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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审判(玄幻灵异)——贰两肉

时间:2023-09-09 09:13:57  作者:贰两肉
  余羡被白尽泽轻轻压在身下,视力被人为剥夺,眼前是雾蒙蒙的一片,唯有白尽泽贴肤的温度和沁脾的味道
  余羡的手抵在二人之间,他颤抖着,不知是害怕还是紧张。
  他说:“白尽泽,我看不清了。”
  “那就不看了。”白尽泽俯身,落吻在余羡的唇上,细腻地辗转,不仅仅是一点温热。余羡被烫得屏住呼吸,僵得一动不能动,唯有心跳的声音沸反盈天。
  白尽泽的手拨开他的衣裳,这一触惊得余羡头皮发麻,再次伸手阻拦,“不可,不。”
  “为何不可?”白尽泽温热的唇轻轻点在余羡湿润的唇上,他说:“这便是我的回应啊小雪凰,你可明白了?”
  “师父...”
  “换一个称呼,乖,换一个。”白尽泽诱哄着,扯开了余羡的腰带。
  余羡一步步泥足深陷,他们拥吻,滚到了一处。
  余羡不合时宜地落了一滴泪,在他的唇齿间,含糊唤道:“如意郎。”
  余羡尝到了泪的腥咸,他觉得好苦。
  初来极之渊那年余羡年少不知事,在得到‘小不点’的诙号后也想给白尽泽取了一个,憋了几日终于找到合适的。
  本叫如玉郎,因着白尽泽温文如玉,却因口齿不清唤了多年的如意郎。
  “对,余羡乖。”白尽泽拉下他的衣襟,漏出胸口雪一般白净的肌肤,在上边留下一个淡粉色的吻痕。
  余羡跟着脖颈一缩,不适应这样的亲密,“...白尽泽,我说,不要…”
  白尽泽捏着他的手腕,从掌心一路吻到指尖,“是看不见害怕还是看得见害怕?”
  他能正常视物全依仗白尽泽,能给就能收,余羡握住他的手,脱口而出:“我要看着你,要看着。”
  “好。”白尽泽指腹在他眼皮子上轻轻揉了揉,蕴含了无限的柔情,哄道:“别怕,也别躲。”
 
 
第4章 下不为例
  榻上的人梦呓不断,额角,手心皆冒了汗,衣襟被浸得深一块浅一块,汗津津的。
  白尽泽起身取来一盆温热的水,拧干帕子将小徒弟额角的汗一点点擦净,接着拿出被褥里的手。
  他忧心余羡,再次把脉。
  脉象波动时急时缓,仍旧不稳。甚至在他触到的刹那,跳动的频率愈加频繁。
  无意识的余羡忽地抓住白尽泽的手往怀里送,皱着眉呢喃他的名字。
  面露痛色,才擦过的额角又渗了一层薄汗。
  云挽苏还未醒,幻境还未结束,白尽泽忧心余羡熬不住,便渡了些内力给他。
  而幻境中的余羡眼巴巴望着白尽泽,除了亲吻不知下一步该如何,“白尽泽,我难受…”
  白尽泽抱着他哄,“想要什么,余羡想要什么?”
  “我不知道…”余羡觉得热,即便没了衣物还是热得喘不过气,他什么都不会,无措间忽然想起莲花妖方才的话。
  当真是假的吗?
  这人不是白尽泽吧。
  白尽泽不会如此。
  “白尽泽,你方才说的答案是什么,我想听你说出来。”余羡神情古怪,抬手抱住白尽泽的脖颈,再没有下一步,单是抱着就觉得心满意足。
  余羡觉得自己大概是疯魔了,他竟然想白尽泽说爱他。
  白尽泽轻笑,一如既往温柔,他说:“我爱你。没拿你当孩子,你早就不是孩子了。”
  “嗯,我不是了。”余羡无端觉得委屈,忍着泪望着这个陪他胡来的白尽泽,模样,身形,脾性皆一般无二,本质却有着很大的区别。
  果真如此。
  余羡慢慢松了手,顺势拔下白尽泽束发的玉簪,正是因为这枚玉簪,余羡想起给白尽泽取个‘如玉郎’的诙号。
  后来,白尽泽还用同一块玉料给余羡雕了一枚精巧的玉佩挂在腰上。
  余羡捏紧簪子,闷声不响明白了莲花妖的话。
  这人不是白尽泽。
  白尽泽不会抱,更不会主动亲他。
  是他一个人的觊觎,他想白尽泽能同他不论长幼之序,不拘泥于世俗。这些渴望见不得光,注定消殒在无人知晓的潮湿的梦里。
  即便在幻境余羡也舍不得看白尽泽死,那支玉簪避开了白尽泽,狠狠地插进他自己的心脏。
  疼得皱眉却也一声不吭。
  他颤抖的指尖,想摸一摸白尽泽温润的脸,就要触到时连忙收回了手。
  他说:“白尽泽,话我记住了,此后不再追问,你说过我记得。”
  白尽泽握住他躲开的手,轻言浅笑,“小雪凰,你不愿同我一起待在这里吗?”白尽泽又揉一揉他的发,“我以为你会喜欢和我永远在一起。”
  他说的话是余羡刚才一闪而过的心中所想。是他的贪念。
  这个白尽泽就好像他的另一个意识,完全按照他想的做,非说喜欢的话,余羡更偏向对他好却只是好的那个白尽泽。
  他说:“不愿。”
  顷刻间,凇雪阁化成了碎片不见了,余羡也不在极之渊,眼前又是灰蒙一片,混沌的难以辨别方向。
  云挽苏摇着他的墨绿扇子从混沌中走来。
  “信我的话了?”他爽朗笑了笑,青衣不知何时变成了红袍,颔首道:“干柴烈火的节骨眼也能说停就停,余羡,你自制力不错。”
  余羡斜他一眼,回想刚才所有的荒唐场景,脊梁一寒,道:“别和我废话。”
  “让我来帮你分析分析。”云挽苏不仅说,还口不择言,“知道你刚才为什么进行不下去吗?一看就是第一次,自然想象不出该如何,进行不下去才正常。”
  “闭嘴!”
  “你师父当真是个温柔的人。”云挽苏悠悠道:“回去看些春宫图,长长见识吧。”
  余羡捏了捏拳头,知道锁魂链在幻境中对付不了他,于是换了一种方式势要把将拖他进来的莲花妖就地正法。
  混沌中怪风四起,闪电劈开迷雾,动静之大。
  云挽苏的扇子差点吹飞了,连忙收了别在腰间,生怕他毁了这幻境,好言相劝道:“出去我不将这事告诉你师父,你千万冷静!”
  来不及了,余羡背后腾起一只蓝凤凰,刺目的光晕一圈圈地荡漾开,如同绽开的雪花利刃,越来越大,将云挽苏整个笼罩其中。
  接着,地上无端结了冰,蔓延到云挽苏的脚下,将他的双腿一并冻上了。
  速度之快,云挽苏根本不及反应,已经迈不动步子了。
  “余羡,你怎么能恩将仇报,我受你师父所托进来助你出去,你倒好,想要我的命!”
  余羡眸子一凉,平静道:“既在悬棺中碰到,你便是我要审的人,多有得罪。”
  “不是,我不是…”云挽苏叫苦不迭,要真被这审判者逮着盘问一番,不死也活生生褪一层皮。
  坐以待毙不行,他咬牙抛出扇子,撑开了朝那只巨大的雪凰虚影飞去。
  不料竟在他自己造的幻境中吃了瘪,扇子才靠近便碎成了灰飞。
  雪凰虚影将他压得喘息不及,继续下去势必会威胁到性命,他惴惴不安道:“刚才看到的真不会说出去,这是我自己的禁忌,余羡,有话你好好说!”
  余羡此刻听不进话,中了幻境的人本身易冲动,云挽苏别无他法只能将人强行抽离出去。
  “怕了你了!”他动动僵硬的胳膊,咬牙念了句什么。
  余羡像失去提线的木偶,浑身疲软,背后的凤凰虚影渐渐暗淡,头晕目眩间倒在地上。
  重回十里荷境,云挽苏先睁眼,吸了一大口凉气。榻上的余羡则是呛了几口血。
  白尽泽坐上榻把人扶起来顺气。
  一股暖流从心口传至四肢百骸,余羡勉强睁眼,这一眼又看到白尽泽,以为还在幻境,愣愣地看着说不出一个字。
  白尽泽沉声问怎么回事。
  云挽苏嗫嚅道:“情况危急,你宝贝徒弟想与我拼个你死我活...别无他法,只能硬生生把他从幻境中拖出来。他遭了点反噬,不过,我保证!死不了!”
  云挽苏站起来,扭胳膊转腰,活动活动筋骨。心有余悸缓着气息。
  再慢点就要一命呜呼了……
  白尽泽不解,蹙眉看他。
  云挽苏的心有点虚,有意躲避视线。他看了余羡好几眼,就差把‘我替你保密,你帮我说几句好话’写脸上了。
  “我认错了人,多亏他助我出来。”余羡捂着胸口咳嗽,心比云挽苏还虚。对上白尽泽的视线后脸色变了又变,从脸颊一路红到脖根。
  白尽泽更是疑惑,抬手在他额上探了探,“受凉了?”
  “无,无碍...”余羡掀开被子起来,与白尽泽有意无意保持了距离,转移话题问:“他不是悬棺要逮的人。”
  云挽苏连连摇头。
  白尽泽擦了他粘在唇上的血,又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他,答:“不是,有人利用他混淆视听,莫要被骗了。”
  余羡不说话,捧着茶不动,眸中是一闪而过的歉意。
  云挽苏意味深长地笑道:“前几日有人擅闯我的荷塘,摘走了大片才开的花苞,我也是受害之人。余羡闯进来我理所当然是他干的,既是如此就都是误会,咱们一笔勾销如何?”
  余羡闷闷地‘嗯’了一声。
  白尽泽总觉得他脸色不大好,虽疑惑却一句话也不再问。
  “铁毛说你是被拖进悬棺的,若是这种状况对方便是有备而来,对付的是你。你得第一时间同我传音。下不为例。”
  余羡:“是。”
 
 
第5章 不称职
  十里荷境远比看上去的损伤惨重,越靠近竹屋水榭的地方,荷叶枯的速度越快。
  白尽泽一言既出,便出手帮他救一救这荷塘。
  云挽苏立在栈道前,红袍不知何时沾湿了,两袖的颜色尤其深,忧心忡忡望着他的荷塘,面色没有幻境中那般红润,像是病了。
  余羡在他身旁站定,打量许久终于开口:“十余里荷塘,我不明白。你乃一枝莲,为何如此喜欢荷花?”
  云挽苏笑了一声,纠正他:“荷与莲只是称呼不同,实质并无区别。”
  “你如何听不懂我的意思。虽长得像,细分下来区别大了。”余羡睨他一眼,不介意和他细细道来,“有藕是荷,而你则是无藕睡莲,红的。”
  云挽苏沉默一刻,轻松地笑道“我费心费力的藏,倒让你一眼就看出来了,不愧是白尽泽教出来的。”
  他将刚才的问题拎出来,不答反问:“雪凰怕冷我且不提,为何心悦之人不是你们凤凰一族,却是那位?”他用下巴点一点不远处的白尽泽,笑道:“当然,我能明白,顶天立地又玉树临风,是我肯定做不到你这样矜持。”
  他见余羡闭口不答,来了兴趣,就想逗一逗,“我会沐浴熏香,躺在他的榻上一丝不挂,让他为所欲为。”
  “闭嘴!”
  云挽苏嬉皮笑脸,愣是要和他反着来,“和我就别装了,幻境发生的事,即便我不在场,画面也在脑中同步,余羡,我都看到了,你就差裤子没扒。”
  “我让你闭嘴!”
  云挽苏咂咂嘴,“赏心悦目的活春宫啊,可惜了,只是亲一亲怎么过瘾,我可期盼着能看到点别的呢。”
  感受到余羡周身弥漫的杀气,云挽苏点到即止。
  他就嘴巴敢说,身体很是诚实,往后退了好几步,岔开话题,眸子一动,说:“我听闻审判者上任前要先喝一碗...断七情六欲酒?拿酒辛辣得很,同样七情六欲断得干净。”
  余羡闻所未闻,皱眉问他:“谁与你说的?”
  “说了是听闻。”
  云挽苏能屈能伸,见他感兴趣了便适当凑近,道:“审判者应当无情无欲无求,肯定要喝,怎么?你师父没同你说过?你想啊,若有七情六欲还如何审判别人?将来有一天被审判的是你相识之人,是不是就会下不去手?你...”
  余羡打断他的话,“我不会。”
  “不会?”云挽苏忽而捂着肚子夸张地笑弯了腰,“余羡,莫要说笑了。要有天躺在棺材底下的是你师父呢?”
  “我...”
  “你什么你,别端着了。不忍就是不忍,从你开始犹豫的那一刻起,你这个审判者就已经不称职了。”
  “不称职...”余羡略有一丝失落,皱眉越来越深。
  若云挽苏和白尽泽先前就识得,那他现在说的不一定有假。
  这么多年来白尽泽不曾提,他也没问,所以也没正经想过。若真是如此,白尽泽便是注定无情无爱的...
  “是了,你有情有义,当不了审判者。”云挽苏灰飞的扇子修好了又拿在手里晃,“余羡,我有一事不明。”
  “何事?”
  “你说,夫好男子是不是离经叛道,有悖常伦?”
  余羡被难住了,藏在袖中的手发凉,生了一层薄汗,憋红了脸也不肯多说一个字。
  “无关男女,相爱便可偕老。”白尽泽答完,把手里捏的东西送到余羡手里,“这孩子自小喜欢漂亮的小玩意,在你荷塘看到玉莲子,掉了几颗在叶上,想来你无用就送给喜欢它的人吧。”
  “多的是,白大人...”云挽苏瞄一眼余羡,“我是说,余羡若喜欢我摘了亲自送去极之渊,什么成色的都有,前几年摘下的。”
  “不必。”余羡将白尽泽送来的三颗好好收在袖囊中。
  心道他们在十里荷境耽误了太多时间,得想办法诱暗处的人出来,白尽泽方才说得去张府再看看,他也觉得,红泥落在张府的大门口,偷荷花的贼和诱引他至此的是同一个人,也许就在张府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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