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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穿越重生)——风语河岸柳

时间:2023-09-07 07:25:52  作者:风语河岸柳

   题名:上位

  作者:风语河岸柳
  Tag列表:原创小说、BL、长篇、完结、古代、HE、权谋、1v1
  简介:重生回太子的皇帝受换了个更能干的男人
  前狗后疯神经攻 × 工于心计重生受
  皇帝受上辈子稀里糊涂被整死,重生回太子重新谈个恋爱,寻找记忆真相,掌握家国的故事
  换攻,上辈子的攻戏份几乎没有,可以当他不存在,狗血且权谋,俩主角都是带孝子,不是啥道德标兵
  *纯粹为了自己的快乐而写文,除了重生后1V1结局HE其他都没有保证,会修文抓虫*
  正文已完结,还有几个番外
 
 
第1章 01 毫无预兆的重生
  =================================
  本朝的第六位皇帝,周瑑从梦中惊醒。
  山路官道上,大队人马忽然停了下来,才从京城出来三日,但这支队伍中所有人心中无不希望早些到目的地,无他,护送少年太子离开京城,着实不是什么好差事。
  万谨身为官位最高的钦差,慌忙探身出马车问道:“怎么了?”
  纵马在最前的魏礼是京城内卫,皇帝身边一等一的红人,但他和这队里所有人目标都一致,就是将皇太子安稳送到景阳府再送回京城,于是亲自骑马在队伍最前,此时听万钦差问,忙回道:“万大人,前面有石头枝干堵在路上,想来是之前从山上滚下来的。”
  他说完,又赶忙下马小跑到太子轿前,压低声音道:“殿下,不过是些落石残枝,没事的。”
  周瑑在轿内应了声好,还没有醒过神来。他举起自己的手臂看了看,总觉得这不是自己的,心道:我的手臂应该是干瘦苍白的,有青色的经络浮在上面,我的手,骨节应该是突出来,指甲应该是又薄又脆,上面还有许多纹路。
  迷茫地看着自己瘦弱但光滑的手臂,柔软的手,莹润的指甲,周瑑一时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在最后的记忆里,他用瘦骨嶙峋的手抓着弟弟怀王的袖子,撑着最后一口气让他不要过分迁怒京中官员。怀王满脸泪水别着头不说话,手中死死捏着一块浸血的丝帕,周瑑就抓着自己弟弟的手死不松开,直到怀王对天盟誓,绝不因为皇兄之死迁怒旁人,他才放下心,随即闭目溘然而逝。
  周瑑听说过这世上有借尸还魂,于是不动声色,起身细细观察四周,想知道自己这是借了谁的躯壳,继而忧心弟弟怀王当上皇帝后到底有没有遵循誓言。忽然,他忽然发觉这轿子内饰有些眼熟。
  轿子里满满当当塞了床铺桌椅,这轿不算太大,家具也都是小号的,与周瑑而今的身形很是匹配。
  他轻轻抚上轿壁,触手一片柔软。
  “当然软了,殿下,这轿子里每一寸都粘着三层羊皮,怕您看久了不舒服,外面还罩着绸子,是我亲自盯着针工司赶制的,这整幅绸缎是渐变染的,从天青到深青,奴婢知道您喜欢天然景致,从右边看起,让她们绣的是清晨的御湖,您看这里有鸳鸯,还隐约能看得到您的延宁殿,中间绣的是咱皇城里远远可见的群山,云里还有一条隐龙,到了左边,就是晚上了,绣的是雪落宫墙,大雁南去。您这一去,总得三个月,若是想家了,就看看这轿子里的绣画,可怜我的小殿下,哪里受过这个苦啊。”
  记忆的深处,是何姑姑含泪的双目,慈爱的絮叨,周瑑抬头看着宝塔顶上的木格中嵌着的琉璃想起来了。这顶轿子,是他十六岁的时候去景阳府,因为坐不惯马车,由宫内陈设司特制了一顶八人大轿,这顶轿外面看是银顶蓝布,遵从出京三品官的规制,但是内设却是极尽舒适。
  这顶轿子,周瑑记得自己只用过一次,回京后何姑姑实在喜欢里面那幅丝绸绣画,他命针工司再绣一幅来,但何姑姑就想要这一幅,说是想沾沾殿下的龙气,他就命人小心拆下来重新滚边赐给她了。
  “我怎么会坐在这顶轿子里?”周瑑扶着自己的头,自己明明已经死了。他记得,自己二十六岁即位,在位短短六年,其中半年还在被亲表妹白贵妃折磨。直到熙平六年年底才被起兵造反的弟弟怀王救出来,但已是油尽灯枯,就此崩逝,然而闭目之后,似大梦初醒般,睁眼却回到了自己十六岁的时候。
  这是梦吗?
  周瑑想,这若是梦,也太真实了,几百个痛苦的日日夜夜,历历在心头。他还记得,白贵妃毫不掩饰自己微凸的小腹,半身染血,提着剑冲进兴宁殿,她身后两列戍卫如雁翅排开,白月露一抬手,紧随着她的内卫金密满脸不屑将个包裹丢到他的龙案上。
  包裹里是一颗人头。
  是谁的人头?
  周瑑尽力回想,忽而脑中剧烈刺痛,全然想不起来,只记得随后自己就被白氏强行灌药囚禁寝殿。半年后,察觉到不对的弟弟怀王派手下冒死夜入皇城,拿到讨逆手诏,随即发兵,被迫掀起了本朝最大的一场内乱。
  周瑑逡巡着自己的记忆,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一定是梦吧,他轻轻锤了锤头,在十六岁的记忆中,表妹白月露明明是个可爱的小姑娘,怎么会变成可怕的母夜叉呢,而且自己又怎么会纳表妹为妃呢?
  “是因为你舅舅在东宫跪下来求你,”脑中那段记忆说,“跟月露定亲的男子死了,对方要她回老家守望门寡,你舅舅苦苦哀求,你就接受了月露做良娣。你登基的时候,本来想立她当皇后的,但你舅舅集结群臣,阻拦你追封养母,你就把立后的旨意撤了。”
  “是谁?”周瑑默问,但没有人回应他,也不会有人回应他,只有两个认知的自己不断在拉扯,抢着占据脑海,让他难受得流了满身冷汗。
  就在他快觉得自己喘不上气的时候,外面的轿夫班头道:“少爷,您坐稳,要起轿了。”这声音迅速将周瑑的意识拉了回来。
  这轿子小,没有侍人站的地方,但此刻的周瑑觉得独处更适合自己,尤其适合自己去想想这段奇怪的记忆是怎么回事。
  很快地,更多的记忆随着一颠一颠的轿子,一点一点涌上周瑑心头。
  上辈子到达景阳府的自己,在堂舅白高商家人的明示暗示下,高高抬起轻轻放下,既没有追究杀掉白高商的前线将领的责任,也没有追究白高商贪墨克扣前线军需的责任,将整件事全数掩过。之后的自己,一直恪守着太子本分,但因为父皇疏于朝政,臣子们逐渐骄横,等到自己即位时,已很难扭转,再然后,就是表妹白月露逼宫。
  周瑑盯着轿帘内侧暗纹折枝花卉图案的针脚,其余事他都能明白,但月露到底为什么要逼宫?自己又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就这样想着,从午后想到了黄昏,到歇息时他还在苦苦回忆。
  出门在外,只能就着戍卫们去采摘试了的野果,吃些行军干粮和上一个驿站带的糕点,喝烧开的河水。
  随太子出宫的内侍小夏混在侍卫堆里,憋了好几天,今天忍不住抱怨了几句,但周瑑想起上辈子自己被幽禁的那些时日只能吃残羹冷炙,如今能吃点软乎乎的糕点,觉得已经很知足了。
  记忆里的小夏为了给自己报信惨死,周瑑也不忍过分苛责,只淡淡道:“埋怨什么?出门在外,别给几位大人添麻烦。”
  小夏绷着脸服侍周瑑用膳,内卫魏礼来轿外请示:“殿下,今日咱们出发晚了,午后清理道路又花了不少时间,得到半夜才能赶到下个县城驿站,您看咱们是继续赶路,还是今晚您就屈尊在野外歇息一回?”
  周瑑咽下食物,又喝了口水,这才道:“今日你们搬路上的石头树枝也够累的,晚上路也不好走,就在野外歇了吧。”
  魏礼应声而去。
  许是回溯记忆花了太多精神,周瑑今天多吃了两口,吃完就困倦不已,顺势在轿子里的小床上睡了一会,直到夜深人静时猝然醒来。
  “少爷,您要去哪儿?”
  众人怕周瑑暴露身份,都称呼他为少爷。守夜兵士本在守着篝火,见小太子忽然出轿,忙过来询问。
  “我……”周瑑只是不想在轿子里闷着,也不知自己想去哪儿。他犹豫了一下,听到隐约水声,随意道,“我睡不着,想去洗把脸。”
  守夜兵士忙劝道:“少爷,小人叫同伴去给你打些水来,郑大人不在,您还是坐在轿里等吧。”
  郑大人是这队人马中的第三人,督捕司总捕郑慎,由他一路贴身保护太子。
  见周瑑乖乖坐回轿子,这兵士忙叫一起守夜的同伴去给小太子打水。
  方才周瑑又梦到了上辈子更多的细节,他不想再考虑那些糟心事,于是勾起轿帘与兵士搭话道:“郑大人去哪里了?”
  “少爷,郑大人说方才清理路障时他丢了个什么东西,队伍停下他就回去找了。”守夜兵士报完,见周瑑有点担忧的样子,忙又道:“少爷您放心,郑大人给我们都排好班次守着的。”
  “孤不是说自己,是说郑大人一个人在夜里找东西能行吗?”
  周瑑嘴上不自觉带出“孤”来,他并没有发觉,转而想起郑慎武功高强,微微笑道:“算了,我也是白操心。”
  他看着面前守夜兵士,随口问道:“你几岁了?什么时候来戍卫军的?”
  兵士忙回道:“回禀少爷,小人姓王,今年虚有二十三岁,是景明三十七年的武秀才,但小人不识字,考不得武举,承蒙总捕郑大人不嫌弃,荐去天枢府做个衙役班头。”
  “原来你不是内卫的人啊,”周瑑好奇道,“那怎么调来这里了?”
  其实郑慎与魏礼都严禁这些兵士与太子多搭话,但此时深夜,周围寂静一片,兵士也为了解困,便回道:“小人老家就在景阳府,之前有外差经常走这条路,郑大人说小人道路熟悉又功夫尚可,才调了来这里。”
  不知怎么的,周瑑想起被自己未来贵妃笼络的内卫金密。他略一想,觉得自己既不会有妻家,也得跳出母家钳制,寻几个自己的心腹,于是笑道:“你说你功夫好,可是哄我的?”
  “他功夫确实不错。”旁边冷不丁有个声音传来,将兵士吓了一跳。他忙以身护住轿口,将太子挡在自己身后,但看过去出声的也是个兵士,才放下心来。
  “是你?”周瑑从缝隙里看到那人的脸,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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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出场的是攻这个流氓【不是那种流氓,是那种流氓,其实也是那种流氓】
 
 
第2章 02 会不会有敏锐但脑子不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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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周瑑后世的记忆里,蒋升是他弟弟手下的人,先为幕僚,后做将军。据说此人武功高强,沉稳干练,是怀王军中的一员悍将,正是他夜入禁宫,拿去了讨逆的诏书,也是他,在怀王被困熙州时带兵直捣黄龙,攻破京城,把他救了出来。
  周瑑不自觉招呼道:“蒋大人。”
  蒋升诧异于太子居然认得出自己,更诧异于他称呼自己的方式,也同旁人一样拱手道:“少爷。”
  -我现在似乎不该认识他,但他为何好像认识我?
  周瑑这么想着,顺口问道:“你怎知道他功夫好?”
  蒋升不管王姓兵士暗示的眼神,回道:“少爷,这位王勇大哥,当年是北武山庄门徒,功夫自然高强。”
  王勇整个人都绷紧了,抽空子狠狠瞪了蒋升一眼,他的身份按规矩不得为吏,但周瑑身居高位,全然不懂底层官吏中的门道,让蒋升的阴阳怪气怪了个寂寞、
  而今是二月,夜空深邃幽蓝,月明星稀,寒风凌烈,一时风刮得大了些,周瑑不耐寒冷,微微瑟缩。王勇不知所措,蒋升见状,解下包袱取出自己一件皮裘拢在周瑑身侧,然后将那厚实的棉帘子放下,隔着帘子道:“少爷还是早些歇息吧,你再拉着王大哥聊,他明日非得挨骂。”
  周瑑正想问为什么跟自己说话会挨骂,之前打水的兵士回来了。
  蒋升持铜盆倒上水,放在篝火上烧了一会问:“少爷,要不要我去叫你的侍从起来伺候?”
  轿子里的周瑑听得这话,很是想笑,他以为上辈子蒋升是在危机时刻才那么横冲直撞,说话轻重不分,想不到很久之前的他就是这个德行。他忽然起了些玩心,清了清嗓子道:“不必叫他,你进来伺候就是。”
  他没想到,自己很快就将为自己轻率的玩心付出代价。
  这轿子里勉强能容下两个人,蒋升端着盆进去,他生得高大,嫌弯腰难受,于是把自己塞进小椅,把盆随手搁在一旁:“少爷,我该怎么伺候?”
  “给我擦擦脸吧。”周瑑随意道。
  他靠在简单的床头,心里想,不知道上辈子的这个时候,蒋升是不是也在队伍里,若是那时自己就与他交谈过,把此人收在麾下,也许自己未来不会……
  然而很快,脸上的湿意就打断了他的思绪,周瑑被浸满水的湿手巾淋淋拉拉了一身水,当被人伺候习惯的太子遇到根本不会伺候人的武夫,结果可想而知。
  “蒋升,你!”
  难道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周瑑忽然想起,上辈子他俩第一次见面他就被蒋升泼了一身墨。那是他被幽禁之后,那日,他昏昏沉沉,忽然看到监视自己的两个太监扑通两声栽倒,在他们身后,出现个黑乎乎的身影。
  之后的事发生的很快,蒋升三言两语就明白了周瑑的处境,他本想把周瑑带走。但周瑑当时已奄奄一息,他怕自己拖累了这个好容易才能进来的人,只叫蒋升拿纸来要写诏书,然后就被蒋升泼了一身墨汁。
  到如今刚见蒋升,周瑑又被他泼了一身的水,不过那时候被幽禁的皇帝面对救星,没有发怒的权力,现在的太子倒是可以发发少爷脾气的。
  一条湿乎乎的手巾被甩回给蒋升。
  蒋升武艺不俗,下意识随手一挥,手巾被甩到角落。说起来,他是有意观察着太子的一举一动来套近乎的,奈何白日里小夏时时伺候在轿旁,一双小绿豆眼死死盯着想靠近的人,好容易赶上夜里小太监熬不住去睡觉,郑总捕也不在,他才能搭讪着过来,没想到太子对自己有一种莫名的……随意?
  面前掩面而笑的太子,跟旁人嘴里那个端方持重的太子明显不像同一个人。
  见蒋升又摸出一块手巾,周瑑这回不敢再叫他伺候,自己接过来,投了手巾后拧干擦了擦手,就听对面的人疑惑问道:“殿下,我能问问……您为什么认识我这个无名小卒吗?还称呼我为……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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