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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穿越重生)——风语河岸柳

时间:2023-09-07 07:25:52  作者:风语河岸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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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护野生动物
 
 
第11章 11 寻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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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几日,万谨前来陈奏,他禀报了整两个时辰,听得侍立在旁的蒋升都想打瞌睡。然而他说了这么久,归结下来,也没论定白高商到底有否贪墨。
  周瑑单刀直入道:“万大人可审讯过白家众人?可查过白家库房?”
  说到这上面,万谨又犹豫起来,他实在拿不准太子的态度,为谋己身,并不敢多行一步。
  待他走后,周瑑把茶碗重重拍在桌上,对着蒋升发脾气:“孤是个摆设吗?”
  蒋升忙不迭上前给他揉手:“别生气,都拍出红印子了,手疼不疼?”
  “什么实话也不同我说,”周瑑负气拍开蒋升的手,“万谨只爱打官腔,魏礼一问三不知,郑慎人都不见,也不知他们查到些什么。都想着把我供起来,孤是木雕泥塑吗?”
  最后周瑑撵人道:“连你也是这样,既然小夏回来,你就去外面与其他戍卫轮班去,非召不得再入。”
  蒋升被劈头盖脸训了一通,接着被那狐假虎威的小太监硬推出去。
  他漫无目的走到老梅树边,趁附近无人,想研究下假山机关能否关掉。然不过一刻,他却听得远处传来不小的争吵声,引得他往那边去看热闹。
  其实万谨虽然好打官腔,也是在做事的,既然方才太子问到白家库房,他就向魏礼借来一队亲卫搜查。谁知他们刚想开门就被白家人拦下,为首的妇人大声道:“各位上官,不知我家老爷罪犯哪条,他已暴死军中,你们把我们困在这里,如今还要抄家,不知奉了哪道圣旨?妾虽为女流,也是三品诰命夫人,并非无知妇孺,任人欺凌。”
  万谨正在为难,不能直接说出奉太子谕,幸而蒋升过来帮他解围:“那我也想问问,去年年初白大人把我打入死牢,后来又放人,那时我又罪犯哪条啊?”
  白家有几人见蒋升大模大样出现,恨意丛生,碍于万谨身后戍卫,不敢动手。
  “三品诰命?”蒋升见他们不敢妄动,更加无所顾忌,“你家老爷都敢对着二品诰命夫人口出不逊,什么二品三品没品,还不是上头一句话的事儿吗?你说是吧,万大人?”
  万谨可不想跟着他胡说八道,并没搭话。
  白夫人命下人抬了张罗汉床堵住库房大门,自己端坐其上。蒋升见再无人回嘴,几步上前踹烂一扇窗户进去,反手用尖锐的匕首从里撬坏锁环,将大门打开。临了他还对近在咫尺的白夫人说:“老婆子,下次堵门的时候,记得你家的门是朝里开的。”
  这一幕万谨和戍卫们看的目瞪口呆,一时竟忘了该做什么。
  蒋升如此招摇,白高商的四儿子再也无法忍耐,大喊着报仇,冲上去就要与他拼命。蒋升躲都不躲,一脚踢到他腿弯处,反手一拧就卸了他右胳膊。
  这狠辣利落的出手吓得白府众人瑟瑟发抖,尤其前来壮声势的旁支亲戚们,一个个直往后躲。
  “小人得志。”白夫人不屑道。她毫无惧色,稳坐不动,众人只能僵持在这里。
  听到消息的魏礼匆匆赶来,命人抬走白四公子治伤,对白夫人道:“夫人,万大人也是奉命行事,请您挪挪吧?”
  白夫人还是不松口:“你们到底奉了谁的命?依律,没有圣旨,钦差也不能私抄我总制府吧?”
  魏礼无奈对心腹道:“你们俩,将白夫人和坐榻一道抬回正院去,抬得稳当点。”
  “魏礼!”白夫人终于不再体面,爆发出尖利的喊叫,“你休要装模作样,你不过就是岳贵妃的一条狗,小岳氏害死我夫君是为了给怀王铺路,一个个弄死我们,你们这是要逼死太子啊!”
  万谨吓得回头看魏礼,他面色铁青,冷硬下令道:“白夫人伤心过度,已经疯了,堵上她的嘴,看管起来。”
  至此,鱼死网破,白家人全被压在一处院子看管,魏礼对万谨行了个礼:“钦差大人,您请继续盘库吧,我还得去……找郑总捕问问殿下被绑之事有无头绪。”
  蒋升冷眼旁观魏礼匆匆离开,他比来时走得更快。
  万谨定定心神,命众人换衣进库,在旁围观的蒋升也被叫过去,换上一套无法夹带的粗麻衣裳,进库和两人负责清点金器。
  白夫人最后的话重重压在蒋升心上,他在失手把第三个金器捏弯时,另两人终于无法忍受,跑去万谨面前告了一状。
  “所以,你不是魏大人亲卫?”万谨疑惑道。
  蒋升摇摇头,从自己衣裳堆里翻找那块督捕司腰牌,万谨这才想起这人是太子随侍,忙让他赶紧回去。于是稀里糊涂帮着干了半天活的蒋升又换回自己的衣裳,他往回走,想看看太子气消了没。
  不过走出二十步,蒋升忽觉得全身不自在,仿佛周围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返回去,四处望着又走了一遍,盯着不远处的库房,茅塞顿开。
  金器存放在库房最里面西侧,库房从头走到底这条斜路,今日蒋升起码走了三十次,而现在,同样的步数,从屋外走,他却还没走出库房的外墙,面前甚至还有五六步。蒋升福至心灵,明白这库房后还有个不为人知的夹层,这里不是放着白高商见不得人的东西,就是谁也不知道的白府第二条密道。
  蒋升觉得有趣,打算回家拿上应用之物,入夜后再来探查。
  天色渐暗,库房通风不佳,无法点燃蜡烛干不了活,万谨便命人在门上加锁环,连上四把锁,自己保管一把钥匙,请魏礼、郑慎各保管一把,将最后两把奉给太子,以示自己大公无私。
  周瑑命小夏接过,继续拨弄桌上的饭菜,却没什么想吃的。他以为蒋升一会儿就会嬉皮笑脸地回来,但直到掌灯时分,此人还没有出现。
  刚恢复的小夏绞尽脑汁给太子逗乐子,周瑑恹恹地懒得听,随便喝了半碗汤就睡下。
  这夜他睡得比平时更不安稳,夜半猝然惊醒,额头上冷汗涔涔。
  在梦中,仿佛又回到东宫,他在写诗,身后有个人拥着他,笑着为他改字,然而一转头,那人的眼神里却全是不甘,根本没有在笑。周瑑努力地想看清那人的长相,但梦中人的脸立马融化得五官不见,将他生生吓醒。
  而醒来后的屋子里,多出个黑影。
  这场景太过熟悉,周瑑上次被绑时就是如此,他后悔今天赶走蒋升,知道叫人也没用,忙屏气凝神,摸着枕边如意准备猝不及防给来人一记重锤。
  “醒了就起来吧。”黑影混不吝的声音暴露了他的真身,是蒋升。
  周瑑松了口气,随即抓着衾被提高警惕:“起来做什么?”
  蒋升自顾自坐在床边,俯身轻轻含着他的耳朵,黏腻地说:“我发现些好玩的东西,你要不要去看?他们都不知道的。”
  “小夏呢?”
  “我刚刚给他弹了点迷药,现在你给他拖出去卖了也醒不来。”
  “你!他刚好些,你怎么又给他下药?”
  蒋升点燃了蜡烛,在朦胧光下,他的表情居然并不轻佻,反而认真无比。
  “殿下,你不是怨他们什么都不说?我刚刚发现了些事,故意藏着不说,就是等着晚上带你去看,让几位大人也吃个瘪,你说好不好玩?”
  这话未免幼稚,周瑑听了想笑,心里却有些莫名悸动。
  “孤不出府。”周瑑强调道。
  蒋升笑道:“不用出,白府的库房里有夹层,里面藏着能吓死他们的好东西。”
  蒋升自穿夜行衣,给周瑑披上一件玄色大氅,带着他一路小跑,完美避过所有巡夜戍卫,到达白府库房。
  周瑑看着门上五把大锁犯难:“有两把钥匙倒是在我手里,但我没拿,咱们打不开门,如何能进夹层?”
  “谁说夹层在门后?”蒋升往后走,周瑑忙跟上,不提防被个软绵绵的东西绊了一跤。
  周瑑往脚下看,居然是个人,吓得他差点叫出声:“蒋升,这里怎么躺了个人?”
  蒋升不在意道:“你别摔了,这是万谨留下把守库房的大哥,被我撂倒……放心放心,他没死。”
  他俩说话间,那倒霉的戍卫哎呦一声动了动,似乎要醒来。蒋升眼疾手快给他鼻下擦了些迷药,拉着周瑑绕到库房后墙处。
  蒋升掏出匕首撬开三块砖石,里面居然有石头转盘。
  “殿下你看,这就是机关。”蒋升展示完,让周瑑站远些,自将三块石盘各转到相应的位置,往下一按。
  随着吱呀一声,砖墙居然转开个缝,墙不断转动,缝也越来越宽。
  周瑑好奇不已,刚想走进去,就听蒋升道:“别动。”
  蒋升捡了块石头丢到砖缝正下方,那里的泥地居然凭空弹出几道铁刺,足有人小腿那么高。
  “那这,怎么进去?”周瑑心有余悸,不解问道。
  蒋升笑道:“看来白总制有些功夫在身上,我看过,这里普通人进不去,但他功夫不如我,你等等。”
  他说着让周瑑踩在自己脚上,袖子里掏出两根细绳将两人脚腕绑在一起,让他紧紧抱住自己别放手,两人就这么紧贴着等待半刻,砖缝转回去,铁刺也落回地下。
  蒋升再次打开机关,在砖缝快转到最大时反向小跑两步,踏身后一堵墙借力,带着周瑑未踩地面就穿过墙缝,一个鹞子翻身平稳落地。
  刹那间,周瑑天旋地转两回,晕头转向,死死抱着蒋升不敢撒手。蒋升享受了一会才道:“好了,进来了,你让我把绳解开。”
  缓了半日才找回东南西北的周瑑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昏暗的光线下,周瑑眼前竟有十来个穿着整套盔甲的人,一个个笔直站在屋里,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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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壹
 
 
第12章 12 吹响反击的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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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轻的“嚓”声响起,蒋升吹亮了火折子,面前的一切清晰起来。
  周瑑定睛看去,面前不过是一个个布人,只是它们身上都穿戴着全套盔甲。
  “殿下,我记得,这是死罪吧?”
  蒋升敲敲甲胄上的铁片,一个个欣赏过去,摸着最后一套连颈锁子甲笑道:“姓白的估计没想到会殒命军营,不然他偷偷穿上这个,可能还有活命的机会。”
  “堂舅他,”周瑑神情落寞,“他最后一次觐见时说他想带兵,原来是真的……这张椅子能坐吗?”
  听到那个亲密的称呼,蒋升立时失去笑容:“当然可以,毕竟这张椅子放在这里,就是为了让白大人坐在上面,好好欣赏自己的珍藏的。”
  “椅子太硬。”周瑑伸出一只手,见蒋升不懂,提示道,“你过来抱着我坐。”
  蒋升直勾勾盯着周瑑:“殿下不必如此,今日这里的事,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周瑑无奈:“我是真的嫌椅座太硬。”他这才从命。
  火折子上一缕青烟在空中打了个转儿,往墙角而去,见此周瑑没话找话问道:“烟为什么会往那里去?”
  蒋升答道:“想来那里有通风孔吧。”
  两人干巴巴说了这两句,又不约而同陷入沉默中。
  “蒋升,”还是周瑑先开口道,“你是不是有什么想对我说?”
  蒋升贴着周瑑的耳朵,一字一句道:“殿下,你叫我蒋升,我却连您叫什么都不配知晓。”
  “我叫周瑑,王字旁,右边是彖辞的那个字,不过我在父皇即位前并没有大名,只有小字顺文,你还有什么想问的?”他说着,在蒋升手心一笔一划写下自己的名字。
  “我真的不懂,”蒋升摇头道:“今日白夫人在库房那里闹事,口口声声说白高商之死是害你的阴谋,你也觉得是吗?”
  周瑑还是笑了:“你其实就是想问我,会如何处置白家之事吧?”
  蒋升讪讪的:“你方才还叫他堂舅来着……”
  “那你要告诉我实话,”换成周瑑攀到他耳边问,“你为何如此厌恶白高商?毕竟他只是为旁人说情。”
  只犹豫片刻,蒋升就说了实话:“这件事,还得从去年八月说起,那时大军出兵录州被困,苦守鹰喙关的唐将军向景阳求援,白高商置之不理。”
  “邸报上不是这么写的。”周瑑愕然。
  “你听我说,”蒋升道,“白高商拦截了所有前线邸报不许入京,我那时在关外,随师父驰援入录州,大军被困在一座死城里二十余日,那场景真堪比人间炼狱。”
  “后来有几日我好像生病被送回家,记不太清了。但据我所知,这件事后白高商答应尽本府全力运送军需,以此为交换,严大将军没有参奏他。但还不到两个月,他就反悔,说山路难行,又拿下雨下雪当借口拖延起来。再之后,就是收复北州后的那事了。”
  蒋升说着说着,逐渐不耐烦起来:“我知道他收藏这几副盔甲只是为了自己看,就凭这些也无法造反,但我不明白这样的人怎么配做一地总制?而且只要别人一说他的不是,他们就说这人想害太子,想换储君,你一直被他们拖累名声,再这么下去……谁能救你?”
  周瑑当然知道这样下去,自己会走向前世众叛亲离的悲惨结局,讽刺的是,救他的人就是蒋升本人。
  蒋升推心置腹道:“我没见过我亲爹娘,也不懂什么大夫人小姨娘,但你爹没有其他皇后,你不就是嫡长太子吗?为什么他们会说大军凯旋之日,就是太子被废之时?我倒觉得,你被白家连累的可能还更大些。”
  周瑑忽然想笑,连蒋升都清楚的事,为何前世的自己会想不明白呢?
  火折子一闪一闪许久,终于熄灭,两人陷入黑暗之中。
  也许是刚说了沉重的事,蒋升今日难得没有动手动脚,周瑑舒服地窝了一会,抬头去亲吻蒋升的眉宇:“录州的情形,一定很可怖吧,才会吓得你大病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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