,张灼地才注意到,他还帮高澜接了水。
  丁了道:“我生日是什么时候?”
  “九月十八。”张灼地说。
  丁了勉强满意。
  “我也知道你的。”丁了说。
  “是什么时候?”
  丁了:“五月二十七。”
  “嗯,”张灼地说,“没错。”
  丁了继续道:“过完生日就被甩了。”
  “可以不用再说了。”张灼地道。
  丁了:“估计生日之前就被绿了。”
  “好了!”张灼地道,“到此为止。”
  丁了心情终于好了一些,微微地笑着,张灼地牵着他的手,像是个很忠诚的守卫待在他的身边,很帅,又很爱他。
  丁了决定原谅他的过去了。
  之前其实一直都没能原谅来着。
  两个人这次又是在快天黑之前回的小屋,李党展和高澜站在门外,看见了他们两个,李党展笑了起来,看着丁了的眼神有种心照不宣的暗示。
  “刘总,”李党展说,“有什么收获?”
  张灼地知道丁了懒得理他,便道:“正好要跟你说一声,今天的线索和你们有关。”
  他走过去,忽然发现里头居然还有人,李党展道:“别管她了,我回来就发现她这副模样。”
  董晚风抱着腿躲在角落里,神经质地扣着自己的指甲,嘴里似乎还在念叨什么。
  李党展无所谓地道:“白逐舟应该是死了。”
  “是吗?”张灼地也没什么所谓,懒得演了,直接说道,“你自己看吧。”
  他把石头的照片递给了李党展,李党展看到之后道:“什么意思?”
  张灼地观察着他的神色,似乎真的不像是在装,他道:“你不知道什么意思?”
  “0505?”李党展道,“密码吗?”
  唯有高澜听到这串数字的时候,明显怔了一下。
  高澜道:“0505?”
  她看到那张照片,皱眉道:“你们找到的?”
  李党展道:“你知道?”
  “是她的生日。”
  张灼地道:“我没记错的话。”
  高澜皱眉:“你怎么知道?”
  这实在是不太好解释,张灼地只好简单地说:“恰好看到的。”
  但高澜的反应也就证明了,这串数字确实是高澜的生日,张灼地恰好看到就记住的东西,李党展却不认识,这事无论怎么看来都有些可笑。
  高澜道:“我是死者?”
  少见的,她脸上出现了困惑的表情。
  就在这个时候,白风风和宁滨也回来了,跟在他们身后的还有卜天和崔无敌,应该是在路上碰见了。
  他们交换了一下信息,宁滨说道:“幸好你们找到了,我们几个空转了一天。”
  崔无敌和卜天又是带着一身血回来的。
  张灼地道:“你们是打算把动物杀光吗?”
  “有这个打算,”崔无敌坐到一边去倒鞋里的沙子,“都死了不就得了。”
  张灼地提醒道:“但是外面也有猫转化成的兔子。”
  “那就只能靠运气了。”卜天笑着说。
  张灼地却觉得这两个人似乎身上有些秘密。
  众人回到屋里歇了会儿,各自收拾了一下,吃了点东西,丁了看到崔无敌手里拿着个红色的浆果,吃得像啃苹果一样,看到丁了的视线,崔无敌还问道:“你要啊。”
  “没毒吗?”张灼地随口道。
  崔无敌:“你看我死不死就得了。”
  卜天说:“没有毒,昨天我们就吃过了,如果你们想要我包里还有。”
  “你们缺补给?”张灼地问。
  “不缺,”崔无敌说,“你要想送我也不介意。”
  “营养要均衡嘛。”他又啃了一口。
  卜天忍无可忍,对崔无敌道:“闭嘴。”
  丁了道:“今晚不知道是谁的生日,都尽量保持清醒。”
  崔无敌:“放心。”
  丁了看了他一眼,寻求解释,崔无敌说:“我为了一会儿保持清醒,刚才特意……”
  “没穿裤衩。”
  所有人:“?”
  崔无敌:“现在感觉很清醒,一会儿能更清醒。”
  这时候大家都以为他只是发了个疯,卜天哭笑不得,指着崔无敌说:“你再这样,我下次真的不和你一起出来了。”
  俩人的谈话氛围转变了,不再对旁边人说话,也没太背着人,崔无敌说:“除了我,还有哪个靠谱啊。”
  卜天面无表情:“怎么看也是谁都比你强吧。”
  “裘哥忙得很,”崔无敌说,“除了他你还能找谁?”
  卜天又说了什么,含糊地没太听清。
  丁了坐在一旁看上去事不关己,其实都看在了眼里,他对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向来敏感,刚看到两个人的时候觉得他们两个很亲密,心里猜测或许是情侣,但是这两天的相处下来,看着又不像。
  似乎只是朋友,但互相非常熟悉,关系也很好。
  天色很快彻底地暗了下去。
  丁了在心里计算着,只需要再熬过两个黑夜就可以了。
  每到了这个时候,众人都会安静下来,各自在心里祈祷着。
  丁了闲着的时候,总喜欢去观察人的面部表情,DBC的两个人是松弛的,除此之外最放松的就是张灼地,但是张灼地很难从外部观察出他内心的想法,他习惯隐藏自己,就像此时此刻,张灼地在用湿纸巾擦鞋上的泥土,顺便把丁了脚上的也擦了,神态认真,好像在完成什么严峻的任务一般。
  白风风的表情有些紧张,他的手时不时地会去抓一下自己的头发,这是他紧张的时候无意识的小动作,宁滨在闭目养神,但明显没有睡着。
  高澜内心有些不安,似乎在担心今晚的事情,李党展则是看着自己手上的那只扳指在出神,似乎若有所思。
  但这里最不淡定的,应该还是董晚风,董晚风的慌张已经不需要观察了,就摆在明面上,任谁看都知道她今天吓坏了。
  是白逐舟死了吓到了她,还是说她看到了其他东西?
  丁了默默地收回思绪,听到了敲门声。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了门口。
  张灼地要站起来开门,被高澜拦住,说道:“我来。”
  她保持着冷静站了起来,手放在扶手上的时候,悄悄地深吸了一口气,把门打开,门外放着一个生日蛋糕。
  就在这个时候,崔无敌道:“女同志闭下眼睛。”
  所有人不约而同看向他,崔无敌把裤子脱了。
  “啊——”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
  “你疯了?”卜天骂道,“赶快穿上!”
  崔无敌毫无负担地遛鸟,丁了看了一眼马上闭眼,烦得要命,说道:“穿上!”
  崔无敌把裤子穿上了,无所谓地问道:“谁过生日?”
  高澜愣了一下,看到了卡片上的名字,沉默了一下才念出来:“李向星。”
  崔无敌又要脱裤子,卜天说道:“好了,大家都是清醒的!”
  “那就好,”崔无敌说,“我这不是为了大家做的牺牲?”
  丁了道:“不用你牺牲,也有人记得。”
  他的目光看向了李党展,果然,李党展面如菜色,非常难堪。
  高澜借了支笔,把李向星的名字划了下去,要动手的时候,看到了他的名字,有些失神,过了会儿才下笔,在下头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高澜把蛋糕放回去,众人道:“可以开始了。”
  白风风把蜡烛点亮,又退了回去,面色凝重地看着这个蛋糕。
  黑暗里传来了生日祝歌,隐隐约约地听不真切——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歌声刚停,只见那支蜡烛忽然灭了。
  在灭掉蜡烛的那一瞬间,众人脸上划过的表情皆是一变。
  一声猫叫从身后传来,紧接着又是一声,张灼地在黑暗中站了起来,点亮手机,在模糊间似乎抓到了什么东西,柔软的毛从他的指间一划而过——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打亮了手电筒,看到了屋里的景象,顿时所有人都是汗毛直立。
  高澜和李党展的身体摞压摞地栽在地上,头扣在蛋糕上,血红和奶油混在一起,一时惨不忍睹。
  “都死了?”董晚风不可置信地说,“都死了?”
  “怎么回事?”
  张灼地看着手里的那一撮黑色的毛,陷入了沉思。
  白风风道:“难道高澜不是死者?”
  “只有这一种可能了,”宁滨道,“高澜不是死者,所以她死了,李党展也被猫杀了。”
  张灼地道:“有两只猫叫。”
  “是的,他们不是为了一个人来的。”
  “更紧要的问题是,现在外面有三只猫变成的兔子了。”
  丁了不允许张灼地出去处理尸体,他非常固执,宁愿今晚陪着尸体入睡,都不让张灼地出去,最后是张灼地他们几个把尸体打开门放在了门外,简单地用一件李党展生前的衣服将血地板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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