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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穿越重生)——风语河岸柳

时间:2023-09-07 07:25:52  作者:风语河岸柳
  “殿下!”
  郑慎以为小太子发威,忙劝道:“殿下,不是臣斗胆干涉,实在是,这蒋升便是动手杀白总制那人的养子,他怎能在您身边呢?”
  说起来,周瑑身为储君国本,本不该轻易离开京城,他出来是为着一件大案。
  这事说起来十分离谱,北疆开战,负责战线后援的地方总制白高商忽然带着一队侍卫跑到前线,不但莫名其妙并成功找死,被前线将领就地斩杀。说起来,地方长官和掌兵的将军时有摩擦,但也从闹出过人命,且坏就坏在白高商是元后的堂兄,即太子周瑑的堂舅,而领兵的大将军是先贵妃妹夫,即二皇子怀王的姨夫。
  这件事很快将朝廷中暗潮汹涌的夺储风波摆到明处,自以为的太子派攻击前线将领草菅人命,有谋反嫌疑,自以为的怀王派则说白高商克扣军饷粮草,是以激起兵变,葬身军营是他自取其咎。
  两派吵的皇帝头疼,无人敢给这种事轻易下定论。周瑑看着父皇心烦,不想看着他们永无止尽地争论下去,影响到前线战事,最后决定亲自出头来景阳城查白高商。
  “殿下,”郑慎又劝道,“您要去查白总制的案子,怎么也不能留凶手的儿子在身边吧?”
  “郑叔你这就忒没意思,”蒋升被激怒,冷笑道,“那你当年也没少跟我师……跟我爹称兄道弟,现在一口一个凶手,怎么,而今看我家要倒霉,就打算想撇清了?”
  周瑑听出他俩对这事知道的不少,索性洗手擦脸听着他俩吵,从中获取消息。他还记得上辈子,自己始终在云里雾里,最后只好各打五十大板,互不伤筋动骨了事。
  难道从这时候开始,我就错了?
  周瑑这样问自己,但没有人能给他回答,哪怕是水盆倒影里有另一段记忆的自己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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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次上半强制本垒,下下次顺水推舟,下下下次交融,下下下下次就脐橙【我在胡言乱语什么,可能为了表示有大纲?】
 
 
第4章 04 要死别搭上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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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郑慎眼里,蒋升这不知天高地厚贸然跟太子结交的行径,完全就是自寻死路。
  阵前不斩将,蒋升的义父别说杀了白高商,他只要不是原地起兵谋反,谁都不敢动他。就算诊有什么事,那也是秋后算账,之后自然可以再行周旋,毕竟谁都知道,活着的大将比死了的大臣有用。
  他完全没想到,蒋升虽然怀着这个心思靠近,却在这暮冬时节的野外,生起更大逆不道的想法,所以郑慎并不能理解蒋升现在厚着脸皮要求留下的举动。
  想到不远处熟睡的钦差大人,郑慎也只跟蒋升吵了几句就转为劝解,没想到蒋升软硬不吃,铁了心认准太子的话就是不走。
  蒋升发疯就算了,这孩子一直就这个德行,但郑慎不明白太子为何也不正常起来,在知道蒋升的身份后,也没什么反应,好像暴毙的白高商跟他完全没有关系。
  郑慎哪里知道,周瑑上辈子被白家表妹害死,现在他对母亲一家完全提不起好感。
  “咳咳……”
  周瑑清清嗓子,终于打定主意。他隐约明白自己上辈子就是知道的太少,才会被人轻易诓骗,而今看来,蒋升虽然轻狂,但他应该知道不少内情,可堪一用。
  “郑总捕,就让蒋升随侍护卫……说起来,咱们还有几日到景阳城?”
  郑慎屈指算了算,道:“少爷,总还得十来日。”
  “太慢了,”周瑑摇头道,“之后再到州县都不必歇,路上辛苦大家走快些,等到了府城再歇。”
  郑慎忙回道:“遵命,臣明日会告知二位大人。”
  周瑑又问道:“他们提前出发的有信传回来吗?”
  郑慎道:“陈大人要去前线军中,恐怕没那么快,还没有传信回来。”
  “往录州去的路可不好走,”蒋升插话道,“更别提他们现在还要往北,我走了十几趟,现在雪估计还没消,最后那次押……”
  郑慎以急促咳嗽打断了蒋升的话。
  周瑑暗道,果然他们都知道一些事却想瞒着。但他此时并不着急,路上人多口杂,等到了城里再慢慢询问蒋升,以他稀里糊涂的脾气,恐怕是问无不答,言无不尽。
  事实也确实如此,转过天来,趁郑慎不在,午间周瑑吃着饭就已经问出蒋升没说完的后半句话。
  “我之前去关外送信,”蒋升靠在轿子旁吃糕点,“最后一次是押运粮草,我从这附近几个州收了一批粮食干草,带十几个人从小路出关送到军营去。”
  忆起之前朝堂上的争端,周瑑故意问道:“你为什么要送粮?户部不是早就拨下去了?”
  “这得去地下问白总制,谁知道,说不定我收的粮里还有朝廷拨下来的。”
  蒋升顺利进完“谗言”,远远见郑慎往这边走,将手里剩下的点心全塞进嘴里:“郑大人回来,我得去周围巡视巡视。”
  服侍太子用膳的小夏忿忿不平,他想不到自己偷懒了一晚上,就让这些臭兵痞里有人获得太子青眼。而且此人尊卑不分,跟太子说话时毫无顾忌,全然不懂礼数。
  周瑑低头吃饭,听着小夏絮叨的抱怨,不过一笑。
  等他吃完,郑慎才禀报道:“少爷,我方才与二位大人商量过,若不再歇息,逢官道便日夜赶路,估摸七、八日就可到达景阳。”
  周瑑端起茶杯抿了口,略略点头道:“如此便可,只是这轿子走得慢,也费人力……这样吧,经过下个州,你们去城里买辆马车来,并两匹像样的马,我也改坐车,走得更快些。”
  郑慎犹豫道:“少爷,咱们要走得快,得走些小路,没有官道的路实在崎岖,坐马车恐怕不舒服。”
  虽然面上云淡风轻,但周瑑心里是着急的。
  皇帝,即周瑑之父亲的密旨是令两路钦差一起往景阳府,之后第二路钦差再往边关前线,在军营中查问后马上回来接周瑑一起回京。而另一路钦差为了太子安全,带几十戍卫背着圣旨轻骑先走,留下大队人马护卫太子。但如此一来,周瑑在景阳府查案的时间会被大大缩短,自然查不出什么。
  如今,周瑑只能尽量加快脚程。
  蒋升四处溜达几圈,见郑慎站在轿前不住说着什么,忍不住靠近些偷听。只几句,他就听出来,敢情是太子想换车驾,郑慎劝着不让换。
  “这有何难?”蒋升大咧咧搭话道,“早上咱们过了李庄镇,即刻启程,今夜就能到宴州城,那时弄车弄马方便得很,换了马车,出了宴州城不用再走小路山路,顺着官道一路往北,就算绕路也走得更快,三日即到。”
  郑慎真恨不得一刀给蒋升送上西天,就算顾虑他是故友子徒,起码也煮浆糊来糊住或者拿针线缝住他的破嘴。
  然而他还来不及反驳,周瑑已笑着点头赞同:“如此甚好,这样,你先去宴州备车备马送到驿站。”
  蒋升答应着,要了匹马就走。
  此时还未开春,一路上皆是茫茫衰草,远处群山上还有残雪未消。然而,策马狂奔的蒋升心里有一股莫名的情绪在悸动,让他忍不住想高喊几声。
  不知不觉,他居然在心里盘算起自己的家当来,正想着美滋滋的,忽然有冷硬的声音打断他那天马行空且乱七八糟的思绪。
  郑慎骑着快马赶上来,鞭子一扬,冷道:“蒋升,你是不是想找死?”
  “郑叔,郑伯伯,郑大爷,你这是什么意思?”蒋升不悦,调转马头要从他旁边过去,然而又被挡住。
  “你要找死,也别搭上别人。”郑慎终于不再掩饰怒气,训斥道,“你这小子懂什么?这事背后一团乱麻,你别跟着瞎掺和进来,今日去了,就别再回来。”
  两匹马像是感受到杀气,不安地原地转了几圈。
  蒋升拍拍马脖子安抚,冷笑几声:“郑叔,你们这些叔叔伯伯,就喜欢把人当小孩子看,我最讨厌这样。哼,你今日不与我说出个首尾,休想让我听你的。”
  “蒋升。”郑慎的声音沉下来,“我与你说一句实话,无论是谁的功劳,大军凯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不在明年就在后年,收复失地,开疆拓土,这是第三等的大功劳。你知道,大将军的媳妇,那武威郡夫人是贵妃的亲妹子,怀王的亲姨母,等他们回来,太子还是太子吗?”
  “你说什么?”
  蒋升没有掩饰自己的震惊,这次换郑慎冷笑:“你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白家是太子面前的最后一道堤坝,你觉得他会自己打破吗?”
  “郑叔,那你站在哪边?”蒋升紧绷的嘴里慢慢冒出这几个字来,而郑慎的表情很快让他明白了一切:“你站在赢的那边,对吧?”
  面对蒋升的讥讽,郑慎凝视着他:“在今上登基之前,我就为先贵妃做事,你说我站在哪边?”
  “那你拦我?”蒋升不屑道,“让太子亲手把自己最后的靠山推倒,郑叔应该是乐意看到的吧。”
  郑慎道:“你是铁了心跟我对着干,是吧?”
  蒋升回道:“郑叔,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桥梯,放心,就算我玩脱了,也挂不到您老身上,毕竟你是……什么贵妃的人,这话说的,像是你和妃子有私情似的。”
  郑慎懒得再与蒋升掰扯,留下一句“你回去问你师父”,便纵马而归。
  一切按照周瑑的意思,第二日他换了两匹马的车驾,那顶轿子也装上板车,由个戍卫赶着拉车的骡子,太子的车驾由蒋升亲自做车夫。
  小夏侍奉在周瑑身侧,他从侧边偷偷翻看马车里的垫子,着实挑不出毛病,从下而上依次是三层羊毛毡毯,两层厚厚的丝绵褥子,车内还有六个鹅毛软垫。
  周瑑靠坐在鹅毛软垫上,觉得这半日之间,蒋升的态度又发生了奇怪的变化,这让他很不明白。依郑慎所说,蒋升的养父杀害白高商,那么之前,蒋升总是见缝插针说几句死人的坏话就可以理解。但驾车之后,蒋升好像更加关注周瑑,一会问周瑑坐着舒不舒服,一会又说难受想吐就说,他身上有好冰片制成的武侯行军散,再过一会居然开始关心周瑑闷不闷,见路边有野红梅,硬派个戍卫去折了一支送进去供赏玩。
  红梅不是很香,但有种蓬勃而野性的美,周瑑看着喜欢。一旁小夏酸溜溜冲着外面道:“蒋戍卫,你还是只管驾车吧,这样分心,一会非带沟里去。”
  “乌鸦嘴,”蒋升是嘴上不吃亏的人,立刻回怼,“若在少爷家里,你也敢这么说?”
  小夏不怕蒋升,但见太子脸色不好,想起宫中往事,知道自己失言,忙跪下抽自己嘴巴:“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该死。”
  “你出去罢。”周瑑淡淡道。
  小夏赶忙跳车下去,幸而蒋升勒了下马,才没让他直接摔出个好歹。
  这段是平稳的官道,蒋升驾车毫不费力,他想问问周瑑小夏方才为何请罪,周瑑自己又为何屡屡叹气,然而这些疑惑最后都化为一句:“少爷,我手上还有安神的一串香锭子,你若不嫌弃,拿着带上可以安神。”
  周瑑像是没听到外面说的,又叹了口气。他似在赏梅,念了句车夫蒋升听不懂的诗:“占得早芳何所利,与谁霜雪助威棱?”
  一行人紧赶慢赶,这日到达景阳城已经入夜,车轮声在即将宵禁的城中格外刺耳。
  这几日蒋升又赶车又服侍,着实困倦,他懒得应付戍卫们的差事,看周瑑歇下,又嫌弃这里是白高商的私宅,就寻了附近相熟的客栈要了间清净的屋子补眠。
  只是他没想到,不等自己睡大觉醒来,太子那边就出了大事。
 
 
第5章 05 一觉醒来人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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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过去,太子丢了。
  在这重重戍卫把守的高官府邸,第二日小夏来服侍他早起时,周瑑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面对危机,不同的人会不同应对。
  魏礼镇定自若,他请万谨直接上任,接手本府一切事务,又只命手下亲信去城里寻找太子,严令不许走漏消息,余下兵士全被他派去搜查白府后宅。
  万谨感慨魏礼见惯了大场面,他写奏本向皇帝说明如今情形,将行李夹缝中装着毒丸的小瓷瓶带在身边,打算太子真出事就服毒自杀,之后迅速料理起本府事务来。
  郑慎片刻也没犹豫,熟门熟户找到一家客栈,不理会掌柜叉着腰要吵架的样子,急问道:“别说废话,蒋升那混小子是不是住在这里?”
  这倒让与他有旧怨,正准备开骂的老板娘愣了一下:“他是在楼上睡觉……”
  一壶冷茶,确实可以让人清醒,无论是喝进肚里还是泼在脸上。
  正在补眠的蒋升被泼了个透心凉,睁眼就要骂街,就见郑慎阴沉着脸站在床边,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可怖表情,促人更加清醒。
  “郑叔,你真他娘的是贵客啊。”蒋升抹了把脸上的水,说话也没甚好气。
  郑慎问道:“这附近的山贼流寇,你都认识吧?”
  蒋升拽袖子擦了擦脸:“我家是做正经买卖的,哪能……”
  这阴阳怪调的一句话还未说完,郑慎已打断他:“蒋升,别跟我耍这一套,少爷丢了。”
  蒋升仍是散漫的样子:“谁家少爷丢了找衙役捕快去,找我……”他忽然反应过来,“哪个少爷?”
  “你给他赶车的少爷。”
  蒋升又爆粗口骂了句娘,急得跳起来套靴子。但他看到郑慎眼中的讶异,旋即反应过来,硬生生压下焦急道:“郑叔,这是您老的事儿吧?找我作甚?”
  “你若不想找也无所谓,就当我白来一趟。”丢下这句话,郑慎转身佯装要走。
  蒋升不敢再装,忙道:“郑叔,我跟您老玩笑呢,您别在意,先跟我说说少爷是怎么丢的。”
  原来昨夜他们到达景阳城已经是黄昏,本府的常同知日盼夜盼,终于盼来救兵,忙不迭出城迎接。常同知引他们来到一处大宅前表示,白高商在任上时住不惯官宅,嫌小,在城里置了私宅,而自己昨日接到圣旨就封了白府,如今前宅已经打扫干净用来接待钦差大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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