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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穿越重生)——风语河岸柳

时间:2023-09-07 07:25:52  作者:风语河岸柳
  “我不是被吓得,”蒋升一下下抚着周瑑后背,“我还记得那日进城,城头上挂着叛徒的碎尸,上面扎满了箭矢和削尖的木棍,像个刺猬,我师父脸色不好,因为那个人与他有过几面之缘,但我不觉得如何,再往里走……你敢听吗?”
  周瑑慢慢往下,在蒋升鼻头轻啄一口,含糊说了声算了,随后以吻封缄。
  长长一吻过后,两人都有些动情,蒋升只恨火折子照明时间太短,看不到此时旖旎,调笑道:“顺文把我亲的腿都软了,一会儿还怎么带你出去?”
  周瑑已许久没有听过有人叫自己这个名字,心中感慨万千:“那我先不出去,你去叫魏礼和郑慎来,找人把隔墙拆了,咱们不睡,也不让他们睡。”
  “你说真的?”蒋升就像所有在床上被许下诺言的人一样,有些不敢相信,怕对方是一时意乱情迷哄自己的。
  蒋升感觉到怀中人点了点头,放下他就按机关往出跑,生怕周瑑后悔似的。然而没一会他又回来,将最后一支火折吹亮,塞到周瑑手上。
  留周瑑一人在昏暗的亮光下,他举着火折站起,找到穿着最华丽铠甲的布人,讽笑道:“堂舅,这就是你不识好歹,父皇已经给了你总制之职,你居然还想染指兵事,贪心不足,还不是给人家杀了?我本想保全你的家人,但舅母非要说些不该说的,更惹人厌烦。”
  另一边,被吵醒的郑慎不耐烦得很:“蒋升,你又在闹什么幺蛾子?”连日对天陀山小毛贼的查问一无所获,已让总捕费尽心神。
  蒋升后边跟着打哈欠的魏礼,他道:“总捕,这位蒋公子说,太子正在白府密室等咱们。”
  “怎么这里面还有密室?”郑慎丢给蒋升一个警示的眼神,意思是你小子之后都给我说清楚。
  蒋升在他俩面前演示如何通过墙缝,郑魏二人会意,也分两次飞身进入夹层。魏礼是最后进去的,见里面黑压压十几个人都站着,也就没有跪,急问道:“不知殿下深夜召臣等有何事?”
  最后一支火折也明暗不定起来,魏礼用余光扫视四周,才发现这屋里只有他们四个活人,剩下的全是布人盔甲,被吓了一跳。蒋升解释说明自己无意间寻到的库房夹层,周瑑则命二人连夜拆掉库房夹墙,捣毁一切机关。
  “这就难怪白夫人今日堵着门不让查了,”周瑑语调轻松,“想来她也知道这要命的地方,只是进不来,无法转移销毁罪证。”
  听太子提起白夫人,魏礼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周瑑继续道:“可见她疯了也没疯,胡诌立储,像是还活在先皇时,悼恭太子伯父过世那时候。而今哪儿来的储位之争?魏大人?”
  唬得魏礼忙跪倒道:“殿下说的是正论。”
  “那就好,蒋升,带我出去吧。”
  当着魏、郑二人的面,蒋升又把太子捆在自己身上,翻身而出。
  魏礼不禁感叹道:“年轻人就是好啊,身手利落,我方才进来时,差点触动机关,果然当官后安逸了,身手大不如从前。”
  郑慎却觉得不太对,这是年不年轻的事儿吗?这……
  转过天明,周瑑召见魏礼三人,称不放心机关重重的白府,要求换个住处。
  那密室夜里已被拆了一半,万谨并未亲自见识,主动劝道:“殿下,这,这里魏大人都已安排好戍卫,若搬到陌生府邸,恐怕更易生事。”
  端茶进来的蒋升打断了他:“万大人,您可能不太知道白府来历吧?”
  “啊?”
  周瑑端坐在上,并未动怒:“万谨,你怎么就没发觉,白府有些太大了。不过你常年在地方任职,没有在六部轮值过,倒也不是卿之过错。”
  他徐徐道来:“虽说礼部对外放官员宅邸并无成规,但亲王、郡王、郡公府皆有定规,不得随意僭越。郡公同正一品国公,我朝不设一品实官,总制加衔最高不过从二品,如何能越过郡公府仪制?”亲王、郡王、郡公皆为皇家旁支,这顶大帽子扣下来,确实要命。
  万谨并非治学之士,有关仪制他都是述职时需要临时抱佛脚学的,回忆许久才想起什么正殿五间,后楼两重的,幸而太子没有继续为难他:“孤看万大人该比照郡公府,看看这座总制府是否逾制,哪里逾制。”
  蒋升为几位大人递上茶水,也徐徐道:“诸位大人不知,这白府东北方原来是当地一位胥吏的祖宅,西北方是商会一位掌柜的家宅。南边,即现在是诸位所居的外院,原来是个道观,老道们在此处修行少说也有一百来年。几年前白大人来此,请阴阳生看过,非说这里好,就强买了胥吏和掌柜的宅子,并毁三清像,将道士们打出城去。而后他动用亲卫监工,驱使各州驻军及衙差,并迫使百姓徭役,不出半年就建成如今这座大宅。”
  这话文绉绉的,怎么听也不像是蒋升自己能说出来的。郑慎斜眼去看,心道这小子巴结得倒快,居然能让太子亲自教他说这番话。
  本朝无国教,魏礼这人很迷信,什么都跟着信一些,听到这样毁观毁庙的事,忙胡乱念叨了几句“福生无量天尊”。
  蒋升一改方才口气,阴恻恻道:“之前城中一直有传言,说当年有老道士被白总制打出城去奄奄一息,临死前,他布阵做法给白府下咒,白府下人们私下都说夜里经常遇到鬼打墙,还听到怪声……吱……呀……”
  这几声嘶哑阴沉,听得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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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贰
 
 
第13章 13 断尾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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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礼一听这还了得,马上禀道:“殿下自有真龙护身,但也不能大意,臣即刻命人重新寻找住所,今日就搬离此处。”
  经过昨晚密室一事,郑慎已猜到白府另有暗道,他虽对蒋升说的话一字不信,却赞成太子搬离此处。
  他二人都是这个态度,万谨也不会自找没趣,着手筹备起来。
  众人离开,周瑑打了个哈欠,问道:“你把小夏送哪儿去了?他怎么样?”
  蒋升倒了杯茶给自己:“他确实对迷药反应大,你放心,我已送他去济宁堂,是全城最大的医馆,那儿的郎中与我很熟,会治好他的。”
  “你什么时候与郑慎去说?”周瑑揉了揉眼睛,调笑道,“被你讲的我也不敢睡了。”
  蒋升闪身到周瑑身后给他捏肩,力道恰到好处:“我说的都是殿下教的。等等吧,你不知道,郑叔这人查案有瘾,我去了又得像犯人一般被审半日。”
  如他所料,蒋升先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接着被问昨日的事,等他全交代了,郑慎又问:“白府是不是还有密道?”
  蒋升心虚道:“梅树假山下,通往府外。”
  “这白高商是不是有病?”郑慎烦躁道,“自己家里机关密室暗道全齐了,他想干嘛?造反吗?”
  蒋升忙道:“郑叔,此事我认真想过,前朝灭佛道,恐怕密室是姓白的修的,暗道却是道士们留下来的。”
  “你一会儿陪我再到处看看,太子被绑,回京后怎么也得有个交待。”
  “都推给姓白的不就得了。”
  “放屁,”郑慎都被气笑了,“你以后若是做官,断案倒是简洁,只把自己看不顺眼的人通通送进大牢,你不像你师父的徒弟,倒像白高商的亲传大弟子。”
  蒋升脸上挂不住,道:“郑叔,你快别恶心我……对了,我来是想说你能不能跟魏大人说说,我家在西城有处宅子,十分幽静,不如就让殿下去那里暂住。”
  郑慎瞥他一眼,神色凌厉:“你是不是已与殿下说好了?”
  “郑叔……”蒋升摸摸鼻子,一时语塞。
  郑慎十分认真道:“蒋升,我再劝你一次,你那些小心思,在太子面前还是藏一藏,别没事找事,你给我找的麻烦还不够多吗?”
  蒋升被激起火来,回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不愿说我自己说。”
  “算了,”郑慎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头疼得很,“在你家也好,之后你防着点魏礼……别露痕迹!就你这样胡闹,想办妥这趟差事,老子得去庙里烧高香。”
  他虽这么说,但新住处难得地让大家都很满意。
  在魏礼眼里,这处宅子不大不小,没有亭台楼阁,没有高大树木,一眼到底,易于把守。在万谨眼里,它不远不近,早起去问候太子花不了多少功夫,又能避免太子事事插手。
  至于郑慎,他如芒在背,甚至开始觉得蒋升像自己的克星,实在满意不起来。
  周瑑也觉得很好,或者说,只要能搬离白府都很好。他知道白夫人闹事是想逼出自己求情,但既然已决定了断尾求生,太子也就不想再见这家亲戚了。
  他不想再想这些,目前更重要的是眼前,便问蒋升道:“东西跨院怎么全是杂草?连青砖都没铺,。”
  “方才我看到王大哥带人去除草,打算驻在这里。”蒋升难得窘迫,顾左右而言他,表情话语都不大自然。
  周瑑忍俊不禁:“是因为没钱了吗?”
  “修两座跨院的银子我还是有的,”蒋升赶忙否认,“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师父老想让我种地,三年前我学了学,可惜实在不是那块料,我又懒得打扫,就把这个院子丢在这里。就算回来我也是住客栈多,要不就去南城……去我师父朋友家借住。”
  “那你无事时喜欢做什么?”周瑑小心翼翼问道。
  蒋升没有回答,转而笑了:“殿下,我忽然觉得咱俩像不像成亲前没见过面的新婚夫妇,坐在一起无甚说的,就互相问问平素喜欢吃些什么,做些什么。”
  周瑑换着笔在纸上勾勾画画,耳垂绯红:“不想说就别说。”
  “别啊,”蒋升走到桌边,自然地撸袖子帮忙研墨,“我无事就喜欢习武,与人切磋……你在写什么?”
  周瑑犹豫片刻,还是在“月露”二字上画了个圈:“我把白家任官的人都写出来,看看怎么处置。”
  这事很对蒋升胃口,他忙凑到边上看,纸上单写着名,周瑑在上面分别画有三种图案。蒋升赶紧去找到“高商”两字,发觉他名字上有个横折,不明白这是何意。
  “殿下的字写的真好,”蒋升恭维道,“比我强多了,不过我学写字太晚,也不喜看书……对了,我还喜欢去茶肆听人家讲书。”
  “你喜欢听什么?”周瑑在“炎徵”这个名下画了一小横,随口问道。
  “都听,白总制有个好处,他主政后,倒是不禁说城里讲打仗的书了。”蒋升在陌生的名字中寻找着,试图弄清横折的意思,可惜他谁也不认识。
  不久后他就会知道,横折,是秋日君王勾决犯人的记号。
  纸上大部分人名字旁都有了记号,有几个人却让周瑑实在犹豫,他手指有节奏地叩着桌子,想到自己一勾一画之间,可能引发的山呼海啸,还是无法下定决心,不由摇头叹气。
  蒋升误会了。
  这次确实不能怪他多想,郑慎提醒防着魏礼后,他怎么看这位内卫头子怎么不顺眼,有了点疑邻盗斧的意思,越发觉得太子像在虎狼丛中过日子,可怜兮兮的,每行一步都很艰难。
  “殿下。”
  “嗯?”
  哐当一声,蒋升忽然单膝跪地,郑重奉上佩剑,倒把周瑑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我明白,白家是殿下的屏障,倚仗……反正是你的亲信,”蒋升在极力修饰言词,“但我也可以,他们能做到的我都可以做到,而且可以更忠心,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万死不辞。”
  周瑑想拉他起来,然而蒋升的膝盖像是镶在地上,一动不动,稳得像门口的石狮子,还把佩剑又往上递了递。
  “好了好了,你起来吧。”周瑑忙把纸收拾起来,转身接剑。
  这把剑表面平平无奇,剑鞘木色很旧,装饰都是铜制的也很朴素,像是用过很久的样子。太子用力拔出宝剑,见其剑身雪亮,剑锋锐利,不由赞叹一句:“被褐怀玉,确实好剑,这把剑你用了很久吗?”
  蒋升这才起身,低沉道:“秋霜剑在我家已传五代四人,我把它给你,就是把身家性命……把一切都给你。”
  周瑑将剑归鞘,笑吟吟对蒋升道:“好啊。”
  他跪到床上,想将帐边的香囊摘下来,把剑挂上去,但有些够不到。周瑑刚想脱鞋站到床上挂,身后已有双手伸过来帮他去解开挂香囊的丝线。
  蒋升手指灵活,右手虎口处有明显的剑茧,周瑑盯着那处看,不知怎么的就忆起上两次他帮自己手渎,粗糙的老茧擦过嫩肉的触感,想着想着,呼吸逐渐粗重起来。
  方才周瑑爬床上挂剑的时候,蒋升欣赏着面前细瘦舒展的腰身,很想把手放上去摸一摸,但还是先出手帮忙。等把剑挂好,蒋升刚想调笑两句,就感觉到有一只柔软的手慢慢覆上自己的,指缝相交,紧紧握住。
  蒋升低头一看,周瑑唇齿轻启,眼中凝起水波潋滟。他觉得自己脑袋里嗡嗡的,浑身的血都沸腾起来,再反应过来时,身下人的衣裳已被他扒了一半,胸前全是成片的红痕。
  幸亏蒋升还没有彻底冲昏头,他一招海底捞月从床下取出个包袱来,一层层解开。
  “这都是什么?”周瑑喘着气,感觉到自己耳边放了什么,转头一看,有些发蒙。
  回答是等不到的,蒋升从中拿了盒脂膏拧开,挖了一大块在手上。他顺着觊觎已久的腰往下滑,分开紧翘的臀瓣,一点点往周瑑小穴里送。
  周瑑没有拒绝也不想拒绝,他满脸潮红,气息急促,目光所及之处有更多淫秽之物,也不知这人从哪儿弄来的。
  很快,半盒脂膏都被送进去,周瑑后庭处湿漉漉的,他似乎感觉到有三根手指在自己身体里搅动着,忍不住断断续续呻吟起来,声音又软又腻:“你也帮我摸摸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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