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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确知道之前发生的事。一开始我以为那是梦，直到后来……”沈树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发现那是真的。”
“我呆坐了很久，杯子捏碎都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们曾有过那样的结局。我之前无法跨越伦理的鸿沟，认为我和你绝无可能，不敢面对自己对你的感情。直到亲眼看着你在我怀里……死去，我在那一天好像也跟着你一起离开了。”
尹照藤颤抖起来。
“但我想和你在一起，不是因为这件事。”沈树说得很慢，“愧疚怎么能产生爱？小藤，我说过，你很重要，比任何事，任何人，都要重要。我也没有因为你失去什么东西，因为那本就不属于我。如果非要说我失去了什么，那大概是我失去了很多和你以爱人身份在一起的时光。”
尹照藤呆滞着，似乎不明白沈树在说什么。
“你为我做了很多。”沈树一字一句道，“我为你做的，也都是心甘情愿。”
“爱很沉重，可我也想说。”
“小藤，我很爱你。”
沈树说爱他。沈树……说爱他。
尹照藤肩膀猛烈颤抖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淌下来。他想哭，可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徒劳地抽着气，摇着头。
沈树难得地没帮他擦眼泪。尹照藤哑着嗓子终于叫出一声“哥”，嘴唇就被男人吻住。
他被堵在窗户和座椅的中间，双臂挂在沈树的脖子上，承受着和车外暴雨一般猛烈的深吻。尹照藤几近缺氧，微微推着男人的肩膀，结果被握住腰用力地咬了口嘴唇。
他扬起脖颈咬着衣摆，胸口前突着，像是要把自己送进男人嘴里。腰带被解开，沈树的指尖隔着内裤抚到微微潮湿的阴蒂，揉得尹照藤出了水叫出声后，口中放开那颗被吮得殷红的乳珠，又去亲他的唇。
尹照藤大腿发酸，含糊不清地喊他的名字。
沈树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他刚刚一直维持着的冷静外表此刻剥离得干净，他现在只想把尹照藤干到高潮，让对方只能一声声地喊自己的名字。
他在用最低劣直白的方式让尹照藤相信他的爱。
湿漉漉的内裤被拨开，阴唇已经红艳。尹照藤抠住男人的肩膀，感受着内裤勒刮在阴蒂上的刺激感，双腿止不住地夹紧乱蹭。
“啊……别……”
沈树扳开他的腿，将内裤扯开，银丝黏连。
双腿被抓着抬高的时候，尹照藤从心头涌起一股不安。他看着沈树埋下脑袋，几乎是惊慌失措地乱动起来：“不要……脏……啊……”
舌尖卷过湿热的阴蒂，含住吮吸，尹照藤被舔得失了神，暴雨声被隔绝在外，他听见自己巨大的吟叫声，心跳极快，脸要烧熟了。
“哥哥、哥哥……”
“沈树……啊……”
舌尖探入柔软的穴口，模仿着进出的动作，任凭尹照藤如何尖叫，沈树都没心软，反而有种怪诞的满足感。
尹照藤只会为他发出这样的声音。
穴里喷出一大股水的时候，窗外正好落下一道闪电。轰隆的雷声掩去尹照藤高潮的惊叫，雨水打在玻璃水，浓稠地往下淌。
尹照藤还没从余韵里回过神，就看着沈树喉结滚动，脸颊上还有水渍，不知道是汗还是……
男人凑过来和他接吻。尹照藤又吃到了自己的味道。他身上已经出了汗，被沈树这样亲着很舒服，可却又感觉到一根炙热抵在自己的穴口。
沈树和他对视。漆黑的眼睛，完整地映着他凌乱的脸。
“唔啊……”
很长一段时间没进入过，沈树被穴口吮得头脑发麻，掐住尹照藤的大腿声音低哑：“宝宝，别夹太紧。”
尹照藤哪里能控制。他攀住男人的肩带着泣音吟叫，语句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啊……太快、唔……”
“额……好深……”
“怎么这么大……”尹照藤哑声道，“我要……啊……”
车身在暴雨中晃动起来，雨水浇在玻璃上，闪电映出窗内白皙的手掌。那掌心贴在玻璃上，被另一只更宽大的手盖住，最后又软软地滑下去。
“哥哥……”尹照藤已经射过一轮，坐在男人的腿上颠簸着，是剖白也是乞求，“我爱你……”
沈树抱紧他，去吻他的唇。
“我也爱你。”
又是一声吟叫，车内终于归于平静。微腥的气味蔓延开来，混合着汗液和体液，尹照藤无力地靠在座椅上。他张着嘴，乖顺地让沈树吻他。
雨小了。
沈树用自己的外套裹住尹照藤，单手抱起对方下车，手掌盖着对方的脑袋快步走进别墅。
他踢掉鞋子，将伞扔在一边，光脚抱着尹照藤上二楼。
雪梨和冰糖跟着他上了楼，看着主人进房间也习惯性地要跟，结果这次却被拎着赶了出来。
两小只睁圆眼睛看着这个额发被汗和雨水微微打湿的男人。男人右手抱着一个人，小臂上青筋微突，被抱着的那人露出白皙的腿，脚踝细瘦，似乎能被男人一手握住。
“抱歉，”沈树说，“今晚你们得呆在外面。”
第38章 chapter 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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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照藤站在淋浴头下，被沈树勾起一条腿，蜜穴里男人的手指进出抠挖，白色的浓稠液体顺着颤抖的腿根流淌。
“酸……”他抓住沈树的手臂，“好胀……”
“抱歉。”沈树搂紧他，手下的动作却更加深入，激得尹照藤憋不住喉咙里的喘息，踮起脚趾开始吟叫起来。
“啊……别……”
“在车上射了很多。”沈树吻了吻他的耳垂，“……忍太长时间了。”
尹照藤闻言心里一酸，转过头去找他的嘴唇接吻：“对不起……唔……补偿你好不好……”
沈树问：“怎么补偿我？”
尹照藤转过身面对着他，然后红着耳朵蹲下去。沈树伸出手想拉他起来，可尹照藤已经含住了他的性器。
男人的茎体很大，撑得尹照藤腮帮子酸，涎水顺着下巴淌下来。尹照藤扶着那根可怖的阴茎，努力地吮吸吞吐，就像前世他勾引沈树那样，熟稔地触碰着沈树每一个敏感点。
被含住那处的感觉没有男人会拒绝，沈树下意识握住身下人那截白皙的后颈，将自己的欲望往湿润温热的口腔里顶弄得更深。
舌尖包裹住性器，不轻不重地在铃口处一吮，沈树深吸一口气，扣着尹照藤后颈的手也暴起青筋。
好熟稔。
沈树心里忽然冒起古怪的想法，他也是这样讨好前世的自己么？
尹照藤正投入，忽然被拎着后颈捞起来压到墙上，沈树想吻他，被他避开。他的嘴里还有未咽下的涎水。
“等下……”
沈树却把这当做一种拒绝，掐着他的下巴吻了上来。唇舌交缠得啧啧作响，尹照藤快呼吸不过来，心想，是自己做得不好，沈树生气了吗？
“我是不是……”尹照藤在接吻的空隙里喘息道，“没做好？”
沈树看着他泛红的眼尾，“嗯”了一声。
尹照藤正不知所措时，沈树捞着他的膝弯将人面对面抱起来，低声道：“它有些赌气，需要你用小穴哄哄他。”
尹照藤的脸腾地一红。他第一次从沈树嘴里听到这样直白的话语，可心脏却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脑袋也发昏着，点了头。
于是刚刚在车上已经被折磨得可怜兮兮的蜜穴又被填满。尹照藤耸起肩膀，极致的快感让他想要逃离，可又因为害怕掉下去而只能将沈树越拥越紧。
肉体撞击的水声和男人的低喘回响在他耳边，后背紧挨着冰凉的墙壁，皮肤上下摩擦得发了红。
“啊……太快……”
“哥哥、我要……我要……”
沈树低头吻住他的嘴。
尹照藤抖着身子先射了出来，体液淋在沈树紧绷的小腹上，缓慢地往下淌。
沈树低喘着，他刚才差点被尹照藤因为高潮而收缩的蜜穴夹得释放出来。
尹照藤小腹酸胀得厉害，搂着沈树哑声道：“快点……呃啊……”
沈树掐紧他的腰肉，却放慢了些动作：“刚刚不是抱怨太快吗。”
尹照藤受不了了。他夹紧沈树的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凑过去吻对方耳后那颗红痣。
“哥哥、给我……”
“……全都……弄进来……啊！”
硕大的性器在窄嫩的蜜穴里狠狠操干了几十下后，沈树在尹照藤的吟叫里将自己的精液全都灌入小穴深处。
尹照藤大口喘着气，身体像是软掉的泥。
他们在镜子前又做了一回。后穴被性器塞满，前面还红肿着的蜜穴被手指抚弄，沈树站在尹照藤身后，扣紧他的手，带他一起去揉捏他的蜜穴。
“小藤有好好观察过这里吗？”
被男人带着去自慰的感觉让尹照藤心脏狂跳，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皮肤被热气蒸粉，心口和大腿内侧都是吻痕，胯下的小穴微张着吐水，汁液挂在他和沈树的手指上，隐隐发亮。
他从前总避免触碰这个地方。哪怕是自慰，也只用前面高潮。后来他强迫沈树和自己用这里做爱，也是抱着自暴自弃的想法。
既然不喜欢，就偏要沈树碰。
而现在看来，沈树比他自己还要钟爱这具奇怪的身体。他可以用嘴唇去亲吻，用舌头去舔舐，用性器去填满。
“看着镜子。”沈树说，“看着里面的我们。”
尹照藤和玻璃中的沈树对视。
“你看到了吗？”沈树低着腰，脸贴着他的脖颈，带着他的手指触摸到湿热的阴蒂，“这里很漂亮。”
尹照藤一颤。
手指滑到后面，游走在蜜穴周边，然后缓缓插入。尹照藤心口狂跳着，听见沈树在自己耳边说：“这里也是。”
“小藤，你生来就比普通人多了一样东西。”沈树搂着他，低声道，“这注定了你比其他人更加宝贵。哥哥很爱你，你的一切都爱。所以你也要认真地接纳自己，明白吗？”
尹照藤心口酸软，点点头。
“舒服吗？”
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牵着他的手指一同在蜜穴里进出，臀缝里的后穴也被性器操干着，尹照藤回答沈树的只有自己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呻吟。
“叫出来。”沈树喘息着，“这里只有哥哥。”
“哥哥……啊！”
手指进到最深处的时候，后穴的敏感点也同时受到性器的顶刺。尹照藤微塌着腰，被快感折磨得失了神，小腹传来一阵酸胀。
“好酸……”尹照藤头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去推沈树的手臂，“哥哥……不行……我要……”
沈树被他的后穴夹的头皮发麻，哑声问：“又要射了吗？”
茎体高高扬起，尹照藤像是溺水的鸟一样扑腾着想挣脱沈树的束缚：“不是……哥哥……你放开我……”
沈树摸到他的小腹轻轻一按：“这里酸么？”
“啊……别按……”
“哥哥……求你……”尹照藤眼睫疯狂颤抖，“我要尿……”
沈树闻言一愣，随即唇角微弯：“宝宝，那是高潮。”
尹照藤哭着摇头：“哥哥、我真的要……”
“好。”
尹照藤急忙去拨沈树覆盖在他小腹上的手。可男人却打开他的腿将他抱起来，走到马桶前，哑声道：“尿吧。”
这怎么可能……
尹照藤的后穴还塞着沈树的性器，这样门户大开的姿势，让他羞耻至极。
“哥……我尿不出来……啊……”
性器被狠狠操干了几下，男人的手压在他酸胀的小腹不轻不重地一按，尹照藤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淅沥水声响起，尹照藤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他被沈树操失禁了。
“吃饭了。”
尹照藤当做没听见，继续给怀里的冰糖撸毛。
一双骨骼匀称的手伸过来抱走博美，说：“它也要吃饭了。”
尹照藤不出声。沈树在他面前蹲下，问：“也抱你去吃饭？”
尹照藤耳朵一红：“……不用了。”
“还在生我的气？”沈树握住他的手，“是哥哥没忍住。”
尹照藤几次张嘴，最后说：“算了。我没有生气。”
他们走到现在太不容易，对尹照藤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幸运，怎么还舍得和沈树斗气呢？
他低头亲了口男人的前额，说：“我饿了。”
沈树笑了下，牵着他的手站起身，带他去餐桌前吃饭。
结果尹照藤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熟悉气味，他转过头，一眼就发现又蹦上沙发的冰糖，还有它脚下那块湿迹。
沙发是新换的，尹照藤特意挑的款式，价格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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