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睚眦乱臣(穿越重生)——归我庭柯

时间:2023-09-06 20:38:45  作者:归我庭柯
  “白烬。”方扶风脸色一沉,“我是给你面子……”
  “小将军——”府里忽然传出慌忙的一声喊叫,正把方扶风的面子喊得碎了一地,林归赶紧跑过来,“不好了!小将军……孟公子他……”
  林归喘着气道:“吐血昏过去了!”
  白烬和方扶风的脸色都一道变了,白烬愕然间一把抓住了插入大门的长枪,又是闷声一响将其拔了下来,长枪一扫,方扶风一行人立刻给他的枪锋扫退了几步。
  白烬眼中闪过一丝戾气,他朝身后道:“锁门。”
  “白烬!”方扶风的一声怒喝给关上的大门撞了当头,他咬着后槽牙对着留下个缺口的大门,方扶风大刀一拔,“围起来,把将军府全都围起来!”
  拔刀的声音混着铠甲碰响,散开把将军府围了一圈。
  白烬将长枪递给了下人就往后院走,他一边走一边想着:面前的方扶风拦不拦得住是后话,将军府里压根没有护卫,但想来方扶风一时半会不会强闯,还是孟凛这边更为紧要。
  昨日的事情牵扯到孟凛?那就只能是他入宫的时候,萧仪锦尚且不说,白烬昨天是和齐曜一同过去的,他又和孟凛一起离开,说起来不应该会牵扯到孟凛才对,况且他们是昨夜才中了毒,今日大早就带了人过来,其中喊太医诊断、推测内情、拿人追查、审理供词……竟是半夜不到就得了结论?
  这其中针对之心实在太过明显了。
  孟凛……白烬焦急之余还算清醒,他问林归:“林归,今日晨起你可见过孟凛?”
  林归赶忙想了起来,“没有,但是我看见常叔去他房间送药又出来。”
  进去又出来……白烬忽地松了口气,他肯定地侧首道:“让府里人都记住,孟凛是昨夜昏迷,绝不是今日早上。”
  林归想也不想便应了,“是!”
  白烬知道孟凛耳目通畅,看来他是提前得到了什么消息,今日若有人要针对他,他一道中了毒,也能先断了他人的口舌。
  可白烬又懊恼地想:吐血昏迷……他敢不敢对自己再狠一点……
 
 
第47章 就医
  白烬三两步走到孟凛的屋外,可他脚下又是骤然一停。
  ……今后还同以往一样吗?
  那一停只有一瞬,白烬大步地进了房里。
  吴常正守在孟凛床边,白烬急声地喊了句:“常叔。”
  吴常回头看白烬来了,挪步给他空了个位置出来,吴常直言直语,他看白烬脸色不好,鬼使神差地说了句:“白烬,你别着急。”
  白烬隔着床帐先看到了放在旁边的白色帕子,染了血红得瘆人分明,那血色扎着白烬的眼,让他立刻觉得有些气血翻涌,心里仿佛被钝刀割了一下。
  孟凛平躺在床上,他闭眼缓慢呼吸着,有些像是睡着,可他脸色比平时更难看了,没了血色几乎白得像纸,白烬喉间动了动,“常叔,你说实话,孟凛这是怎么了?”
  白烬说着靠过去从被子里拉出孟凛的手,他动作很轻,一只手仿佛视若珍宝地握着,另一只手搭到了他的手腕间把起了脉。
  吴常的脸垂着有些晦暗,他语气似乎还有点生气:“我管不住他,但他吃的药是王禁之以前给的,公子以前在他那里看病,还喊他一声师父,应该……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孟凛从前在祁阳的药方一向是王禁之开的,又跟他学了些医术,占了些师徒的名分。
  “应该……”白烬把脉的手顾自地攥了起来,他握着孟凛的手一起放进了被子里,“能吃吐血的药能有什么好药。”
  白烬看着孟凛苍白的脸,他有些气恼,连同一些担忧与不忍,翻涌的气血快要冲昏了他的头,白烬忍不住骂道:“自己的命都不怜惜,还有谁会怜惜他?”
  吴常意外地望了白烬一眼,然后无声地叹着气。
  “林归。”白烬深深地吸了口气,尽力地将气恼都压抑了回去,“去请个大夫过来。”
  “小将军……”林归站在一旁为难道:“外面……还有人围着……”
  白烬有些难舍难分地将手抽了出来,他站起身,却闭眼了一刻,仿佛在想着什么,可他睁眼之际,竟又弯下了身子,他对着孟凛那毫无血色的嘴唇,又是旁若无人的吻了下去。
  当着吴常和林归的面。
  白烬只是轻轻往他嘴上一碰,昨日的缠绵他闭眼就能回味起来,可即便是孟凛嘴上给了他一个不明不白的拒绝,他也不愿因自己说过的话而后悔。
  触及到带着温热的嘴唇,白烬很快就仰了起来,恍若是蜻蜓点水。
  “林归。”白烬睁眼道:“你跟我出去。”
  林归尚且还在震惊里没能出来,白小将军……他又苦笑,自己难道不是早就猜到了吗?
  但更震惊的是吴常,常叔一辈子都围着宁家的小姐和公子打转,他家的小姐嫁了人,他就一言不发地跟在她的身后,然后全心全意地对她的儿子,孟凛离开南朝,养大他的几乎都是吴常,吴常也曾想过自家公子今后会如何成家立业,如何娶妻生子,如何让他家的小姐含笑九泉,可同他纠缠不休的竟然是……白烬吗?
  孟凛总是反复无常,吴常看着他无意间已经在决断和选择时把白烬添了进去,只当他难得地有了真心挚友,却是没能将这些情谊归咎到情爱之上。
  “白烬你……”
  “常叔。”白烬和他对视了一眼,他仿佛心如止水地将情意咽进了肚子,“是我一厢情愿。”
  吴常张口之际,白烬已同林归出去了。
  白烬才出门几步,就有个下人慌慌张张地一头撞了过来,“将军将军!又有人,带着人过来了!”
  白烬并不意外地继续往前走,“知道了……”
  将军府前。嬿姗听
  楼远一手勒着马绳“吁”了一声,他从马上扫了眼将军府,方扶风带人拔刀围着,却没冲进去,楼远呼了口气:还好没来迟。
  “方扶风——”楼远坐在马上按着刀柄,“谁让你带兵围了将军府!”
  方扶风认出了楼远,他眉头一拧,正往他身后确认,就听见脚步声愈来愈近,羽林军的将士正列着长队紧随而来。
  昨夜的消息并没有发散出去,萧府出了事情,第一个就找上了太子,东宫的灯亮了一宿,六王府这边却只是让太医去就诊了次,消息是等到天亮,才传到了礼部尚书的府上。
  应如晦知道后立刻备了马车往六王府赶,可他行到一半,又忽然调转马车,直接去了羽林军。
  楼远本不敢在京城里私自带兵出去,可白烬对他算是有过大恩,哪怕是因着上下属的关系,这一趟他也走得,他听了应如晦的话——只要东宫有了动静要去围将军府,他就马上带着羽林军过去。
  “楼少将军。”方扶风向旁示意了个警戒的神情,然后把刀收了回去,“你也要来掺和一头?”
  楼远一跃下了马,“方大人,我等羽林军不过来护卫白将军,没有同你敌对的意思,但你如此围了将军府,可有陛下的旨意?”
  楼远前些日子被陛下表了功,搬出陛下来救急,方扶风手挎在腰边,“我是奉了太子殿下的旨……”
  “锵——”的一声,方扶风话都没说完,楼远就不分说地一刀朝方扶风砍了过去,方扶风并未放松戒备,腰际的刀出得极快,两人立刻便打了两个来回。
  楼远手里用着力,说出来的话也带了针锋相对的意味:“从前没机会和侍卫亲军的方大人比划,今日得巧,还想让你指教一番!”
  “楼远!”方扶风迎着刀锋,“我看着楼大将军的份上给你几分脸面,你莫要胡搅蛮缠!”
  “我爹?”楼远横刀而挡,抬起力气把刀又送了回去,他眉梢扬了下,“我爹比我多的是血性……”
  楼远刀出得缓,带着些优柔寡断的打法,这拖延的意味恼了方扶风,但他借着余光一看,却是见将军府的门慢慢从里面打开了。
  门口拔刀的将士看着两人打斗,谁也不敢动手,却身后忽地光线一明,立刻转身戒备起来,白烬缓步地往外走,握刀的将士只能步步跟着后退,而赶来羽林军立即迎上去刀锋相抵,场面一时就转了形势。
  “楼远。”白烬站在门口,“不用打了。”
  楼远借着力抵了方扶风一刀,这才后退着朝白烬身侧走。
  “羽林军护卫皇城,却要和东宫作对。”方扶风抚着刀锋恶声道:“白烬,今日之事我定要回禀殿下。”
  白烬的手推着楼远把刀收了,“用不着你回禀,如今孟凛中了毒昏迷不醒,没法跟你回去。”
  方扶风怀疑道:“真中了毒?”
  “你怀疑真假,又围了我府。”白烬冷道:“难道你是想生生拖出一条人命吗?”
  方扶风脸色铁青,“欲加之罪!”
  “那好。”白烬目光对着方扶风,他抬高了声音,“林归,你让楼少将军带你去太医院,把昨日替萧小姐诊脉的太医请过来。”
  “让太医替孟凛诊了病,方大人……”白烬注视着他:“我亲自和你去东宫同太子殿下分说。”
  林归得了令,立刻随着楼远上了马呼啸而去。
  方扶风审时度势,这场面怕是讨不到好处,他喊了手下过来说着什么,似乎也是让人去东宫回话了。
  “白烬。”方扶风扯了扯嘴角,像是缓和道:“你拦我在府外这么久,也不请我进去喝杯茶水?”
  “府上简陋,容不下方大人这尊大佛。”白烬朝羽林军使了个眼色,琅琅的铠甲碰撞声铁壁一般护在了白烬的将军府前。
  “楼少将军回来之前,不许任何人进来。”
  “是——”
  白烬又冷漠地转身回了府里。
  不久太医被请了过来,昨日就诊的是林净山,他大半夜未睡,眼下还有些乌青,被楼远火急火燎地从府里拉出来,一路在马上狂奔了将军府。
  “白小将军。”林净山提着药箱给白烬行了个礼。
  同时林归接了白烬一个眼神,退出去关了门,白烬一边道:“辛苦林太医。”
  林净山本来脑子还有些恍惚,却是在关门声中立刻醒了神,他往房中扫了一眼,里头就剩了他、白烬还有一个断臂的男人。
  “林太医不必惊慌,看病是真的看病。”白烬摊开手示明没有敌意,“只是此外,也还有些事情想要请教。”
  林净山眉头微锁,他还是走了过去,“白小将军一向名声好,做过许多好事,因此下官不愿恶意揣测。”
  “这孟大人……”林净山对着孟凛苍白的脸叹了口气,“早先同他有过一面之缘,治病救人,我自然是责无旁贷,但是将军……”
  “我不过是个大夫,并不想牵扯进朝堂里的纠纷之中,因此凡事都是单凭着事实来说。”林净山放下药箱,“还请将军莫要为难于我。”
  林净山要去拿孟凛的手来把脉,白烬的手指却是捏住了他的手腕,“我不欲为难你,所问之事也是事实,林大人……”
  白烬脸色凝重地问:“六殿下与萧小姐,到底是如何中的毒?”
  林净山挑起眼皮,对视间仿佛对峙,片刻后他晃了晃手,说出了几个词:“昨日,御花园,点心,下毒。”
  昨日御花园里,齐曜喊了下人去御膳房拿点心,那点心孟凛同白烬提前离去,因而没吃,看来是有人在点心里动了手脚。
  “既确定了是御膳房的点心出了问题,何故要牵扯到……”白烬看了眼孟凛。
  林净山感觉手中一松,他顺势就把孟凛的手拿了出来,然后道:“昨夜先是六殿下吐血昏迷,然后立刻喊了我去前去诊断,那症状正是中毒之兆,吐血昏迷,几日难醒,但是因为时辰太晚,六殿下也尚且没有醒来,放血清毒之后就让我先行回去了,可半路又遇上了萧府的下人,说是要去替他家小姐请太医过去,我就干脆一同去看,去了竟发现……萧家小姐中毒的症状与六殿下一致。”
  “事及萧家,立刻就惊动了太子殿下。”林净山从药箱里取出银针,朝孟凛的手指上扎了一针,殷红的血滴立刻涌了出来,“六王府的实情我便也同他们说了,立刻就将此事溯及到了昨日御花园之时,这事儿都是问的萧小姐的侍女,她提起萧小姐同六殿下一道食了点心,这事儿自然就查到了御膳房。”
  林净山刚看了孟凛的眼底,突然蹙眉抬起了头,“孟大人这到底是怎么中毒的?”
  他仿佛怕白烬跟他再打太极,又补了一句:“据那个侍女所说,小将军,你和他并没有吃过那个点心,孟大人这毒……可有什么说法?”
  “我,我也不知道。”白烬从下面替孟凛压了压被子,“这毒可难解解?孟凛他,他一向体弱多病,这可会对他有什么旁的害处?”
  “白小将军和孟大人倒是交情甚笃。”林净山思忖了会儿,他将银针又插了回去,“解毒倒是不难,这药的症状同萧小姐的毒其实相差无几,用药却是温和,至于伤害……是药三分毒,孟大人这剑走偏锋,瞒瞒普通医者其实也不是并无可能,但拿自己身子开玩笑,在下实在……难以认同。”
  “小将军。”林净山从药箱里拿出一个药瓶来,却是先没递出去,“我已然跟你坦然,也算是卖了你个情面,昨夜东宫查到御膳房,从中找出昨日接触过糕点的小太监,这些人里面一审,立刻就有个送糕点的小太监认了,但是他却指认了……孟大人,在背后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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