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上位(穿越重生)——风语河岸柳

时间:2023-09-07 07:25:52  作者:风语河岸柳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周瑑愣愣看着手中墨条,意识到自己打翻了墨盒,喃喃念出了墨条上的诗句。宫中不该有如此伤感之语,他酒意顿消,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兴宁殿,这张书案不但是岳贵妃当年写策论的所在,自己少时还在这里住过半年,念过一年书,这瞬间让周瑑感到无比羞耻。
  “蒋升,蒋升你……放开,咱们回去再……”周瑑尽力去抓蒋升,却只抓到自己的衣裳。
  蒋升抬头,嘴角带着些可疑的湿润,一贯很没眼色调笑道:“媳妇,怎么了?我怎么听你还念诗呢?”
  周瑑软绵绵踹了他一脚,把墨条冲他扔过去,被蒋升一下接住。就着昏暗的光芒,蒋升看了眼墨条上面的诗,随手将其拍在桌子上,用力碾碎:“这都什么破诗。”
  蒋升十分不快,他把周瑑双腿抱住往肩上一抗,手指随便开拓几下,就硬顶了进去。
  周瑑被撞得左摇右摆,身后更是涩得发疼,但他腰半悬着,无处借力:“我都说……啊呃……”
  周瑑不可抑制想起十二岁时,就在这张桌案上,岳贵妃教他如何看大臣的奏折,今日他怎么会被压在此处,被肏得都不能完整说出让蒋升停下的话。
  蒋升发觉今日周瑑似是特别紧张,小穴收缩得格外厉害,夹得他舒服得很。
  “殿下,”蒋升往下压了压,“我想起来了,你原来说过在这里读书,怪不得你刚刚都念起诗来,你当年都读的什么,要不给我背背?”
  周瑑红着脸瞪蒋升,刚刚他怎么会担心这混账因不识时务被人设局谋害,甚至为此不再生他的气?
  更过分的是,蒋升看到笔架上有支新笔,居然伸手取下来叼在嘴里,在周瑑唇上描绘着,时不时浅浅戳进他口中。看周瑑皱眉,蒋升又咬着笔往下滑,伸入他衣襟中。
  明明两人衣裳都没脱去,但里衣散落在地上,下身交缠在一起,周瑑在桌上更是蹭的头发都散了。他满面潮红,越发觉得羞耻,那毫无章法乱戳的笔软中带硬,让他胸前发痒,继而全身似乎都开始发痒。
  “你有完……嗯没完……”周瑑断断续续冒出这句话,他也不懂蒋升今日为何专在他敏感处附近绕着打圈圈,就是不往正地方去,似是温存体贴,却最磨人。
  偏偏这时候,蒋升居然抽了出去,随着“当啷”一声,把嘴里的笔也丢了。周瑑顿觉一阵空虚,小穴还在随着呼吸收缩着,却没有能填满它的东西。
  “蒋明卿你……啊!”周瑑还没说完,就被坐在椅上的蒋升托着抱起,一起一落之间,小穴又被进到更深处。
  只有周瑑特别生气的时候才会连姓带字叫他,但此时的蒋升顾不得这些,他双手箍住面前的细腰起起落落,按下时自己再往上顶,倒不用周瑑自己费力。
  周瑑根本受不了如此冲击,眼泪都被逼出来,他俯下身抱着蒋升,忍不住带着哭腔呻吟起来。
  “你说咱俩现在像不像是一起读书却偷情的同窗?”蒋升还要在周瑑耳边吐着热气说话,满意地感觉到怀中人全身都抑制不住地发颤。
  周瑑泪眼朦胧中看到蒋升得意而餍足的嘴脸,蒋升也看到周瑑满眼泪花。
  “怎么哭了?”蒋升不管自己还埋在周瑑身体里,伸手去抚他的眼睛,转而温情脉脉问道。
  周瑑憋着气想,蒋升总是这样,非把人弄得兴起,都要去了,又开始装模作样停下问,俩人在阿母遗宫的桌案和椅子上胡闹,他能不知道怎么了吗?
  周瑑实在张不开口让人肏他,只能自己扭着腰,胡乱亲着蒋升的额头,声声唤着:“啊蒋升……蒋升……”
  蒋升知道周瑑无事,越发卖力往上不停顶弄,两人晃得椅子都“吱呀”响起来。周瑑不自觉抓紧了蒋升的头发,眼前白光闪过,最后的一切都隐藏在俩人衣裳之下。
  半晌周瑑缓过神来,发觉自己还跨坐在蒋升身上,皮肉相贴。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周瑑气道,“都说了回去,在这里成什么样子?你下回是不是要去勤政殿乱来?”
  看到蒋升眼睛明显一亮,周瑑更气了:“还不快收拾了这里回宫?”
  天色已晚,蒋升又磨蹭了一会,这才把周瑑放在椅子上,自己去收拾。那些墨条都摔在地上,有些断成两截,有些只磕碰了边角,蒋升弯腰一个个拾起来,越看心越烦。
  非是人间世,还悲后会遥。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今生已过也,结取后生缘。
  蒋升重重把装墨条的木盒拍在桌上,负气道:“等我搬进来,先把这盒墨扔了。”
  周瑑被他这话惹得更加不快:“谁许你住进来的?赶着往自己脸上贴金……你少给我找事是真的,别一天到晚想有的没的。”
  这不过是一句拌嘴时的抱怨,但落在刚看了生死别离诗句的蒋升耳朵里,又是另一番滋味。
  “我不配吗?谁配?”蒋升双手按在椅子扶手上,眯着眼逼近周瑑,“你是想当寡妇找别人还是娶亲?我可当不了绿头龟,你敢纳妃找面首,我就去杀了他全家。”
  周瑑忍无可忍道:“你平白胡扯什么?”
  随着周瑑登基日子一天天临近,被师兄又点了几句的蒋升嘴上不说面上不显,但时时刻刻都在烦躁心慌,只有周瑑失神地躺在他身下,两人交缠在一起时,他才能略感心安。
  时至今日,蒋升也觉得自己忍无可忍:“我忙了半日,赶着回来想说和你一起喝一碗汤也好,兴元殿设宴不敢去,写了封信也被你骂,过了今日,眼见就要被打发离开……还不如干个够本。”
  闻言周瑑想跟他解释,却只发出短促的惊叫。蒋升摆出一副不听的样子,硬要把他往门边拉,哪怕周瑑腿一软坐到地上,也失心疯地把他拖过去。
  周瑑被强迫跪坐着按在书柜背后,脸贴在山河社稷图上,面前沟槽纵横,靛蓝勾勒江河,胭脂勾勒各州界线。他恍惚间感受到腰后又硬起来的物事,迷茫地想,觉得自己以后很难面对这间房了。
  蒋升抵在周瑑身后,沿着他光裸的小腿一路摸到大腿内侧轻轻捏了几下。
  周瑑被完全困住,勉力安慰道:“蒋升,先别闹了,你听我说……唔!”
  蒋升很怕自己听到周瑑的话会更加失控,直接转头亲了上去,说是亲吻,却更像啃咬,更用力追逐纠缠着周瑑的舌头。他没有兴致做出多余的玩弄,下身直接撞进周瑑湿软的穴,猛力肏弄抽插着。
  周瑑几乎喘不上气,好容易被松开些有了个呼吸的空隙,却听蒋升说:“殿下明日……不对,陛下今日带着我的东西去登基好不好?”他瞬时又快被气撅过去。
  两人再次贴在一起,周瑑根本动弹不得,只能被他随意摆弄,蒋升心中的憋闷略有排遣,但他还是嫌不够,嫌隔着的衣裳多余。
  周瑑脑中混沌,明明是自己嘴里,舌头却被入侵者赶来赶去,身体被一下下撞在书柜上,社稷图的沟壑印在他侧脸上。
  这回蒋升专往周瑑敏感处冲撞,不多时候周瑑就觉得下腹一紧,随即射了出来。蒋升感觉到身下人小穴夹紧,也只稍停了一会,就继续横冲直撞起来。
  周瑑感觉自己要疯了,更折磨人的是,他余光瞥到,随着书柜不停撞击墙壁,那边岳贵妃画像好像要滑下来了。
  “画……画……”周瑑在蒋升亲吻中含糊地提醒道。
  蒋升不解其意,哼声道:“我就是不想让你说话。”
  周瑑就这样眼睁睁看着画像一摇一晃,整个滑脱展开。他本能闭上眼,巨大的羞耻和快感如汹涌波涛一般席卷而来,他克制不住又泄了出来。蒋升感觉到有些不对,不再克制自己,胡乱磨蹭几下射了进去。
  冷静下来,蒋升反应过来自己太过了,怀中的周瑑半边脸上全是红印,人在急切地呼吸,却眼神涣散,如烂泥一般瘫着。
  蒋升忙拍着周瑑后背顺气,轻声唤着:“顺文?殿下?”
  许久,周瑑才回过神来,他喘着气道:“蒋升……”
  蒋升这才放心,忙把脸凑过去问:“媳妇,怎么了?”
  周瑑咬牙切齿道:“朕……发第一道诏书,就要弄死你。”
  “好好好,弄死,今儿我自己喝鸩酒好吧。”蒋升附和着,随即被周瑑一袖子扇在脸上。
  周瑑根本不敢往画像那面墙看,只能对蒋升发脾气:“赶紧带我回宫。”
  等蒋升抱着他出后门翻过宫墙回到东宫,蒋升悻悻去端水,周瑑又道:“你还这里做什么?”看蒋升脸色剧变,他才幽幽道出后半句:“还不去把兴宁殿收拾干净?”
  除夕素有守岁之习俗,但明日事多,周瑑本打算今夜好好休息。可惜天不遂人愿,现已三更,他身上难受得很,也根本睡不着。
  “把这盒东西拿回来干什么,你不是要扔的吗?”周瑑面对蒋升自然没什么好气。
  蒋升跪坐床前,也不说话,就把那些碎了没碎的墨条一个个给周瑑看。
  看着那块“今生已过也,结取后生缘”,周瑑微微叹了口气:“这估计是之前父皇命人做来怀念阿母的,你乱想什么?还杀人,大过年的,也不知道避讳。”
  “他再怀念,也没见后宫少了妃嫔,大事那天你不还添了个三弟吗?可见……”蒋升还没抱怨完,被周瑑一眼把后面的话瞪了回去。
  “你想让我说什么?”周瑑把手上铜镜拍到蒋升头上,“说不会纳妃?就这么去登基?还是赐死你?嗯?”
  蒋升不敢再说了,心里把铜镜和床上玉枕对比了下,装作被打的疼了,捂着头“哎呦”乱叫。
  正月初一,周瑑承天继皇帝位。从这开始的十来日,每名骁卫都看了一遍奇景——顶头上司骁卫统领坐在值房角落抱着双臂长吁短叹,吓得大家穿盔戴甲都快着些,就怕蒋升看谁不顺眼找来练手。
  如此到正月十三,副统领终于看不下去,大胆劝道:“大人,您上元节还得伴驾巡游,是不是该洗洗换身衣裳?”
  蒋升想着也是,但他连进宫的玉符也被收走,只能挪窝去附近客栈开了间上房沐浴更衣。也不知道过了元宵,周瑑能不能消气,蒋升思及此处,就想起点自己的那个人,师兄松平。
  松平运气好,半年不到升了上县县令,按例回京述职也住在着这间客栈,所以那日的信蒋升才能顺路给他带去。
  蒋升从来耐不住性子,他想到此处,不管头上身上还湿着就穿上衣裳,靸着鞋去敲松平的房门。开门的女人发出短促的惊叫,掩面往后躲。
  松平闻声忙来把女人护在身后,看蒋升这个披头散发的样子,回手把门关了:“你又来做什么?也不怕吓到你嫂子。”
  “你什么时候又找了个女人?”蒋升脱口而出,路过的旅人纷纷侧目。
  松平总觉得遇到熟人就真解释不清了,忙道:“你也不怕着凉,咱们找个地方说话。”
  蒋升引松平回房,松平知道师弟不会招呼,自己动手倒了杯茶,还给蒋升也倒了一杯:“你怎么也住在这里?”
  半晌蒋升才憋出一句:“我进宫的玉符被收了。”
  松平很想嘲笑他,又不欲在客栈跟蒋升动手,勉强劝道:“也罢,若你以后无处可去,就来找师兄,到时看家护院,莳花弄草,师兄怎么也不会让你饿死……哎你瞪我干什么?”
  “你就不能盼我好吗?”蒋升怒道,“你还是我师兄吗?你怎么不让你女人去嫁人?”
  松平失笑道:“既然你封王拜相也不想让我占便宜,那你得宠失宠又关我什么事?”
  蒋升两指弹出茶杯,松平早有防备,以牙还牙,两只茶杯相撞,在空中就撞了个粉碎。
  如此剑拔弩张之际,外面有人重重打门:“开门,开门!”
  松平还是不想在此处动手,趁机起身把门打开,外面乱哄哄冲进来几个骁卫,松平房里的女人躲在后面,怯怯道:“官爷,这人忽然来找我家老爷,像是寻仇的。”
  客栈房里水雾氤氲,屏风后是浴桶,地下是一滩水,里面还夹杂着杯子碎片。蒋升完全没有犹豫,迅速把头发披在脸前,跳窗落荒而逃。
  松平愣在原地,随即哈哈大笑,笑的前仰后合,笑着去拿官牒,等骁卫走了还在笑。面对满脸疑惑的女人,他笑道:“夫人,我忽然觉得咱俩更相配了。”
  正月十五,皇帝降下数道恩旨,没有马上封怀王为太弟,倒是封了蒋升为澄城伯。是夜,蒋升骑马随侍在御辇之侧,御驾从中街绕到东街灯市。周瑑听蒋升一直在咳嗽,随意看了看便道:“今日风大,朕略感疲乏,回宫吧。”
  太上皇搬去行宫养病,蒋升陪着御驾一路直入内宫,周瑑叹了口气:“怎么出去几日就病了?”
  蒋升脸色发红,偏过头咳嗽几声,嘴硬道:“我没事。”
  周瑑摸了摸,手上发烫:“你到底去干嘛了,怎么烧成这样?小夏,快去宣御医来。”
  终于,蒋升福至心灵,赖在床上不起来,哼哼唧唧说难受,要周瑑喂他喝药,吃了小夏好几个白眼。
  至于松平,为免麻烦,当日就换到城外去住。临走前他点燃蒋升那封信,面对夫人的疑惑,松平笑道:“看看我师弟今天那个样子,你说,怎么会有人看上他的?真是癞蛤蟆吃天鹅肉。”
  松平几脚踩灭火星,又碾了几下,确保灰烬无存。
  他却不知,几日后蒋升赖在床上时,也与周瑑闲话:“说起来松平居然娶了个女人,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周瑑正在旁边拟诏修建西苑供太上皇养病,随口问:“什么叫居然娶了个女人?”
  蒋升无所谓说:“哦,我师父喜欢男人,我也喜欢男人,松平找了个女人,可不是居然吗?”
  聊到后来,周瑑得知松平又闲话挑拨自己和蒋升,不免心里给这胖子又狠狠记了一笔。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