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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穿越重生)——风语河岸柳

时间:2023-09-07 07:25:52  作者:风语河岸柳
  “我记得就在这附近……哦,这边。”
  面前是个破烂的茅屋,门像栅栏,仅用几条枯枝绑起来,晃晃悠悠,看着马上就要掉下来的样子。
  “我就记得好像有个破屋,咱们在里面避一避,就是怕地方腌臜,少爷您嫌弃。”
  蒋升嘴上是这么说,动作却没有小心翼翼。他踹开门往里看了看,随口道:“居然不算太脏,这些猎户药农胆子挺大,还敢上山。”
  随口的一句话,完全站在山贼的立场上。周瑑下意识小心翼翼窥看蒋升,见他神色轻松,全然没发觉自己的失言。这让周瑑心中五味杂陈,既觉得幸运,又觉得过于离谱。
  蒋升放下周瑑去整理那张看起来是门板改的床,其实也就往上铺了些干草,又把那条命途多舛的被子铺上,才道:“少爷,你坐。”
  说着话他忍不住笑出来:“少爷,就咱们俩在这里,我是不是应该叫您殿下?”
  周瑑很想说,你爱叫什么都行,终究没有说出来。
  “人心真就这么难以捉摸吗?”
  他抱着腿坐着,实在想不明白,明明蒋升上辈子救了自己两次命,怎么这辈子转身一变,就成了具有威胁的危险人物?想到这里,周瑑思绪翻涌,在记忆中找到那张比现在沧桑不少的脸,忽然想知道,前世蒋升的结局会是什么?想来,自己死后,蒋升有从龙之功,应该会高官厚禄,有个好结局吧?
  周瑑这样想着,神色逐渐游离迷茫。忽然,他觉得腿被拽了下,脚暖乎乎的。他吃惊看过去,蒋升不知什么时候松了前襟,咧嘴笑着把他腿扣在怀里。
  “我方才一直跟殿下说话,殿下都不理我,是没穿鞋被冻僵了吗?”
  周瑑不知说什么,在昏暗的月光下,他怀疑地看向蒋升,却发现他也在盯着自己,脸上虽是笑的,眼底却全然没有笑意,他的眼神,似乎也带着一丝狐疑。
  随着嗯的一声,周瑑本能伸出颤抖的双手,慢慢攀上对面人的肩膀,气息微弱:“真的很冷。”
  蒋升忽觉得自己的脑袋如同山上的大钟,周瑑虚搭上来的双手就像是在上面狠狠敲了一下,敲得他头晕目眩,语无伦次起来:
  “殿下在……应该知道我……你……这?”
  苍天作证,之前那天夜里,蒋升本来想做一些补救的事,却色令智昏,乱七八糟帮太子弄了一回。之后几日他亲自赶车,太子也没说什么,俩人有时闲聊几句,默契地都没提那天晚上。蒋升反省过,但并不深刻,他总觉得那夜也是太子先硬的,也不算都是自己的错。
  就像现在,蒋升觉得自己真心想帮一直没穿鞋的太子暖暖,但那顺着敞开的衣襟略微伸进来,轻柔地攀住他脖子的手,实在勾的人心乱。此时,蒋升那还在嗡嗡作响的脑袋里有两个声音,一个让他赶紧站起来去找个器皿生火,另一个让他帮周瑑彻底“暖和暖和”。
  时光凝固在此刻。
  春寒陡峭,蒋升冷静下来,觉得自己不能自作多情,再犯一次同样的错误,干脆转头避开周瑑闪烁的眼神,自起身想去找找有没有陶罐之类的东西。
  他没料到周瑑根本没撒手,站起来的时候还在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也被带起来。这下两人先是身体贴在一起,随着没准备的蒋升一个趔趄,双双倒在一处。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蒋升连敬称也不用了,俯在周瑑身上,按着他胳膊故作狠状,“若是对我无意,勾着我做什么?”
  蒋升头脑发热撂完狠话,见身下人愣愣的,像是被吓坏,又立刻后悔不迭。论今日之变故,是因为自己那傻不愣登的江湖兄弟绑人,莫名被绑的太子着实飞来横祸,由此想起之前郑慎说的那些,更觉周瑑甚是倒霉。
  “他做错了什么呢?他不过是冷了,却被我吓成这个样子,都是我做贼心虚才胡思乱想。”
  这么想着的蒋升已经忘记,如今被他困在身下的周瑑不过几个时辰前还在积极自救,在他眼中,太子只能任人鱼肉,实在我见犹怜,而他本人,有意无意做了其中一把刀。
  蒋升本想促成白家倾覆后,劝说师父站在太子一方,与严大将军分庭抗礼,如今八字还没一撇,计划就被他自己执行的乱七八糟,这不禁让人懊恼。
  周瑑则是尝试着动了动手腕,完全被制得动弹不得,还要被迫被交杂着怜悯和欲望的审视目光盯着。
  在纷乱的记忆碎片中,关于情爱的部分全都模糊不清,但再模糊不清,周瑑也不是真正的十六岁,他隐隐约约明白蒋升对自己有意。更何况,与横冲直撞的蒋升比起来,记忆中那个圈着自己写字的身影似乎更令人难以忍受。
  两人脸对脸凝视对方,蒋升的头越垂越低,气息不稳,但却始终没有落下来。他正自觉没趣,周瑑却忽然微抬脖颈,主动贴上来。蒋升先觉得嘴上软绵绵的,随后巨大的喜悦直接冲垮所有乱七八糟的谋划,他不顾一切地狠亲下去,紧黏着不漏出一丝缝隙。
  “唔……”周瑑只觉得自己被重物压得快喘不上气,拼命挣扎捶打,气都快被吸干时,身上人才略略松开。
  周瑑眼角泛泪,细细喘了几口气刚想说些什么,蒋升却红着眼迫不及待再贴上来,对着他脖颈处一阵乱啃,手也不老实地胡乱摸索着解起两人衣带,嘴里还含糊嘀咕着:“动起来才能暖和。”
  别的不说,蒋升是习武之人,又兼血热,身上确实挺热。周瑑稀里糊涂被剥开衣裳,皮肉相贴让他觉得像是贴上了暖炉。蒋升继续往下舔舐,一把拽开周瑑的衣襟,舌头一转,就将左边红嫩的凸起卷进嘴里,用力吮吸起来。
  周瑑后悔了。
  如果一件事分时间,地点,人,那此刻他后悔的原因应该是地点。
  两人方才的动作中,那床肩负重任的被子逐渐偏离,此时他小半身子直接被压在干草上,裸露出的部分被弄得又扎又痒,合上胸前传来的酸麻的快感,让人一时无法忍受。周瑑用力推着蒋升的头,却被吸得越来越紧,只能喘息着断断续续道:“嗯……你别弄了……腿上有碎草……扎,好疼。”
  “好好好。”蒋升松口答应着,神情活似没吃饱的恶狼,他用力把被子往下扯了一把,只听撕拉一声,被面被生生扯烂,里面的蚕丝全露出来。这又惹起蒋升的高论,他捻一捻啐道:“娘的,前线年前被冻死好几个士卒,这白家连被子里都是丝的。”
  但对上周瑑迷茫的眼神,他却稍改口风:“去年鬼老天冷得早,也是倒霉,倒也不全是后援军需的过错。”
  猝不及防,话题转到正经处,周瑑低头看自己衣衫不整,赶忙将衣襟拢好,可惜身下不平,只能歪坐着掩饰已经硬起来的分身,达不到正襟危坐的标准仪态。而且他胸前被蒋升亲得有些破皮,擦过再柔软的绸缎也觉刺痛,令他不由喘息出声。
  这声响落在蒋升耳中就如冲锋的鼓点,他越发觉得血气上涌,再次扑上去冲周瑑脸上一通乱亲,并主动挺胯往人家下身乱蹭。隔着几层布,周瑑仍能感觉到蒋升胯下凸起又硬又热,蹭的他下身彻底顶起来。蒋升自然也发现了这点,手顺着衣裳摸到下边,轻车熟路帮他揉弄起来。
  这回在蒋升的刻意挑动下,周瑑情动地厉害。他吸着另一侧的乳首不放,用牙齿轻轻磨着,空闲的手在周瑑身上游弋,四处点火。
  不多时,蒋升用拇指上的老茧蹭过顶端小孔,周瑑再也克制不住,“啊”地高声呻吟出声,射到蒋升手上。
  蒋升终于放过周瑑,扬手笑道:“这是第二次了。”
  黏糊糊的精液顺着蒋升的手缓缓滴落在周瑑胸上,他缓过神来,实在不好意思去看,臊得别过头,喘着粗气道:“还不赶紧擦了……别往我身上……”
  “殿下又想过河拆桥吗?”蒋升见他又想躲,故作可怜道,“消下去的次数多了,也不怕我以后不行,也让殿下不得畅快。”
  这次与上次不同,上次外面全是戍卫,蒋升胆子再大也不敢做全套,这次嘛……他看着身下面红耳赤软乎乎的周瑑,手不受控地顺着会阴往太子后穴摸去,借手上的黏液慢慢打着圈,一根手指试探地往里推。
  几段零碎的记忆偏在此时划过,脑里那个声音告诉周瑑,快让蒋升停下。
  “不行……”周瑑握住蒋升乱动的手腕,忍着羞耻道,“我……我也帮你摸一摸好不好?”
  从此开始,蒋升对周瑑,几乎没说过“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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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本来我不想说的,但想了想还是说吧,写这个文真的为了高兴,我也没想坑,大纲也写好了,一开始想的也是隔日更,周末双更。
  但从一个月前,因为我处于被冲击最狠的行业里最不被冲击的岗位,11月是客观折磨,到了12月开始心理折磨,所以确实无法达到之前的想法,只能说尽量更,不过这章后的两章我之前就写差不多了,不会拖太久
 
 
第9章 09 百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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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外山上火光冲天。
  郑慎在花桥沟里打听,却听到身边几个人议论,说是天陀山起了大火,多年的查案经历让他心知不好。他吩咐一个手下回城报信,带着另一个手下往天陀山去。
  夜路难行,他俩到达山脚时天色微明,但被火染红的半边山全然夺去初生太阳的光彩,令郑慎心惊。
  “难道东宫会折在这里?”他皱眉自语。
  跟着他的手下是之前跟太子说过话的王勇,整个人被吓得哆哆嗦嗦:“总总总……总捕,咱们,这……这这,要掉脑袋的吧?灭……九族?”
  郑慎瞥他一眼,冷道:“沉不住气,一会魏礼来了你还是这样,岂不落人口实?”
  王勇背脊一凉,不敢多言。
  随后带兵赶来的魏礼见此也甚觉棘手,问郑慎:“少爷确实在这山上吗?”
  郑慎如实回答:“我亦不知,但花桥沟里没有消息,城中……”
  “城中也没有消息,”魏礼悻悻道,“事出反常的只有这座山,对了,你那个子侄呢?就那个……嗯……姓蒋的?”
  火光映射在郑慎的眼中,他的脸半明半暗,恐怕没人会相信,比起太子,他现在更担心蒋升。毕竟太子出事,圣心难测,会倒霉的人太多,未必能轮到他头上,但蒋升有个三长两短,涉及前线战事,江湖恩怨,会无比麻烦。
  姓蒋的子侄此刻正舒舒服服躺着,心情很好,听着依偎在他怀里的周瑑埋怨:“你就不能……外面去,非得弄我腿上,脏兮兮的。”
  他声音轻柔,责备意味不明显,想撕下一块里衣擦身上,奈何手上没劲,拽得自己手腕发疼也未能如愿。蒋升越看他越爱,又把人扣在怀里好一通揉搓,随后才撕下自己那血污外袍的干净处帮周瑑擦干净。
  平心而论,昨夜色令智昏的不止蒋升一人。
  小茅屋的门向东,透光又透风,当清晨的阳光照进来时,周瑑看着满面春风的蒋升,忽然想到,如果……会不会是面前这个人谋划了一切,以取得自己信任?
  思及此处,周瑑小心翼翼问道:“天亮了,咱们能下山回去了吗?”
  蒋升十分不舍,心中甚至冒出个大逆不道的念头,若周瑑不是太子,能跟自己浪迹天涯逍遥快活就好了。但这不过是想想,他还是点点头,背起人往山下去。
  山路难行,蒋升顺着猎户药农踏出的路也走的并不平稳,一颠一颠的,到格外难行处,他生怕人摔下去,忙扣紧了周瑑双腿,又道:“少爷抱紧些,别被晃下去。”
  周瑑头靠在他脖颈后嗯了一声,也更加搂紧蒋升。他一直想试探蒋升,想了许久,走到平缓处,才柔声问道:“对了,你昨夜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他能明显感觉到蒋升僵了一下,随即听到没甚底气的声音:“我现在头乱得很,怕说不清楚,回去再说吧。”
  这反让周瑑微松了口气,若蒋升是那只幕后之手,此时应该胸有成竹说出自己早就编好的故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支支吾吾,当然有可能,他还在装模作样?
  周瑑心里摇头,从上辈子到这辈子,蒋升看起来都没什么城府,这种武功高强的人,多半更喜欢以拳头解决问题,心思反不会太深。
  山脚下调来的本地司火兵面对如此山火毫无办法,领头的校尉斟酌着进言:“魏大人,而今风刮起来,借着风势,火会更加棘手,山上,尤其是那几处烧的厉害的所在,就算有人也……依下官之见,这里的山贼总有没跑干净的,不如抓几个来问问山上是何情形。”
  匆匆赶来的万谨听他们这样说,眼前一黑,居然要求校尉把火浣布外褂脱给他,还背起装满水的皮袋,要独自去灭火。
  魏、郑二人哪能让他去这么送死,几人拉来扯去,正闹得唯一科举出身的万钦差斯文扫地之时,蒋升忽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郑慎微松了口气,忙问道:“少爷呢?”
  蒋升见他在此处也放心下来,回答道:“少爷藏在那边石头后,因不知来的是什么人,我奉命过来探查。”
  万谨听说,推开魏礼跌跌撞撞往那边跑,离着还有十来步就扑通跪倒,不顾一地碎石子,膝行到周瑑脚边,大呼自己有罪。
  周瑑显然比在那边有意无意翻白眼的两名武将更熟悉这种场面,他惯性做出像用尺量出来的笑容,虚扶了一下万大人:“万卿请起,孤并无大碍。”
  伴随着这个笑容,蒋升心头一紧,感到昨夜与他亲近的周瑑似乎在逐渐远去,不由觉得空落落的。之后的事也根本轮不到他插手,魏礼道了声僭越,给太子披上自己的罩衣,请他上轿回城。
  郑慎拦住想跟在轿边的蒋升,等其余人都离开,给司火校尉下令道:“把火没烧到的树砍出一条带,在这带上挖沟出来别让火势继续蔓延,若是能引水入沟就更好,知道了吗?”
  司火校尉点头领命,但面色为难。
  见他如此,郑慎问道:“你可是有什么为难处?尽管说来。”
  司火校尉小声道:“大人,我们素日只管城里,山火时也是通知附近村正让百姓撤走,工程太大,下官一时没有那么多人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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