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挪不解:“搬到这?食堂?为什么?”
杜敬弛理所应当地说:“我大方啊,我要跟我底曼的朋友们分享。”
话音刚落,众人都变了脸色。
无奈输赢已定,他们再抵触,也得照做。两筐饮料、压缩饼干、当地产的酒水烟草......
杜敬弛开心地走到孟醇桌前,豪气地说:“来来来,大家该吃吃该喝喝。”
士兵们铁青着脸,眼睁睁看着雇佣兵们瓜分掉珍贵的物资,追悔莫及。
杜敬弛见孟醇不为所动,拿手背碰碰他:“喂,再不拿就被没了喔。”
孟醇扒拉完盘里两口饭,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借过。”
杜敬弛一愣,注意到孟醇震颤不停的手,睁圆的眼珠子像颗玻璃球:“你——”
擦肩而过,杜敬弛衣服上全是孟醇蹭的泥,他差点没站稳,扶着墙目送对方径直离去的背影。
阿盲挑走一包烟,塞进口袋,轻轻吹了声口哨。
大虹听见,憋笑憋得脑袋快埋进碗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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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挪:(真心错付)杜,我以为你站在我们这边
大虹:(憋笑憋得浑身发抖)(努力闭嘴不愿喷饭)
孟醇:(踹门)(踹墙)(跺地板)我去你马勒戈壁的
第36章
杜敬弛看看大虹,看看阿盲和猴子,周围一圈人,就没手不抖的。
“你们这个,”杜敬弛举起手,颤了两下,“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猴子站起来,铁盘子里摞着两个碗,端在手上,咯噔咯噔地响,听得杜敬弛牙酸。
他想走了,朝瑞挪要拐杖,士兵们不给,握着拐杖,小孩耍赖似地高高举起,非逼他回去坐下。
猴子在雇佣兵里年纪最小,也最学不会其他人的无所谓。作为除孟醇外,唯二没从桌上拿走任何东西的人,他硬气地拉住杜敬弛,把人摁到自己座位上,气冲冲地说:“妈的,幼不幼稚?!”
阿盲说:“你也挺幼稚的。”
大虹笑个不停。
猴子帮杜敬弛抢拐杖时,差点跟瑞挪打起来——都这样了,瑞挪还敢跟在杜敬弛身后,气得猴子拔腿就要追上去揍人,临门被大虹揪着领子逮了回来:“你安分点。”
猴子委屈:“是他先挑衅我!”
瑞挪健步如飞,嘴上为兄弟们打抱不平,追杜敬弛倒追得紧,活像杜敬弛从前替他妈带小狗去参加宠物比赛,那些一刻不住嘴的小型犬,围在脚边闹死个人。小猫小狗好说,他走开就行。可瑞挪是小狗的脾气,大狗的身子,杜敬弛抓着拐杖,眼见怎么都甩不掉这条尾巴,无奈停下来,说:“你别跟着我了。”
瑞挪抱胸:“我没有跟着你,我也要回去休息。”
他不说,杜敬弛都忘记这人就住自己楼下。
“那你别再跟我讲话了!”
“我没有对你说话,我在自言自语。”瑞挪红着耳朵反驳他。
孟醇坐在杜敬弛屋里的小沙发上,脚下搭着随手勾过来的床头柜。窗外月光蛮亮,他便不开灯,想到等会杜敬弛进门被吓一跳的样子,心情好了许多。
不久楼道口传来乱七八糟的脚步声,孟醇耳朵尖,听到杜敬弛正对谁炫耀,说,看,我又赌赢了吧,我自己能爬上来。
微光从拉开的门缝洒进屋内,在地面形成一条朦胧直线。孟醇只得到杜敬弛的背影。
能见度范围并不大,杜敬弛背对着孟醇,慢慢退回屋内,完全没注意房间里坐着个大活人。瑞挪不依不饶,隔着门缝大声讲起冷笑话,杜敬弛绷得难受,腮帮子鼓出一团肉,嘴硬回去:“没我那个猜字的好玩!”
直到门彻底关上,他俩都还在斗嘴。
孟醇翘在桌面的脚重重一放,靴底砸出巨响。杜敬弛吓得丢掉拐杖,扭头看见黑暗中有一人影朝他走来,差点尖叫出声。
“猜的什么字?说出来让我也开心开心?”
一股土腥味直冲面门,杜敬弛惊魂未定地睁开双眼,孟醇脸上沾着残泥,浑身就没有干净的地方,黑暗中灰不溜秋像个巨大的影子,要是不说话,杜敬弛都认不出来。
杜敬弛撑着门,掌下是瑞挪引发的震动。
“杜?你摔倒了吗?”瑞挪使劲拍门,“杜?”
“没事,不小心碰到——”
孟醇却靠在左侧房门遮挡的角落,替他拧开把手。
杜敬弛错愕的脸重新出现在瑞挪眼前,谅他也想不到门板后还藏了一个人,焦急地问:“Everything okay?”
杜敬弛浑身一抖,孟醇抓住他的臀肉恶意揉捏,还故意向外掰开,然后放手,让它自己弹回原位。杜敬弛缩在门后,说完没事,就把人推走了。
他压低声音,生怕瑞挪听见:“你怎么进来的...”明明出门前关好窗户的。
孟醇将他抵在门上,胸前干硬的布料和泥土磨得杜敬弛起鸡皮疙瘩。杜敬弛黑色的发根更长了,染红的部分不再那么刺眼,可后脑勺扎起的小揪,看起来就像一簇火,搔着男人的喉结,如同蝴蝶震颤的翅尖。
杜敬弛在墙边乱摸,刚碰到电灯开关,没来得及按下,孟醇伸手扣住他的手背,提起,再押到更高些的地方。
“你忘记锁门了。”
他到时楼里没人,确实是从正门大摇大摆走进来。关于杜敬弛究竟是不是没锁门么...孟醇没给人时间细想,另一只手伸进裤头,捏住里面软趴趴,手感细腻的东西,揉了起来。杜敬弛趴在门上,脸埋进手臂,屁股顶着孟醇的胯,躲不开对方独有的狠劲。
手里的家伙立刻暴露了主人食髓知味的品性,硬得犹如冲锋号角,头部撞在木门凹凸不平的纹路上,飞快泄了孟醇满手。
孟醇没有就此放过他,而是继续裹住敏感的前端,不断用厚茧刺激。虎口处因为过度抓握产生的钝痛感还未消失,越是疼,孟醇动作越快,眼睛死死盯着杜敬弛时而从手臂里抬起的侧脸,要他随着自己手掌颤抖的频率,叫得更大声些。
“你让他猜的什么字?”
杜敬弛快被他弄疯了,摇头:“没猜、没猜什么...”那就是个偏门到不行的字谜笑话,瑞挪不懂汉语博大精深,自己用英文解释半天,等他懂,笑话已经不好笑了。
孟醇把灯一开,将杜敬弛翻面,面对他。
快感突然中止,杜敬弛迷茫地看向男人,眼里装着不自知的欲求,轻易被掐着肩摁到了地上。孟醇摸爬滚打一天,闻起来又腥又臊,他脱掉裤子,把老二弹到杜敬弛干燥的唇间,揪着他的头发,故意凑向根部:“自己润润嘴。”
两对小扇子抖来抖去,似乎被厚重的气味吓到了,久久没有动作。
孟醇逼迫他抬头,仰视自己:“张开。”
杜敬弛才注意到孟醇身上有多脏,可身体率先意识做出反应,舌头探出一个小尖,迅速舔了一下怒张的龟冠,咸涩的味道瞬间通过味蕾转化成陌生快感,使杜敬弛反常急躁,主动张嘴吃进热气腾腾的性器。
孟醇也不管是否撞到牙齿,抱着杜敬弛的脑袋往深处顶,细嫩的喉头显然没法承受这么粗暴的挺近,不规则地大幅收缩两下后,杜敬弛咳嗽着甩头吐出了孟醇的鸡巴,口水垂在地上拉丝,狼藉得要命。
孟醇捧着杜敬弛的脸,握着鸡巴往上打了几下,粗大的头部将口水和体液尽数抹在他的眼下、鼻梁,还在他明显的眼窝里蹭了半天,只能勉强睁开另外一只眼睛,混乱失神地看向孟醇。
杜敬弛喉咙张不开,怎么吃都是前面一小部分,龟头勉强抵住吼口,他就难受得呜呜叫,震得孟醇腰眼发麻。
裤子垂在孟醇大腿中间,侧面挂着一把金属棍,是他用来撬锁的作案工具。
性器重新纳入高热的口腔,金属制作的小弯头棒吊在专门系钥匙的裤腰边沿,摩擦着硬挺的布料,发出叮叮,铛铛,清脆的声响。
孟醇决定最后再给杜敬弛一次机会,问:“你让那个小金毛猜的什么?”
杜敬弛含着孟醇的东西,满眼泪花,口齿不清地说:“喔汪呃!”他还真没撒谎,孟醇那么一吓,现在又在做这种事,自己连回来的路上跟瑞挪说了什么全都忘了。
杜敬弛喘不过气,再次把阴茎吐出来,防止孟醇又搞袭击,伸手握着老二,肘子堪堪拦住他的膝盖。
“...按你的吃法,我这辈子射不出来。”孟醇烦躁地蹭那张肿润的唇,看着杜敬弛放在自己鸡巴下的脸,他只觉得东西越来越硬,“你就用舌头舔吧,对,嘶...全伸出来,抬头看我...”
杜敬弛听话地抬头,原本柔润与硬朗兼备的脸型变得尖俏,鼻尖和颧骨都是孟醇擦出来的红潮,灯光落进两只尾巴上扬的眼睛,莫名不谙世事,也黏滑得出丝,勾着孟醇含起肩膀,眉肌神经性抽搐两下。
杜敬弛来不及躲开,浓稠的精液已经喷涌而出,一股脑盛在他昂起的脸上,直溜溜地往下滑。
他从诡异的快感中回过神,体内某种尊严被剥夺的尴尬、羞耻,和懊悔,清晰浮上心头。
孟醇捏着他的下巴,摆到左边,掰向右边,大拇哥擦掉睫毛沾染的污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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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脏原味鸡
第37章
杜敬弛以为这算完了,结果孟醇还没准备放过他,一块倒进脏不拉几的小沙发。
孟醇分开他的双腿,把尿似的,宽大的手掌拢住两瓣屁股,老二雄赳赳气昂昂地立在臀缝中间,茎柱黏不兮兮往杜敬弛犹如红果子的卵蛋上磨。
虽然屋里也没第三个人在场,杜敬弛门户大开,心里还是臊得慌,撅着屁股慢慢挪到孟醇小腹那块坐着,直起腰,转过肩膀,说:“慢点动,行不行?”
孟醇将下巴凑过去,卡在杜敬弛颈窝上,耳朵堪堪擦过两瓣张合的唇。
楼下很热闹。
士兵们聚在休息区玩杜敬弛教的把戏,谁都没意识到他们的老师正一墙之隔欲海沉浮。
杜敬弛突然被抱起来,连忙扭身揽住孟醇的脖子,腰拧得像麻花。
玉面似的背,给孟醇蹭成大花猫。他依旧不满足,不放过杜敬弛每一片肌肤,将人正面锁在怀里,让大少爷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紧紧搂住自己。他一边看着杜敬弛高潮失神的模样,一边想着泽托今天说过的话,情绪堆积如山,像其中有只暴躁的老虎迷了路,嗥叫着撞在心口,五脏六腑好似火烧。
孟醇没听见杜敬弛在叫他,回过神来,杜敬弛已经快要抱不住自己,指甲跟发脾气的猫一样在他后背乱挠,有点疼,更多是痒。
他坐回沙发上,杜敬弛曲起腿坐在他怀里。
孟醇再次耸动了半个小时有余,才草草拔出性器,盯着杜敬弛的肚子,射在上面。
沙发算是彻底不能碰了。至少洗完澡以后不能。
孟醇今晚没着急走,而是躺在杜敬弛身边想事情想得出神。
杜敬弛捏起孟醇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好像很嫌弃地提到半空晃了晃,然后放了回去。落回腰侧凹陷的大拇指轻轻摩挲两下,没再动作。
吵闹的士兵散了很久了,杜敬弛好奇地问孟醇,宵禁,还不走吗?
回头,发现孟醇竟然闭着眼睛,已经睡着了。
孟醇长得凶,休息时依旧有股警惕的劲,仿佛并未入梦,随时会睁开双眼,撕咬欲行不轨的敌人,将其掀翻在地。杜敬弛望向天花板,过一会,又看向孟醇。
他大概鼻子受过伤,鼻梁中间有块突兀的骨节,不细看,跟别人天生的驼峰鼻没什么区别。但这个距离,脸上的绒毛也能数清有几根,那一点点不自然的边缘,杜敬弛尽收眼底,错觉自己的骨头也跟着疼起来。
短直的睫毛轻颤两下,睁眼,恰好捉到杜敬弛打量自己的眼睛。
杜敬弛清清嗓子:“赶紧走,不然举报你半夜三更骚扰平民,扰乱纪律。”
孟醇还摸着杜敬弛的肚子,闻言,勾起嘴角,含笑拍了拍,便起身穿好衣服,扒开窗户,踩着楼下的瓦檐,一下顺着水管落到地面。
杜敬弛讶异,哟,这么听话吗。
今天晚上没有星星,月光黯然,不比刚才明亮。
孟醇眼睛落下来,突然被一点红抓住视线。杜敬弛好整以暇撑在窗边,模样有种得逞的愉悦在里面。他懒懒举起爪子,朝男人挥了挥,意在嘲讽一番。
孟醇笑着招回去,见杜敬弛乐哉哉摇着大狐狸尾巴消失在窗口,屋里灯黑了。
他放下手,转身走向塞在集装箱里的八人寝。
他没有立即进屋,拐到死角,靠着墙,鞋尖插进沙子,踢出来,扬起一阵尘土。是空气太干,风太燥热,脑子还腻在安逸里转不起来,无法抉择到底该是哪八个倒霉蛋,活该跟自己受罪。
“醇哥?你在外面干嘛呢?”孟醇头顶的窗户突然被拉开,猴子窜出半个身子,悬在空中,喜气洋洋地递出一包烟,“喏,阿盲的,来根不?”
不,不能是阿盲,也不能是大虹和猴子,他们三个都呆在营地当后勤。
“来。”
猴子点上火,把燃好的烟用掌心护着,送到孟醇手边:“醇哥你赶紧,别被发现了,那群新兵蛋子查我们查得严,刚走一拨。”
孟醇挥挥手把他赶回去,啪地拉上窗门。
操他妈的,早知道再在杜敬弛那呆一会,又想做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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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wb发过了 但请大家再看一眼狐狸精
第38章
孟醇张开五指,举向天空,还有点抖。
他放下手,夹走齿间的烟,难得被呛了一下。
第二天早晨准时列队等待上级点名的士兵,眼见来人不是长官而是阿盲,一个个摸不着头脑面面相觑。
杜敬弛刚出门,看到李响青带着孩子在晒太阳,一瘸一拐地走过去,同她们打招呼。
赛嘟终于恢复精神,能够回应外界的声音,笑着抓住杜敬弛的手指,断断续续拼出他的名字,然后字正腔圆地说了一声:“你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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