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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春风(古代架空)——赵酒良

时间:2023-09-14 08:13:16  作者:赵酒良
  他方才下水时便发现,这泉水并不多深,他个子高,可以踩到底。水约莫淹到楚行昭的肩,他就这么抱着齐清昼缓缓朝里走。
  走动时,齐清昼身上的衣料被水带着摇摆,他下巴搭在楚行昭肩头,指尖蜷缩在那赤裸结实的后背,湿淋淋的袖摆也搭在上边。楚行昭的呼吸喷洒在他后颈,齐清昼在这清凉的泉水中逐渐热了起来。
  好一会儿之后他发觉,自己是真的在发热。
  楚行昭怕他浸到泉水中会受凉,扶着后腰的那只手不知何时运起了内力,按在腰椎暖着齐清昼。
  只是暖得有些过头了。
  等他抱着齐清昼走到自己方才找到的山洞将人放下来,有些惊讶地问:“这么害怕?瞧你这一脑门子汗。”
  齐清昼虚脱般地靠在他怀里:“热的。”
  楚行昭恍然,有些好笑道:“我也是怕你这骨头缝又受凉。”
  这山洞中也有水,他扶着齐清昼让他靠在洞壁上,自己踩在水中蹲下身,握住齐清昼的脚踝给他捏小腿:“我的人打探到沐沧城有个专治骨伤的老大夫,医术很是了得,只是年纪大了,也颇有脾气,不愿意来皇城看诊。眼下天气太热,路上不好走,等再过些日子天凉了,我带你去找他。”
  齐清昼伤了之后不知看过多少大夫,同楚行昭成亲后,宫中的御医也差不多看遍了。他低头看着楚行昭,语带惆怅:“这些年大夫没少看,这腰这腿,这辈子估摸着也就这样了,何必再跑那一遭。”
  “你是看了不少大夫,这不是还有没看过的?不指望让你同我这般能跑能跳,若是能少疼些也是好的。”楚行昭掌心托着那小腿肚捏了捏,软的,和自己的腿很是不同。
  给齐清昼揉完腿,楚行昭不知从哪找来一堆干草铺在山洞没水的角落里,凑合着烤了两条泉水里逮的鱼垫肚子。齐清昼吃不惯这味道,啃了半条就吃不下了,剩下的全进了楚行昭的肚子。
  山林间偶尔传来几声婉转鸟鸣,衬着山洞里细微的水流声。齐清昼挨在楚行昭怀里犯困,却被楚行昭闹得睡不了。
  “别……”齐清昼按住伸在自己衣裳里的手,脸红得要滴血似的。
  楚行昭咬着他的脖子:“不进去,我就摸摸。”
  他把齐清昼的亵衣脱了垫在地上,抱着齐清昼翻滚在地,一只手严严实实罩着齐清昼胸口揉,指尖不时掐着乳尖轻扯。齐清昼一双脚落在水里,在楚行昭的动作间小幅度踢腾着,小鱼刚靠近就被他吓跑了。
  楚行昭手没挪开,埋头在齐清昼胸口又含又吮,把那乳尖弄得红肿晶亮,抬起头舔舔嘴角:“你胸是不是变大了?”
  “没有。”齐清昼喘着气,胸膛起伏着小声否认。
  楚行昭曲指弹了那乳尖一下,弄得齐清昼痛叫出声,又安抚似的揉:“分明就有。是不是怀了小世子,涨奶了?”
  齐清昼被这孟浪话语弄得瞪大双眼,壮起胆子在楚行昭胸口砸了一拳:“胡说什么!我怎可能,怎可能——”
  “好好好,不是涨奶,”楚行昭圈着他往怀里搂紧了些,捏着他柔软的屁股肉,凑在耳边道,“是被我揉大的。”
  “你——”
  齐清昼气急,抬手又想捶他,却被楚行昭抓着手背按在对方的胸肌上:“礼尚往来,你也摸摸我。”
  他们在山洞里胡闹许久,齐清昼被搓揉得两眼含泪,裹着被弄脏的衣服不想看楚行昭。楚行昭将他背在身后,带着回到了岸边。近卫已然将干净衣服送了过来,楚行昭要帮齐清昼擦身换衣服,却被齐清昼拦了一把:“我自己来。”
  楚行昭也不勉强,转过身去把自己拾掇清楚。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就没停过,楚行昭等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重又转过来将齐清昼的衣服抓到手里给他穿:“王妃身娇体弱,穿衣裳这种事,还是为夫帮你吧。”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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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在浣月城行宫住了一个多月,把最热的日子熬了过去才启程返回皇城。山中凉快,楚行昭与齐清昼却打得火热,蜜里调油似的,返程路上楚行昭都不乐意骑马了,恨不得成日同齐清昼一起窝在马车里,拉着人白日宣淫。
  齐清昼不堪其扰,却又无力反抗,只能任楚行昭为所欲为。
  好在回了皇城之后楚行昭便忙了起来。虽然有楚行彻在宫中处理各项事务,但他到底仍是皇子,攒了一堆事情等着楚皇回来处理。楚皇方才享乐回来,也不乐意干那么多活儿,把楚行昭也叫进了宫,父子三人闷在御书房里埋头苦干。
  楚行昭满心不乐意,他只想回王府调戏王妃。可他若是敢跑,怕是会被父兄活活掐死,只得苦哈哈地耐着性子待在御书房里。他虽不至于对朝政一窍不通,但他本就不爱读书,为了让父兄与皇后放心,也没过多插手,因而有许多东西都一知半解,问完父兄还不算,要带回家中问齐清昼。
  所幸齐清昼也不嫌他,他有不明白的地方便一点一点讲给他听,但不会对朝政多说什么,只有楚行昭请他帮忙出谋划策时才会隐晦地说上两句——他并无意掺和朝局。
  好不容易将积攒的事务处理清楚,楚行昭抱着齐清昼睡了一夜,第二天精神十足地进宫去向他父皇上奏,要带王妃看大夫去。然而话说出口,楚皇没回答,反而扔给他一本折子:“看看。”
  楚行昭不情不愿地打开看了两眼,皱起眉:“匪患?”
  “嗯,”楚皇点点桌上的地图,示意楚行昭过去看,“你说那大夫在沐沧城,从皇城到沐沧城,最快最平坦的一条道须得经过兕觥山,然而此处匪患猖獗,已然让过路行人苦不堪言。”
  “兕觥山,”楚行昭念着这地名,忽然皱眉,“这是当年清昼出事之地?”
  楚皇点头:“是,当年齐爱卿带着家人入京,便是在此处遭遇了山匪。出事之后,朝廷派人前去剿匪,当地也留了一支军队驻守,这么些年,也没再听闻闹过匪患。谁知前些日子收到密报,实则是地方官匪勾结,山匪抢劫的事就没停过,消息却传不到皇城来。”
  楚行昭面色冷厉,险些将手中折子攥成一团:“儿臣定将他们的脑袋给父皇带回来。”
  “朕不欲再放任,恰好你要去沐沧城,便顺道带兵前去剿匪吧。山匪的脑袋砍便砍了,当地牵涉其中的官员、军将,带活的回来。”楚皇吩咐。
  “儿臣遵旨。”楚行昭跪地领旨,又抬头,“可是父皇,儿臣虽有武功傍身,对行军打仗之事却是一窍不通,让儿臣带兵?”
  楚皇一笑:“莫担心,朕让卫昀与你同去。”
  “卫昀?”齐清昼面色古怪,“是在西南打了胜仗回朝的那位卫将军?”
  “是他,你认得?”楚行昭握着齐清昼的手,将他手里那块糕点咬了去。
  齐清昼挽着袖子给自己杯子里添了些茶,端着小口喝了润嗓子,这才摇头:“算不上认得,他与我兄长更相熟些,两人似乎还有些过节。”
  齐澄雨任职兵部侍郎,认得卫昀也不奇怪。只是这过节?楚行昭想了想,卫昀那脾气,似乎和人有过节也不奇怪。不过横竖不关他们的事,楚行昭好不容易得闲,自然不想再管别人,只管抱着齐清昼黏糊。
  两日后齐澄雨休沐,齐清昼同他一道上茶楼喝茶听说书。齐澄雨一手打扇,一手无意间扯了扯领口,将领口扯松了,齐清昼一转头便看见那衣领下的痕迹。齐清昼一惊,那痕迹他再熟悉不过,自己脖子上的昨天才消呢。
  他从未听齐澄雨提起过有意中人,因而没敢问,继续方才未说完的话:“……父皇让王爷与卫将军一道带兵前去兕觥崖剿匪,应当要先除了匪患,再往沐沧城去。”
  “卫将军。卫昀?”齐澄雨将视线从说书先生身上收了回来。
  “是,若我没记错,他和兄长有些渊源。”齐清昼从齐澄雨手中将扇子接过,给兄长扇着风。
  齐澄雨下意识地抬起手摸了摸脖子,又忽然僵住,将手放了下来,握着空茶杯把玩。看他不出声,齐清昼试探着唤他:“兄长?”
  “啊,”齐澄雨如梦初醒,“是有一些渊源。”
  他朝齐清昼笑:“他就是个混球,每次回朝都要来兵部找我麻烦,看到他就心烦。”
  齐清昼看着兄长的脖子暗自想,恐怕不仅是去兵部找麻烦这么简单。
 
 
第18章 
  ===================
  兕觥山当初剿匪时调拨了军队一千五百人,匪患清除后安稳了几年,便陆续撤了一部分,如今只余八百人。山匪人数不明,楚皇、楚行昭与卫昀三人商议,决定抽一支三千人的军队前去。
  为着避免打草惊蛇,军队得隐蔽行踪。这三千人里有两百人是卫昀亲自教出来的亲兵,一百人会伪装成皇家侍卫,随着楚行昭与齐清昼先走一步,剩余一百人则会带领那两千八百人伪装成商队、镖局之类,暗中前往。
  “真麻烦。”楚行昭一脸厌倦,枕在齐清昼腿上,“本该直接带你去看大夫,还得在山匪身上浪费时间。那老头年纪大了,万一……”
  说到这里,他忽然又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不可能,没有万一。”
  齐清昼忍着笑:“无妨,等到了兕觥山看看情况,若是你走不开,让近卫送我去沐沧城便好。”
  兕觥山下的奉原州太守名为陈茂,早就领着人出来迎接,请明王与明王妃到他的府邸落脚。楚行昭本想着,若是能住进他家中,探他的底也更方便些,可转念一想,若是他们来剿匪的消息走漏,万一陈茂狗急跳墙伤着齐清昼怎么办?
  于是楚行昭回绝了陈茂,带着齐清昼住驿馆。
  楚行昭对着陈茂的说法是自己要带王妃到沐沧城,一路上舟车劳顿,要在此处多休整些时日。陈茂一开始还有些警惕,找来师爷问:“宫里多的是顶厉害的御医,明王要到沐沧城找大夫?没听说过沐沧城有什么厉害的大夫啊。”
  师爷想了想,不确定道:“他是要带那明王妃看大夫,听闻沐沧城来了个老头,治骨伤很有一手,旁的便不知了。”
  陈茂摆摆手:“他们不知还要在此住多久,你速速遣人去打探清楚,能给明王个人情也是好的。”
  陈茂提心吊胆了两日,看到楚行昭与齐清昼整日都待在驿馆中,似乎当真是路上累了要修整,便放了心,但仍是修书送到兕觥山上,警告山匪们今日莫要动作。他不知的是,那信方才送出城门不到二里地就被流云劫了回去,摆在楚行昭案头。
  下午,楚行昭换了身稍朴素些的衣裳,带着流云上街去了,一是为打探消息,二来他也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鲜玩意儿,能带回去给齐清昼解闷。齐清昼独自留在驿馆里看洛风给他找来的书,窗子忽然被推开了,钻进一个人来。
  齐清昼惊魂未定:“卫将军?”
  卫昀没想到屋里只有齐清昼,立刻后退两步抱歉道:“不知王妃在此,冲撞了王妃,王妃赎罪。”
  齐清昼摇摇头:“无妨,将军不必如此。将军找王爷有事?”
  卫昀无语凝噎,他是跟在楚行昭与齐清昼后边乔装入的奉原州,按照楚行昭留下的暗号到了驿馆,结果他自己竟然没在?卫昀实话实说:“是王爷让末将来的。”
  “王爷到街上去了,卫将军不如坐下喝盏茶,我让洛风去寻王爷。”齐清昼建议。
  卫昀赶了一路,早就渴得不行,便也没推却。洛风找楚行昭去了,徽烟在屋内奉茶,齐清昼取来陈茂的书信递给卫昀:“这是从陈茂处送往兕觥山的书信,将军过目。”
  卫昀接过来仔细看了,掸了掸信纸:“本次调兵是暗中行动,瞒得好,陈茂没听到风声。从这上边看,他与兕觥山的山匪头子不仅十分熟稔,甚至还有几忌惮对方。”
  齐清昼点头:“我看也是,我与王爷猜测,陈茂与这山匪头子在勾结到一处之前便有旧交。”
  “我常年在外,对这些官员并不熟悉,”卫昀微蹙眉,“朝中大官没有姓陈的,这陈茂从前也才名不显,得仔细查一查才能知晓此人底细。”
  “本王已经派人去查了。”楚行昭推门走进来,手中还提着几包东西。
  “王爷。”
  “王爷。”
  “嗯。”楚行昭应了,将手里的东西全塞给徽烟让他拿去放好,“卫将军一路奔波辛劳,不如先住下修整,晚上一道用饭,再说事情不迟。”
  卫昀起身:“也好,驿馆附近有家春风客栈,末将便去那处,王爷到时遣人来唤便是。”
  等卫昀走了,齐清昼悄声道:“你让卫将军来,自己又跑出去了,以后可不能再这样。”
  楚行昭理亏,讪讪道:“一时没想起来,日后定然不会了,晚饭时本王给他道歉就是。”
  “对了,”他说着,从袖袋里取出一支玉簪,莹白透亮,形状雅致,“随手买的,送你了。”
 
 
第19章 
  ===================
  卫昀到客栈住下,脱去沾满汗与尘土的衣裳洗了个澡,在床上眯了一觉。晚饭时楚行昭的近卫来请他,他换了身衣裳,跟着近卫出去了。片刻后,卫昀抬头看着眼前的招牌迟疑道:“你们少爷来逛青楼,少夫人知道吗?”
  近卫嘴角抽搐:“公子多虑了,少爷与少夫人都在。”
  卫昀松了一口气:“那便好,带路吧。”
  二楼雅间中,楚行昭正在与齐清昼说话,看到卫昀招了招手:“卫将——卫公子来了,来人,看茶。”
  左右两边不时传来淫言浪语,卫昀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问:“为何要来此处用饭?”
  楚行昭理所当然地看着他:“这儿的饭菜好吃啊。”
  恰好饭菜一道道上了,虽不知吃起来如何,但卖相和香味倒确实不错。菜上齐后楚行昭便让青楼的人都退下,雅间里外俱是近卫。他们三人挨着坐,说话声音也不大,被青楼里的丝竹歌乐一盖,不仔细听都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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