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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春风(古代架空)——赵酒良

时间:2023-09-14 08:13:16  作者:赵酒良
  洛风很快将徽烟找了来,准备送齐清昼回席间。
  楚行昭看着他们走远,脸上的轻浮与调笑都消失无踪。洛风沉默地站在他身侧,半晌后只听楚行昭说:“这人禁不住逗。”
  洛风疑惑:“啊?”
  “无事,挺有趣的。”楚行昭将那片叶子随手一扔,“走,回去喝酒。”
 
 
第4章 
  =================
  中秋宫宴后,楚行昭与齐清昼没再见过面。他们的婚事有的是人帮忙操心,不需要他们自己花心思,于是两人往日怎么过,如今便还是怎么过,压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奚兰娜怜惜齐清昼的身体,本想尽早将亲事办了,免得越往后天气越凉,成亲时事情繁杂,齐清昼会受不住。谁知礼部回禀,接下去没有什么宜嫁娶的好日子,最近的一个,就是小雪当日。奚兰娜思忖,不如等翻过春去,来年再办也好,但楚行昭又不愿意,于是在与齐家商量之后,便定下了小雪。
  日子倏忽而过,转眼便到了婚期。这天倒是个晴天,楚行昭一早便率着队伍,到齐府迎亲。齐清昼是男子,本可以骑马的,但他腿脚不好,又怕受了风寒,于是便坐轿,先进宫去拜过楚皇、皇后与端妃。
  旁的都还好说,只是进殿前有一段长长的台阶,须得他与楚行昭共执一枝合欢树枝一步步走上去,这对他来说,实在是有些为难。齐清昼苦笑着捶捶自己的腿,透过轿帘看外面的楚行昭。
  楚行昭穿着与齐清昼配套的黑色滚金婚服,又以暗红色略加点缀,他整个人褪去了那夜里的轻浮,在马背上高大而又可靠。齐清昼看得怔了怔,楚行昭似有所感回头看了一眼,齐清昼立刻放下帘子,将缝遮得严严实实。
  队伍行至阶下,落轿驻马。楚行昭翻身下马,回身亲自掀起轿帘。齐清昼今日腿脚状况还好,撑着移了出来,谁知还没下轿,就被楚行昭打横抱起。候在一旁要递合欢枝的礼官一愣,刚想要说这不合礼法,转而又想起齐清昼的腿,和楚行昭的脾气,赶紧又把话憋了回去。
  礼官笑着上前念过祝词,双手托着红布将合欢枝呈到二人面前。
  楚行昭在齐清昼耳边道:“本王腾不出手,王妃,拿着吧。”
  方才齐清昼被楚行昭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着了,下意识地抱着他的脖子,听他这么一说才反应过来,红着脸伸出一只手接过合欢枝,将手搭在楚行昭肩上,合欢枝便被他的掌心扣在楚行昭胸前。
  好歹是两人都挨上了。
  长阶两侧沾满了礼官,沿途拉长了声音唱祝词,齐清昼的声音不能再小声,对楚行昭说:“劳累王爷。”
  楚行昭笑了一下:“不劳累,王妃轻得像只鸟。”
  长阶尽头的大殿中,楚皇端坐于龙椅之上,两侧是皇后与端妃,都笑吟吟的。礼官早已备好了厚厚的软垫,楚行昭与齐清昼跪在软垫上行了礼,接了赏,再聆听教诲,这宫中的礼便算是走完了。
  离开时,楚行昭仍是抱着齐清昼走的,奚兰娜看着欣慰:“昭儿长大了,知道疼人了。”
  皇后也点头:“小时候总嫌别人跑的不够快,追不上他,如今有了王妃,倒是会抱着人走了。”
  楚皇面上也带着笑,摇摇头:“这小子。”
  喜宴自然是在王府办的,回到王府后楚行昭便将齐清昼领回了房,让他好好休息,不用敬酒也不用陪客,把洛风留在此处陪他,自己带着流云去了前面。
  他刚走不久,便有侍女送了饭食进来,请王妃挑着喜欢的用,若是不合口味,再吩咐厨房做。齐清昼一看,那菜足足有十八碟,摆满了桌子,且都是他爱吃的。
  按礼法,他此时是不能用饭的,只是他依然见识了楚行昭就不是个会老老实实按照礼法来的人,加上他早晨不能吃东西,如今已然腹中饥饿,便也懒得管那许多,填饱了肚子后甚至还睡了一会儿。
  到了夜里,王府中燃起了灯,屋内点的是龙凤烛,挺亮堂。徽烟掐着时辰服侍齐清昼沐浴后换了套轻薄些的婚服,自己退了出去,房中只余齐清昼一人坐在床边等楚行昭。
  他等得无聊,默背起前日看的书来,还分神想楚行昭喝了多少酒,可千万莫要喝得烂醉,与自己同床共枕。
  正想着呢,外边传来脚步声,侍女唤王爷的声音传了进来。
  楚行昭让她们“外边伺候”,齐清昼想,他的声音听着似乎有些沉。
  楚行昭推门进来,绕过屏风,看到了坐在床边的齐清昼。他今日在喜宴上没少饮酒,方才去洗漱过换了婚服,此时才清醒些。可看到齐清昼时,他觉得自己似乎又要醉了。
 
 
第5章 
  =================
  齐清昼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脸庞在烛光映照下好似细腻的羊脂玉,抬着脸看着自己的模样无辜又脆弱。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齐清昼伸出手,摊开的手掌中是一朵玉雕的百合花。楚行昭接过,那玉雕上还带着齐清昼的温度。他默不作声地到桌边倒了两杯酒,端回到齐清昼面前,递了一杯过去。齐清昼接过,迟疑了片刻,与楚行昭手臂相勾,喝下了这杯合卺酒。
  楚行昭不知为何忽然倍感愉悦,将两个酒杯往床边柜子上一放,站在齐清昼面前缓缓地脱衣服。
  齐清昼往后缩了缩:“王爷这是要做什么?”
  “圆房啊,”楚行昭理所当然道,“嬷嬷没和你说?”
  自然说过,还说得很详尽,可齐清昼仍是很紧张。谈不上害怕,就是紧张。
  楚行昭脱去婚服的外袍,随手往氍毹上一扔,俯下身去将齐清昼按倒在床上。
  “怕?”他手指挑开齐清昼的外袍,慢慢扯开衣带,感觉到齐清昼正在细细颤抖着。
  楚行昭浑身散发着漫不经心的气息,与中秋宴那晚上的又有不同,那晚是带着刻意的调笑,今夜却是全然放松下来,对一切都游刃有余。齐清昼没有回答,他转过了脸,不看楚行昭,却看着被烛火映在墙壁上的楚行昭的影子。
  “怕什么,既然嫁给了我做王妃,早该做好让我操的准备。”
  “你,”齐家皆是文雅之人,齐清昼从未听过如此直白乃至有些下流的话语,瞪着楚行昭,“粗鄙!”
  “嗤,”楚行昭浑不在意,飞快将齐清昼扒了个干净,“随你怎么说,这顿操你是横竖逃不掉的。”
  虽然齐清昼是不错,但楚行昭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他是个向往自由的性子,最怕受束缚。和齐清昼成亲,对着齐清昼他就得收敛,都小心,不能与他纵情奔马,连上床都得小心别伤着齐二公子那脆弱又金贵的腰和腿。
  麻烦死了。
  他的动作并不温柔,还带着些许不耐烦,齐清昼已然做好了受苦的准备,咬住下唇闭上了眼睛。
  房中能用上的东西早就有人准备好了,就放在床边的拉格中。楚行昭拉开后挑了挑,摸出一盒脂膏,用手挑了在掌心化开,问齐清昼:“腿能动吗?”
  齐清昼强迫自己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楚行昭嘟哝道:“算了,还是我来吧。”
  他伸手握住齐清昼的两条腿,朝两边略分开了些,手上黏腻的脂膏在那皮肤上留下几道痕迹。齐清昼的腿几乎使不上什么力气,每日能走个一二十步已经了不得了,因而比寻常男子更加孱弱细瘦,楚行昭觉得自己稍使些劲就能把那小腿捏断。
  沾着脂膏的手指摸上齐清昼仍旧软着的性器,齐清昼反应很大地一抖身子,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他从未经历过情事,常年服药,情欲很是寡淡,就连自己都很少碰那处。
  被楚行昭握在手中的感觉太奇怪了,齐清昼想要挣脱却困于腰腿的伤病,连最简单的挺一挺腰都做不到。
  床上的喜被在楚行昭的吩咐下做得又厚又软,齐清昼整个人几乎陷了进去,他感觉自己浑身软得不成样子,就连伸手推拒楚行昭的动作都这般无力。
  楚行昭把齐清昼弄硬了,脂膏抹上去又湿又亮,简直淫靡。他坏心眼地朝顶端吹了口气,如愿以偿地看到齐清昼抖了一下:“你皮肤生得白,这处的颜色也又白又粉,倒是漂亮。自己摸过吗?”
  齐清昼不想回答,却被楚行昭掐住了根部:“王妃,本王在问你话。”
  “……摸过。”
  “我想也是,你比我还大一岁呢。”楚行昭就着那略有些紧的力道,手指从柱身根部缓缓朝上,逼得齐清昼发出崩溃的呻吟。
  因为平日里不出门,太阳晒得少,不同于楚行昭麦色的皮肤,齐清昼身上白得不像样,泛起红来也十分显眼。楚行昭一边弄他,一边低头亲吻齐清昼的小腹和侧腰,在那洁白肌肤上留下泛红的吻痕和齿印。
  齐清昼从不知道自己的侧腰这般敏感,不过是被楚行昭舔了几下,他竟绷直了脚尖,就这么射了出来。楚行昭挑了挑眉,将手上的东西混着脂膏在齐清昼腿间抹开了:“这么快。”
  齐清昼眼角挂着泪,还没从那有些陌生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楚行昭的指腹已经抵住了他的小穴,正故意用了些力气揉。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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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行昭食中二指揉着齐清昼的穴,拇指却从那玉柱根部顺着会阴线来回。齐清昼一阵阵打着颤,搭在楚行昭肩膀上的手指扣紧:“王、王爷,别……”
  “嗯?”楚行昭低头亲了亲齐清昼的乳晕,“不给你揉开了,一会儿进去不得疼死你?”
  “我……”齐清昼向来神思敏捷,眼下却脑中空空,什么都想不出来、说不出来,只知道一声一声叫着“王爷”。楚行昭咬着牙,手指插着齐清昼后面,不时曲起指节帮齐清昼早点适应,结果快被齐清昼叫射了。
  他怎么不知道,原来那冷冰冰的嗓音叫起来这么勾人?
  等手指抽出,齐清昼呜咽着松了一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没松到底,更大更热的东西就顶在了身下。楚行昭只想狠狠地捅进身下人又湿又软的小穴里尽情顶撞,可他要是真这么干,估计齐清昼就活不过今晚了。
  他拽过床上的软枕,一个垫在齐清昼的屁股下面,一个给他垫着腰:“痛不痛?”
  “不,不……”齐清昼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手上更用力了,指甲在楚行昭背上留下几道弯弯的印。
  楚行昭跪在齐清昼腿间,双臂捞着他的腿,将自己缓缓插了进去。
  “啊——”齐清昼痛苦地仰起头,即便刚才楚行昭的前戏做得足,但齐清昼初经人事便要承受楚行昭的性器,还是太难了。齐清昼一直便没看到过楚行昭的下半身,他不知道原来楚行昭那处生得这般骇人,撑得自己下面满满当当,仿佛要裂开一般。
  楚行昭硬是忍出了满头汗,捏捏齐清昼的屁股:“夫人,放松些,夹得为夫好疼。”
  听了这话,齐清昼哪里放松得下来,反而夹得更紧了些。楚行昭不断抚摸着齐清昼的身体,俯下身吻住齐清昼的唇,轻轻舔舐他的唇瓣,挑开牙关挑逗着藏在齿后的舌,终于让齐清昼慢慢不再紧绷。
  楚行昭抓紧时机,一下把自己顶到深处。方才已经用手寻到了齐清昼最敏感的地方,楚行昭退出来一些,再慢慢往里进,找寻着那处,把齐清昼磨得受不了。
  屋内弥漫着脂膏的花香,其中夹杂着情欲的味道,齐清昼眨眨眼,眼中的水雾散了些,他在楚行昭眼里看到了跳动的烛火。齐清昼像是被蛊惑了,指尖从楚行昭肩头滑下,经过起伏的结实的肌肉,来到小腹,那里有一道疤。
  楚行昭被他弄得痒,抓住他的手腕拉到唇边,亲吻那纤长的手指。他是真的快忍不住了,想用力地快速地操他,将他操开了,想看他哭,想听他痛苦地叫自己。
  可不行,他只能慢慢来,许久之后才敢加快些速度,还不敢用力。
  齐清昼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床里,跑不掉,逃不脱,只能乖乖躺着任由楚行昭摆布。他觉得腰疼,可似乎又不是疼,怪异的感觉堆积在小腹,齐清昼没在书上见过,也没人教给他听,他不知这是什么。
  “难受,王爷,我难受……”他的乌发披散在身下,有几缕被汗弄湿了,贴在脸侧。他被楚行昭操得汗涔涔的,控制不住地哭了,脸上也红扑扑的,看着气色比平日里苍白的模样好得多。他没力气抱着楚行昭,垂下的手胡乱揪着身下的被子,将那被面揪得皱作一团。
  要是现在停下来,楚行昭觉得自己会死。他尽力将动作放得更慢,问:“哪里难受?”
  “我不知道,我腰疼,肚子疼,腿也疼,下面也疼……我不要做了,我不做了!”齐清昼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话也说不利索,可怜兮兮地流着眼泪推楚行昭的小腹。
  挂在楚行昭臂间的腿微弱地挣着,那点力道在楚行昭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楚行昭放下他一条腿,伸手摸到齐清昼的后腰。他运起内力,掌心热乎乎的贴在齐清昼腰上胡乱揉着:“麻烦死了,我给你揉,揉一会儿就不疼了。”
  痛苦又欢愉的情事持续了很久,齐清昼肚子上有些稀薄的精水,他被楚行昭弄得射了好几次,连哭的力气都没了,楚行昭才终于射在他体内。齐清昼已然半昏死过去,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迷迷糊糊间,他感觉到楚行昭抱着自己浸到了热水中,温暖的手掌依旧贴在自己腰上,就是说的话实在不中听:“啧,腰不会断了吧。”
  齐清昼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彻彻底底没了意识。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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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惯例,新婚第二日,楚行昭与齐清昼应当再次进宫,面见楚皇、皇后与端妃,午后到齐家见齐清昼的家人,在齐家吃过晚饭后再离开。思及齐清昼的身体,楚皇与皇后、端妃商量过后,免了二人进宫,让他们看着时辰到齐家去便是。
  于是第二天一早,宫中的内宦福顺便带着赏赐到了明王府,他到时,齐清昼还陷在被子里睡得正沉。他身子弱,连带着精神也不怎么好,昨晚楚行昭的那一番折腾更是让他累得不行,这一大清早,靠自己是决计醒不过来的,并且压根也没人叫他。
  福顺笑吟吟的:“奴婢给王爷贺喜!王爷丰神俊朗,王妃君子如玉,真乃一对璧人也!”
  “那本王便谢过公公了。”楚行昭坐在上座,额上还带着些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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