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睚眦乱臣(穿越重生)——归我庭柯

时间:2023-09-06 20:38:45  作者:归我庭柯
  “过来。”孟凛贴着他又匀出一只手来拉了白烬一下,“你喝了酒,我扶你去床边休息。”
  白烬搂着他的手缓缓松开了些,却又带着种粘黏的意思并未完全放开,去床边的几步走得举步维艰似的,这样半搂着的动作比抱起来反倒更暧昧了,脸几乎要贴在一起,还带着些鼻息交缠的意思,仿佛是稍微俯身就能亲到对方。
  白烬喝了酒,不管他酒量如何,终究是有些气血翻涌起来,喜欢的人揽在怀里,这就近缠绵的鼻息简直是催人动情的良药。
  才刚靠到床边,这稍微俯身的距离白烬微微前倾,他正是个要去亲人的动作,可孟凛以为白烬还在伤怀,一时没往亲昵的举动去想,当即跟着后仰。
  白小公子看着这后退一样的举动,竟起了不悦的情绪,那正经的脸因为醉酒泛红,他嘴角往下一拉,生生像是委屈了一般。
  “……”孟凛见不得白烬这委屈的表情,一时错愕了下,才明白白烬方才是想来亲自己。
  而白烬气血一涌,遇到这般后退,仿佛是更来劲了,他更大动作地俯身下去,似乎是定要亲到人才罢休。孟凛这下没退,可这动作太大,白小将军结实的身板俯身下来,身娇体弱的孟凛一时站得脚下不稳,没站住地往后朝床上倒了下去。
  原本搂着的动作随着后倒,白烬还给孟凛撑着后脑勺,他竟是连带着一齐倒在了床上。
  就这样把孟凛抵在身下,白烬撑在上边,他稍微维持着身体的重量,却是几乎贴在了孟凛的身上。
  “……”这场景太羞耻了,孟凛几乎是被白烬扑倒的,他恨不得捂上眼睛,可白小公子那委屈的表情杀伤力太大,他闪躲不及,接下来还是给白烬一口亲了上来。
  白烬亲人真的很是安分,这样竟也没让他端方的形象有出格之处,可他从不浅尝辄止,他总是吻得很长,在那交缠里亲得孟凛连话都说不出来,让他在片刻里只感知到白烬一个人的存在。
  耳边的雷声变得急促,亲吻却是绵长不止。
  “唔……”孟凛给亲得差点失神,白烬扬起头的时候他长长地缓着气,这鼻息交缠就更为浓重了,仿佛连你我这样的差别都要淹没进呼吸里。
  白烬仰头看了孟凛一会儿,可他眼底却残着热意,他盯着孟凛的嘴,仿佛并不就此满足。
  这视线看得孟凛有些自己逃不脱的错觉,白烬的身子就近在咫尺地趴在他身上,孟凛心惊胆战地发现了件更为严重的事来——抵着他的白烬似乎有了些别的反应。
  “……”白烬久久没有落嘴,两人竟是心照不宣一般地脸上烧出了更多的热意。
  孟凛自己是个不正经的人,他自己心里有数,从前看过的话本艳图并不算少,即便是没吃过猪肉,这会儿心里肯定是已经想过了许多猪跑的动作了,可……孟凛坚信白小公子是个正经人,他定然是心思单纯,孟凛甚至想:我要不要教他点什么?
  “……”孟凛悲观地想:那我这是要……嘶……
  白烬低头就往他的耳侧亲了过去,他的牙齿带了点锋利,竟是给孟凛一身的鸡皮疙瘩都给亲出来了,他只听到白烬在他耳边轻声问:“我,我可不可以……”
  白烬几乎吻着孟凛的耳朵一路到了脖颈。
  完了……孟凛被亲得打了个颤:白小公子他什么都懂……
  伴着雷鸣,哗哗的大雨终于倾盆而下,大滴的雨珠敲打着屋顶楼阁,仿佛要把所有声音全盖过去。
  连孟凛的闷哼声也盖过去了,白烬又把他吻得失神,可突然的疼痛让他脑子一下清明,全身竟是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
  “白烬……”
  “小公子……”
  孟凛几乎是用了请求的语调,可他闷哼着又逃脱不开地被白烬搂在怀里。
  白烬吻得更轻了,仿佛是安抚,他听着孟凛的喘息与雨声混在一起,那酒精催上的情欲更是浓稠,他双手握着孟凛的手腕将他钉在怀里,却是愈发深沉地朝孟凛深处敲打上去。
  ……
  陈玄这时正叫了饭菜过来,可他看到大门闭上,猜着自家公子的性格,他一时不敢推门,只又喊着送饭的伙计下去了,然后安静地等在了门边。
  作话:
  嗯哼,也就是陈玄,要是林归,铁定就推门进去了,他自己看看他从前打断过几次施法
 
 
第60章 和亲  “你可不能对我那什么……始乱终弃……”
  夏日雨落雨停,这场行雨来得太凶,大滴小滴下了一个多时辰,雨停后屋檐垂着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
  “孟凛。”白烬仿佛很是欣喜,他偏躺在床上去亲里侧的孟凛。
  孟凛没力气躲,给他亲了正着,他缓缓喘着气等白烬温柔地吻完了,“白烬,你怎么还没亲够……你方才,你方才……”
  孟凛懊恼地一想,又不想说了,白小公子平日里不动声色的,像是往日听多了孟凛的喋喋不休,非得亲得他说不出话来,少年血气方刚,每一下都……都那么生猛,配着那温柔的吻来相和,竟是得了什么打一巴掌给一颗糖吃的真传,让人欲望的深渊里难以自拔,弄得孟凛连求饶都求不明白了似的……
  这一下亲完了,孟凛扯了薄薄的被子想来遮脸,却又扯不动那被白烬稍稍压着的被角,白烬像是看出了他的意思,他伸着手去捂孟凛的眼,隔着点距离又没靠上,像是不想让自己带点硬茧的手蹭上他的脸,这样堪堪阻断了相看的视线。
  白烬轻声问:“还疼吗?”
  “……”孟凛几次想张口,还是觉得这遮着脸的动作有些奇怪,他摸着白烬的手挪了开来,似是清了清嗓子:“有些……有些累。”
  白烬就顺势把孟凛的手又拉住了,孟凛握笔的手没提过刀剑,平日里还穷得娇生惯养的,白净的手摸起来很是娇嫩,白烬握着又不想松了,他试着道:“那我下次,下次轻点。”
  下次……孟凛觉得自己完了,亲了抱了就算了,他还一时上头与白烬行了鱼水之欢,他自认不是正人君子,但圣贤书还是读过不少的,面前的不是什么旁人,那是他不忍相欺的白小公子,倘若有一日辜负了他,他怕是要为此羞愧极了。
  不是,现在已经够羞愧了,被睡的是他自己啊……
  “孟凛。”白烬看着他的眼道:“你是不是,不想和我……”
  就是白小公子这幅无害的表情给他骗到床上去的,孟凛见着白烬的脸,却终究还是无法对着白烬恼羞成怒,“没有,小公子。”
  孟凛蹭了蹭身子,又托着白烬的手和他靠近了些,“是我自愿的,我就是觉得……”
  孟凛说着叹了口气,他认真地看着白烬,“小公子,我这可是第一次,你可不能当成什么风流快活的事情转头就忘了,你别看我这样,我可要面子了,京城那么多姑娘给我递手帕我都没接,我连皇上要赐婚都敢捡着他不爱听的话来说,你可不能对我那什么……始乱终弃……”
  白烬眉梢皱了皱,仿佛不知道如何应对孟凛的的这话,他只好又凑近了去亲他,抵着他的耳朵说:“我不会,只要……”
  他停顿了下,又把“只要你不会”这话咽进去了,又柔声说了句:“我不会。”
  这太腻歪了……孟凛闭着眼睛被亲昵地吻着,“还有……”
  他在白烬的亲吻里夹着有些并不连续的话:“下次,下次……记得留我……说话的……余地,小公子……”
  ……
  翌日。
  马车出城,又托着扳指张的关系,顺利地一路驶向凉州。
  两国为着和谈的事推诿扯皮了好些日子,竟是依然没有定出章程来,那辱玉氏的和谈使仗不是自己打的,仿佛在内斗里挺直了腰杆,这会儿还在发横,应如晦倒是沉着性子和他们推诿扯皮,楼家两兄弟恨不得当场来个瓮中捉鳖揍他们一顿,打输了仗还有什么好豪横的。
  直到白烬带来了塔尔跶的求和书,木昆氏与辱玉氏的矛盾本就一触即发了,如此一来,相当于木昆氏直接带着人归顺了大宋,辱玉氏的和谈使连夜回去奏秉这事,生怕大宋发难扶持木昆氏出兵五部奚的其他部族,原本和谈使的腰杆也就挺不直了,灰溜溜地答应了和谈的条件,还送了个部族的公主前来和亲,正是准备和谈之后启程前往京都长安。
  事情差不多尘埃落定,促成事情的几人围在饭桌上吃了顿便饭。
  楼霄携着自家自家小弟楼远给白烬敬酒,“白将军,这次的胜仗多亏了你来相助,听阿远说,从前在京城也是多亏了白将军的提携,我今后留在凉州,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返京,你们不消几日就要返程,我来敬你一杯,你可不能推辞。”
  孟凛看着白烬举杯,不觉心里一个咯噔,维持着脸不红心不跳,想起了些不上台面的事情,偏偏白小公子还在喝酒入口之时无意地给了他一个目光,孟凛赶紧给自己也灌了一口酒,当做若无其事地去伸筷子夹菜。
  一旁的应如晦也在客套了:“白将军此行打了胜仗,又促成和谈,当是功德无量,回京必定受到封赏,我就先在此祝贺白小将军了。”
  孟凛听到应如晦说话就心烦,道貌岸然又趁人之危的东西,应如晦不愧是混迹官场的好手,从前真是大意了没真的取了他的性命。
  孟凛一边心有怨言,一边替白烬向应如晦客套:“应大人此行才是促成和谈的功臣,届时呈报折子,在下必然……知无不言。”
  应如晦笑着回道:“那也多谢孟大人的相助。”
  楼家两兄弟都是心大的,觉得这场面其乐融融,互相敬酒喝得畅快,唯有白烬敏锐地觉得孟凛和应如晦仿佛有些针锋相对的火药味,即便他们两人似乎一开始就有些不大对付。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的确不久,白小将军的军队连着和谈使,就要启程回京了。
  前线传信的使者加急将消息呈报回京,余后的人迢迢长路紧随其后,却是在一日从京中,还传回了个消息到了应如晦的手中。
  长队夜里驻扎荒野,身在军营,白小将军正经极了,孟公子如何去撩拨,白烬也只是嘴上同他欢笑一二,其余的亲亲抱抱一律看着场合。
  “咳。”白烬拿着兵书,为难地稍微躲了点孟凛伸到他脖颈间的手,“孟凛,军营处人多眼杂,我还是得顾惜你今后在朝廷里的名声。”
  “虽是说来不大公平,向来武官随意,可文官重节,你如今才为官不久,回去之后在府里也就罢了,如今……”白烬眉头微皱,他轻轻地把孟凛的手推回去了,“况且你此前……不是不大乐意的吗?”
  “我又不是要和你……”这话孟凛不知如何接了,仿佛是他急不可待了似的,“白烬,我就是想撩拨撩拨你,你可不能把我想成那什么……咳,白小公子如今可是出息了,什么都会……”
  孟凛些微咬了牙:“什么都懂……”
  “……”白烬被他这样惹得有些奇怪地想笑,竟是有些想去亲他了,可他还是顾自地念了一句:“军营之中,人多眼杂。”
  孟凛就那么随意一怼:“哪个胆大包天的敢闯你白将军的营帐。”
  “白烬——”孟凛话音才刚落,应如晦的声音随着掀开的营帐,突然地闯了进来。
  “……”孟凛看着应如晦那张令人厌烦的脸:天杀的应如晦……
  应如晦却是一脸严肃,他直接喊着白烬的名字就进来了,甚至没来得及让人通报,进来后看见孟凛愣了一眼,然后对白烬道:“白将军,多有打扰。”
  “何事?”白烬知道应如晦很少没有分寸,他把书放下,“可是出了什么事?”
  应如晦压低了声音:“京城里出事了。”
  他并不避讳地拿出方才打开的暗线传信,“边关战事告一段落,京城里的守备军也就撤了一部分,早先因为侍卫亲军裁撤,太子原先掌管的军备库分了一些交给六殿下,可前几天,流经六殿下的手……丢了一批火药。”
  火药问世就是兵家必争的东西,民间流通皆有完备的条例规定,连烟花都有各种限制,丢失军火,是极大的过错。
  “陛下很是生气,但早先也并未过多责怪六殿下,只勒令立即寻回,并给了几日之期,但是最近……前线的消息传回了京城。”
  “你是说……”孟凛跟着猜测:“和亲的事宜?”
  白烬和应如晦都把视线投向他,应如晦略微惊讶地点了头,又恢复了神色,“没错,和亲。”
  “五部奚的辱玉氏要派公主来和亲,这事传到京城,如今朝中只有三位皇子,太子殿下婚配已久,就只剩下四皇子齐越与六殿下,传闻陛下的意思……”应如晦将书信放往桌上,“是许配给六殿下。”
  “你家六殿下自然是不乐意的。”孟凛毫不见外地把书信拿过去翻了翻,“果然,六殿下本就触了陛下的霉头丢了军火,责备之下还入宫去忤逆皇命,请命……”
  孟凛惊讶地抬眸看了白烬一眼,“他,他向皇上请命,要求娶萧家小姐?”
  “……”孟凛沉默之际又瞥了应如晦,“如今白烬、你我都不在京城,你爹怎么也不拦着他,这哪有自己上赶着……”
  孟凛自觉失言,看着场面又缓了缓氛围,“不过你家殿下喜欢萧仪锦这事,我早就看出来了,六殿下至情至性,追求心之所好,我倒是钦佩之至。”
  白烬看应如晦脸色不好,接过去道:“不知陛下是何如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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