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睚眦乱臣(穿越重生)——归我庭柯

时间:2023-09-06 20:38:45  作者:归我庭柯
  “……”孟凛眨了眨眼,“儿子,儿子我就给他生不了了。”
  “但是师父……”孟凛把头一抬,他带着和顺的语气道:“人活于世,百代之后,谁也不会记得从前的父辈、兄长、子女,如此说来,血脉相连,难道就只是为了死后那一盏不知能不能送到先人手里香烛吗?白将军建功立业,这世间会铭记他的人多如牛毛,正如师父当年的威名不减,总会有一盏香烛为你而燃,可这些事情生时尚不能明了,何苦要囿于百年之后,师父,生者的可贵在于携手相伴,生死与共,我与白烬,早就决心要同舟共济了。”
  空气中一阵沉默,白烬这时出声道:“求师父成全。”
  “歪理……”秦裴被说得语塞,只重复念道:“歪理……”
  见秦裴脸色好转,孟凛跪地往前挪了几步,“秦师父,您是头一回来岭中吧,岭中可好了,您若是愿意,我特意喊人过来招待,我虽挂着姓孟的虚名,但岭中才真是能说得上话的地方,您……”
  “你过来干什么。”秦裴仿佛避之不及,他收了收愤恨的眼神,却是盯了白烬一眼,“我不听你们的歪理,你们,你们就跪在这里清醒吧。”
  随后秦裴起身,去把孟凛提过来的食盒拿过去了,然后一个人走到了屏风后面。
  不消多久,屏风后就传出了饭菜的味道。
  “……”大快朵颐的声音在孟凛耳边犹如洪钟,他回身跪在白烬对面,“不是……你师父怎么这样……”
  白烬身子前倾去碰了下孟凛的膝盖,“你能跪住吗?”
  “不妨事,和你一起跪拜长辈,又……”孟凛同白烬相对,他视线比划着咫尺的距离笑了笑,“又和你这样,就像是,像是成婚。”
  白烬失笑,“哪有成婚久跪的。”
  “从前也不是没同你跪过。”孟凛想了想,“但你师父,从前也这么凶。”
  “师父严厉,你那时……”白烬不禁弯了下嘴角,“你那时好烦,明明见我受罚还要贴上来,而且还爱找我说话。”
  孟凛反驳道:“我要是不贴上来,小公子万一跟别人跑了怎么办?而且我那是怕你无趣才来陪你。”
  秦裴吃个饭被吵得不得安生,“吵死了,罚跪还这么多话。”
  白烬给孟凛带坏已是不争的事实,他执拗得像头牛,怎么也扭不过来,秦裴被他烦死了,他当即吼道:“你们给我滚出去。”
  是“滚出去”而不是“跪出去”,白烬心里一喜,师父竟还有些松口的意思了,他牵起孟凛的手就起身往外走,“多谢师父,改日再来给您赔罪。”
  门给一声拉上,秦裴觉得这饭吃得没意思,他一摔筷子,谁知门马上又给推开了。
  白烬不想触秦裴的霉头,可他不得不在门边道:“师父我取些公务……”
  白烬飞快地在书桌上拿了几本案卷,赶在秦裴抓起手边的物什砸上门之前出去闭上了门。
  ***
  隔壁院子,应如晦的居所摆弄得很是雅致,饶是不懂风月的江桓也觉得其中很是好看。
  一开始应如晦说要请他吃饭,江桓以为是去宣宾楼摆上宴席的那种请法,谁知是应如晦亲自下厨,给他做了一桌菜。
  江桓头一回觉得有些拘谨,他看着满桌的菜色,“这都是你做的?看不出来你还会做饭。”
  应如晦拿起酒壶给江桓斟了一杯,“幼时母亲去世,父亲那段时间很是低落,病重之时竟念叨着母亲从前的手艺,因而我翻着母亲留下的手册,学了些做饭的手艺,只是这些年生疏久了,还怕不和你的口味。”
  江桓回想了会儿自己爹伤心难过的时候,他都在做什么,又忽然觉得引得他生气的大部分都是自己,一相比较自惭形愧,但他转念一想,当不了孝顺儿子,当一当应如晦的野爹也是行的。
 
 
第87章 攻势  “江桓,我心悦你。”
  应如晦倒完酒举起酒杯,朝江桓道:“淮北到岭中的路差不多快要竣工,此番顺利,还要多谢江家主舍命相陪。”
  “什么舍命不舍命的。”江桓同应如晦碰了酒杯,“我江桓一言既出,不做后悔的事情。”
  喝完酒,江桓拿起筷子朝桌上看着菜色,挑选一样没有下筷,应如晦自然地去夹了其中一道菜。
  江桓一挑眼,也跟着去夹了那道菜,“不算府里的下人和照顾我的老人,你还是第一个给我做饭吃的。”
  江桓尝了一口,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应如晦一眼,应如晦这个书呆子和他从前想的可太不一样了,本来以为他是个固守成规的读书人,可他现在又通武艺,还懂谋划,做的菜竟然还很好吃。
  可江桓没怎么夸过别人,到嘴边的夸奖竟然堵在了喉间,因而他没说话,只又去夹了另一道菜。
  应如晦跟着动筷,与江桓伸向同一个盘子,几乎是若即若离地碰了下他的筷子,“可是不合胃口?”
  江桓觉得有些怪,一个不稳筷子上的菜竟然夹掉了,他微微咳了一声,“没有,唔,你手艺不错。”
  应如晦会心地笑了下,然后把那盘子里夹出的菜放进了江桓的碗里。
  江桓在碗里和盘里换着瞟了几眼,回来吃起了碗里的菜,“你这手艺,其实都能比上我家厨子了。”
  应如晦不禁笑道:“那我去给江家主做厨子,江家可是能再多给我开一份俸禄?”
  “给我做厨子多辱没你,你放在江府,做个管事的都够的上,但是我觉得孟凛怕是会有些不太乐意。”江桓扒拉了两下碗里,“不是,你一个当官的,说什么给我做厨子,传出去都要被笑话。”
  应如晦笑着摇了摇头,“给江家主做饭,不算辱没。”他又道:“不过说起来我与孟公子的过节,怕是难以解开了。”
  江桓杵了下桌,“你和他到底怎么回事?”
  应如晦停下手里的动作,“这倒是我不对在先,早先在淮北时让白小将军涉险,因而孟公子看不过去,这才同我有了过节。”
  “又是那个白烬?”江桓皱起了眉,他不悦道:“我看他也没什么好的,也不知道孟凛怎么一门心思扑在他身上,你别跟他计较,他就是有些小心眼。”
  “自然是不该计较。”应如晦又端起酒壶又去给江桓倒酒,笑道:“能与你久别重逢,也是托了孟公子的福,我不欲今后再与他起什么争端。”
  久别重逢……江桓端过酒杯时想:原来他一直都记得我啊。
  江桓竟然起了些辜负人家的错觉,他拍了下胸脯,“今后孟凛要是再为难你,我去给你出头。”
  应如晦听了弯着笑眼,“好。”
  “但是江家主……”应如晦语气平常地问:“你知道孟公子和白将军,如今是什么关系吗?”
  “咳咳咳……”江桓酒喝到一半,被应如晦问得呛了当时,“你问这个干什么。”
  应如晦见他咳时眉心微蹙,这吃饭的桌子是个长桌,因而二人是并排坐的,应如晦伸手能够到江桓的后背,他竟然去朝他的后背缓缓拍了几下。
  江桓知道应如晦是想给他缓解一下被酒呛的难受,但他还是忍不住起了身鸡皮疙瘩,他从小就不怎么和人有身体接触,作为江家的少主,他大多数时候都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应如晦的手在他后背上贴着,他竟然觉得他的手有些暖意,自己还生生忍住了没把他的手甩出去。
  这感觉太奇怪了,而且这时机……应如晦刚提到了孟凛和白烬的关系。
  “我自然没有什么旁的意思。”应如晦见他缓了不少,就止乎礼地收回了手去,“他们二人鹣鲽情深,哪怕不同我明说,我也多少能猜出他二人的关系。”
  江桓嗓子火辣辣的,他看了看杯底,“今天这酒好像有些烈。”
  倒酒的声音清脆,应如晦自己饮了一杯,“是我特意从京城带来的好酒,招待你才不算辱没。”
  “应如晦。”江桓捏着酒杯问:“我觉得你对我好像有些……太好了。”
  “他乡遇故知。”应如晦自然地看过来,“江家主,应某远走他乡却得你照拂,心里自然感激。”
  江桓忽然觉得心里咯噔了一下,应如晦这个人实在是太会说话了,从见面起他就能说出一箩筐让自己顺心的话,连他这样的暴脾气也找不出发作的理由来。
  即便江桓也没想对应如晦发过什么火,可他图什么呢?
  图朝廷能顺利地把岭中给收回去,图他在岭中的日子能好过一些。
  江桓心想:这样一来,他是应该对我好一些的。
  可想到只因为这些,江桓又觉得不大舒心了,这不是巴结自己吗?应如晦说的明明是久别重逢,见到好朋友心里高兴,又觉得自己对他好心里感动,这才对自己好的。
  可他说的场面话太多了……他跟自己客客气气,他那就是巴结自己……
  那自己算怎么回事?奉承江桓的人多了,他头一次觉得不大乐意了,他不敢承认地想:我不会是……
  随即江桓把酒杯往桌上一放,心道:“我想这么多干什么?”
  想太多就不像江桓了,他干脆地提过酒壶,倒了杯酒一口饮下,他抬头看了应如晦一眼,竟是又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然后江桓才把酒壶和酒杯都放下了。
  “应如晦。”江桓喝酒稍微有些容易上头,脸上氤氲了一丝红了,他直接问:“你愿不愿意让我啃你一口试试。”
  应如晦眼里闪过丝诧异,却又从善如流地转过头来,想开口却没说话。
  江桓看着他翕动的嘴,他拧了拧眉,撑着桌子就些微起了起身,然后直接朝应如晦的嘴啃了过去。
  江桓没亲过别人,依样画葫芦一样地朝别人嘴上咬,应如晦并不往后退,却是忍不住皱了眉,嘴里的酒味被丝血腥味给盖住了,江桓竟然咬破了他的嘴皮。
  江桓也尝到了血腥味,他意兴阑珊地从应如晦嘴上离开了,“好像也没什么意思。”
  “江桓。”应如晦的声音有些沉,他忽然站起了身,然后以一种俯视的姿态掰过江桓的头,又朝他的嘴上亲了上去。
  江桓几乎始料未及,他那微微起身的动作被应如晦压得坐了下去,然后他就只能感受到一团柔软的唇瓣贴着他的嘴上,缓缓地侵入了他的领地。
  应如晦嘴里的血腥味早就咽下去了,就剩了点冷冽的酒味,他贴着江桓的嘴并不狼吞虎咽,而是柔和地挑开他的唇,浅尝了才慢慢地深入其中。
  舌头碰到舌尖的时候,江桓忽然感觉到后脊一绷,整个人好似一个激灵,胸口也猛然地开始跳动了起来,在他方才要呼吸急促起来的时候,应如晦就仰起了头。
  应如晦几乎贴着他的脸说:“亲人是要这样亲的。”
  江桓的手一攥,他心里汹涌而过的情绪太多,这些日子和应如晦的相处仿佛放映一样闪过眼前,他不会顾惜这个世家公子会不会有什么顾虑,他只对自己说:“孟凛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应如晦。”江桓仰头道:“你是故意的还是……”
  应如晦的胸口有些起伏,“故意的。”
  江桓没想到应如晦竟然承认了,他也顾不得想应如晦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站起来按着应如晦的肩,“那我跟你试试。”
  江桓性子急,应如晦诧异的眼尾有些上挑,他看出江桓的眼里似乎有些欲望,他仿佛是个耐心的钓者,终于到了收网的时候。
  应如晦坐在床沿上,温柔地睁着笑眼,“你不会,我可以教你。”
  可江桓是个桀骜不驯的性子,他寻思孟凛给他江家丢了脸,自己可不能再丢这个脸了,他甩开了应如晦的手,“我会。”
  应如晦微微朝江桓面前倾倒,“方才亲你的时候,你身体可是很诚实。”
  江桓脸上的热意不知是酒还是晕红,他不肯承认方才亲吻下身体的变化,抬首间竟然又被应如晦凑近过来亲住了嘴。
  应如晦等了太多年了,他含住江桓的嘴亲吻缠绵,他闭眼和缓地呼吸着,仿佛耐心安抚一个躁动的情人。
  江桓的呼吸却是陡然乱了,他脑子一空,立马又窘迫地发现自己的欲望仿佛迫不及待地扬了起来,他嘴间被应如晦的攻势扰乱了心绪,长久的亲吻让他忽然失了力气,江桓没处闪躲,被应如晦搂着身子抱了上来。
  胸膛贴着胸膛,应如晦一边亲着他的嘴前倾,压着他往床上躺下,江桓的手下意识去推应如晦的身体,可应如晦温柔的攻势下,却极为精准地抓住了江桓的手。
  不分伯仲的力气下像是对峙,应如晦却似乎要剥夺江桓喘气的机会,江桓的手被压在床头时他才回味过来应如晦的把戏,他偏开了头,江桓喘着粗气,“应如晦……你混蛋……”
  应如晦的呼吸炽热,他只温柔地喊着江桓的名字。
  江桓的手挣脱了,他气急一般扣住了应如晦的后背,“你要是……我,我饶不了你……”
  “如此正好……”应如晦任由他的手折腾,手里去解起了他的腰带,“我与你……来日方长。”
  江桓闭了下眼,应如晦不知方才亲他使了什么伎俩,此刻他的身子竟是有些无力,他一膝盖抵住了应如晦的腿,应如晦却偏了下身,不过一压,江桓难受地感受到自己的欲望被他抵在身下。
  江桓从小天不怕地不怕,他像是头一次尝到了败落的滋味,他在应如晦的温言里沉溺,在他的亲吻里沦陷,然后败给了自己的欲望。
  应如晦带着深沉的野心,这一刻他终于不压抑自己的心意了,他在江桓的喘息间咬他的耳朵,在他的耳边笑语:“江桓,我心悦你。”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